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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之农妇 作者:水果慕斯(晋江vip12.10.07完结)-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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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嘴钝,不会说话,二郎媳妇别见怪!”郑氏没在矫情,接了包谷粑,又跟刘怡说了会话,须臾后,刘怡才转身回去。
  
  耳畔还听着,郑氏骂着李二傻。
  
  李二傻没吱声,由着郑氏骂,跟着屋里几个孩子,坐着吃起包谷粑,包谷粑刘怡放了糖,糯米沾粘,包谷清甜,咬在口里,味道清香甘甜,包谷虽有些老,不过刘怡磨的细,越吃越觉得好吃。
  
  回了屋,见着屋里几人,埋头吃的欢,唯恐慢一步吃不上似的。刘怡笑着摇了摇头,进了屋,挑了个包谷粑,剥开吃了起来。
  
  吃了包谷粑后,方才起身做饭。




☆、第三十章  二郎受伤

  翌日;第一缕晨曦刚洒落,刘怡起身,将昨晚剩下的包谷粑分成两份,她拿了些去刘家村;余下的让徐二郎送去给徐母。
  
  拿了小罐咸菜、鱼干;徐二郎本想让李二傻赶牛车;送她回刘家村。刘怡摇头拒绝了;把小狗子送去隔壁让小周氏照看半日;独自朝刘家村走去。
  
  回了刘家;赵氏亲密拉着刘怡;坐在炕上两人唠叨了老半天。见着徐氏;个子比刘怡高一个头;容貌端正,许是常年下地忙农活,有些黑,不过人瞧着十分精神,热情招呼着刘怡。
  
  刘大郎成亲后,跟徐氏住东屋,刘怡以前住的西屋,现在是三儿在住。
  
  刘怡把万福楼王掌柜留的话,告诉了赵氏,屋里头还放了不少野果子野菜,是这几天赵氏和徐氏进山摘的,三儿本想跟着一起去,被赵氏大骂一顿,让三儿在家好生温书,为明年开春乡试做准备。
  
  刘怡拿出腌制好的咸菜,让赵氏和徐氏尝了尝,把做法跟两人交代了一遍,看着屋里头那些野果子,把果酒的做法也说了遍,徐氏用心记着,不懂的地方,也没藏着,直接开口问,刘怡怕他们记不清,从西屋三儿那拿了张宣纸,一一写下来。
  
  刘怡怕别人说闲话,便跟着三儿习字,宣纸贵,便拿着木棍在院子里地上一遍一遍写着,或是三儿用过的宣纸,她再拿着狼毫练着,时间长了,刘怡倒是练了一手好看的正楷。
  
  日过正午,徐氏起身进了厨房,张罗午饭,刘大军和刘大郎扛着榔头回了院子,把榔头放在墙根处立起,见着刘怡,刘大军严肃的脸,柔和带着浅笑,刘大郎欣喜进了屋,“二妞,回了!”
  
  “爹,大哥!”刘怡起身唤着。
  
  几人坐在堂屋里,围坐着木桌,说着闲话。赵氏说起大妞的事,一个劲摇头,二虎子为了高氏的事,地里的活也丢下了,就靠着刘大荣和刘父在张罗,宋氏隔三差五去镇上,大户人家哪是那么容易就能进的,大妞都十八了是个大姑娘,宋氏哪会不急,村里人都说闲话,说大妞在镇上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没人要,嫁不出去。
  
  刘怡让赵氏和刘大军,别参合进去,大妞这事复杂着,在下河村,她打听了下大妞做事的那个大户人家——顾家,据说跟孟家有些往来,原本是京城官宦人家,不知怎么回事,来到澧县在镇上安了家。
  
