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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重生之夺后.重生之双王夺后 作者:艳如歌(晋江vip2014-08-25完结)-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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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姒离视线恰好被挡住,没有看到他们兄妹二人间的暗波交流。
  商颖又出去抱着姒密的襁褓入殿,商玄看着是暗紫色,这个便是他和姒离的孩子了,孩子的小脸恰好埋在商颖胸口,也看不见模样,暗一闪眸光,目送她抱着进入了卧房。
  两个孩子都安置妥当了,留下景流和从姒国带来的婢女顾守着,商颖重新回到了大厅,直接就对商玄笑道:“我饿了,王兄你让膳房准备好晚膳了没有?我回商国第一日,王兄不会就打算让我饿肚子吧!”
  商玄看向她和姒离压低声音笑道:“未辰宫已经设了宴,就等你们妥当了开膳,走吧。”
  姒离命子衿留下,若是孩子醒了,她还能哄着。
  三人随后一同去了未辰宫,此时已经夜色降临,宫内点燃了灯烛。
  晚膳刚用完,正在漱口,凤梧宫内来了婢女说孩子醒了,哭闹不止,商颖急忙吐了口中含着的水,对着商玄和姒离叹了口气,遗憾笑道:“王兄,我先回去了,本来还想和陛下多和王兄坐一会儿,这两个孩子一点儿都不省心!”
  说话间她拿起绢帕拭了拭嘴角,已经站起了身子,一刻不敢停留,匆匆向殿外走去。
  房内霎时只剩下了她和商玄,二人漱口的水声在殿内异常清晰,商玄漱完口后,命人撤去了膳,又遣退了所有伺候的人。
  赵庸听到命令,扫一眼并排坐在王台宴席上的姒离和商玄,二人皆是王袍在身,正襟跪坐,面色平静自若,暗闪了闪眸强忍着盎然趣笑,恭敬带着众人赶紧退下,最后体贴地为他们紧闭好了殿门,对戍守的禁卫军道:“王上命令,再站得远点儿,走上十步,非礼勿听!”
  禁卫军不知是他假传王令,领命照做。
  殿内的姒离和商玄隐约还能听到余音,姒离沉静无波的面上微露淡笑,转向他打破了二人间诡异的安静:“你就如此放任他假传王令么?”
  商玄转眸凝向她:“你怎知是假传王令,亦或许是孤提早下的命令。”
  姒离看着他眸底不再掩饰的幽波,面上故作的冷静笑意挂不住,心头亦说不清为什么,只想离开,猛然手按佩剑起身:“天色不早了,寡人也该回宫,你我明日再叙。”
  商玄闻言皱了皱眉,“慢着!”当即起身走近她,姒离见他眼底的不悦,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却不料身后是墙壁,她退无可退,蹙了蹙眉,急抬步要向旁边走去。
  商玄却是瞬间走近,抬手便按住了她放在佩剑上的手,一手按在她肩头,将她禁锢在胸口和墙壁间,低头凝视她不自在微变的眸子:“你吾一年半未见,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离开孤么?你没有什么想告诉孤的,比如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边说边转手扣向她腰间佩剑的挂钩,咔哒一声取下,将佩剑扔在方才坐过的垫子上。
  彭得一声落地声响,姒离看着他暗幽忍耐了许久的眸子,心头猛然跟着停跳了瞬间,急抬手按住他胸口,“寡人……”刚说了两个字,却不料他骤然便低下头封住了她的唇,按在她肩头手滑落,用力拦腰将她压入怀里。
  侵夺的唇舌强悍而急切,带着压抑许久的渴望,和午夜梦回无数次孤枕而醒的刻骨相思。
  姒离被吻得气息难济,周身笼罩得全是他身上要吞噬她的檀香气息,艰难喘息间,才知自己竟是如此的想念他,方才的逃避,不过是她自欺欺人,慌于承认自己的心思,心头涟漪涌动,双手渐渐改搂紧了他的脖子,不再压抑涌至喉间的情潮,开始了辗转回应。
  商玄这才感觉到了她真实的心绪,明白过来她方才的逃避原因,心头越发情动,转手便当即除去了她头上王冠,解开了她的腰带,胡乱扯开她身上衣物,一手搂紧她的腰身,便撩起自己下摆勾起她的腿,也不管她否准备好,寻到那里,骤然急切得推挤开挺身贯入。
  自从别后,二人皆是久旷此道,姒离虽生了孩子,但几月调养恢复那里又紧致非比寻常,猛然而来的蚀骨激荡,二人皆有些承受不住,姒离粗喘一声,身子一绷,颤抖得搂紧了他的脖颈,商玄闷哼,竟控制不住紧绷了下腹释放了出来。
  身下骤然而来的滚烫,这异常,姒离的脸刷得通红,轻颤着掀开了眼帘偷偷看他。
  却不料商玄眸色暗红,就等着她睁开眼,然后发狠地咬了咬她的唇:“看寡人为你如此,很得意是么?”
