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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狂妃·狠彪悍 作者:未央长夜(潇湘vip2012-09-30完结,杀手、王妃、女强、1v1)-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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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战北衍嫌弃的瞥俩人一眼:“大庭广众,腻腻歪歪。”

    直接忽略了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萧凤,标准的只许皇帝放火,不许王爷点灯。

    萧凤扑在他怀里,继续叹:“哎,老娘苦闷啊!”

    叹归叹,也知道大战在即,势在必行。

    抓住冷夏的手,她弱弱捻蚂蚁,碎碎念:“可惜老娘帮不上忙,要让你天南地北的四面跑。”

    抵上她的脑门,毫不留情的推开,冷夏瞪眼:“少给我恶心巴拉的!”

    噗嗤一声,萧凤笑出来,歪着脑袋想了想,又恢复了英姿飒爽的劲儿。

    杏眼睁的大大:“早点给老娘回来!”

    姐妹两人相视而笑,春风拂过,扬起红衣如火,交叠白衣似雪,衣袂袍角相交在一起,明明是那般对比的颜色,却是和谐的万分,温情萦绕。

    战北衍缓步走过来,搂着萧凤的腰肢,对两人道:“我总觉得,这谣言这么快被压下,润却没有任何的反击行为,有些不妥……你们一路上小心些。”

    提起这个,冷夏和战北烈的神色皆变的凝重少许,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这次让暗卫在五国中混淆谣言,也抓了不少挑拨煽动人群的润手下,无一例外问不出任何的内容,而在这件事之后,润任凭他们将流言混淆,轻易压了下来,这并不正常。

    明明是从四年前就谋划好的一次攻势,四年的时间之久,可见他的处心积虑,然而竟在暂时的解决之后,没有任何的后续。

    最可能的,就是后续还在准备中。

    而不论怎么说,这件事,恐怕没这么容易终止。

    他们想的不错,这件事的确是没有这么容易,这谣言还只是一个开始,后面更是在润的谋划中,扩大到一个完全失控的局面,给冷夏带去数不尽的唾骂,然而此时,的确暂时被压下了,变成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一旁小十七扯了扯娘亲的衣角,小鹰眸亮晶晶,一脸期许:“娘,真的不带十七去么?”

    “咯咯……”

    “嗷呜……”

    怀里的小歌谣和小黑虎齐齐抗议。

    压住心底朦胧的阴影,冷夏摸摸他的小脑袋,发丝乌黑柔软,她道:“乖乖在家呆着。”

    末了,补充句:“不准偷偷跑来!”

    这次出行,只有老顽童,慕二,钟苍和狂风三人,毕竟海军衙门不是儿戏,带着孩子去可不像话,尤其是后面的战事一触即发,儿子在那里也并不安全。

    战十七点点小脑袋,这难得的乖巧,让冷夏有几分不好的预感,这小子少有这么听话的时候。

    想到这,转头对萧凤道:“一定把这小子看好了,千万别让他钻了空子。”

    萧凤哥俩好的搭在某小孩肩头,大洋洋许诺:“我办事,你放心!”

    某对夫妻齐齐了个翻白眼,就是你办事,才不放心呢!

    战北烈抱过小歌谣,吧唧在闺女的包子脸上亲了一口,看着她笑出的两个小酒窝,甜的心都软了。忽然,就见水灵灵的小凤眸转啊转,落到了远远的地方,肉乎乎的藕段儿样的小胳膊,朝着那边伸去……

    男人转头,脸黑了。

    那边站着的,可不就是某个呆子么!

    呆子一动不动,浅淡的眼珠微微转了转,最后停顿在上方,望天,装没看见。

    某男大恨。

    这呆子不声不响,闷声发大财,竟然就这么把他闺女给忽悠去了。把小歌谣送回给小兔崽子的手里,战北烈大袖一挥,远远的和风驰耳鬓厮磨的电掣,已经晃晃悠悠的转了过来,黑色的衣袍临空翻越,稳稳的坐于马背。

    黑衣黑马,英姿勃发。

    后面,纯白的风驰也配合的晃过来,冷夏翻身上马,朝后扬去一个微笑,启程。

    骏马嘶鸣,蹄声滚滚。

    一行八人,扬鞭远去。

    

    第四节。

    客栈。

    天色蒙蒙亮,窗外传来断断续续的“咕咕”声,冷夏从战北烈的怀里醒来。

    揉了揉眼睛,长长的睫毛似扇子忽闪:“几时了?”

