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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高门嫡女之再嫁 作者:清风逐月(潇湘2013-6-14vip完结,宠文、豪门、腹黑)-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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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一思忖间,长安已是又向前行了一段距离,萧云正待举步,目光却是陡然一滞。

    也许只是一晃而过,但就他的目力来说绝不会看错,长安抬起的鞋底竟然浸染着一丝鲜红,他不禁脸色一变,甚至眸中还染上了一层薄怒,脚步一抬便快步向前奔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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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估计以后会我会在这两个男人之间挣扎!

正文 第【75】章 别对我那么好

    脚底起了泡么?

    长安一把抹掉了额头的细汗,虽然脚底传来隐隐的痛,但她却不想停下,她不知道自己想要证明什么,只是不愿再做萧云眼中那样娇弱的深闺妇人。

    萧云这样看她,那么其他男人也定会是如此,她不想做那样的女人。

    只是这般,似必要忍受一丝痛苦了。

    唇边泛起一抹苦笑,再抬眸看着那好似近在眼前,却又要七拐八弯才能到达的山腰平台,她不由呼出一口长气,拳头一握,暗自在心里对自己打了打气。

    哪知前脚刚刚抬起,便觉得手腕被人从后一握,长安诧异地转过身来,却是见着萧云沉着一张脸,冷声道:“你还要走,不知道自己的脚底都磨出血了吗?”

    长安神情微微一怔,却是抿了抿唇,垂眸看着那落在自己手腕间的宽大手掌,全然不似京城文弱公子的白皙,反倒带出一丝健康的蜜色,许是他手掌间有些老茧,此刻隔着衫子印在肌肤上,竟然有种微微粗糙之感。

    她倒是习惯了平常嘻嘻哈哈眼中全是随意与玩笑的萧云,此刻他沉着脸严肃的模样却让她没来由地想到他的另一个身份,而他突然变成了萧惊戎,那代表的却是不可预知的危险。

    长安微微挣了挣,却发现握住她手腕的力道就像螃蟹的铁钳一般,让人半分动弹不得,她不由微微皱了眉,轻声道:“王爷,你逾越了!”

    萧云表情一僵,眸中闪过几许不自在,却强自让自己装作若无其事,这才放开了长安的手腕,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武国公出门时特地嘱咐本王让他照顾着你们一众女眷,如今你脚底带伤还强行走路,若是真有什么,你让本王如何同武国公交待?”

    长安挑眉一笑,却看着落后他们越来越远的尉迟婉晴一行,不由唇角微翘,“想来尉迟小姐更需要王爷的帮助!”

    “你没见着本王留了两个侍卫在她跟前听候差遣吗?”

    萧云不悦地挑高了眉,尉迟婉晴与他何干?

    但话又说回来,长安又与他何干?他这么紧张做甚?

    难道只是因着沈平的嘱托,他看起来也不是这般重信诺的人啊。

    若不是因着这高贵的身份,或许他在世人眼中就是个浪荡子是个无赖,是个披着华丽外衣的流氓!

    心中想到这个称谓,萧云唇边不由撅起了一抹嘲弄的笑来,再看向长安也有了几分了悟,怪不得她一直淡漠有礼,从不刻意亲近讨好,心中该是对他极至不屑吧。

    这念头一起,萧云心中已经多了几分烦躁,微眯的眸中闪过一丝冷光,让长安暗自一惊,心中猜测着自己到底哪句话还是哪个动作撩动了他的虎须。

    “王爷?”

    长安哪能知道萧云心中的别扭与猜测,只是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本能地有了一丝警惕,虽然她知道萧惊戎有着处变不惊深不可测的性子,但眼前的萧云却还不是他。

    “看来是本王自作多情了!”

    萧云轻哼一声,已是抱胸站在一旁,那模样那目光大抵在说,走吧,本王就要看着你怎么走到山腰平台。

    长安抿了抿唇,却也没再多说什么,让她去劝慰萧云,她又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难道只因她的拒绝,还是她将他的一片好心转嫁到了尉迟婉晴身上反倒引起了他的不快?

    这样的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长安也没有多想,转身便走,谁知道因着大意,踏脚之下竟是一小块带有尖峰的硬石,她只觉得脚下一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萧云也注意到了长安的动静,身形刚一动却又似想起了什么,沉着脸色地退了回来,冷眼看着长安一瘸一拐地向着山上行去。

    求一下他会死吗?真没见过这么倔的女人。

    从前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对他殷勤小意,但见他一垂眸一含笑那可是乐得跟什么似的,巴巴地要凑上来,不管是为了他的身份地位还是金银财宝,那总归是人人喜爱的香饽饽,怎么到了长安跟前他就像变成了一桶夜香似的,让她避之唯恐不及。

    “呸呸呸!”

