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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之夺后.重生之双王夺后 作者:艳如歌(晋江vip2014-08-25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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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国和商国刚签署盟约,互不进犯,他之待遇倒也与商国国君的王子一般。五年后,夏商联合其他四国灭了姒国刚过一年,夏国便突然联合他国发兵,攻打商国,公子弃灵之待遇这才一日不如一日,如今年近弱冠,一晃便过了五年。只怕夏国是早已不将他这个公子的条命放在眼里了。男仆想着不由又叹了口气。
  虞弃灵晓得他在想什么,坦然笑笑,突然想起一事,从袖中拿出那个姒艳罹给他的黑色锦囊:“我有一事相求,还请大哥务必答应。”
  男仆急道:“公子请说,切莫这般客气。”
  虞弃灵笑将锦囊塞入他手心:“劳烦大哥代为保管几日,若我活着回来,你再归还,若回不来,便将此物还给一个名唤姒艳罹的女子。”
  男仆为了让他安心,也未拒绝,细心将未动过的黑色锦囊放入怀中,只是姒艳罹,偌大商国,他之奴仆身份:“姒艳罹是何处人士?我该在何处才能寻到她?”
  虞弃灵怔了怔,他在国尉府梧桐树下与她聊了许久,竟然忘记了问她住处,低低叹息一声,摇摇头:“我也不知,还劳烦大哥日后打听一下,她近些时间应该一直待在王都。”
  男仆见他说得丧气,也不见得此次去了便会死,只笑笑应下:“公子放心。”
  二人随后无声沉默走着,为了少受些冻,抄近路,二人离开国尉府后便穿行与南北驰道相连的小巷子。刚走过一处僻静无人的拐角处时,男仆脑后毫无预兆一阵钝痛,扑通昏迷坠倒在了地上。
  虞弃灵却是安然无恙,紧缩的身子在寒风中突然挺直伫立,停步转身。
  本只有的二人的地上,不知何时悄然出现了第三人,一名眉眼俊逸的锦衣男子,向他略一躬身见礼。
  “按照主公所言名字,已经查到,楼幽君曾是姒国王女,姒国被灭后,唯一幸存下之王族。后改名换姓,自卖身入夏国最大的妓院,取名姒姬,被夏王发现禁养,宠冠后宫,诸国皆知。除了夏王,无人可以见到她。夏王几年前突然穷兵黩武,严刑酷法,与她脱不了关系。”
  虞弃灵未曾料到她竟是如此境遇,早已报仇成功,却要再来一次,幽君如此,证实她染病死后并未重生,只是他重生到的此时还不曾认识他的人,一垂眸冷沉道:“我所谓的挂名父王,连国内重臣中出了奸细,掌握他军队动向都不知,气数合该尽了。想办法将幽君带出宫去,到凤国边境与我会合。”
  景翠见他眉心沉思间紧皱, 暗暗凝紧了眸:“主公既已重生,可以随心改变历史,不会再与王后阴阳相隔。”
  虞弃灵闻声散去了眸底冷色,平静问:“金蝉脱壳之计准备得如何?”
  景翠心神一松:“已经妥当,主公放心。”

☆、第6章 重生姒国

  第六章相府风波
  他之箭术超群,诸国之中无人匹敌,他自是信得过,虞弃灵看看地上似要转醒的男仆,点了点头:“派人去查一名叫姒艳罹的女子底细。”
  景翠诧异:“姒艳罹是何人?”
  虞弃灵说了目前所知情况,凝沉道:“历史中并无她之存在。”
  景翠微变了面色:“商玄暗测主公,我们才刚暗知他是重生者,突然又出一个不存在的人,这历史,主公务必要小心。”
  虞弃灵颔首,景翠秘密离开。他抬眸望了眼幽冷冰蓝的天际,沉冷一抿唇,才收回视线俯身去弄醒被敲晕的男仆,让他相信编造的借口,一同返回了丞相府。那一世这个时候拿到刺客之首者是一个名唤巫臣的乞丐,现在竟会变成了姒艳罹,历史生变,这个对他和商玄都至关重要的乞丐可还会存在?