    在她长睫上印下一个湿濡的吻,他看了看天色:“寅末了,还早,可以再睡会儿。”

    寅末,五点。

    冷夏打了个哈欠,望着外面半亮的灰色,在他的颈窝处拱了拱,模糊不清的问:“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咕咕……

    再次传来了这声音。

    她转头看去,客栈的另一侧窗外,正有一只鸽子焦急的啄着窗棱,想要进来却苦无去路,圆圆的眼睛盯着俩人,不断的从喉间发出咕咕叫声。

    身侧的身躯坚实如铁,素手缠上他精壮的腰身,冷夏笑眯眯:“去吧,放它进来。”

    不用想也知道,这人是被鸽子吵醒,然而怕吵到熟睡的她,只好一直静静的保持一个姿势等着,也不知等了有多长时间。

    得了女皇旨意,战北烈终于起身,冷夏也伸个懒腰慢吞吞的爬起来,见他高大的身影背着阳光,缓缓的走到窗边,一瞬动作后,他手中持着张信笺,转过头来。

    剑一般的眉毛微微的拧起,他道:“钟默传来消息,东楚最近各个城镇里,都有人采购大量的寄元草。”

    寄元草?

    “什么东西?”

    战北烈过来揽住她,声音沉沉,解释道:“是一种极生僻的毒草,这种毒草的用处很少,医馆中的存量也不多,而采购的人并未刻意的隐藏身份,他查到有皇室的暗卫,怀疑可能和润有关。”

    “那其他地方呢?”

    “问题就出在这里,他发现之后率先和钟羽等人联系过,他们查到在其他各地也陆续有人采购这种草药,只是行动间隐蔽了不少,查到的人皆是毫无特色之人,所有的掌柜都给不出个所以然,这样的人想来也是暗卫的身份。”

    如果是这样,那么就好理解了,因为在东楚他们的地盘,所以不用特意伪装隐藏身份,而在其他的地方则要小心行事,这也是钟默率先发现了问题的原因。

    那么,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和润有关!

    两人说话间,已经洗漱完毕。

    出了长安已经有三日的时间,这个镇子并不大,不过毗邻着都城繁华自不必说,时间虽然尚早,房外也有少许的住客起了身,大殿内正有不少人用着早膳,热气腾腾的粥香肉香,在客栈内流淌着。

    两人方出门,就有小二热情的凑上来:“客官,包子馒头稀粥小菜……”

    冷夏淡淡点点头,还沉浸在收到的消息中。

    联系到润对于谣言的态度,一直萦绕在心间挥之不去的沉沉感觉,再次升了上来。

    就是不知道,他这次又要作何。

    而更关键的就在于,润这一失踪,完全的将自己隐于了暗处,他随时随地伸出爪牙撩拨一番,处于主动的位置,而他们则只有被动的等待,润出招,他们拆招。

    这样的感觉,真他妈不爽!

    方坐下,小二自作主张的送上了几样早膳,摆了满满的一桌子,就听隔壁桌两个男人的对话传来。

    “昨天晚上在外面喝酒,你猜老子听说了什么?”

    “什么?还不是西卫女皇的那些风流事,我跟你说,那绝对是假的!”

    “切,那些都八百年以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了!我这回儿听的可是绝对新鲜……”

    那人说到这里顿下,神秘兮兮的卖着关子。

    冷夏转头看去,不过是普通的游商打扮,气息浮躁下盘不稳,证明没有功夫,脸大腰圆过目难忘,证明不是暗卫,面有市侩奸猾之色,和身份很相称。

    也就是说,不是润的人。

    她接着听,对面的人好奇的凑上去,那商人道:“西卫女皇养面首的事,是真的!不过不是床上欢好,而是吸血啊,采阳补阴啊,这些诡异的下作事情……啧啧啧,为了驻颜,长生不老!”

    “嘿!这不成了妖怪了?”

    “也是,这样不是妖怪了么,要是真的话,这么多年也没见着天谴……”

    那商人也没当真,玩笑一样说笑着,呼噜呼噜的喝起粥来。

    然而这么两个茶余饭后随口胡诌的对话,冷夏却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和战北烈对视一眼,眉峰淡淡的皱了起来。

    若说是越说越玄乎,也未尝不可,只是心头总萦绕着一种不怎么好的预感,这种预感是她多次徘徊在生死线上,在危险中摸爬滚打锻炼出来的,对于危险的直觉。

    肩头一只大掌覆了上来,火热的温度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不想那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冷夏轻笑着点点头,事已至此,的确不该庸人自扰。

    战北烈给她盛了粥,秉持着战家伺候媳妇的优良传统,笑盈盈的端到眼前,正要用膳,桃红的衣袍一闪,老顽童已经笑呵呵的坐到了对面,白花花的胡子一抖,抓起个包子就开始大快朵颐。

    柳眉高高挑起,她问:“前辈,寄元草有什么作用?”

    “咳咳……”

    老顽童一噎,被包子塞的满满的腮帮子,鼓了起来,大声咳嗽的喷的包子沫到处都是。

    嫌弃的战北烈剑眉一个劲儿的跳:“恶心巴拉!”

    半响,他“呸呸”吐出嘴里的包子,直接无视了某男的侮辱性攻击。

    兴奋道:“丫头,什么时候对毒药感兴趣了?给老人家当徒弟呗……不行不行,十七是老人家的好徒弟,你要是也当了徒弟,那该叫你啥,师妹还是娘?”