    想到那两个字眼,萧云连连呸了几声,他这还有得形容吗,莫不是在江湖上混迹得久了,连人也变粗俗了?

    萧云阴沉着脸,闷闷地跟在长安身后,眼见着她好几次都要摔倒了,却又强自撑着站了起来,那份倔强……与其说是倔强,不若说是想要证明什么的毅力在支持着她,连他看了都有几分动容。

    脑海里不禁将对长安所知不多的情况一一回想,琅邪王氏唯一的外孙女,母亲早逝,身体病弱,是京城有名的药罐子,那一年沈平却是听说了相士的批命之说,这才豁出老脸跪求了圣旨,当时长安出嫁的场面可真是十里红妆绵延无尽,羡煞了旁人。

    只不过还未出三年,俩人便低调地和离了,虽然有人说这是陈玉涛走运,总算摆脱了左右他仕途的灾星,但他却觉着是长安的幸运,陈玉涛这厮眼下早已是绯闻缠身,桃色消息满天飞,可是比他当年的状元名头还要火爆。

    这样一个滥情无度胡搞瞎搞的男人,怎么配得上眼前清傲自持,倔强而又坚强的女子?

    虽然这份倔强如今看来有些碍眼,但萧云却已是在心里升起了一股敬佩之情,这样的女子,真是让人既怜惜又心疼啊!

    及至看着她终于踏上了那角平台的边缘,身子一个摇晃,就在萧云以为她要向后倒下,忍不住伸手去扶之时,她却是猛然前倾,一把抓住了岩石突出的一角,指间瞬间染上了血迹,她却是没有松开,只是借着那力道缓缓站起了身来,挺直了背脊,这才慢慢地回过了头。

    看着山下葱葱郁郁层层叠叠堆积的树冠,像是一丛一丛波浪似的草坪,长安深吸了口气,终于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来,即使此刻的她看着有些狼狈,即使手脚都受了伤,她的心却是不可抑制地受到了鼓舞。

    原来,只要她想,便是能够做到的,生命里没有不可能完成的事,端看你有没有这份毅力走到最后。

    萧云还想说什么,可看着长安那副神情振奋的模样,他到底还是闭了嘴,真不知道爬到这里对她来说竟然是这般重要,连整个人都焕发出不一样的神采,真是让人费解!

    萧云回头眺望了一下山下,约莫着等尉迟婉晴他们到来还有小半个时辰的功夫,这才转向长安道:“你且在这里等着,我去取些药膏来!”

    “等等!”

    眼见着萧云与她擦肩而过,长安急着唤出声来,刚一转身脚下却是一软,身体猛地向前倾去,她觉着自己肯定是要跌得惨重了,却不想另一阵急风袭来,银色的袍角在眼前一闪而没,回过神来,她已是被萧云搂在了怀中,他斥责的话语在头顶想起,“怎的这么不小心,不是让你坐着等吗?”

    萧云这话说得突然,甚至还带着几分怪异的亲昵,让长安一时间有点汗毛直竖的感觉,虽已是一身香汗淋漓,却实实在在地打了个冷颤,连忙用手隔开了两人的距离,颠着步子退后了一些。

    看着长安这明显的排拒动作,萧云不悦地沉下了脸来,连声音也不由冷了几分,“你怕什么?就算我是风流成性,那也是对勾栏里的女子,对良家妇女本王还不屑用强的!”

    长安垂了眸子,掩住心头的一丝慌乱,这才缓缓抬起了头,抬手抿了抿额前垂落的长发,平静道:“王爷误会了,长安自然不会这样想,不过男女有别……长安也是寻常女子,还望王爷见谅!”

    萧云是个有秘密的人,拥有越多的秘密便越是危险,长安不想被卷入这样的世界,所以在初见萧云的那一刻起她就对自己说,要收拾好一切的好奇心,既不能得罪这个男人,但也不能和他走得太近,不远不近刚刚好,这样才会对彼此的利益无害。

    萧云深深地望了长安一眼,这才冷哼一声转身离去,只是走了几步却是脚步微顿,略有些失神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虽然是一触即分,可他脑海里闪过的都是她的柔软与馨香,还有那轻轻吹拂在他耳畔温热的气息,他突然觉得喉咙紧了几分,双拳不自觉地缓缓收拢,使劲地甩了甩头,不过就是一个女子,他看来是真的有些魔怔了。

    看着萧云有些奇怪的举动,长安不由抿了抿唇,直到他的身影钻入了药庐,她这才松了一口气,退后几步坐在一块还算方正平坦的岩石之上,摊开掌心看着那有些斑驳的血迹,虽然有些疼痛,但她的心却是舒缓的,这种感觉真好。

    小憩了一阵后,长安这才抬眸打量着这地方,原本在山腰上探出一截平台已是奇怪,但更奇怪的是竟然有人在这建房子,搭药庐,这种远离人群我独幽的状态真的如此好吗?