  姒离下意识就点了点头,点完看他脸色发黑,急又红着脸摇了摇头,强忍着不再掩饰的温柔笑意启唇轻轻吻着他,低声认真道:“寡人算了下,陛下刚刚只有眨眼的功夫。”
  商玄脸瞬间黑成了焦炭,骤然退出了她的身子,骤然打横抱起她向卧房走去,将她扔到床上,脱下了王袍倾身覆上,对她一阵丝毫不容喘息的抚弄,却是不让她满足,在她受不了时暗哑低沉道:“别想让寡人今夜放过你!”

☆、第143章 商凤争夺

  话音尚未落尽;姒离根本来不及说什么,身子骤然被贯穿而入;铺天盖地而来的便是一夜*蚀骨的抵死缠绵。
  凤梧宫内;匆匆离开的商颖回去后;两个孩子在襁褓中正睡得安静;居然还打着呼噜;她伫立床榻前;手指勾着帘帷,眉眼似笑非笑瞥向旁边噙笑的景流:“你居然骗我!”
  景流走近从她手里扯落帘帷;重新遮住了床榻;笑拉着她的手向桌畔走去:“王兄和陛下夫妻经年未见,久别相聚;你在场岂不是碍着他们的事;改日再寻机会与王兄叙情也可,让他们夫妻二人好好过上一夜。”
  商颖看他这般体念他们,了然会意,哼笑一声:“算你有理。”
  第二日早朝前,破天荒的商玄没有提前醒来,赵庸带着一众宫婢内侍来未辰宫服侍时,殿门还闭
  得严实。
  昨夜不知是如何的颠鸾倒凤来着,陛下居然能醒不过来,赵庸轻咳一声,对后面的宫侍一个手势,所有人都恭敬立在殿门前等候,他则轻推开了殿门,入上卧房门前去,透过门缝向里面看了看,却不料所见,看得他这个太监都神魂激荡,脑门一股热气直烧,猛然羞得一遮俊脸,将要提醒他早朝的声音咽了回去,赶紧低头遮住耳朵后退五步,做灯柱状立着,暗暗吞了吞涎沫。现在打断陛下,那他就是作死!
  只是,陛下,您好歹和姒王遮一遮,这也太香艳了。
  两刻后,房内的动静终于消失,赵庸又等了片时,面红耳赤得咳嗽了两声:“陛下,早朝。”已经晚了。
  话音落下半晌后,房内传出了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片刻后房门打开,商玄只穿着中衣,面色沉稳走出,反手闭紧卧房门,转眸淡扫他一眼:“来了多长时间?”
