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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重生空间守则 作者:寒武纪(起点vip2012-08-02完结)-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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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蜜处。

    男人的两眼发红,双手绕过女人白嫩的双腿,紧紧握住她动荡不休的鸽乳,将自己的坚硬用力地捅进女人最隐秘的溪谷里面,直上直下地大力挞伐起来。

    女人牢牢地被禁锢在男人身下,柔软地如一池春水,顺着他的长提猛送,研磨捣弄,只得腰肢款摆,颤栗不休。

    他生,她就生。他死,她也死。

    这一番战况着实持久,女人支持不住了,不知求了几次,男人才抱住女人,顶住里面最深处的花心,发作了出来。

    躺椅很是宽大,男人便顺势躺在了女人身旁,将她侧身抱起来,一边抚慰着浑身颤抖的女人,一边亲吻着她的额头、发尖、眉毛、眼敛,最后顺着鼻子,一直亲到她的小嘴上。

    贺宁馨懒洋洋地躺着,微微撅着唇,任简飞扬亲吻。每吻一下,都觉得身上的颤栗跟着平复一分。

    一柱香的时间之后,贺宁馨已经恢复过来,两眼又灵动地满屋里看着。

    屋子的正中央,有一个秋千从屋梁上挂了下来。秋千上用上好的红丝绒包得里三层,外三层,十分厚实舒服的样子。下面的坐板很是长大宽厚,似乎能同时坐两个人。

    屋子的南墙下面,有一张小小的填漆床,上面搭着一床秋香色的被子。仔细一看,床上的栏板上都画着各式图形的春|宫。

    更奇特的是整个屋顶,是一大面镜子。

    贺宁馨躺在椅子上,抬头便能将屋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说,你是不是蓄谋已久?”贺宁馨狠狠地拧了简飞扬一把。这一次,她挑了他胳肢窝下面的那块嫩肉,毫不留情地拧了下去。

    就算简飞扬铜筋铁骨,也是有着软肋的。

    贺宁馨这一拧,就将他拧得呲牙咧嘴,却怎么也不肯说。

    贺宁馨闹了半天,见简飞扬只是笑眯眯地,并不还嘴,也气馁了,怏怏地道:“你拿我当什么呢?”

    简飞扬方才有些不好意思,把头看向屋顶上的镜子,道:“……你是我妻子,也是我的女人。”

    贺宁馨半晌没有说话。

    两人闹了半夜,都有些乏了。

    简飞扬将贺宁馨抱了起来,笑着道:“过几天我们再来。”

    贺宁馨瞪了眼,恨恨地道:“下一次,轮到你躺在那个椅子上”

    简飞扬大笑,道:“一言为定”

    两人出了暗室,又去净房拿水洗了洗,便回内室的床上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贺宁馨还在睡梦中,便觉得一只手伸了过来,在她胸前揉捏。

    贺宁馨嘟哝一声,转过身,背对着简飞扬,继续睡,不让他肆虐,嘴里道:“别闹,人家要睡觉。”

    简飞扬笑道:“你睡你的,我动我的。”说着,两臂绕过去,握住两边的绵乳,底下跟着磨蹭起来。

    贺宁馨知道不能惯着他,便做熟睡状,一动不动。

    简飞扬见贺宁馨睡得死死地,一时兴起,掀开她的睡袍,脱的如婴孩一般,将她抱起,在床上摆成俯身下摆的姿势,自己伏在她背上,自后而入,尽情深挑狠勾。

    贺宁馨被捣弄许久,虽是半梦半醒之间,也得了些趣,慢慢随着本能,开始迎合身上的男人。

    简飞扬低头只见身下的女人黑发崴嵗,骨肉亭匀,忍不住低头慢慢舐咬那肉肉的耳垂,缓缓向下,重重的在那滑腻洁白的脖颈处摩索来去。双手也合过贺宁馨胸前,抓住正如玉笋一样前后晃动的脱兔不住揉弄。

    身下的人似再也承受不住,呜咽两声,已是泄了身子。身上的人越发兴起,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就在身下人儿长一声短一声急促的呻吟里,兴尽如狂。