    说完,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自己乐颠颠的笑成一团。

    冷夏和战北烈齐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无比佩服某个老家伙非凡的想象力。

    翻了翻眼睛,被老顽童一瞬捕捉到,顿时跳脚,这丫头,当初就不答应给他当徒弟,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不可爱。

    “生僻,少识,少用,微毒。”

    俩字一蹦的回答慢吞吞的传过来。

    这极具标志性的回答,不用转头看,都知道是某个惜字如金的呆子来了。

    慕大神医一身青袍,似一道月光缓慢的挪动了过来,清冷的气质让热火朝天的大殿内一下子高洁不少,眼珠缓缓移动,嫌弃的看了眼脏乎乎的凳子,脸上呈现出几分挣扎的神色。

    屁股微撅,仿佛正思考着,是坐还是不坐。

    瞧着这撅起在半空的屁股,战北烈开始脚痒,忍住想一脚踹上去的念头,开始用膳。

    老顽童瞪眼:“哎呀你这木头,又抢了老人家的风头!教了徒弟就是不好,有了徒弟忘了师傅……”

    耳边是没完没了的碎碎念,冷夏却还思忖着方才的八个字,无限扩句之后,大概知道他说的是,寄元草极为生僻,知道的人少用的就更少,含有微微的毒性……

    “轻微的毒性,到什么程度?”

    老顽童笑眯眯,终于有他的用武之地,得瑟解释道:“那要看怎么用了,一般人很少用这东西,即便要用也是和其他的毒草混合使用,若是单用的话,基本上毒不死人,不过要是老人家来用,也未必毒不死,但是你们安心安心,一般人可没有老人家的水平!”

    “不对,不只是一般人!”他捋着长长的胡子,神色傲娇:“天底下除了老人家之外,就没人能用寄元草单独毒死人!”

    正当这时候,客栈的后门处跑来一个慌慌张张的小厮。

    小厮满头大汗,冲到掌柜的身边大喘着气说了句什么,掌柜的惊呼一声,也跟着慌忙跑了出去。

    几人耳力过人,自然听了个清清楚楚,他说的是:“后院的十几匹马,包括客人的,都无缘无故的死了!”

    望着两人冲出后门,慌不择路的背影……

    冷夏猛然抬头:“毒不死人,那牲畜呢?”

    二话不说,她和战北烈霍然起身,离弦之箭一般的跟了出去。

    后院的面积不大,几棵老树,一口井,靠着墙凌乱的摆着几辆货车,上面盖着一层层的麻布,绑的结结实实,应该是行商人的货物,最占地方的应该就属马厩了,透过上下悬空的木板门看进去,十几匹马密密麻麻的倒在地上,眼睛大睁着,四蹄僵硬。

    明显已经死了不短的时间。

    而马厩的最旁边,倒地的正是风驰电掣,浑身抽搐发出可怜而微弱的嘶鸣,一息尚存。

    身后跟来的老顽童迅速的冲了过去,影子一闪已经站在了马厩旁边,不知从哪里摸出个药瓶,给两匹马一匹喂了一颗药丸,终于松了口气,回来时的神色已经不复平日的玩闹,凝重的点了点头。

    冷夏缓缓的呼吸了一口,知道了他的意思。

    寄元草!

    她和战北烈走过去,安抚着已经不再抽搐,却依旧浑身无力还站不起来的风驰电掣。

    按照老顽童先前所说,寄元草毒性轻微,毒不死人,不过这毒性毒起牲畜来应该是正好,一起来时的其他马匹尽皆中毒死了,而风驰电掣皆是北燕极好的战马,英武有力,日行千里,堪称马中之王。

    也正因如此,才顽强的挺到了现在。

    所有中毒的马匹没有任何的症状,就像是猝死一般,旁边掌柜的和小厮嚎啕大哭,惊动了不少的客人围了上来,没有马的看着热闹,有马的骂骂咧咧,院子里一片混乱。

    两人没有去和这些人解释,这些马是怎么回事。

    毕竟是润的作为,既然五国中每个城镇都有寄元草收购,就说明这并不是一起事故,若是没猜错的话,同一时间,以至于后面的一段时间,将会有更多的这类事发生,发生在大陆的每一个角落里。

    这已经不是一两句解释,就能解决的了!

    风驰微微的颤抖着,歪倒在地上格外的柔弱,感受到冷夏抚摸的手掌,朝着她缓缓的拱了拱,眼中流露出一丝极为人性化的温情。

    手背被一只大掌覆盖上。

    感受着手下冰凉的触感,战北烈沉声道:“还是那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冷夏点点头,通过方才那商人间的一番对话,已经大致猜到了润的用意,正因为如此,她才感觉浑身冰冷,一种极致的冷从脚底向上蔓延,游走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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