    未见着紫雨他们,想来定是正让古神医给看着病呢,她再歇歇便去寻他们。

    目光往下扫去,那两个丫环已经背着尉迟婉晴爬了上来,只是俩人的脸色都不好,面上犹有未干的泪痕,摊上了那样的主子,谁也没办法。

    刚刚踏上平台,其中一个丫环便彻底累倒了,另一个丫环想去扶她,却被尉迟婉晴一脚给踢开,口中却是她蕴怒的低斥,“没用的东西,平日里好吃的好喝的供着你们,如今要你们出力气了,一个个爬得比乌龟还慢,咱们尉迟家白养你们了!”

    尉迟婉晴此刻也顾不得形象了,也许她本也没打算在萧云面前保持什么好形象,这才顾不上仪容德行地发了飙。

    一旁的两名侍卫依然绷着一张脸,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早便视而不见了。

    长安也不想与尉迟婉晴碰头,哪知刚转过身便被她几步追了上来,双手一横拦在了跟前。

    “怎么着,见着我便走,莫不是心头有鬼?”

    尉迟婉晴冷哼一声,秀眉高挑,眸中压抑着深深的火光。

    论美貌,长安比得过她吗?为什么萧云的目光总是跟着长安转悠?

    即使她现在脸上有伤,她也敢说,论美艳比风情,长安是拍马也赶不上她的。

    虽然她不是在意萧云这个人,但她就看不得有男人对她视若无睹,反而对着另一个女人献殷勤,更何况那个女人还是残花败柳,得意个什么劲。

    长安抬眼看了看尉迟婉晴很是无语,世上还有比她更无聊的女人吗,虽然对她受了伤并不觉着同情,但若是尉迟婉晴偶尔表现出小女人的柔弱与可怜,怕是更能博取人的好感吧。

    此刻就当作是尉迟婉晴在没事狂吠,长安根本不想理会,向前又走了一步,却不想手腕猛然被尉迟婉晴给握住。

    爬山时长安已是耗尽了力气,哪能与一直没有亲历而行的尉迟婉晴相比,是以一次没有挣脱出来,她便歇了力气,红唇一抿,淡淡的目光扫了过去,“你想怎样?”

    尉迟婉晴冷笑一声,凑近了几分,压低了嗓音道:“别以为萧云在意你,他可是有名的风流浪子,别被人玩弄了还不自知,若是他日躲在深闺里寂寞空阁,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倒是好心!”

    长安冷笑一声,“只怕咱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这个程度!”目光又转向跪在不远处低泣的两个丫环,她红唇一扯,轻笑道:“尉迟小姐平日里不都是善良可亲的很么?可如今你的两个丫环却在一旁哭鼻子,你有闲心不若多关心点自己的事,若是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回京城,可是与你的美名有损呢!”

    “风言风语?”

    尉迟婉晴不屑地噘起了嘴,“萧云这个男人虽然风流,却也不是那般嘴碎之人……”说了一句,她猛然回过神来,看向长安的眸中多了几许厉色,“若是我回京后听着有什么不好的流言,那便定是出自阁下之口,沈娘子如果还想保住自己的清誉,劝你还是少开尊口!”

    长安挑了挑眉,不置可否,“那就请让让吧!再这样逮住不放,倒真让人觉着你小气了!”

    尉迟婉晴高傲地仰起了头,这才猛地一下甩开长安的手腕,还嫌恶地用罗帕擦了擦,紧接着便将那张罗帕随意一扔,眸中满是轻蔑的笑。

    长安却是暗自摇了摇头,真不知道尉迟婉晴在得意什么,难道被疯狗咬了一口,她也要咬回去吗,那她成什么了,真正是可笑啊。

    哪知长安才走了一半,还未踏进那篱笆围成的小院子,萧云已经是大步地走了出来,只见他面色沉郁,隐有怒色,“不是叫你好生坐着吗?”

    是这个女人不知道听话为何物,还是早已经这般大胆地习惯了凡事自己做主,萧云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扫了一眼萧云手中拿着的药膏与棉布带子,不知怎的,长安的心突突一跳,刹那间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是没听见萧云离开时的话,只是不习惯他这样对自己好。

    他可是萧惊戎,那个生杀决断冷厉无情的男子,远不是人们所知道的那个风流浪荡做事不着边际的萧云,面对这样的男子,她怎么能不多一分谨慎和小心。

    “有劳了。”

    看着萧云有些僵硬的脸色,她顺手接过了他手上的东西,胡乱地抹了些药膏在掌心,然后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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