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邪之左手 >

第110章

邪之左手-第110章

小说: 邪之左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事实胜于雄辨,现在付先生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下来,而你给出的病例分别就是将他的病情照搬过来而已,难道南京那些外系梅家人能做到的,我也做不到?”
    张立平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笑意:
    “是吗?你管付家定现在的情况叫治愈?这样,你若是能当场在自己的身体上的华谷,百曲,风府三穴上,以六六纵横的手法刺上七针,我便认输又如何?”
    这句话一出,梅旋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不见,这六六纵横手法刺华谷三穴乃是梅家三九针法中的最高窍要,与张家的周天针法地位相仿,没想到却被张立平这外人一口叫破!并且最关键的是,这三穴一刺,立即会衍生出无尽的痛楚,从而激发患者生命的潜力将之治愈,可是从此也就终生与毒品为伴侣。
    无论是他还是梅震雄,都没想到张立平竟然在南京的短短时间里,就看破了这梅家的核心机密,如今反而借此将了他们一军!张立平也算准了梅旋固然惊才艳艳,目下也未能将此处缺憾弥补上,因此突出奇兵的这么一问,果收奇效。
    但是梅旋也突然笑了,施施然道:
    “不错,我答不出来,也做不到,我承认这个病例我力所不及,那么,现在请你来将治疗方法演绎一番吧。  ”
    论针的规则便是要在最后,问者须能对所提出来的病例自圆其说,也就是说,若是问者提出的病例连他自己也答不出解决的方法,那么也算是问者之败。  梅旋这一问,也问中了张立平的软肋之处,他以前虽然也对付家定的病情以张家的治疗理念进行推演过,但哪怕是在心中,也只形成一个大概而抽象的轮廓,眼下要具体实施………………还是在这机敏多智,老辣深沉,医术实在自己之上的梅旋面前进行推演,面对他的责难和质疑,其中的凶险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这时候,屋子里的灯光忽然明暗了几下,灭掉了,这段时间附近的片区常常对电源线路进行维护,倒也并非没有什么希奇。  转眼间自然有人拿来蜡烛燃上,光线昏暗,烛影摇曳,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下,张立平的脑海里却忽然泛起了家中藏书中的这么一段记载:
    ““其实,这两百年来,张家子孙也不乏才智之士,可哪怕是最高明的人,也始终无法突破第二十针这个关卡,据说是因为这中间缺失了一段世代只能口传的秘诀,而当年张伯仁乃是突遭横祸,其子赶到时候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指着床前的桌子,死不瞑目,溘然长逝。  奇怪的是,之后陆续有两代得传针法的先人,也都是在临终时候,手指着某处地方,却始终没有人能够明白他们这个动作的含义。”
    他不明白此时自己为什么会想起这件事情,可是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迫切的涌动着,热切的翻滚着,跃跃欲试的呼之欲出!
第一百六十三章 深藏不露
    第一百六十三章   深藏不露
    四周环境昏暗,蜡烛的火焰不住吞吐着,将周围的人或者影子放大或者是缩小,影影峒峒的不停闪烁,那一点渺小的黄火落在张立平的眼里,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明,仿佛一点锐利的明灯映入了他的内心,始终不灭!
    张立平本来就是天分极高的人,加上他近日来又寻获了张既先的笔记,更是比先人站在了更加有利的高度上,这一瞬间,他忽然明白了那些得传针法的先人在溘然长逝之时,指着的是什么东西!
    那就是蜡烛!
    那一点微黄的跳跃烛火!
    人在临死之前,因为身体机能都急剧下降,丧失的缘故,视力也会随之模糊不清,看周围的景物就会渐渐的暗淡,所以在临终前的片刻,存留在他脑海深处的景物,就是光线最强烈的地方
    ………………………跳动的烛火。
    张家家传的三宝之首:三才针盒,乃是借喻的:阴,阳,混沌三者之意。  其母盒里又分为一金一银的子盒,银色盒中的针,乃是由纯银所锻,名为天干地支针,其**二十二支,其中十长十二短,其性近于阴。  这银针则是需要以张家秘传的小周天针法来运使。  而在针法总谱上就有明确记录,要能熟悉运用小周天针法,连刺二十针后,才有资格对大周天针法初窥门径。  否则,连打开那个盛放名叫节气金樽的金色盒子地能力都没有!
    当年张家第二十二代传人张伯仁乃是突遭横祸。  其子赶到时候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指着床前的桌子,死不瞑目,溘然长逝。  因此才造成张家医术出现了整整两百年的断层,以至于没有人能够修习高一及的针法,张立平此时忽然也明白,这个人所指的。  便正是桌上那一星油灯火焰!
