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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宠妃 作者:小鹉女(晋江vip2013.7.18完结,宫斗)-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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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焱近乎恼怒地啃噬她的粉唇,这个女人总是不在他的掌控之内,危急时刻,他以为她会向他婉转求救,事实上她却潇洒转身,顾自绸缪了一条最有利的退路。

  正常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肯定首先是来向他哭诉求情。虽然他不是没想过如果实在别无他法,就让阮氏顶下所有罪名,但是后来却被他否决了,这一次他想要保她无恙。而她呢,冷静分析后,宁愿跟他交易也不愿意向他服软求助。

  所以他在她心中到底算什么?可以交易,可以算计,就是不值得托付。

  天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痛恨这种不被依赖不被信任的感觉。

  阮凝湘被他眼中那股怒火所震慑,好端端的,他不至于这么小心眼吧,她可是帮他解决了好大一票难题呢。

  胸前一凉,衣衫已然尽褪,阮凝湘惊惧地看着瞬间化作一头困兽的楚焱,沿着她的嘴唇、脖子,一路向下,在她身上肆意蹂躏,仿佛想要用行动发泄证明什么。

  直到她□湿成一汪小溪,楚焱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奋力一挺,火热尽数没入她的体内。

  不同于之前的霸道粗鲁,楚焱似乎放柔了节奏,肿胀的灼热有规律地摩擦着幽穴内的敏感点,一遍一遍,缠绵动情。

  阮凝湘很快轻呼出声,随着他极致温柔的摩擦,体内似乎正一点点被欲望之火点燃,莫名的快感轻而易举地占据她的理智,她情不自禁地微阖双眸。

  意识到这一点,阮凝湘咬紧粉唇,想要拉回残存的理智,然而体内的灼热却不给她任何喘息逃脱的机会,加紧律动残忍地让她沦陷在身下。

  飘飘忽忽的快感逐渐袭卷全身,阮凝湘不受控制地迎合着他的律动。

  随着时快时慢的节奏,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阮凝湘沉浸在那从未体验过的美妙中,口中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体验着一点一点不断攀上云端的滋味,终于,一切戛然而止。

  楚焱猛然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面带潮红、媚态尽显的女人。

  阮凝湘睁开迷蒙的双眼,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幽穴近乎饥渴地绞紧了他的灼热。

  然而头顶的男人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意,残忍无情地退了出去,翻身下床,自顾自地穿上衣袍。

  当晚,后宫皆知,皇帝白天去了吟霜阁,半个时辰后拂袖愤然回了养心殿。

  第二日,皇帝亲自坐镇,皇后命人将傅婕妤和阮凝湘一同带往景和宫审问。

  皇后眼见着此案涉及的嫔妾差不多来齐了,便端正坐姿,冲跪在地上的傅婕妤和阮凝湘道:“宫中近来关于沈良媛当年提前分娩一事传的沸沸扬扬,事关重大,以免冤枉两位婕妤,皇上特意派禁卫军收押两名宫女,审问结果也一目了然,两位宫女说辞一致。”

  阮凝湘跪在地上,抬眼打量着凤座上仪态雍容的皇后。自从有了太后撑腰,皇后的气势比之从前足了,言辞间已然没了许多的顾虑。又瞥了眼冷眼旁观的皇帝,想到昨晚他一番撩拨之后,毅然决然地拂袖离去,手指便不由得暗暗捏紧。

  “两位婕妤可有什么要说的?”皇后淡淡地问。

  傅婕妤冷笑一声,毫无顾忌地直视着皇后,气定神闲道:“那盒胭脂是去年赠送的,时隔一年之久,单凭两名宫女口供一致,皇后娘娘就妄自断定此事乃嫔妾所为?”

  “放肆。”皇后沉声喝道,“你这是在质疑本宫断案不公,徇私包庇?”

