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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等待王妃 作者:酒见欢(晋江2012.06.22完结)-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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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美先行下车,她回身来扶夜合,顺便把周遭的情形观察一番。
  
  这显然是个农庄,远远近近散落着几十户人家,三子把马车停在了一个农家小院前,小姐所说的目的地应该就是这儿了。
  
  “三子,找个隐蔽的地儿去等着。小美陪我进去。”
  
  夜合一掀衣摆,举步往那农家小院里走。
  
  院子里随意地放着农家特有的摆设,竹筐、锄头等等,让人起不了丝毫的疑心。
  
  “有人在吗?”
  
  小美得了夜合的授意,上前叫门。
  
  随即就有个中年女人走了出来,她立在院子里,狐疑地打量着夜合和小美,“你们找谁?”
  
  “找你们家主事的。”
  
  正常的推理之下,这话就是说要找这家的男人,但夜合知道这里住着呼延珍和孩子,以及眼前这个女人,要说主事的,那就是呼延珍了。
  
  “主事的不在,你要是有什么事就留个口信儿,等主事的回来了……”
  
  “不必绕弯子了,呼延珍今日要是不出来,我就再不会来,我也自有办法让区若瓷永远不见她!”
  
  夜合稍稍提高了声调,她知道呼延珍在的,也不想拖来拖去,尤其这件事情涉及到若瓷。
  
  那中年女人被夜合的话震住,愣了愣,犹豫地回头看向屋子。
  
  夜合不再废话,直接往屋子里走。小美拦住来挡的中年女人,随之跟上了夜合的脚步。
  
  屋子里摆设很平常,唯一不寻常的就是那站在八仙桌后面的美娇娘——呼延珍。
  
  “你是区郁?”
  
  呼延珍率先开口,带出一丝慌张。
  
  “是。你应该就是区若瓷孩子的娘亲了。”
  
  夜合有股强势的味道,她兀自在八仙桌前落座,抬头看向呼延珍,“放心,我没有恶意,跟区若瓷相比,我比他更友善。”
  
  “你来做什么?区若瓷知道么?”
  
  呼延珍在夜合对面坐下,她示意中年女人进到内屋去,大概是不放心孩子。
  
  “他不知道,但离他知道应该也没有多长时间了。我来是想问你,你想得到什么?或许我可以帮你。”
  
  “帮我?”
  
  呼延珍冷笑出声,她本是一身灵气的女子,但时光流转,她吸入了浑浊,对什么都生了质疑的心思。
  
  “对。你需要一个丈夫,而你的孩子需要他的父亲,不是么?”
  
  “如果这是你的目的,那么你可以请回了。区若瓷绝不是任人摆布的人,我也不奢望借由耍手段来得到他。”
  
  “你不乐意走到他身边,自然有大把的女人等着给他暖床。与其带着孩子东躲西藏,一个人难受,倒不如绑他在身边,这样,你对孩子也算有个交代。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这一辈子也别想出人头地,只能落得个私生子的坏名声!”
  
  孩子是做母亲的最不能割舍的部分,夜合明白,虽然她已被剥夺了做母亲的资格。
  
  “况且,你父亲如果知道了这个孩子的存在,要么就是把这孩子给处理掉,然后把你匆匆嫁人,要么就是对你不管不问,只当没有你这个女儿。不管是哪一种情况,呼延小姐,你都得不到什么好!”
  
  “这是我的私事,与你无关!”
  
  呼延珍竖起防护,显然她已经被夜合打动。诚如夜合所说,对她而言,除了区若瓷,再也没有更适合的归宿了。
  
  “呼延小姐的私事,我自然是无权干涉。只不过,呼延小姐,你真是白费了你手里的筹码……”
  
  “说清楚!”
  
  “好。呼延小姐,你的第一个筹码,就是你的姓氏,也就是你的身份。躲在这个小院,谁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可一旦你回到了右相府,你的身价就水涨船高,不可同日而语。”
  
  夜合研看呼延珍的脸色,心知她已动摇。
  
  “那又如何?区若瓷早便知道我的身份,他不是在乎这个的人。”
  
  呼延珍说起来也就是个官家贵小姐,即使她偶尔跑跑江湖,那也是戴着家族的保护罩,江湖的规矩就是最好不与管家纠缠上,所以,呼延珍实际上还是娇生惯养,没有什么主见,至多就是比旁人固执一些,否则她也不会单独带着孩子,好几年不回右相府。
  
  夜合知道呼延珍没把右相家的女儿这个身份放在心上,但若瓷必定知道这个身份的分量。成为右相家的女婿,夜合相信,以现下若瓷的情形,得右相的信赖不在话下,而右相意味着什么?是权力,更具体说来,那是武将的权力。
  
  “呼延小姐不必担心。男人何以立身,靠得就是情与义。小姐侠胆柔情,若然区若瓷对你母子不管不顾,那他还怎么在京都立足?况且,这些事情,右相大人到时必定是有所打算的,我不敢妄言。”
  
  “可是我三哥说——”
  
  呼延珍的话戛然而止,却让夜合心惊不已。
  
  呼延珍的三哥,那不就是呼延湛么?
  