    小周天针法,其性属阴。
    大周天针法。  其性归阳。
    极阴之物为冰,极阳之物则为焰。
    看着眼前烛火吞吐,每一次摇曳生灭,都仿佛是在述说着一记针刺的轨迹,那才是蕴涵了大自然奥妙的浑然天成! 一刹那,那横亘在张立平心中地难题,
    豁。  然。  开。  朗!
    看着忽然怔住的张立平,梅震雄还只道他已经束手无策,哈哈大笑道:
    “年轻人,何必在乎这些荣辱成败,意气之争,这样,你把七大恨拿出来,我调动三九集团地人力物力。  保证把张老弟治得复员如初如何?”
    他笑得像一只出闸的猛兽,歇了一歇,大力的喘了几口气,叩了叩自己的光头,又道:
    “千年前的那些恩恩怨怨,当事人都也连骨头都化灰了。  你又何必还念念不忘?我与张老弟虽然只见了一面,却是一见如故,实在十分钦佩……。。”
    梅震雄滔滔不绝的说了这许多,张立平只明白了一点…………………他要自己手上的七大恨!这绝对不能交给他,承诺是虚伪地,惟有利益永恒!说直接一点,若七大恨在自己的手上,那么还有一丝活路,一旦交了出去,便是完全受制于人。  连讨价还价的本钱都失却了!
    “你输了。  “张立平忽然冷冷的道。  所谓一通百通。  他已经在这刹那,寻找到了论针取胜的关键之处!
    他这三个字是对着梅旋而言的。  梅震雄说了那么多话,他似乎根本都没有听进去。
    梅旋一晒。  眼里却有疑惑之色,他虽有自信,却也知道面前这个苍白,冷漠的青年绝非信口开河的人!
    张立平手腕一翻,一支银针已在手,这一支普普通通地小针,落在他的手里竟给人以焕发光芒!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顺手拿起一个针灸用的小人,轻描淡写的连刺五穴,再开出一个药方,淡淡道:
    “就这样就可以了。  ”
    梅旋先只是看了一眼他开出的药方,再想了想他先前刺地五处穴位,眼中忽然异彩一闪,表面上却是平静道:
    “这是什么意思?在耍我?”
    张立平微微一笑道:
    “是吗?你再想想?”
    梅旋皱眉道:
    “你在弄什么玄虚?”
    他走了到张立平的身边,拿起那个针灸用的小人,仔细端详着,眉毛一剔,正想说话,就在这时候,张立平猛然一旋身,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顺手抄起了旁边早放着的一支钢笔,狠狠刺向梅旋的右眼!
    这一下变起仓促,周围的保镖都惊呆了,谁也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瘦弱小子,竟敢挺而走险到这样的地步!梅震雄一下子站了起来,厉声道:
    “放开他!”
    笔尖在距离梅旋眼皮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两者之间的距离是那么地近,以至于张立平握笔地指尖能够感受到那细微的颤抖。  锐利地笔端在眼睫上弯弯曲曲的滑出一道波折的线。  张立平平静的道:
    “你们输了,放我走。  ”
    梅旋忽然也笑了,他的样子完全不像被人挟持着的模样,他直截了当的对周围的人道:
    “行,放了他。  ”
    显然他的话非常管用,周围的保镖迟疑着让出了道路,张立平拿笔胁迫着梅旋一步一步的后退,每一段距离他都走得异常的小心,一点也不虚浮,一丝也不放松,梅旋显得异常合作,高举着双手,看起来似乎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或许他也听说过,张立平不仅在中医上很有一手,而外科领域方面,也是出类拔萃,手的稳定感觉与准度,都是异常的惊人,他既然不打算陪上自己的眼睛,那么自然就只有乖乖听话。
    张立平径直挟持梅旋到了外面的停车场中,此处乃是三九集团的一处门市,想来无关的人早已被打发了出去,空旷的院内就只有他们这一群剑拔弩张着的人,四下里安静无比,在这静默的沸腾中,却流布着一种无形的力量。
    “你们退开。  ”张立平对着那群警卫道。  他此时的声音里不免有一丝微颤,毕竟平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他的心理素质也是极好,双目却是眨也不眨,连每跨出一步的距离也仿佛是丈量过的一般。
    “退开!”
    他说第二次的时候,仿佛为了施压似的,笔尖已经在梅旋的眼睫上压出了一个小小的凹坑!
    直到警卫全都远远的退开之后,张立平才从包里摸出素日里用来练习腕力,指力的那半截刀片,比在梅旋的脖子上,指着场中的两辆汽车的轮胎冷冷道:
    “把气放掉。  “
    梅旋依言而行,异常合作。  接着张立平又指着场中唯一的一辆摩托车道:
    “叫他们把钥匙拿来。  “
    他的要求很快又得到了满足,看着张立平即将离去,梅震雄面肌一搐,望了望梅旋却是欲言又止,而张立平此时已将梅旋三下五除二的捆了起来,没想到梅旋忽然轻声道:
    “我今天放你走,并不代表我输了。  ”
    张立平深吸一口气,他虽然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可是血脉里的那骄傲性子涌动,还是忍不住傲然道:
    “付家定的病,你不能治,我能治,那便是你输了!”