  傅婕妤似乎毫无退缩的意思,态度不卑不吭,“嫔妾不敢,嫔妾只是实话实说,娘娘如何断定不是有心人在沈良媛薨逝之后,往两盒胭脂里动了手脚,意欲栽赃陷害嫔妾和阮婕妤?”

  皇后一时语塞,不悦地看着这个言辞冷静的傅婕妤。丽妃上前弯腰见礼,唇角扯出一抹轻蔑的笑,“娘娘,臣妾早就知道两位妹妹会砌词狡辩,菱香,将人带上来。”

  阮凝湘愣愣地看着得瑟嚣张的丽妃,看来她是有备而来,难道这件事真是她在背后搞鬼?

  不一会儿,一名宫女进入景和宫正殿。

  “她是臣妾指派去伺候服侍沈良媛的贴身宫女。”丽妃笑着跟众人解释,又问那名宫女,“本宫问你,两位婕妤主子赠给沈良媛的两盒胭脂你可有印象?”

  那名宫女略略思索片刻,恭敬地答道:“两位婕妤主子赠送的胭脂,据说极为罕见,遇水不化,沈良媛简直是爱不释手,到了炎夏每日必要用它来上妆的,因此奴婢对这两盒胭脂也是记忆犹新,特别是它的香味极其浓郁,闻之令人沉醉。奴婢当初也曾疑惑过,后来一想这是南越进贡的稀罕货,所以就没有多想。”

  言下之意是两盒胭脂早有问题,直接否决了傅婕妤的那套有人在沈良媛薨逝后暗自动手脚的说辞。

  “两位妹妹还有何反驳之言?”丽妃眸中自信满满。

  人证物证齐全,即使再狡辩,相信丽妃肯定还有更多的证据等着她们。

  傅婕妤咬唇不语,殿内顿时一片寂静。

  自始至终未曾说话的阮凝湘,忽地打破了沉默,颤声道:“嫔妾认罪。”

  耳边率先传来傅婕妤的惊呼,紧接着殿内众人倒吸口气。丽妃眉眼一挑,没曾想阮凝湘这么爽快就认罪了。

  “这件事是嫔妾一人干的,与傅婕妤无关。去年长公主的生辰宴上,沈良媛设计陷害嫔妾,致使嫔妾再也不能跳舞,嫔妾怀恨在心加之妒忌沈良媛怀有龙嗣,就在胭脂里做了手脚。”阮凝湘抖着肩膀伏在地上,声泪俱下:“后来得知傅婕妤也要送胭脂,嫔妾担心两盒胭脂香味不同会被沈良媛发现端倪,只能暗中派人将傅婕妤送的胭脂也做了手脚。求娘娘宽恕嫔妾,嫔妾也是一时被妒忌蒙蔽了双眼,午夜梦回也时常懊悔不已。”

  不待皇后有所质问,皇帝已然龙颜大怒,执起手边的盖碗,猛地砸向阮凝湘的身边,厉声喝道:“枉朕以为你温婉贤淑,竟不知你是此等毒妇。”

  “皇上,嫔妾知错。”阮凝湘硬憋出几滴泪水,膝行至皇帝面前,哭着告饶:“嫔妾知错,肯请皇上开恩……”

  皇帝别开眼不去看她,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沉声道:“婕妤阮氏,善妒狠毒,意图残害皇嗣,降为阮答应。吟霜阁着人严加看守,没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出。”说完,又厌恶地睇了眼阮凝湘,吩咐侍卫将其押回吟霜阁。

  阮凝湘十分配合地瘫倒在地,双眼涣散,口中喃喃告饶。

  等人散了,太后脸色铁青,冷冷道:“皇帝,这种女人胆敢谋害皇嗣就该立地处决。”

  楚焱脸色阴沉,道:“儿臣起初也有意将那毒妇斩立决,只是母后的寿辰转眼在即,大开杀戒终究不妥,故而才命人严加看管,随的那女人自生自灭去。”

  赵修媛上前为太后揉捏肩膀,笑着道:“皇上一片孝心,姑母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动怒。姑母往年不在宫中,每回姑母寿辰皇上总是好生惦记您,今年咱们定要好好操办一下,倒是姑母的寿辰礼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新鲜花样来。”

