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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灭丫的,叫你重生! 作者:琨冈(晋江vip2013-11-27正文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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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晴赶快出声阻止了:“这种事情,还是让蒋姻在场的好些,难不成你现在还想瞒住她?”

    关键是现在姚韶然已经是嫌疑满身,去了悠远居,若最后拿不出结果来,符悠容怕是也要惹人非议的。

    宁阔只好让那人直接把三夫人请来绿茵苑,这样的事情岂是可以瞒得住蒋姻的?若不当面处理,只怕有人闲言碎语地说些有失偏颇。

    那边的姚韶然却是一头雾水,绿茵苑的事情她已经有所听闻,就是怕惹上什么麻烦事才没有踏出韶光阁一步,眼下宁阔竟然喊她过去,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一路琢磨这到了绿茵苑,却见宁阔正把玩这自己的香囊,看到她,便笑着问:“这个可是你的?可是你亲手缝的?”

    虽然宁阔笑得云淡风轻,可一旁的符悠容脸色却很不好,想来是出了很多事,那就只能见招拆招了。那香囊不晓得被什么抓挠得到处都脱丝了,还挂着一片一片的水渍,但上面的刺绣和针脚却丝毫未变,姚韶然只能应下,无声点了点头。

    宁阔闭眼长长叹了一口气,紧紧盯着她,手里抓着香囊,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姚韶然的脸色在这过程中变了几变,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她千防万防,可最终防得住人,却防不住猫……可即使眼下证据确凿,也不能认人搓圆捏扁!她膝盖一曲,“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和宁阔的目光直直对视,凛然道:“将军、夫人明鉴,香囊确是韶然所有,可里面的药韶然是真不知情!此话若有半分虚假,韶然愿今夜就不得善终!”

    这样的誓言够毒,可再毒也比不过被害者的一句话,蒋姻在里间哽咽着说:“俞御医保住了这个孩子,恩同再造,不然…… 不然……我只能随他而去了……”

    宁阔的眉头的“川”字果然又深了不少,也不知是愁得还是怎么着,他看了姚韶然一眼,“香囊是你的,可里面的东西不是你的?”又扭开脸对着从里间出来的俞本,“能不能有劳俞御医将香囊拆开看看?”

    既然是要栽赃她,那必然是准备了充足的证据,姚韶然脸色卡白地跪在地上,下药毒害子嗣这个罪名不是她能担得起的,心里早开始苦苦思考自己接下来该怎样应对。

    俞本拆开香囊研究了变天,却说了两件事。第一件,香囊里确实有让人昏睡的慢性药,即蒋姻前几日所中之毒。

    第二件是,这香囊的布料应该泡过荆芥!荆芥只是味普通的药材,可对猫来说,却是可以为之疯狂的一种草药!但香囊本是装花散香之物,又如何会泡过荆芥水呢?!

    宁阔的眉目终于舒展开来,宅内勾心斗角是他不愿看到的,如今多出荆芥来,这香囊明显是一个局!可即使这样,姚韶然还是洗脱不了嫌疑,他有心为她脱罪,便道:“你刚刚承认香囊乃你亲手缝制,蒋姻从韶光阁回来便中毒病倒了,所中之毒正是香囊中藏匿的,这一切你又作何解释?”

    俞本的话对姚韶然来说无疑是根救命稻草,并且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她自然要抓紧了,不肯松手,只说若一切真是自己所为,有这几天的时间,理应把药毁了或者是掩藏好了,又岂会藏在自己的香囊里,更加不会故意染上荆芥的味道,等着被猫偷出来!

    自荆芥出现的那一刻,陶晴便不再说话了,一来是因为没有什么力气,二来她确实小看了蒋姻,她这一招太狠了,表面来看,牵涉进来的是二夫人和三夫人,可往深里一想,真正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嫌疑的是符悠容!因为若把这几天的事情串联起来看的话,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了:

    二夫人从韶光阁出来,便中了毒,差点一尸两命;这边刚刚脱险,二夫人的猫就将三夫人的香囊衔出来,而香囊里不但有差点闹出人命的毒药,关键是还有引诱猫的荆芥草!

    若说蒋姻真是被姚韶然所害也就罢了,可眼前的香囊明明白白告诉大家这是个局,那三夫人就是被陷害的,如今二夫人正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可当家主母却好好的站在这里!退一万步,就算姚韶然害了蒋姻,可如今也查出来了,那得益的还是符悠容,因为一下子就少了两个敌人!

    这不是侦破案件,这是一个推理题目,受害人是蒋姻,或者是姚韶然,不管是哪一个,符悠容都逃不了干系!