    “谁说我不能治的?”梅旋微笑道。  他这一笑,竟有说不出的自负之意:“你当只有张家有秘传,我梅家就没有奇技?姓付的只是因为我们要他变成那样而已!”
    两人的话声极轻,离远的人根本听不清楚,而他一面说,不知怎的,手忽然已经搭在了张立平的胳膊肘上,那里正是人体的软麻筋所在,只要轻轻一捻,那片架在梅旋脖子上的刀片就完全不起作用,只是他却并没有这样做,反而拿身体遮住了保镖和梅震雄焦急的眼光,让他们看不见这一幕。
    张立平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知道面前的这个人高深莫侧,却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完全落入面前梅旋的指掌中。
    “你要记住两件事。  ”依然被刀片架在脖子上的梅旋微笑道。  “首先,是我故意放你走的,不是你胜了我……………………你也胜不了我,只是老头子已经活得够久了,在那个位置上也呆得太长,我不能再让七大恨落到他的手里。  ”
    张立平心中一凛,他万万没有想到,权力的争夺竟然会如此炽热,到了一个人可以完全漠视亲情的地步。  而梅旋轻柔的语声还在传入他的耳中:
    “若你今天没有领悟到反朴归真的道理,我也不会放你这一马……。。努力吧,这世上若没有点象样的对手,我……。。未免也太寂寞。  ”
    五分钟之后,匆匆赶来的保镖的视线里,只看到一道绝尘而去的狂奔车影,还有面色平静的梅旋,以及……………………
    面色发青,衰老得仿佛连站立都有些困难的梅震雄。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七大恨!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七大恨!
    不要把易碎的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张立平对这句话很以为然,所以他将手边已经收集齐全的五大恨分别藏在三个地方,其中水之精冰蚕虫草,龙之脑鱼脑龙涎香托付给了老烟杆保管,尸之魄则交托给了张雪,而土之心与木之子被塑料袋包裹起来,藏于租住的那处屋子的地板下。
    张立平在来此的路上,已经直接给老家打了个电话,让郑老马上出去将父亲转移到另外安全的地方,而自己直奔学校,取出土之心与木之子,接着再去老烟杆那里拿到另外两大恨,最后再赶到张雪实习租住的房屋里去。
    这时候已是半夜十一点多,好在张雪乃是新租的房子,便是实习单位上的同事也没人知道地址,因此暂时不用担心梅家的人寻来,张雪见情郎匆匆归来,虽然心里诧异,却还是免不了欢喜异常,俏脸红扑扑的,看起来十分娇俏。
    张立平一进屋子,立即就将里面的灯拉灭,然后拿出一支蜡烛点燃,方才顿悟那一瞬间领略到的才思如泉涌尚未枯竭,此时正是难得领悟的好时机,在这昏黄摇曳的烛火下,张立平参考先祖张既先的笔记,仅仅用了半个小时,便跨越过了整整横亘在张家历史上两百年的那道坎,成功领悟了小周天针法的最后两刺!
    盛着三才针的那个红木长方晶莹神秘盒子,重新摆在了张立平地面前。  蜡烛微黄而宁静的光芒照耀在里面那个烫金盒子上,表面还以流畅的小楷雕着一行小字:医者,当急人之所急,不避病患之脏污恶秽,无论贫富贵贱,一视同仁。  张家子孙鉴。  落款却正是“既先”二字。
    金盒子上的光芒幻异的闪耀着,仿佛磁铁一般诱引着张立平的的视线。  张立平缓缓地伸手上去摩挲着,只觉着手处的感觉很是奇特。  似是有些温热,仔细一分辨,才感觉出那正是自己手指上地体温………………并且还在源源不断的向盒中流淌而去。
    他闭上了眼睛,小周天针法的最后两下的口诀如水一般在心中流淌而过,张立平心如止水,手指却依照口诀,急速的在金盒的边缘弹。  点,柰,抹了起来,终于,随着那稍显晦涩的“喀嗒”声响起,那个金盒子终于缓缓开启!
    “好美……”在后面观看地张雪情不自禁的喃喃道。
    这时候,本来昏暗的屋子里被洒出一片璀璨的光芒,蜡烛的光线本来颇为微弱。  可是落在这个“节气金樽”中后,被反射激发了出来,给人的感觉就是华美高贵,迷离绚烂,轻微的刺着人的眼睛,在盒子里。  安静地躺着整整二十四支或长或短,或扁或圆的金针,针尾也被精细的打造成各种形状,看起来巧夺天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4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