  半个时辰后,比国尉府规格稍高的丞相府邸外,飞檐双阙与宅邸围墙连成一体,透过敞开的大门,隐约可见内中重峦叠嶂,回廊曲折,堂室高低错落。
  只是大门之前伫立着两排手执长戟的士卒,面色严峻,目不斜视,为和润外露的丞相府平添了一丝冷肃杀伐之气。
  姒艳罹走近时,远远便见两名士卒押解着一身着破棉袄之人从府内出来,向一辆囚车走去,此时再近,也难以进入,一顿步子,站在禁区之外望着。
  士卒全副武装,只有两国交战时才会如此,被押之人是虞弃灵,囚车,艳罹自见到他便一直思索之事陡有了答案,原来夏国送到商国的那个质子是他!
  她竟一时忽略了此处。夏国国君之子,分以夏、虞为姓。夏是太子专用,虞为其他王子。两国互换太子以示结盟信诺。商国为质的太子却在五年前秘密逃离夏国返回,夏国便以此为借口时时攻击商国,他既无法回到夏国,便只能改换姓氏,自降身份以求能在商国平安度日。
  虞弃灵恰好此时转眸,怔了一怔,没想到还是被她看到了这一幕,本以为会错过她来拜访凤尹的时间,他便已被商玄大军带往边关了,早知如此,便不将钱袋交予仆人,微动嘴角露出丝无奈淡笑,对着她点了点头。
  两次见面,她都是刚刚好在他最狼狈的时候,冻得发白的面上不由一烧,下意识垂下了眸,上了木头交错而成的囚车,凛冽寒风依然穿肤透骨,虞弃灵身上还是那套破了洞的棉衣。冷得颤栗一抖,本能顿缩紧了身子,蜷缩在了囚车一角。
  艳罹眸光深沉一闪,手指轻抬起按在了腰侧剑柄上。
  “多谢凤相提点。”就在此时,传来一声熟悉之音,商玄和一老者随步而出,便是他口中之丞相凤尹,须发皆白,却面色红润,精神矍铄。姒艳罹转眸望去。
  商玄刚说完,陡见远远伫立的她,心头一动,暗藏温柔的笑意凝聚,他以马车代步,却是比她快了许多,歉意看向老者:“凤相欲见之人已至。只是碍于护卫军在此,才不得不驻足等待,我这便去将她请来。”
  凤尹眸色顿亮,顺着他视线一望,急摆手:“不必!老夫和你一同去。”
  护卫军见商玄所做手势,顿时向两侧退去,为二人让出道路。
  姒艳罹见此眸底光芒散去,松开了按在剑柄上之手,提步直接走入内禁区,护卫军刚要阻止,却被商玄远远一声呵退,就在三人相距五人远时,她突然转了步子,平静向囚车走去。
  见护卫军还要阻拦,姒艳罹停步,向商玄和凤尹望去:“我与他有一面之缘,有一事欲谈。”
  凤尹不假思索点头:“可以。”
  商玄当即一挥手,温和道:“不论她做什么,都不必阻拦。”
  虞弃灵听到姒艳罹之声,诧异忍着寒风,抬起了头,她要跟他说话?
  见她几步停在了囚车前,白皙文雅的面上亦如初见时一片温润,冻得已经白中透紫的面上露出了丝淡笑,轻叹一声:“未想死前还能见姑娘一面,我欠你之钱物交予一男仆,日后他会去还钱。”
  艳罹不置可否,反上下打量完他局促情形后,意味不明问了一句:“你尚未告诉我,你之身份。”
  虞弃灵一怔,以她之静敏,见此阵仗,怎会不知,又故意问出,但也并非恶意,想不出她为何如此,不由红了面色,坦诚笑言:“姑娘明知故问,不知有何不方便言语处?”
