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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生之夺后.重生之双王夺后 作者:艳如歌(晋江vip2014-08-25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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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姒艳罹一笑:“公子请言。”
  商玄直言道:“随我进入城守府邸,你可自由在各处行走,做欲做之事。”
  姒艳罹并未客气,便应道:“正和我心意,若公子今日不来,我亦要拿着国尉玉璧去城守府求见。”
  两刻后,两人骑马回到了城守府,刚走到他住处,便见城守知晓他回来,带着一人来见。
  “臣下见过公子,因触犯军令被贬谪在此之人就是他。”
  商玄和姒艳罹同时抬眸。
  一人着粗布棉衣,面色黝黑,却难掩一双目中炯炯神光,一双精于计谋之战将,才会有的双目,他一躬身:“右都尉见过殿下!”
  商玄大笑,当即走近,一手虚扶:“ 当初随太子兄长和我出战姒国,诸将中便有你,可惜只因在军中喝酒你糟了贬谪,你可有怨怼?王临行前,特意嘱我带一句话给你。”
  屠起哈哈朗笑,声如洪钟:“王贬末将至此,是为对付夏国。此举降低夏王警惕,如今一切在王预料之中,末将无怨。”
  商玄笑道:“若此次攻克夏国,立下大功,你可官复原职,赐封武安君。”
  屠起顿时肃然:“末将即刻便按殿下之令,秘密率军离开。”
  一旁姒艳罹凝注他的目中,有一丝不为人知的寒冰冻结,顿又消融,恢复一片温润春意。
  随后商玄将姒艳罹之身份说予城守知晓,城守惊叹钦佩之下,便即刻离开为她安排住处,就在商玄房间所在的内苑中。商玄给了姒艳罹自有出入之令牌,等房间安排好后,她才离开,让他休息。
  午膳时,商玄邀了姒艳罹去用膳,她亦未拒绝。二人快要用完时,一名守城之将肃然来报。
  “殿下,夏王突然停止攻城,驻扎在城下三里外。”
  皆在预料中,商玄停箸一笑,看向姒艳罹:“若是你,接下来夏军当会如何应对?”
  姒艳罹轻笑一声,放下竹箸,没有任何战争该有的紧张担忧:“如今正在用的拖延之计便很好,夏王如今已是快失了耐心和冷静,再过几日就可轻易拿下。”
  五日后,夜幕降临时,姒艳罹与商玄一同去了后堂议事。
  商玄看向按兵不出,已经等待了许久的诸位战将,笑道:“太子兄长和屠起已各自在夏国东、南边境秘密结兵,明日午时正式攻打夏国!我们这里同时应战夏王!”
  一将顿喜:“殿下可憋死俺了!早看夏国那群小兔崽子不顺眼,想出去把他们打得屁股尿流,哭爹喊娘!”
  “哈哈哈!”众将被他这大粗话逗得哄堂大笑。
  商玄微一抬臂,笑声顿不约而同止住,他看向一身材高大魁梧,满眼精光之人道:“单雄,明日提早将虞弃灵押到城池上为人质,务必要护得他周全,不能让夏国人射杀。夏王请到了尧国勇士钟都,其箭术超群,你要小心应对。”
  他是商国箭法最精准之人,父王特意命其来此,便是必须让虞弃灵活下来,再加上其他手段,应当万无一失。夏国之灭,将是商国称霸第一步,但亦要让他国难挑毛病,留下美名,商国并非滥杀无辜之国,如虞弃灵这等无辜质子,不止不杀,还要让其享受王子待遇。
  单雄颔首:“殿下放心。”
  话音刚落,“我和他一同待在城池上。”
  房内其他声音戛然而止,众人齐刷刷看向说话之人。城守只告知他们,她剑术超群,若有心战事,当随王子车乘入战场,何故要待在城池上?难道不过是银样镴枪头,贪生怕死之辈?