    没等贺宁馨完全清醒过来,简飞扬已经了事,将她面朝下按着,都注了进去。

    贺宁馨已经累得趴在床上,又昏睡过去。

    一时事毕,简飞扬悄悄起身,去净房端了水盆过来,帮贺宁馨擦拭了,自己也洗了洗,便穿好衣裳,出到外间,对等在外间的扶柳吩咐道:“让厨房的人温着早饭。等夫人醒了,服侍夫人沐浴,再去传饭。我出去一会儿。”说着,取了一旁墙壁上挂得长剑,到外面的山林里练剑去了。

    贺宁馨一觉睡醒,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娇得似乎能滴出水来。

    扶柳看了夫人的模样,笑着道:“夫人不用上胭脂水粉了。”

    贺宁馨不知扶柳是什么意思,低着头在梳妆台上看,道:“我的玫瑰粉带来了吗?”。

    扶柳拿了镜子过来,递到贺宁馨面前,道:“夫人自己看。”

    贺宁馨往镜子里瞥了一眼,顿时愣住了。

    只见镜子里面的自己,双唇红艳似火,眉黛烟青,肤色白里透粉,真是再好的胭脂也描画不出的颜色。

    “怎么这样了?”贺宁馨有些心慌意乱地将镜子反扣在梳妆台上,起身又去净房洗了把脸,出来之后再照镜子,竟比先前还要鲜明。

    “夫人别担心。这是好事,素面朝天自嫣然。”扶柳居然笑嘻嘻地调了一句书袋。

    贺宁馨满脸通红地啐了扶柳一口,赶紧换了一声竹叶青的对襟长褂,头上戴了素色的首饰,才将满脸的艳色压了下来。

    吃过早饭,贺宁馨问扶柳:“国公爷去哪里了?”

    正问着话,简飞扬已经从外面进来了,满头大汗,看见贺宁馨坐在桌前吃早饭,忙笑着问她:“起来了?身上可好些没有?”

    贺宁馨微笑着点头,对简飞扬道:“国公爷可用过早饭了?”

    简飞扬将长剑挂回壁上,回身坐到贺宁馨身旁,道:“吃过了,不过我可以再吃一次。”说着,拿过一个肉馒头,大口吃了起来。

    贺宁馨将一杯刚热过的羊奶推到简飞扬面前,道:“把这喝了吧。”

    简飞扬一饮而尽,问贺宁馨:“你喝了没有?”

    贺宁馨点头道:“我早喝过了。”

    吃完早饭,两人去暖阁里面饮茶消食。下人们自去吃早饭,只留了两个小丫鬟,在外面的大门口看着门。

    简飞扬见没有外人了,便想起昨日贺宁馨对他说得话,决定要对贺宁馨将此事说清楚。便从头到尾,将他这次受宏宣帝派遣,去东南道承安府暗杀谢运的前前后后,都对贺宁馨详细说了。

    当说到柳梦寒派蒋姑姑给谢运他们送玉玺的时候,贺宁馨再也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心里大叫:“原来真的玉玺,居然在柳梦寒手里”

    简飞扬没有注意贺宁馨神情的变化,盯着自己面前的茶杯继续道:“……我想着,这玉玺无论真假,都是惹祸的根苗。所以,我就拿锤子将玉玺砸成了碎末,撒入了台州府附近的青江河道里。”

    对不住大家。又晚了一会儿。大家先看,俺慢慢捉虫。

第五十八章山居病笃

    贺宁馨还没有从发现玉玺踪迹的震撼里恢复过来,紧接着就被简飞扬的话又重重地敲了一锤,颤声问他:“你说什么?——你砸了玉玺?”

    简飞扬赶紧伸手捂住贺宁馨的嘴,低声道:“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小声点儿?”

    贺宁馨定了定神,将简飞扬的手从自己嘴上拨开,跟着压低声音问他:“你跟我说清楚,你为何要砸了……那东西?”