  呼延湛,夜合想起来,她头一次见他是在尚戎的府上,他那时还未出师。
  
  夜合也曾经忽略了一点,呼延湛是展念歌的丈夫,是不可多得的武将奇才。上一次念绝探得消息,随同父亲展飒赴疆的呼延湛不知所踪,这其中又有什么猫腻,夜合至今没有弄明白,只是她至少搞清楚了一点,那就是呼延湛此人不简单,须提防。
  
  “你三哥知道你的行踪?那……”
  
  “我刚回京都就被三哥给找着了,这住处,还有那婆子,都是三哥安排的。要不是有我三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而且,我三哥还冒险替我瞒着我父亲,但三哥他现在不在京都,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哦,这样的话……呼延小姐可有联系到你三哥的法子?”
  
  “有是有,可三哥说如果不是什么大事,就不要随便联络他。”
  
  呼延珍似乎也有些急,她一方面确实对嫁给若瓷动了心,但另一方面完全仰仗三哥呼延湛的她不敢擅作主张,她还在迟疑徘徊。
  
  “这事也确实急不得。呼延小姐先不要忧心,若小姐不弃,在下可先往右相府同些消息,稍作打探,如何?”
  
  夜合的贴心立时引来呼延珍的好感,但呼延珍毕竟已离右相府好几年,心中忐忑。
  
  “你愿意?可万一若瓷他……而且,我父亲脾气非常不好……”
  
  “无妨。若瓷那里,我自会说明。至于右相大人,在下经营区氏,在京都也算多年,此次就以贱商之名前去拜访,应不会招致右相大人的反感。”
  
  “那,我就将此事暂托予区大少了。区大少之名,在京都无人不赞,若此事可成,我必重谢。”
  
  “小姐不必言谢,若瓷为区氏兢兢业业,我自然替他操劳这些事情。”
  
  夜合以关心若瓷的角度,令呼延珍更加放心,“呼延小姐住在此处,略显偏僻,眼下你三哥又不在京都,若有什么需要,就差人到樽月阁传话给我,我必当竭力办妥。”
  
  “我唯一的寄托就是孩子,自然不会有别的需要,不过,还是多谢了。”
  
  呼延珍渐渐信任夜合,殊不知,却是令自己陷入了愈加复杂的境地。
  
  目的达成,夜合没有多待,辞别了呼延珍,领着小美出了农家小院。
  
  “小姐,你来之前跟我说的,是不是怕呼延珍跟你动手?”
  
  “嗯,她当年凭赤焰双刀也算小有名气,我自然不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小姐根本就是在冒险,她这次是没动手,但保不齐以后不会啊。真是的,以后就好好呆在山庄就好啦,干嘛要理这些事情!”
  
  小美娇嗔道,她含了手指在嘴里,吹出一声悠长的口哨。
  
  口哨声响起不久,三子驾着马车,从不远处的树荫里渐渐行过来,但三子神色有异,而夜合也立时注意到了。
  
  “出来!”
  
  夜合沉声朝那随风掀动的帘子喝道,让一旁的小美吓了一跳。
  
  小美也觉出不对来,她直接抽刀护在夜合面前,“要打就出来,做什么装神弄鬼?!”
  
  三子“噗通”一下从驾车的地方摔下来,连滚带爬地到了夜合和小美一边,看起来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
  
  




☆、111:再起算计(1)

  
  “王妃,王爷令属下来领路!”
  
  鬼魅一般的声音自马车里传出来,夜合回想不起,但那马车的帘子随即被稍稍掀开一角,一个侧脸隐隐地现出来,夜合瞧见那人的耳垂上闪烁着一块黑石,瞬时就明白了。
  
  夜合示意三子不要慌乱,继而由小美搀着上了马车。
  
  马车徐徐前行,马车内部紧张的气氛也缓解下来。
  
  “你是,羽炎?”
  
  “回王妃,属下正是羽炎。”
  
  羽炎已经戴好面具,小美并没有瞧见他的长相,但夜合心里清楚,这羽炎就是她在南方时跟倾落提过的。
  
  “宛倾落有没有跟你提我说过的话?”
  