  赵庸也没多想,低头红着脸,如实便说了出来:“两刻。”陛下还算有觉悟,晓得自己贪欢误了早朝。
  商玄收回视线,让他传了内侍进来服侍更衣,临离开去上朝时,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对跟在身边的他轻飘飘道:“要么忘了你方才看到的,要么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不必跟孤上朝了,寡人下朝后验收。”
  赵庸还红着的脸骤然僵硬一片,委屈定在了殿门口,可怜兮兮抽出绢帕擦着眼睛,目送商玄坐上銮驾消失在了视线中。
  敢情陛下不是觉悟,而是发现了他曾在门缝里看了一眼,他就那么一不小心看了一眼啊,陛下,奴才只看到了你的脸和姒王的玉背,其他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就算看到了,奴才也是个太监啊,陛下您忘了太监是干嘛的了?
  忘了刚才看到的,陛下是说得好听,分明就是想让他把眼珠子抠出来,他不能够呀,奴才没有了眼珠子,谁来那么尽心尽力的伺候陛下呐?
  赵庸倚靠在殿门口柱子上,越想越觉得委屈,凄凉望着商玄消失的地方绞尽脑汁出神。
  王令不可违,他得想想办法,如何才能既保住眼珠子,还让陛下满意……
  片刻后终于想到了一个法子,赵庸霎时喜笑颜开,登时垂下了手,差点儿蹦起来,赶忙回了卧房门口恭恭敬敬立着。
  能制得住陛下,只有里面这位了。
  商玄走后半个时辰,卧房门再次开启。
  只见姒离穿着王袍从里面走出,赵庸赶紧转身,谄媚得行了礼:“奴才赵庸见过王上,王上您还记得奴才吧?奴才就是那个伺候陛下的内廷总管赵庸。”
  方才大厅商玄和他的谈话,她隐隐约约听到了些,闻言,转身看向他:“不止商王好奇,寡人也甚是感兴趣赵总管方才看到了些什么。”
  赵庸脸上笑意再次僵住,姒王何时也变得像王上一样如此阴阳怪调了?呵呵干笑着,恭恭敬敬疑惑道:“陛下再说什么,奴才有些听不懂?看?奴才要看到些什么?”
  姒离看他一脸迷糊,还真像那么回事,盯着看了他半晌后,面上浮现笑容,点了点头:“看来赵总管确实是忘记了,寡人还在愁怎么帮你,如此倒是简单了。”
  赵庸闻言眸子诧异一亮,原来她故意的啊,忙不迭得高兴点头:“是啊是啊,王上所言极是。奴才早就忘记了,什么都不记得了。陛下到时候帮奴才在王上面前美言几句,给奴才作证便足够了。如此以后,奴才能继续留着这双招子好好伺候王上和陛下。”
  姒离闻言面上笑意又突然散去,抬手按在他肩头,俯身凑近他的眼睛,意味不明笑道:“赵总管看来还是看到了什么,不然你要忘记什么?欺君犯上,赵总管可知道是什么罪名么?寡人虽不是商国国君,但好歹说的话,商王还是愿意采纳的。”
  赵庸内心一阵哀嚎,陛下,你没告诉过奴才姒王比你还难缠啊!你怎么能欺骗奴才姒王心地善良,仁和贤明?
  如今只有这一个办法能保住自己的眼睛了,得罪王上不要紧,得罪姒王事情比较严重,想到这里他颤巍巍垂手去解自己的腰带,然后视死如归得看着姒离道:“奴才真的是个太监,陛下您验明一下正身,奴才这里去得可干净了,绝对童叟无欺,您要相信奴才。身为太监,奴才的职责之一就在王上临幸后宫后,伺候各位主子,给她们擦拭身子了,伺候沐浴什么的,陛下您定然不会像王上一样忘了我们太监的用途,不然所有的太监岂不是都要成了瞎子?”