  顾家本是京中官宦之家,出了事逃到澧县。事情解决后,必定会回京中,哪会屈居在澧县这偏远之地。
  
  要不是高家逼得凶,宋氏巴不得大妞留在顾家,若能傍上顾家哪位少爷,就算做个姨太太,也好过跟着庄稼汉。大妞每次从镇上回来时,宋氏就会来刘家炫耀,劝慰赵氏把刘怡送去顾家做丫鬟,赵氏没理会蒙了猪油的宋氏,大户人家哪那么容易过日子,宋氏瞧着那光鲜面,私底下那些腌臜事,别人怎么看得见。
  
  赵氏自然舍不得自家二妞去受苦,开口就回绝了宋氏的试探,就连刘大军那边,赵氏不禁也出口敲打了好几次,就怕刘大军蒙了猪油,信了宋氏口中的胡话。
  
  “娘,今年地里收成如何?”前些日子忙农活,刘怡想回趟刘家村,可一直没时间,也就耽搁了下来,刘家不同徐家,刘家种的地是镇上侯员外家的田产,每年得交三分之一的粮食,刘怡琢磨,想让刘大军出面,把地给买下来。
  
  之前她攒得那些钱,赵氏给了她一些贴己钱,还剩着些,加上万福楼这边给的钱,足够买下现在刘家现在种的那些地,这样一来,刘家也就不用为每年那三分之一的粮食发愁,若三儿是个争气的,谋得一官半职,何愁日后过不上好日子!
  
  “还成,过些日子就到了交佃租的时候。”赵氏应着。
  
  刘大军吧嗒吸着水烟壶,刘大郎坐在一旁没出声,徐氏一人在厨房里面忙活午饭,院子里几只老母鸡‘咯咯’叫唤着,后边跟着几只小鸡,在篱笆下边觅食。
  
  “爹,要不咱把地买下来,省得每年交佃租。”想了下,刘怡开口说道,“趁着手头有些闲钱,把地买下来,大哥成了亲,三儿明年参加乡试,这会都用不到啥钱。”
  
  “买地?”赵氏皱了皱眉,朝刘大军看去。
  
  听了这话,刘大郎倒是很认同,每年辛辛苦苦种地忙农活,收成好那一年,家里还能糊口,这些年要不是有二妞,日子哪有那么好过,前年村里发大水,地里庄稼都淹了,还好二妞带着大伙进山摘野菜度日子。
  
  “买地可得花费一笔不小的钱,大郎刚结亲,家里没多少闲钱。”刘大军开口,进山打猎挣不了几个钱,好在赵氏在家编箩筐,进山砍柴……零零碎碎攒了些钱,可——这些家在一起,都不够买一块地。
  
  “钱的事,爹不用操心,明儿你去趟侯员外家,找管家问问情况,问个具体数目,把咱家种的地给买下来。”见刘大军松了口,刘怡轻松说着,钱要是不够,她跟徐二郎提提,就当是借给刘家的,到时候还上就行。
  
  “……成。”
  
  心里有些疑惑,刘大军却没多问,明白刘怡不会害了刘家,点头算是应承了下来。
  
  没多会,徐氏进来叫吃饭,三儿留在夫子家温书,到晚上才能回,刘怡问了下情况,就没再过问,三儿是夫子的门生,自然不会让三儿学了坏。
  
  吃了饭,拉着赵氏交代了买地的事,说要是钱不够,就让刘大郎去下河村找她,赵氏一一应着,眼角泛红,地里黄豆刚收了回来,让徐氏用布袋装了小班袋黄豆让刘怡带回去,刘怡没拒绝,黄豆用来做豆酱也是不错,这里吃的花样太少,刘怡觉着乏味,接了徐氏递来的半袋黄豆,跟赵氏道别后,就动身回了下河村。
  
  回到家,把东西放下,从隔壁接了小狗子回来。
  
  问小狗子有没有吃饭,小狗子点头,说是吃了。刘怡让小狗子自个在院子里玩,去地窖看了看,前日酿的果酒,从地窖里面拿出个小罐子,打算做豆酱,把黄豆从布袋里面倒了出来,挑了大半罐子,用筛子装好,剩下的放进地窖收好。
  
