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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名门锦翠 作者:苏惠(起点vip2012.11.16完结,宅斗,种田)-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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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然杀了她不可能,砍手砍脚或者是用线缝了嘴都不可能。可是暗地里推入湖里,或者在饭菜里下点无从考据的毒,很有可能。花如瑾忍不住往人群中钻了过去,绝对要将自己保护起来。
    又一阵天人交战之后,她觉得……他们使用的最好办法,可能是把自己变成他们家的人。自己人,同在一条船上,所有问题就将不是问题。
    想到这,花如瑾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一抬头,就看见小旁氏,笑容可掬的走到了自己面前。
    “四妹妹,恐是不喜欢看戏的。不如,我领着妹妹去别处寻乐吧。”
    花如瑾瞪大眼睛,连连摇头。“不麻烦嫂子了,我爱看戏的。”
    “依依呀呀的戏文,听着最是无趣。你不要客气,姑娘们都在院子里凑趣儿,我带着你去倒也便宜。”小旁氏十分热情的拉着花如瑾的手,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花如瑾抬头,却是看见若瑾跟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小姑娘进了一个垂花拱门,偏离了大队伍。
    虽然知道小旁氏是别有居心,可她也不能公然拒绝。只得硬着头皮,被小旁氏狠狠抓着手腕,往穿堂回廊处走去。
    她不知道要去的是什么地方,本想着转头让红菱去告知若瑾一声。好歹要有个人帮衬。可是红菱早已经被小旁氏身边的大丫头抓了个结结实实。
    她们主仆二人,是落网之鱼。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




☆、第七十五章 偶遇(文)

花如瑾心中忐忑,可却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小旁氏故意将她引开,不过是怕她在看戏的时候看见那个戏迷海靖泽。
    她昨日虽是撞见了春色,但到底不知那男人是谁。想她便是有心说出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小旁氏虽想过要下毒手,可又不想惹了麻烦,只能用这种十分无厘头的方法规避一切可能发生的风险。
    花如瑾忐忑异常,不过就是被小旁氏领着去别处见了一些没见过的小姑娘,跟着一道吃喝玩乐。这一日热热闹闹的便也这样混了过去。
    这边,花如瑾忐忑不安的睡下了。那边旁氏和海氏姑嫂二人,促膝长谈,直至月上中天,方才各自回了房间睡觉。
    她们商讨的是什么?没人知道。就连海老太太的心腹有心打探,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旁氏将消息封锁的极其严密。去探听的人,也只能回了说两位秉烛夜谈,切磋棋艺这样的鬼话。
    鬼都不信的话海老太太自然也不信,可又听不到什么风吹草动。只能牟足了劲儿,撺掇旁氏和贾姨妈结亲。
    旁氏不答应,也不拒绝,只是笑笑的和老太太绕起弯子来。老太太又抓不住她哪里有错,只能被气的面皮涨紫,无从发泄。偶尔有回事来的婆子,倒霉被老太太当做出气筒,不是歇了差事,就是领了板子。
    一时间,老太太的院子里闹的人仰马翻,人人自危。
    旁氏和海氏却越发的亲厚友善起来。
    海老爷子的寿宴过去了,可海氏却没有想走的意思。花如瑾如坐针毡,日日想着能快些回到花老太太那个港湾里避风。且又因前一日她无意间,走过海舅父的书房,听见了他和齐玉衡的一番对话,心里惴惴不安。
    她道怎么一直找不到罗家的人,原是罗父被冠了莫须有的罪名发配边疆。而罗母则被贬为贱籍,如今不知是在哪个王府侯府做下人。
    齐玉衡做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来跟海舅父求情。说那案子疑点颇多,想是罗父蒙了冤屈,理应该为他平反。
    海舅父做出一副为难的神色,虽看不见,但花如瑾也大抵能猜到他是如何捋着那修剪整齐的胡须,婉言拒绝。
    齐玉衡又据理力争了几句,见海舅父完全没有动摇的意思,便也讪讪的作罢了。
    花如瑾不知齐玉衡为何会为罗父说话,但一想他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做派。便知,八成是海舅父已然知道了他从前取过罗诗诗为妻,现下是想要做出一副忠义模样来,想全了对亡妻的夫妻之情。