  皇帝趁机笑着揶揄道:“朕还不了解你,太后回来好不容易收敛了贪玩的性子,现下怕是又耐不住想热闹一番了。”

  “皇帝表哥总是笑话人家。”

  太后这才缓了脸色,抚摸着赵修媛的肚子,笑眯眯地说:“哀家什么都不求,只盼着你能早日怀上龙嗣。”

  延熙宫中,苏婕妤神色愉悦地抿了口茶水,“真真是不可思议,谁能想平日谦和乖顺的阮婕妤,竟能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来。起初嫔妾倒还担心皇上这么宠爱她,会不会不忍心,不想皇上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你跟丽妃一样傻?”贤妃弯着唇角,将怀中沉睡的皇子抱给身边的嬷嬷,笑着道:“谋害皇嗣,只不过是降了位份,甚至也未曾打入冷宫,当初的常贵嫔犯了同样的罪可有她这般待遇?”

  苏婕妤怔了怔,放下茶盏,神色不解道:“娘娘的意思嫔妾不太明白,虽然皇上未曾将她打入冷宫,但是派人严加看守,不许任何人进出,这吟霜阁不就形同冷宫了?”

  贤妃淡淡一笑,“皇上这是雷声大雨点小,严加看管,明面上是大发雷霆其实不过用来堵后宫悠悠之口。”

  “那从正四品的婕妤降为正八品的答应,可是足足降了九个品阶呢。”

  “晋位也好降位也罢还不都是皇上说了算的,今日皇上可以降她为八品,说不准哪日就升她为四品,凭的不过是皇上的一句话而已。”

  苏婕妤是越听越心惊,“总,总不至于吧。”

  贤妃温和地笑了笑,“帝王的心思是最难猜测的。”

  50章

  七月七乞巧节,跟现代一样这是大宁最具浪漫色彩的节日。

  牵牛织女鹊桥相会。

  宫中设宴于合欢殿,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后宫嫔妃皆盛装出席,只为博得皇帝的眼球,今晚留宿在自己宫中。

  后宫设宴尽欢的同时,一辆不算起眼的马车正前往皇城的侧门,驾车的宫人亮出一枚令牌,挑起车帘,守门侍卫往里瞧了瞧便恭敬地退开让行。

  马车慢慢悠悠地往外城驰去,车内三名女子脱下侍卫服饰,各自换上了一套裙衫。

  阮凝湘迫不及待地掀开轿帘,一脸兴奋地问:“秦禄,还要多久才能出城?”

  “主子稍等片刻,很快就到了。”禁卫军秦统领面无表情地驱赶着马车,恭敬地答道。

  等到看见熙熙攘攘的人群,秦禄停下马车,伸手欲搀扶阮凝湘下车,不料,她敏捷地纵身一跃,欢天喜地地往人群中挤去。

  “小姐慢点。”锦瑟在后面焦急地喊着。

  永安街头车马辚辚,人流如潮,街道两侧商铺林立,茶馆、酒肆、当铺、绸缎铺,还有临街小贩卖力地吆喝声,孩童们嬉戏追逐打闹声,眼前的景象仿佛一幅幅精美流畅的画卷铺天盖地地印入她的眼帘。

  直面这种久违的热闹,阮凝湘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深吸口气,脸上洋溢着激动又悲凉的笑容。

  她不是没想过私逃,但是古代不像现代,一个来路不清户籍不明的女人,随时有可能会被人卖去花楼,何况原主娘家也会遭到牵连,她不能这么自私。

  皇帝想来也有这方面的隐忧,特意派身手不凡的秦统领随身跟着她。

  纵使今生注定永远逃离不了那座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牢笼,今天她也要忘却身份,忘却烦恼,潇洒恣意一回。