  端起筛子细心把黄豆洗干净,前日酿果酒时,还剩了些酒曲,刚好够。把黄豆倒进洗好的罐子里,加上酒曲,然后盖好,端进地窖,看着地窖中一排排放好的东西,刘怡笑了,有了这些东西,今年冬天总算不用老吃白菜了。
  
  忙活了一天,刘怡觉着有些累,欠了欠身子,带着小狗子上了炕,打算眯一下。
  
  黄昏时,刘怡懒懒伸了下药,从炕上爬了起来,近来老觉得腰酸,用手轻轻捶打着腰间,扯了扯被子,给小狗子盖好肚子,免得着凉,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刘怡推门走了出去。
  
  从徐二郎手中接过渔网,就看见徐二郎嘴角破了,脸上青了好几块,身上衣衫也破了好几个口子,连忙进屋拿了药给他涂,徐二郎闷声,由着刘怡给自己上药。
  
  “二郎,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和人打架了?”刘怡担忧望着徐二郎,这伤势可不像是跌倒的样,比起徐三郎那伤还要重两分,瞧着就知道是被人给打的。
  
  “没事。”徐二郎有些不敢看刘怡,眼神躲躲闪闪。
  
  见这情景,刘怡哪还不明白,摆正徐二郎的脸,望着徐二郎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珠子,冷声问着,“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是不是有人瞒着我?”
  
  徐二郎在村里人缘极好,所以这伤不可能是跟村里人闹事,难道是大河边?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大河边那地方各凭本事,没什么人敢去闹事,都是生意人,哪愿意自己吃亏。
  
  把事情想了遍,都没个头绪。
  
  突然,刘怡想起昨儿在李二傻院子里头,钱氏说的话。赵寡妇惹上了镇上的恶霸何三,不知怎么的,又跟徐大郎搅合上,难道是何三上门找麻烦呢?
  
  “是不是镇上的何三?”刘怡谨慎问着,“大哥那边没出啥事吧!”
  
  徐大郎上次喝醉酒,在东屋歇了一晚,第二天才回去,事后他们也没问个明白,究竟出了啥事,如今连徐二郎都牵扯上了,事情恐怕不简单。
  
  徐二郎不说话,低着头。
  
  “娘和大嫂知道这事吗?”刘怡皱眉,这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这会应该不知道,我是在村头被人堵了,那会村里有人路过,挨了几下那些人才跑了。”当然,那些人也不好过,徐二郎力气不小,不是什么花拳绣腿,每一拳都打在痛处,徐父死得早,徐家三兄弟当年没少被人欺负,这架自然没少打,后来成了家,几人性子才算收敛。
  
  的确,那些人是何三找来寻事的,叫嚣说徐家人不识好歹,敢跟他何三抢女人,活得不耐烦了,说徐大郎也不撒泼尿照照,自个什么德行。长兄如父,徐母一个人带着四个孩子不容易,徐大郎是老大,对弟弟妹妹极好,徐二郎一听,有人出口侮辱徐大郎,二话不说,扬着拳头就打了过去。
  
  徐二郎从小生活在农村,家里农活没少干,早就练就一手好体力,徐父死得早,打小在村中没少被村里小孩子欺负,打架的事没少做,见这些人上门寻事,下手也没留情,拳头都很重。
  
  那些寻事的人,多半是跟着何三混吃混合的癞皮,没多大本事,就会仗势欺人,看着徐二郎虎目一瞪,不觉气势弱了三分,反倒被徐二郎揍得极惨,后来见村里有人路过,哎哟吆喝几声,放了几句狠话,连滚带爬跑了。