  “属下不知王妃所指。”
  
  夜合本是要问羽炎知不知道肉肉的事情,但羽炎如此的态度令她断了这个念头,如果不能确保肉肉心愿达成,那她宁愿这一切就还是个秘密。
  
  羽炎是寡言的人,做事又相当牢靠,得倾落的心也就不奇怪了。
  
  许是羽炎已将路线说与三子知道,故三子仍同平时驾车一般平稳,马车约行了半个时辰还要久,夜合估摸着他们已经回到了泽硕城内。
  
  三子的声音有些颤,他低声道,“小,小姐,到,到了!”
  
  羽炎的反应很快,他最先跳下马车,接着就如同在北疆时池宇所做一般,躬身跪地,甘被踩踏。
  夜合虽不忍,但也知道,如果她不踩过羽炎,那么羽炎的日子只会更不好过。
  
  视线所及,夜合一时还辨认不出身处何地。
  
  羽炎很快起身,领先半步在前引路,他们似乎走的是后门。夜合没多打量这地方,跟着羽炎的脚步往后院的厢房走去,而小美和三子都被挡在了后院里,不得跟进厢房。
  
  小美见池钧在厢房外候着才终于放心,拉了三子在木墩上坐下,凡遇此种事务,小美懂得分寸。
  到了厢房门口,羽炎随即不见,池钧泰若自然地代替羽炎继续迎着夜合进厢房。
  
  “王妃,请!”
  
  夜合瞥了池钧一眼,羽炎和池钧是一样的面貌,他二人是孪生兄弟,那也算是肉肉的哥哥了,兄弟相见却不相识,真是世事作弄。
  
  “王妃,小的知罪了,不敢奢求王妃原谅,但求王妃不要因此跟爷生了间隙……”
  
  还没有适应这屋里的光线,夜合就听有人“噗通”一下跪倒在她面前,把她吓了一跳,她不自主地伸手抚抚胸口,却已有人更为体贴,送了杯热茶到她嘴边。
  
  “胆子真是变小了,这样都能被吓着?”
  
  揶揄的语气显然,倾落揽紧夜合,觉察到她方才确实受了惊吓,缓缓地抚着她的背安抚着。
  
  夜合双手捧着茶盏,心有余悸,这屋里封闭得很,光鲜照不进来,昏暗不说,还让人觉着浑浊,她不喜欢,更别提又被人给吓了一跳。
  
  “换了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推开倾落,夜合随意在一把椅子上坐定,此时也终于看清那所跪之人,正是悦嘉楼的掌柜——柳廉。
  
  倾落缓步走到夜合身后,靠着椅背,偶尔拨一拨落在他手边的她的发。
  
  “你也没有什么大错,就先起来吧。”
  
  夜合摆摆手,她本就不欲跟柳廉计较。
  
  但柳廉只管跪着,低着头,一声不吭,连要站起来的迹象都没有。
  
  “他怎么了?”
  
  不再白费劲,夜合问向倾落,这柳廉是宛倾落的人,自然是听他的话。
  
  “冲撞本王的王妃,惹得王妃你大发脾气不说,还敢背后说是非,不杀他已经是绝大的仁慈,跪一跪算是便宜他了。”
  
  倾落连看一眼柳廉都吝啬,说出口的话更是没有丝毫人情味儿。
  
  “让他走吧,他诚惶诚恐,还害怕落王爷跟我生了间隙,这么好的手下,你也舍得罚?”
  
  夜合略略仰起下巴,双眼中都是无奈,他之所以找了柳廉在这里,不就是想她能求求他,让他放过柳廉么?她都已经开口了,他又一个人在那里矫情……
  
  “柳廉怎么就能让我跟王妃生了间隙了,这句话我不明白——是因为他生得好看,以致于会令我的王妃移情别恋,还是……”
  
  “不是!我是觉得柳廉在这里十分打扰我跟王爷的交流,所以,落王爷,可不可以让柳廉先退下,等我走了,你再好好罚他?!”
  
  “那好吧。”
  
  倾落一副王妃至上的样子,“柳廉,记住了,有些事情,你犯一次,我算你抵半条命,若再有下次,人间消失!”
  
  “奴才谢过王妃,谢过王爷!”
  
  柳廉一得赦令,感激涕零,慌不迭地就溜出去了。
  
  “拜你所赐,你手下的人对我都已经恨之入骨了。”
  
  夜合撇撇嘴,对硬挤进椅子里来的倾落道。
  
  倾落眉梢一挑,把夜合安置在他腿上,“你没有听到?柳廉刚才可是先谢了王妃你,然后才提了提本王。”
  
  “你的辉煌在以后,我的辉煌在当下,你总得容我有那么几次是先于你的吧?”
  
  “容——我怎么敢不容!”
  
  作势要亲她,倾落笑得不羁,“我什么时候不容你了?没有!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是你容不得我。”
  
  “好了,你今天叫我来是要做什么?我估摸着宛倾轩已经知道我的事了。”
  
  夜合偎在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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