  时间有限,她昨晚招来宫人集合各家消息,商量制订出了一张行程表。午膳去最出名的瑞云斋海吃一顿,下午逛遍整条永安街,介于城南晚上有乞巧节狂欢活动,晚膳就定在城南的一品宴。

  第一站,瑞云斋。

  瑞云斋在京城赫赫有名,正值午膳时间,酒楼里人声鼎沸,阮凝湘直接往大堂中间的四方桌旁岿然一坐。

  “小姐,咱们还是上二楼雅间吧,这里……”锦瑟皱眉环视一圈,一楼大堂多是一些粗野汉子,言语污秽不堪入耳,不似二楼包厢清静幽雅,弄不明白主子作什么要选在大堂吃饭。

  旁边的酒楼伙计见了,心里暗笑,瑞云斋的二楼雅间,起步价便是五两银子,这位姑娘穿得还算体面,身上却连件值钱的首饰都没有,想来定是落魄世家的小姐。

  阮凝湘强拉着她入座,不耐烦道:“咱们又不是文人酸儒,何必染上一副自命清高的习气,吃饭就要图个热闹。”

  “说得好!”邻桌一位宽衣大袍的男子猛地拍桌而起,郎声笑道:“这位小娘子性情爽朗,今日这顿酒饭算我请了。”

  阮凝湘连忙笑着起身,似绿林豪客一般双手抱拳道:“谢过这位大哥,区区一顿饭而已就不让大哥破费了。”

  秦禄一旁看着阮凝湘这般作为,眉间微微一皱。

  相互客套几句后,阮凝湘自行坐下后,自怀中掏出一锭白晃晃的银子,豪迈地往桌上一拍,声音清脆爽利,“这位小哥,麻烦把你们瑞云斋所有菜色挨个上一份。”

  此言一出,不光锦瑟冰梅满脸惊容,连秦禄也瞪直了眼睛讶异地看着阮凝湘。

  阮凝湘回给他们一个‘要吃就要吃得尽兴而归’的表情。

  店小二收下银子,抹抹汗退了下去。

  等到菜都上齐,锦瑟冰梅秦禄三人对着满满一桌子席面,却有种无从下筷的感觉。

  阮凝湘边吃边招呼,“多吃一点,下去才有体力去逛街。”

  风卷残云般地吃遍所有菜,阮凝湘用帕子抹了抹嘴,心满意足地带着他们撤退。

  锦瑟他们也终于明白了阮凝湘方才不断地怂恿他们吃饭的原因,足足逛了三个时辰,阮凝湘依然精力充沛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就好像一个未曾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姐头一回进城一般,明明宫中库房里数不尽的奇珍异宝,她还是乐此不疲地搜罗各种新鲜玩意,扬言回宫赏赐宫人。

  锦瑟身心疲惫地抱着一堆锦盒,有点后悔跟主子出来了。

  直至夕阳的余晖洒满整条永安街,阮凝湘才决定往城南去。

  琴韵悠悠,回荡在整个一品宴,公子哥们喝酒划拳,吟诗对赋,热闹非凡。

  一品宴菜色称不上出名,却多是达官显贵眷顾的酒楼,只因它是京城最高的酒楼,视野开阔,临窗眺望,城南的夜景尽收眼底。

  阮凝湘带着他们上了四楼雅间,照例吩咐小二上了一桌子菜。然后撑着脑袋若有所思地盯着秦禄看,想到下午他跟着她们到处瞎逛,却毫无半点怨言,不禁对他有了些许好感。

  一表人才,武功高强,前途无限,阮凝湘是越看越满意。

  “秦禄,今年贵庚?可否婚配?”

  秦禄面露尴尬,勉强道:“在下今年正好二十,尚未婚配。”

  阮凝湘满意地点点头,“锦瑟,你觉得秦禄如何?”

  “小姐,你快别拿奴婢玩笑了。”锦瑟羞红了脸,急得踢了她一脚。

  阮凝湘却毫不在意,“我看秦禄不错,年轻有为,英俊潇洒,武功盖世,典型的高帅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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