  姒离从来不知商玄跟前的太监这般有趣,见他已经解下了腰带,眼看裤子便要脱下裤子,再也不再忍着,大笑出声站起:“你要真敢脱了裤子,寡人也无能为力救你了。寡人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你家王上晓得了不快,要处置的可还是你,只怕你剩下的那点儿也保不住,寡人帮你就是。”
  他怎么没想到王上生气的真正原因是嫌他看了姒王的玉背,赵庸闻言双手猛然揪紧了裤腰,身上一阵冷汗,啊,他真是个笨蛋!三下五除外赶紧得系紧了腰带,一个结不够,又接着拴了一两个。
  日后他不能把自己当做太监,得当做自己是个男人,尤其是在姒王面前,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年头咋地连太监都这么不好干!
  干完一切,他才擦了擦头上冷汗,感激看着姒离笑嘻嘻道:“奴才谢过王上大恩大德。”
  上一世他死在了自己手中,姒离看着他此时活灵活现逗笑的模样,心头复杂,笑笑点了点头道:“你这双眼睛留着还有用。”
  赵庸明白了她这句话的意思,脸上顿时绽开了花儿,猛点着头:“王上比陛下仁慈多了!”
  见过谄媚的,没见过这么谄媚的,姒离失笑,随即转身欲要离开未辰宫去往凤梧宫,赵庸看她行步,急忙奔到她面前,张开双臂阻止,一本正经道:“王上,这里就是您的寝殿,您要去何处?要是陛下下了早朝不见了您,奴才的脑袋就别想要了。您放心,如今未辰宫上上下下都是王上身为王子时潜邸的人。”
  王上和您的这点儿事,大家伙都知道,到了自家地盘儿上,您不用这么小心,可劲儿由着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能让陛下高兴就成。
  姒离看出他晶亮闪烁的眸底意味时,猛然就想到商玄绝对是故意这么安排的,只觉满脸黑线,定了片刻皱皱眉,叹了口气,转身又回了卧房,他根本就是没打算让她住到凤梧宫。
  赵庸看她进了卧房,赶紧吩咐宫婢准备了早膳送进去。
  姒离用完后歇了半晌,赵庸又让备了沐浴物什送入,恭敬笑道:“这些都是陛下临走时吩咐的,王上可要留下婢女侍候?”陛下,像奴才这么能为您着想,想到怎么讨姒王欢心的内廷总管,您打着灯笼也难找不是,您看奴才多体贴。
  姒离被商玄折腾得不知出了多少汗,本想回了凤梧宫再沐浴,如今身上粘腻,看着热气腾腾的浴水,也未拒绝,只道:“婢女不必了,你在房门外守着,没有寡人允许,任何人不得进来。”
  赵庸怔了一怔,任何人?下意识就问:“陛下也不行?”
  姒离笑意一僵,转身走到了屏风后,不假思索道:“不行!”
  “哦,”赵庸眨了眨眼,艰难低下头,斟酌着僵笑道:“奴才尽量遵命!”
  姒王这话的意思,其实主要是让他挡住陛下,退出关门的时候他叹息这抹了抹头上的热汗,自己伺候两位王上,这脑袋总有一天他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掉的。
  站在门口后,他赶紧的捂着心口,急忙低头祷告着,今个儿早朝最好拖上延长上他半个时辰,到时候姒王沐浴完了,他也不必为难。毕竟这两边都是王上,他得罪了哪儿边都不太好。
  不知祷告了多久,“你的眼珠子为何还在?”商玄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赵庸祷告得太过入神,根本不知道商玄何时下了早朝回来的,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颤,刷得睁开了眼,便见商玄皱眉不满的视线,心头一声哀叫,怕什么来什么,早朝不推迟,你也别提前啊,老天,你是今日要亡我赵庸。
  想也不想,他便急指了指卧房,笑眯眯看着商玄,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奴才正要动手时,姒王说奴才这双眼睛还有用,让奴才先留着。姒王正在沐浴,说陛下您要下了朝,让您进去,里面一个婢女也没留,特意让奴才守在这里告诉您。”
  商玄看他满脸谄媚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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