  姒艳罹却是收回视线,抬手解下了身上貂裘,搭在臂间,毫不忌讳道:“我有交友之癖,但凡诸事巧合,我助过两次,便认为一生之友。用你之答案换我身上貂裘,战场归来后再归还。”
  虞弃灵怔了一怔,见她无貂裘在身,已面色冻得发白,陡笑摇了摇头,轻声道:“能再见姑娘一面,弃灵已是心满意足。”
  她第一次街上之救是无意为之,这次举动却甚是刻意。交友,他不怀疑她之诚意,但其中必还夹杂着其他目的。他之伪装并无纰漏,她难道看出了什么?
  一旁的商玄见二人对视的眸光,温润眸底微不可见的冷意厌恶一闪,便抬手触及脖颈间。
  姒艳罹刚要出声,却不料还曾寒气逼人的身上突然暖意袭来,转眸一看,却是商玄脱下自己身上白色狐裘,亲手披在她身上,商玄见她不解,微笑拿过她臂上貂裘:“你身子惧寒,不可缺了此物。我替他收下,你提议之交易,由我来做。”
  姒艳罹见他眸光透着一丝不寻常的熟悉关切,诧异敛思,平静收回视线,并未拒绝他之狐裘:“多谢,公子狐裘艳罹改日再去归还。” 这只是第二次见面,他怎会知道自己惧寒?
  商玄因她和虞弃灵言语的不郁才散去,欣悦转身将貂裘透过两个木柱间之缝隙塞入,劝说道:“除了姒艳罹,无人能让国君同意送你御寒衣物,此事随后会上报于国君知晓,你安心留着,我只能为你做这么多。”
  商国国君为招揽贤士,必然会不拘一切小结,满足他们一个合理要求。姒艳罹赠衣给敌国质子之举,并非不可。虞弃灵见她收下商玄之狐裘,不再受冻,才抬手接过披在身上,尤带着她体温的热气瞬间包裹全身:“公子玄宽厚仁心,艳罹姑娘好意,弃灵纵下九泉亦不忘怀。”
  商玄一挥手,护卫军便重新将囚车包围,阻隔了姒艳罹和他之视线,他看向她笑道:“他是夏国质子。”
  姒艳罹不置可否,提步向注意他们举动的凤尹走去,停步后凝视他道:“多谢公子好意,让我能进入禁区之内。”
  说完,意有所指向她不久前站立处望了一眼,本还空荡荡地青石地上竟不知何时列上了全副武装的士卒,寻常之人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她那时站立处。
  商玄未诧异她看出自己刻意之安排,淡笑意有所指隐晦道:“这是国尉赏识之人该得之礼遇。”
  他们在国尉府见第一面,国尉代指他自己,方才格外的关切,原来是不动声色想要招揽她,竟是出乎预料多出的一人,姒艳罹心有计议,笑不露声色颔首:“预祝公子凯旋!”
  商玄笑点了点头,这才看向凤尹告辞:“时辰不早,玄这就启程,相爷止步,莫要再送。”
  凤尹笑颔首:“老夫静待王子捷报。”公子玄若只是战场杀敌骁勇无匹,便不足为太子虑,但诸位王子出身不可能如表面那般简单,他若手下养着食客谋士,却是大患,监视不能松懈。
  商玄上了马车,厚重的帘帷放下,眸底温润笑意顿时变成了沉厉,下令开拔。没想到重生再来一次,你仍要赠貂裘予他,孤怎可能让你称心如意,你的一切都只能属于孤王。若非虞弃灵来日还有用,这次战场上便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就在离了丞相府视野内后,“来人!”
  “属下在!”