  一人面上难掩鄙夷,亦不顾及她是商玄带入之人,商国只以军功论尊,直接便毫不客气说出了心中所想。
  姒艳罹并未因之生气,只淡笑看他,直言不讳道:“单雄一人,再加其他防护,是否能护得公子弃灵安然,尚须怀疑,我在场,便可万无一失,同时可以保证夏王这次死在商国,公子玄亦不受钟都威胁。”
  单雄面不改色,转眸细细审视着她弱质闺阁之身,片刻后才失笑好意道:“你站在城池上,如何能保证夏王之死?难不成姑娘想用箭射杀?依你之臂力,只怕最轻之箭都难以拉开,届时夏王奔逃,必然出了射程,除非王子追上杀之。殿下尚不敢如此做诺。姑娘虽剑法超群,箭法却受臂力之限,若做不到,切莫口出狂言,这是战场,生死瞬间,非是玩笑之地!”
  姒艳罹轻拂过狐裘遮挡下的腰侧佩剑,笑挑眉问:“你怎知我射不了箭?”
  单雄一怔,以为她心高气傲,一时受不了他之实言,虽然男女皆可同朝为官,但各国真正有能为者却屈指可数,蓦然笑出了声,不在与她争较,看向已经有些轻蔑笑出了声的其他人:“弟兄们继续听王子吩咐吧。”
  商玄温和笑着继续与诸人商量。前一世她根本不会用弓箭,但今日之言却并非儿戏,这细微变化,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故意隐瞒了他?
  直到安排妥当,所有人都离开后,商玄将象征他身份的令牌交予她,认真嘱咐道:“这是登上城楼必须之物,你方才所言,只能自己让所有人人心服口服,多加小心,我届时在战场,若你……”
  姒艳罹见他说着一顿,眸中关切之意甚浓,才两三次见面,他怎会对自己如此牵挂?纵使是有心揽为食客,亦有些异常,暗压诧异,微微一笑接过:“公子在战场上更该小心,不必挂虑我。”
  商玄目注她离开后,收回的视线中,笑意顿变成一丝幽沉之光,一直隐而不现的强烈占有之意渐渐流露出来。
  第二日寒风凛冽,飞雪不断,天气格外得冷,午时前两刻,单雄负责押解双手反剪,绑缚的虞弃灵上了城楼,从城守府到城楼的短短一里路,众人身上却已是落了一层白雪。
  早已到的姒艳罹听到声音,抬手一拂额前碎发,回眸平静望去。
  登上最后一级台阶的虞弃灵恰好抬眸。
  二人视线在漫天白雪中对上,瞳孔中清晰得倒影着彼此身形,一者狼狈不堪,一者风姿傲美,一如街巷上初见时。
  虞弃灵怔怔定住了步子,已受尽风寒,病态苍白发烧的面上,突然泛出了初见她时的红晕,嘴角不由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艳罹姑娘!”他方才脑中一闪而过那道人影是谁?似乎是幽君,可又好像不是。

☆、第10章 做计安排

  第十回一箭惊人
  嗓音中之欢喜激动,竟似久别重逢的故人,他们不过只有两面之缘,姒艳罹暗留疑在心,平静勾唇:“别来无恙!”
  虞弃灵暂收疑惑,掩下脸上红晕,一瘸一拐地扶着墙边,缓慢上了最后一级台阶,笑看她关切问:“战场刀剑无眼,姑娘怎会来了此处?”一步一步向他挪去,身后一边是清晰的脚印,一边却是拖拽出的印痕。
  随后押解的单雄皱了皱眉,他们怎会认识?没想到公子最终还是同意了姒艳罹之请求,让她上了城楼,两步便走近阻止了虞弃灵:“若要叙旧,等夏商战争结束,还望质子莫要让末将为难。”
  虞弃灵一怔,轻叹苦笑看姒艳罹一眼,停住了走去的步子,好心嘱咐:“再过片时,便要两军开战,箭矢无眼,姑娘纵使武艺卓绝,亦还是离开此地为好。”
  除却暗藏夏军的景翠,还有稍逊于景翠的钟都。他届时必是众矢之的,夏王势要夺下池成,不会在乎他之性命,景翠之箭可以不射她,钟都却必射杀。姒艳罹不论出于何原因在此,都还是离开为好。
  姒艳罹笑笑看了他一眼,手指轻一按立在地上,刚至腰下的布帛包裹之物:“多谢公子好意,我自有分寸。”
  时间不能再耽搁,单雄眺望远处已排兵列阵的夏军,当即肃冷下令,“将公子弃灵绑缚好,吊在城楼上。”
  “是!”