    他十分聪明,自然知道纸包不住火这样浅显的道理。今次种种做派不过是想日后东窗事发时,巧妙的将所有龌龊的罪名都推到隆昌侯府头上。向世人表态,他齐玉衡不是那抛弃糟糠,攀附荣华的下贱小人。而是高风亮节,深明大义的君子。
    花如瑾觉得浑身一阵恶寒。
    他们从小青梅竹马,她竟然到死了,不应该说是又活了一次后才看清他丑恶的嘴脸。
    齐玉衡被海舅父婉言拒绝以后,垂头丧气的走出来时,正瞧见站在曲廊边喂鱼的花如瑾。
    女孩身量不高,裹着月色绣梅长裙的身子柔弱纤细。夕阳打在她的身上,仿佛镀上一层好看的金边。脸上的表情柔和而宁静,齐玉衡站在几步之外遥遥望着,只决定心口一阵闷疼。哪里见过这样的影子,可却着实想不起来。
    花如瑾觉得身后似是有脚步声,忙回头。见是齐玉衡,便将手中盛了鱼食的水晶小碗塞进了红菱手里。行了一礼,道了一声万安。
    齐玉衡负手而立,颔首回了一礼。便忙着让花如瑾起身,他生的风流倜傥,又斯文有礼。不论是横看还是竖看都与书上写的君子无异。
    花如瑾心中冷笑,齐玉衡端的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微微侧了身子,要给齐玉衡让路,他却是纹丝不动。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却见齐玉衡一双温润双眸,正定定的望着花如瑾。
    见花如瑾抬头,一副疑惑神情。忙收了目光,自觉自己失态,便道,“在下唐突了,只姑娘神态似一位故人,一时感怀。”
    齐玉衡脸上略带戚容,似是十分落寞。夕阳下,一身白衣的男子,还似当年那般俊逸美好。
    人还是从前的人,只是布景变了,相对而立的心情也变了。
    花如瑾收拾了一下不合时宜顾自乱涌的情绪,也露出一副戚容。不愿意跟齐玉衡多说半句话,可齐玉衡却是不想放过她,又道。“她幼时,也惯喜伏在曲廊边喂鱼。似你这般。”
    花如瑾抬眼望着,只见齐玉衡眼底似闪过一丝晦涩。想起儿时常和齐玉衡在自家园内喂鱼的场景,也一时唏嘘起来。面露戚容的望向水中的鱼儿。碧叶清水,红鱼畅游,也同当年一般无异。
    夕阳的照射下,能瞧见花如瑾小脸上一层细细的小白绒毛,可爱粉嫩至极。齐玉衡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胸中涨闷的难受。竟也站在花如瑾旁边,负手而立,一同望着水里游着的鱼。
    “你很想念那位故人吗?”花如瑾忍不住开口。
    “嗯。”齐玉衡点头,“我们自小一同长大,感情深厚。只可惜造化弄人,未能……”
    自觉自己说的太多,齐玉衡犹自收了话尾。转头看着认真望向自己的花如瑾,扯了扯嘴角,笑的十分勉强又苦涩。
    花如瑾觉得他的情绪有些悲伤,忍不住涌起了同情的心思。手有意无意的扶上的平坦的小腹,又一股恨意涌上心头。就是这个看似温和平静,温润如玉的家伙,害死了自己和腹中快要足月的孩子。
    “世间万事,皆因一个缘字。许是大人与那位故人无缘呢?大人莫要如此感怀才是。”花如瑾偷偷打量着齐玉衡神色的变化,安慰的话说的诚恳真挚。
    齐玉衡眉头微微蹙动,叹了一口气。“这世间的事,哪里是一个缘字说的清楚的?纵然是有缘有份,也敌不过权势的压迫罢了。”
    花如瑾心头未动,齐玉衡的叹息犹在耳畔。抬头,他的身影已经渐渐融在了夕阳余晖之中。
    和齐玉衡的一次交流,让花如瑾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一筹。前世种种似乎又成了更难解开的谜题。
    在海家的日子里,小旁氏几乎每天都要盯紧了花如瑾。生怕她一个不留神就将不该看到的事情说出去。花如瑾既没有那个八卦的爱好,也没有那种闲情逸致,直到走的那天都安然无恙,这倒让小旁氏松了一口气。
    想她一个小小庶女,就算是巴结上了花老太太,也断不敢随便置啄嫡母娘家的事情。
    天下似乎很难找出像海老太太一样糊涂的母亲,她不懂得家和万事兴的道理,竟是极尽能事挑拨了贾姨妈和海氏的关系,致使两人见面连嘘寒问暖的客套话都懒得说。海舅父和旁氏被夹杂中间,也是实在难做。
    临走那日,花如瑾眼睁睁的看着旁氏携着海氏的手,将她送上了马车。所有礼数都做的周到,也同与贾姨妈无异。就算海老太太想挑出错处,也无从下手。更让海氏和贾姨妈两个,无甚挑剔可言。
    旁氏老庄入定的模样下,包裹着的是一颗圆滑世故的心。只不知道这颗心是红的还是黑的。
    花如瑾默默的看着,又侧目看了看身边的两个未出阁的姐姐。幸好,旁氏只有一个儿子早已经娶妻。若不然,不论是哪一个姑娘嫁进来,都不会是这个婆婆的对手。
    看张扬泼辣的小旁氏……就是个例子。
    又侧目看了看总想耍耍手段,却总功亏一篑的海氏。心里十分万幸。还好,她遇到的嫡母不是旁氏,若不然只怕芳姨娘绝非是在生第三胎时命丧黄泉,而自己也绝对不会被养在老太太跟前儿。
    花如瑾总觉得自己前世死的冤枉,今生又活的不甚快活。可相比较之下,也不算很差!
    一路车马劳顿回到花府的时候,本以为能够好好的休息一番。
    可还未等进门,便见有婆子冲出来,跪倒在海氏面前。哭天抹泪的喊了起来,“太太,您总算回来了。快瞧瞧去吧,老太太怕是不行了!”