☆、第三十一章  休妻

  “二哥你没出啥事吧!”徐三郎扛着榔头;疾声进了院子。刚回村,就听着村里人说,有人在村头堵着徐二郎狠狠教训了一顿。徐三郎一急,进院子扛起榔头;就跑了过来。
  
  错愕望着一脸彪悍的徐三郎;刘怡抿嘴笑了笑;徐三郎瞧着精明样;没想遇事却是个急躁的;不过转念一想;他这是担心徐二郎;才失了分寸;脸上笑容真实不少;徐二郎刚擦了药,刘怡让他进屋换下破口的衣裳。
  
  “就脸上破了皮,好在没啥大事,三弟进来坐。”刘怡开门,侧身让徐三郎进了屋,隔壁小周氏也得了信,急忙搂着囡囡,牵着柱子,匆忙赶了过来,囡囡身上还印着口水印,揉着眼睛,许是刚睡醒没多久,柱子虎头虎脑,朝屋子四周张望,一副没心没肺的憨样。
  
  徐三郎把榔头放在墙根,摩拳擦掌。
  
  徐二郎理着衣裳,从屋里走了出来。脸上伤口擦了药,一块青一块红,看着觉得骇人。见徐二郎满身狼狈,徐三郎双眼泛红,垂在腿侧的手紧扣,神情煞是骇人!
  
  “二哥是谁?”徐三郎脸色渐暗,深黯的目光,透着凶光。
  
  刘怡退了小半步,平素没脾气的人,这一发火,还真有人吓人。徐三郎这模样,愣是吓得屋里没人敢说话,揉着眼睛的囡囡直接哭了出来。
  
  “囡囡乖,不哭——不哭哦!”小周氏忙抱着囡囡背过身,没敢让囡囡看徐三郎。暗暗剜了眼徐三郎,这孩子都在屋里头,他爹怎么就不知道收敛些。
  
  “三郎摆什么脸,没瞧见你吓到囡囡了。”徐二郎没好气开口,瞪着徐三郎,一时没注意,扯到嘴角的伤口,疼得吸了口气,“大哥从镇上回来没有,何三和赵寡妇这事,跟他脱不了干系,被村里人看见了,娘和大嫂那边恐怕瞒不住——不过这事有些奇怪,我与何三并不相熟,在镇上也没遇上过,这次他竟然到村头来闹事,”
  
  “又是这女人……”徐三郎冷着脸。
  
  话落,就听着外头有人敲院门,响起几声不大不小的叫喊声。
  
  “我去看看,许是娘和大嫂他们来了。”刘怡把小狗子放到徐二郎身上,出了堂屋走去院子。徐母和周氏站在外边,徐大郎沉稳的脸多了丝焦急,四个孩子安静跟着后面,最小的孩子由周氏搂着,周氏脸上难得不是一副刻薄相,略带着慌乱和愧疚。
  
  “二郎媳妇,二郎咋样,有没有受伤?”徐母上前抓着刘怡的手,急忙开了口,徐大郎脸色阴沉,直直望着刘怡,周氏垂着头没吱声,身边几个孩子见气氛紧张,安静跟在周身身边。
  
  “娘没事,二郎就脸上破了些皮,刚擦了药,三弟和弟妹都在屋里,先进屋。”刘怡让几人进了屋,关上院门,进了堂屋。
  
  徐母脚步慌乱,进门一把抱住徐二郎,仔细打量一番,“夭寿,那些天杀的——尽做些伤天害理的事,二郎你可算吓死娘了。”徐母擦着眼角泪花,见徐二郎伤的轻,提在喉间的心,算是放下了。
  
  “娘,别哭,我这不是没事。”徐二郎安抚着徐母,抬头看着徐大郎。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徐大郎松了口气,回头狠狠瞪了周氏一眼,“都是你这不懂事的婆娘,要不是你在镇上闹事,二郎能出这事?”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周氏小声嘀咕,“我这不是怕你被那狐媚子勾了魂,我会去镇上找她麻烦,谁知道事情闹成这样?”
  
  屋里静悄悄的,周氏说的轻,大家都听得明白。
  
  “大嫂,这究竟是咋回事?”刘怡眼睑一闪,望着周氏。何三好好地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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