  “先将质子身上貂裘收起,妥善保管,等到无人之野再交予,以防沿途百姓怨怒,质子受辱。将此言一字不差传予他知。”
  “是,公子。”
  马车外领命的都尉一拉缰绳,调转马头,马鼻呼出的气在寒风中一散,便达达行向后面的囚车。

☆、第7章 改变历史

  姒艳罹目注他们消失后,才看向仍然陪她站在寒风中之人。
  “若是送尽兴了,老夫便要开始讨要见面礼了。” 凤尹笑转头,先于她启唇道。
  艳罹一笑,玉面于寒风之中现出几许暖融春意:“那丞相又为艳罹准备了什么回礼?”说着,向府邸能避风的大门口走去。
  凤尹大笑随行,进了大门内,直接道:“后堂不请你去了,想你也不会同意。我不比蔺冢小子,人老了,懒得客套,你吾在这小厢房内将就一下。”
  艳罹笑颔首,转步便向大门左边的厢房内走去:“乐意之至!”
  本在厢房内守门的仆人,不料凤尹竟带一人进此,一惊,急躬身行礼:“见过相爷!”
  凤尹拍了拍他的肩:“去拿两张席垫,老夫和贵客在此坐坐。把你那妇人从灶房拿出烤好的红薯,给老夫拿两个,切莫剥了皮。”
  仆人不料偷偷摸摸做的事,竟被他知道,一僵,脸刷的一红,局促不安急点头:“小人这就去。”
  片刻后,只有凤尹和艳罹的厢房内,已是溢满了香腻的红薯味道,两人各自剥着,全不言语,直到咬了一口,咀嚼咽下,满足了五脏庙馋虫,唇齿留香,才不约而同笑视一眼。
  “相爷这回礼,艳罹甚是喜欢。”
  凤尹摇了摇头,哈哈笑道:“你对老夫的要求太小了些。”
  姒艳罹莞尔,继续轻咬,慢慢嚼着又咽下,才笑凝视他道:“鼓国特产,出自艳罹故乡青城,相爷非为公职,私下关照之心,我若还狮子大开口,却是不知足了。”
  凤尹见她说中,心思不错,眸底精芒闪过后,笑道:“老夫平素用多了膳食,偶尔为此小食,冬日一口最爱。”
  姒艳罹见他说话间,视线不时瞟向冒着热气和香气的的红薯,笑道:“不妨尽兴食完,艳罹再献上见面礼,我亦许久未曾食得此故乡之物了。”
  凤尹亦是同样心思,毫不掩饰馋意,笑颔首:“老夫就不客气了。”
  半晌后,二人洗净了手,凤尹边在火盆上烤着手,边笑看她:“弃灵小子回府后便将你之来路,告知了老夫。王子后至又做补充,你到底准备了何礼,快快拿出,莫像玄小子,故意吊老夫胃口。”
  姒艳罹抬手触及脖颈,将一段掩藏在衣裳下的皮项拉出,一个半寸大的圆镂空金坠露出,火光下,夹杂着内中若隐若现闪烁的翠绿光泽,熠熠生辉,她一低头,取下,递给对面跪坐之人:“便是此物。”
  凤尹眸光顿亮,只定在最外层的金物上,双手接过:“你倒是想了个好办法来保存这珠子!”这金外扣饰端得精巧,他竟是第一次见。
  当初尧王拿着随候珠商国时,他亲眼见过,只不过却是里三层外三层套了六个宝匣,以锦帛包裹盛在内中最小的金匣中,重兵看守,以防遗失。 一人贴身携带,此金扣却是最好办法。
  姒艳罹平静笑道:“相爷轻触中央小扣,可取出内中随候珠。”
  嘎达一声轻响,凤尹照做,一颗拇指甲大小的翠绿珠子,出现在了眼前,光华润泽,似水流光,二人身影在其上幽深清晰,天下独一无二的价值连城之宝,目注片刻,他又轻阖住,收入怀中,笑看她:“天下之宝唯有天子能得,否则便有杀身之祸,老夫会替你敬献给吾王。”
  说完意有所指扫了眼横放在她身边的玄黑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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