    轰隆……花如瑾只觉得耳边一阵巨响。整个人似乎失去了重力,软绵绵的向后倾倒,只能借着红菱的搀扶才能堪堪站住。
    海氏也是心中大惊,一手提了裙摆,快速冲进了门里。“怎么回事儿?走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
    那婆子踉跄的跟在后面,脸上犹挂泪痕。支支吾吾,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将这件事情复述清楚。
    海氏心急火燎,匆匆往里跑着,将那婆子甩了老远。
    花如瑾也跟着跌跌撞撞的往里跑,心中祈祷,老太太决不能就这样倒下。她可是自己现在唯一的靠山!




☆、第七十六章 圣战(一)

荣寿堂里里外外跪满了下人,偶尔传出一两声压抑的抽泣声。花奕跪在老太太踏前,双手将汤药举过头顶,“请母亲用药。”
    隔着藏青色八团天马床幔,听见里面有微弱的呼吸声。
    老太太合着眼睛,气息微弱,却倔强的咬牙,道,“不喝!”
    那气息虽是不足,声音也不大,可却透着足足的怒意。
    海氏不知前情如何,不敢贸然开口。也跟着跪在了花奕身边,“母亲,若是不吃药,病哪里能好。求母亲垂帘我们,快些好起来吧。”
    老太太听了海氏的声音,似是来了精神。“如丫头呢?”
    花如瑾听叫自己,忙不迭的便冲了上去。也在老太太榻前跪下,哽咽道,“祖母,如儿在这儿。”
    她哭的十分逼真,虽有三分是为了自己的前程,但却有七分是真心实意的为了老太太心疼。隔着帷幔虽看不清晰,但却能隐约瞧见,老太太瘦的有些塌陷的腮,和凹陷下去的眼。
    花如瑾觉得好像有谁用虎口卡主了自己的喉咙,一种如鲠在喉的感觉让她险些透不过气。
    老太太听了如瑾的声音,似是越发激动起来。颤巍巍的伸手去碰帷幔,一旁侍候的丫头们都是有眼色的,见此,忙上前,将帷幔拉了起来。
    两边盘金丝龙头挂钩咬着帷幔,老太太终于肯将同外界接触了。她费力的扭了头,浑浊的眼珠转了转,终于如愿以偿的落在了花如瑾的脸上。神色也似是渐渐缓和了。
    不过短短数月,气色红润的老太太竟便的蜡黄枯槁,让人看着心惊肉跳。花如瑾忍不住热泪盈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老太太看她这样慌乱无助,心里疼惜。挣扎着坐了起来,接过海氏手中的汤药,皱着眉喝了下去。
    花奕和海氏都松了一口气。心里大赞花如瑾哭的很合事宜。
    老太太喝完药,又被喂了一块蜜饯下去。半晌用帕子擦了擦嘴,道,“今日,我是看在如儿的面子上,才喝了这药。有人想我老婆子早些死了干净,我哪里能趁了她的心意。”
    一面说一面狠狠剜了花奕一眼。
    海氏心思一动,忽然明白过来,心里忍不住冷笑。亏婉姨娘聪明半生。怎么就傻到对老太太下手了。这次她死定了,动了老爷的亲娘,这要是传出去,老爷的官大可不做了。
    纵然是花奕在怎么糊涂,也不会拿自己的仕途和孩子们的前程来跟她风花雪月。
    花奕这种没有根基的文官,稍有不慎被人参了一本,那就会万劫不复。
    老太太私下里如何费力帮助花奕的。又是如何为他仕途奔波的,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若不是当年老太太慧眼识英雄看中荣昌侯是个有出息的,提早从他嫡母的魔抓之下抢了出来,又精心培养了多年,如今他们花家能是这般情景?
    那花老太爷宠妾灭妻。被参了一本又一本,被罢官免职。流放在外,一败涂地。这样的家世,可不是你想随便咸鱼翻身就能翻身的。
    花奕年少时吃过多少不为人知的苦,他怎么可能不珍惜今日挣来的这一切。纵然是他在喜欢婉姨娘,也不至于昏聩到重蹈老太爷的覆辙。是以,海氏断定,他一定会狠狠的收拾婉姨娘。不将她打卖了,决不罢休。
    正幸灾乐祸,却听花奕咬牙道,“汪氏这次做的有些太过了。如今纵然是芳姨娘在世,我也断不能留她了!”
    怎么?做了糊涂事情的原不是婉姨娘吗?海氏有些失望。花如瑾则是听的心惊肉跳!竟然是自己的穷亲戚干的好事儿吗?
    她好不容易才在老太太跟前儿讨了好,又得了花奕的宠爱,这会儿汪氏唱这么一出,岂不是让她跟着受牵连吗?
    老太太冷眼看着花奕,似乎是十分失望。“随便老爷折腾吧。早晚将我这条老命折腾出去,你方才能清醒过来。到底要多少人陪葬,你才能明白,到底鬼魅魍魉是哪个!”
    花奕脸上一红。眼眶也盈满泪水,“儿子不孝,让母亲受委屈了。”
    老太太长叹一口气,到底心疼儿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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