    陶晴挑挑眉,仅仅到这里,还不能说明蒋姻够狠,她真正狠在算准了符悠容的退路!眼前香囊是真的,姚韶然的罪却不是,可若符悠容公然保下了姚韶然,那旁人定会想入非非议论纷纷;可要是的不保姚韶然,大家又要说符悠容是怕自己罪行泄露,急着杀人灭口!真狠啊,只一招棋便把府里的三个女人都卷了进来。

    可既已看穿了,陶晴自然不会让事情被某人牵着走,想想便凝声说:“韶然,纵使事情真如你所说,可蒋姻确实是从你那里出来便倒下了,而药也真真是从韶光阁出来的……即便将军和我信你,信你是无辜的,可也不能凭你几句话就将事情揭过去,不然如何堵住悠悠之口?如今只好把你软禁起来,你先搬去佛堂那边吧,一来可以为蒋姻母子祈福,二来也好远离是非。将军定会查明真相,给你,给蒋姻一个交代!”

    说完,她又扭头问宁阔意见,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宁阔只得点点头同意了。

    地上的姚韶然早将事情理清楚了,她低头垂目道:“是,谨遵夫人安排。”自己和符悠容都脱不了嫌疑,可人家郡主嫡妻的身份摆在那里,便是优势了。且不论正夫人如此处理确实应该,只说她没有为自保就将脏水一股脑泼在自己身上,已是莫大的恩德了!

    陶晴点点头,这招只是缓兵之计了,蒋姻还在里面躺着,不能没有个说法,但也不能冤枉了姚韶然,更加不能让自己也卷进去,不然只怕阿诺和姚韶然就真的活不长了,如今软禁姚韶然,何尝不是对她的保护?蒋姻千算万算怕是没算到这样的结果吧……

    事情已经敲定,陶晴也没了多余的精神支撑,打算回悠远居让俞本给看看,可刚站起来身体就晃了晃,还好一边的小丫鬟眼疾手快,给扶住了,没被人看到。

    一行人刚出了绿茵苑,陶晴便对姚韶然道:“佛堂那边有齐婆婆在,你去那里住着是为诵佛念经,丫鬟就不必带过去了……”

    姚韶然面上一惊,赶紧低头答应了下来,香囊在韶光阁里被人拆开加了东西又缝上,自己却毫不知情,那必然是身边的人除了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蒋姻是真狠,拿自己和孩子做赌注,把姚韶然和符悠容都卷进来了,算死了符悠容啊……

    这是真的“无毒不丈夫啊”,忽然好担心我家女儿……

正文  第12章 我真生病了

    如此,这件事总算是暂时给压住了,陶晴心里一松,腿却有些发虚了,虽是努力撑着,步子还是凌乱了去,脑袋也重得像灌了铅,接着膝盖一软,眼看着就要跪到地上。一直留意着她的宁阔见此情景,立马两步冲过来拉住她的胳膊,然后俯身,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这样真心不雅观啊!若被人见了实在太难看啊!陶晴本想挣扎着下来,可脑仁疼得太厉害,眼皮也顶不住要盖下来,所以她最后说出口的只是那低低的两个字“宁阔……”

    宁阔听到那有气无力的声音就知道不好,低头一看,人已经晕过去了,于是赶紧加快步子往前赶,等到了悠远居,他额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

    语秋远远看到这架势,赶紧迎了出来,帮着安置自家主子,悠远居里免不了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俞本号了脉,又检查了一番,才说:“受了风寒,休息不够,外加忧虑过度急火攻心……又拖了这许久,有些严重。”

    说罢起身,去开方子,路过宁阔面前时,又淡淡加了一句,“纵是宁府夫人,但到底顶着优容郡主的头衔,将军真是好气魄。”

    后面那句本来不妥,可俞本原就是出身侯府,就算是帮优容郡主说句话也不为过。本是句无关痛痒的话,却将宁阔堵得哑口无言,只可惜陶晴没有听到,她若听到多半要从床上爬起来为俞本鼓掌叫好!

    一边的语秋眼看着气氛僵了,赶紧将笔墨端上来摆好,又过来道:“将军看您累得满头大汗,还是先坐下休息一会吧。”

    她这个心里弯弯绕的丫头自然留意到自家姑爷虽是满头大汗,呼吸却平稳绵长,那满头大汗自然不是累的,许是急出来的也说不定,是以心下忍不住有些乐了。

    由此可见,语秋实实在在是个好姑娘,一心为郡主着想,做梦都盼着自家郡主与姑爷重修旧好……(陶晴:o(╯□╰)o……)

    俞御医走后,丫鬟将煎好的药端上来,可语秋面上却一副发愁的形容,自家郡主还在昏睡着,她实在不忍心将人叫起来,所以喊了半天也没能把人喊醒。眼瞅着药都快冷了,宁阔终于看不下去,走到床前接过了药碗。语秋也终于心满意足欢天喜地地退下去了。

    所有这些,陶晴统统不知道,支感觉得半睡半醒间好像被人强行拽起来,喝了什么,接着睁开眼就看到一屋的烛光,桌边似乎有人在看书,那人的轮廓很像宁阔,可当她想努力一下看清楚时,眼前又黑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陶晴总觉得有人正盯着自己,睁开眼,果然看到一双水汪汪的红眼睛。那红眼睛看到她醒过来,瞬间变得更加水汪汪了,呜呜咽咽地哭着:“娘亲,娘亲总算醒了……呜呜呜……”