  几名兵卒顿拿儿臂粗的绳子,将他牢牢绑在了十字形的粗木上,用推城门的木轮轴将他向城门外吊去。
  虞弃灵闻言,向依然站立的姒艳罹看了最后一眼,急劝道:“姑娘切莫逞强!我死后,貂裘会有人代我归还!”
  话音尚未落尽,身子陡随着木头下坠,虞弃灵顿悬空在了数丈高的城门上,茫茫飞雪中,清晰映入远处排列好的夏军眼中。
  “王!是太子!”上尉低声向战车中伫立的夏王道,“商国又以此为威胁,该如何处置?”
  夏王强压厌恶,冷冷眺望与陌生人无异的虞弃灵:“攻城和救太子同时进行,不得偏废。”
  战场箭矢无眼,钟都已受他暗令,全力射杀此子,此子一死,他再稍作攻城,便借因丧太子,悲恸太过,回国理丧撤军。姒姬腹中有了他之爱子,不杀这占据了太子之位的长子,没有一点儿用处,还时时阻止霸业,如何将王位传给爱姬之子。多得爱妃聪慧,想到了这一箭双雕之计,还可不落下杀子之名。
  上尉本是靠溜须拍马才有了今日地位,见他眸底恨意,似乎是对商国,实则心知肚明,全为了夏弃灵阻挡未来姒姬腹中孩子之位,夏弃灵无错,又不能废除他太子之位,只能杀之,当即会意一笑:“大王放心。”
  后面兵卒内,伪装了面容的景翠见二人交头接耳,邪魅的眸中一丝冷意顿闪,好个无情的夏王,若非虞弃灵并非他真正太子,当真便要寒了心。
  随即便又向士卒中垂眸,身材高大的钟都看了一眼,若有所思一凝眸。尧夏两国素来交好。但尧王此次却不派兵参战,却只出借此人,甚有问题,仅仅是考虑到夏王阴谋杀子,并非真意要攻打城池之故才不派兵吗?
  就在思量间,池城外,商玄已率领六百乘战车排兵列阵,击鼓应战。
  “左右路军即刻出战,冲散商军!”
  一声令下,战鼓震天而起,夏军四百乘战车浩荡攻去,无数士卒手执长戈,中间稍慢,成弧形急速向商军包抄。
  景翠一收视线,所立战车跟在前锋之后,觑准时机,手指拈弓搭箭,射杀攻来的商军。间歇向城门悬吊的虞弃灵胸口望去,精光四射。等两军混乱天色暗下来时,便可射断绳索,射伤主公伪装死像,城门下有接应之人,一旦落下,就急急背负进入挖出的地道,撤退便同时毁了所在,迅速离开商国。
  城楼上,众兵严阵以待。单雄一手持弓,一手拈箭,严阵以待,目如鹰隼,注视飞雪中交战的双方。 虞弃灵衣服之下穿着甲胄,寻常箭矢不可能射入,他只需要注意钟都之箭便可。
  姒艳罹依然未打开布帛,只俯视着已经互战了数个回合的夏商之军,一丝精光在眸底凝聚。商军未尽全力,是在拖延,目的在让太子和屠起能攻破夏国,让夏军无法回援。
  而夏军竟也似在随意应付,姒艳罹若有所思抚了抚布帛,夏王此次的目的看来并非要攻城。他想要干什么?