    陶晴身上像是已经散开了摊在床上一样,全身都软趴趴的,费了好大力气才抬起手摸了摸眼前的小脑袋,道:“阿诺哭什么?娘亲只是身体不适,睡了一觉罢了,很快就好,莫哭了……”

    可他到底都是六岁的孩子了,不那么好骗,咬着嘴唇道:“要是无病,怎么会昏睡这么久?娘亲不要骗阿诺了,都是因为爹爹罚娘亲去祠堂,又惹娘亲生气,然后还不让娘亲睡觉!还有,昨晚,他还不让阿诺陪着娘亲,阿诺现在也生气了,十天都不会理爹爹!”

    陶晴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儿子”,忍不住想说一句“小子,你真相了”,可话还没出口,就见小鬼头脸上一僵,她偏头跟着看过去,只见宁阔正穿着朝服站在门口。

    见他们看他,他才走进来,笑着让阿诺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可那死小子把脖子一拧,只对着陶晴说:“娘亲,阿诺要去读书了,中午再来看娘亲。”说完恭敬地退下了,临了还小声嘀咕了一句,“君子非礼勿听……”

    陶晴抬眼看了一眼旁边的语秋,那丫头笑得特别甜美,应该是特别心虚,偷偷告诉自家少爷他娘亲如何被他爹爹惨无人道地对待,还真挺值得心虚的。那丫头借口去看药煎好了没,便一溜烟跑了,卷起桌上的书页都跟着飘了飘。

    宁阔站在床边看着陶晴,舒了口气,俯身帮她掖了掖被角,她道了声“有劳”。

    这两个字说得客气又疏离,应该是还在生气,可她如今病倒在床确是拜自己所赐,宁阔看着她的憔悴形容,又想起俞本昨日说的那番话,心里一团乱,便道:“你躺着吧,我去换了衣服再过来。”

    因为私自向少爷抱怨的事情,语秋很是心虚,看到宁阔走了,才敢端着药碗进来。

    床上的人却在想,这病生得真是时候,不管怎么说,多少把大家的注意力从蒋姻中毒这件事上转移了些过来。关于生病,其实理性上,她并不怪宁阔,因为到底这身病是自己折腾出来的,可真看到他,心里就是不舒服,总觉得有口气堵在那里,不喷不快。

    喝了药,她嘴里含着蜜饯,又想睡了。可语秋吩咐人去热粥,然后就开始在旁边念叨个不停,无非是说真搞不懂将军,当初郡主去祠堂他不拦着,如今病倒了,却在这里整夜整夜地守着,直到早朝时间才离开,云云,连他离开时还帮陶晴理了理被角这样的细节都不放过。

    陶晴直听得昏昏欲睡,为求个安静,只好将她打发出去。让她去绿茵苑看看二夫人好些没,又吩咐她到佛堂去问问三夫人缺什么短什么不,关键是要传话给齐婆婆,让她好生照顾姚韶然,不能让让闲杂人随便出入!

    如今陶晴最怕的便是又一个疏忽,让蒋姻有了可乘之机,这次的事情虽然暂时打住,却是凭着当家主母的身份压下去的,到底没能给她一个交代。蒋姻她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差点赔上孩子,却没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怎么想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在阿诺和姚韶然都被隔绝保护了起来,至少短期来看形势是有利的,可以暂时松口气。

    陶晴真的想睡了,却没想到宁阔那厮又来了,还真换了身家常衣服,果然是说到做到效率派的,只是手上的那碗粥是怎么回事?

    “那么久没吃东西了,喝点粥吧。”他在床边坐下,伸手准备扶她起来。

    陶晴开始后悔了,后悔把语秋打发出去了,面上却说:“这种事情,还是喊个丫鬟来吧。”

    “不妨事。”宁阔坚持。

    “刚吃过药,有些恶心,不想进食。”陶晴又瞥了一眼粥碗,挑着眉说“还冒着热气,想必有些烫,要不先放在一边晾晾吧。”

    宁阔端着碗坐在那里,一双眼睛将她深深地望着,漆黑的瞳仁里好像能映出她的影子来,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过了半天才低沉了嗓音道:“你拒绝得这样明显,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坚持下去了……”

    初初听到这话,陶晴免不了一个怔愣,又有些无措,待想明白眼前人家这话并不是对自己说的,立马就释然了,只是心里中颇有不解,不就是被自家老婆拒绝喂粥了,有必要落寞至斯,平时看他抗打击能力挺强的啊。

    而更让她想不解的是,他眼下对自己妻子一副体贴入微深情不悔的样子,那两房小老婆又是怎么进来的?她刚刚从长时昏睡中醒过来,脑筋还不太清楚,也想不明白这些问题,可实在是看不下去跟前这张黯然成伤的脸,默了许久,终于再次开口:“没有闻到粥香还不觉得,如今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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