  半日快要过去,天色渐渐在落雪中暗了下来。
  单雄一直绷紧的心神此时更是到了极致,双目紧盯战场细微变化,夏军若想射杀公子弃灵,这朦朦天色便是最佳时候。
  姒艳罹微眯了眯眼,扫视一圈,看看再次冲过来的夏军,和随后丝毫不乱跟来的后卫战车,陡一扯布帛,露出了通体玄黑的弓和十只羽箭,弓弦上的亮黑光泽在昏蒙的天色中格外清晰。
  站立她身后的城池守兵见此,一震,好一把精弓!刷的便瞪大眼珠子盯在了她修挺的背影上,来来回回看弓箭和她。这女子她当真会射箭!怎么可能?如此良弓该要多少臂力!
  就在他惊叹间,姒艳罹已将箭带负在背上,拈箭搭弓,却是未拉,只移步站在了战场中人看不清的所在,依然在紧眸盯着战场中细微变化。
  就在此时,突然两只羽箭携雷霆万万钧之势,破空而至,目的直取虞弃灵性命。
  “好箭法!” 单雄冷笑一声,迅疾拈箭搭弓,猛力一拉弓弦,嗖得便一时射出了两只箭堵截。
  悬吊城门的虞弃灵只见四箭在眼前坠落,未几啪啪掉在了不远处,眸底光芒一闪。景翠和钟都还未动手!这两箭分明是夏王混淆视听。
  他是吃准了单雄心高气傲,性情急躁,等待半日,必然心有不耐,先射两只稍费心力堵截的箭,他必然放松警惕,不将钟都放在眼中。他和钟都只各自闻名,从来没有正面交锋过,只凭各自品夺,大意之下,必然警惕减小。
  果然不出所料,风声中传来了士卒的赞叹之声。
  “不可大意!继续注意战场!”单雄沉稳之声,陡然打断了众人之言。
  虞弃灵却听得出他嗓音中的一丝骄傲之气,勾了勾唇,威严精眸一凝,闪落了睫上的雪花透过混战的诸人,望向了夹杂其中的一辆战车。
  钟都一人单雄勉强可以抗衡,可若单对上景翠却只能一败涂地。如今两人一明一暗,单雄将溃不成军。
  想着收回了视线,他向他身下左侧一丈处的荒草丛看了眼,地道下接应的人透过木板和荒草,注意到了他之视线,眸底不觉露出了丝欣然,紧凝了心神,听着战场上的厮杀之声。
  只要公子景翠射先射死主公,迷惑了夏军,再射断悬吊的绳子,主公落下,在夏军出来前,将主公带走便可。
  城池上,单雄无意扫见了执箭的姒艳罹,虽认出了她手中之弓精巧,不亚于他之佩弓,却仍是勾唇淡淡一笑,继续肃穆注意战局。
  纵使会箭法,以为拿一把精弓,便可上战场杀敌了吗?这女子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姒艳罹注意到了他一闪而逝的轻视眸光,注意战局内细微变化的视线未动,见其中两人本来向他处射的弓,突然一转,便指向了城门,捏着箭尾的手指一紧,雪花飞落中,弓顿被拉成了满月之形。
  单雄亦几乎同时动作。
  只闻嗖然一声,单雄的两只箭便飞而出,先发制人射向了执箭要射的两人,手又迅拈两只箭搭上弓弦。
  两人不可置信睁大了眸子,恨恨望着城池上之人应声倒落在了马车下。
  就在此时,四只箭突然飞射而至,箭势之锐,穿雪破风,虽远却能觉迎面杀气,比一开始的那两只强了数百倍。
  单雄眸色微微变了变,这是,钟都怎么可能四箭同发?急手射出弓上二箭,便再去拿箭,堪堪在另两只箭射到近前时才堵住。
  却是见身旁的姒艳罹手指突然一转弓身,竟直对他的方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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