    简飞扬从自己这边的炕上起身,走到贺宁馨那边坐下,伸手搂了她的肩膀,贴在她耳朵边上道:“你说那东西留着有什么用?若是真的,圣上知道它经过我的手,咱们全家都别想活命。我自己死不要紧,可是我不想拖累你们。更不想简家一门,因我一个人而遭灭门。”

    贺宁馨似笑非笑地看着简飞扬,道:“我道你不管我们的死活,只知道忠君报国去了。”想到了毁尸灭迹,简飞扬还没有愚忠到昏了头的地步,还有救。

    简飞扬呵呵笑了两声,在贺宁馨脸上吧得亲了一口,得了贺宁馨的称赞,十分得意,又道:“若它是个假的,只会徒然给圣上惹麻烦而已。所以我不管它真还是假,砸了它,一了百了。——你想,如果它是真的,我砸了它,那这个世上就没有真的,只有圣上手里拿的那个才是真的。有些人就算是知道,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而已。”如果无人能拿得出真的玉玺,那么假的便是真的。

    贺宁馨沉吟了半晌,缓缓地道:“你说得有道理。不过我觉得,你砸得那个东西,其实是个假的。”

    简飞扬想了想,脸上的神色慢慢阴沉下来,低声道:“糟了。若是柳梦寒有一天知道是我带了人去做掉了谢运,她一定会想到无声无息消失了的假玉玺,跟我有关。”

    贺宁馨点点头,又摇摇头,眼睛盯着炕边上被细棱条分割成各种形状的玻璃窗,深思道:“她不一定想得到是你做的。不过若是我在她的那个位置上,为了宁远侯府着想,又想除掉镇国公府,就算跟你无关,也要扯到你头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自老宁远侯楚伯赞死后,这些年来,简飞扬俨然已经成了军中第一人。

    不说西北十万军户本来自开国之初就跟着简家,虽然简飞扬暗地里归军给圣上,但是镇国公府余威犹在。简飞扬的令牌在西北军中,比西北将军的令牌还要管用。

    而西南军,本是简飞扬的发迹之地,更是号令一出,莫敢争锋的地位。

    如今圣上组了东南海防边军,辖有最新式的舰船和火器,暂时由新封的东南将军宋良玉把持。

    宋良玉,可是简飞扬妻子贺宁馨的闺蜜。两人的关系,和亲姐妹差不离。

    另外,贺宁馨自己的父亲贺思平,乃是翰林出身,左督察御史,在大齐朝的文人清流中享有盛誉。当年庞太后乱政的时候,贺思平以一家之力,保下了镇国公府所有人的性命。这种号召力,没有帝王可以忽视。

    就连父子相继任首辅的裴家,跟贺宁馨的关系来往也很密切。贺宁馨本人是楚谦益和楚谦谦的谊母。楚谦益和楚谦谦如今被楚家除了族,入了裴家的族谱,改姓了裴,应该叫裴谦益和裴谦谦了。

    这样一来,整个大齐朝,从武将到文官,从军中到清流,镇国公府看似左右逢源,意气风发,其实已经坐到了快要爆发的火山口上。

    若是宁远侯府想对付镇国公府,只要有人将这些关系串联起来,在圣上,或是大皇子跟前露个口风,镇国公府就会落了下风,取代宁远侯府,成为圣上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这样一想,贺宁馨不由得汗流浃背。——自己枉为贺宁馨,居然到现在才意识到镇国公府面临的恶劣局面,已经超越了宁远侯府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躲过有心人的明枪暗箭,护住一家大小平平安安?

    简飞扬听了贺宁馨的分析,也有些不安,起身在屋里走来走去,道:“我们简家世代忠良,为圣上赴死的人不计其数。就连我爹,也是为了如今的圣上而死……”

    贺宁馨看着简飞扬在屋里走来走去,有些眼晕,低头喝了一口茶,垂眸道:“宁远侯府何曾不是世代忠良,怎么到了老宁远侯手里,就变成这个样子?——其实很简单,此一时,彼一时也。”

    人心都是会变的。特别是在那样无上荣光的权势诱惑之下,不是每个人都如简飞扬一样,拥有百折不挠,贫而不改其志,苦而不折其腰的赤子之心的。

    简飞扬回头,看着贺宁馨的侧影,有些不确定地问她:“我对圣上也从无二意。圣上不会不晓得吧?”

    贺宁馨仍然低着头,轻声道:“当然晓得。不然不会差你去做这些机密的事。只是从圣上让你做得事来看,也是既用你,也防你。——从来都是两手准备。”

    简飞扬有些头疼,抓了抓头上的发髻,苦恼地道:“那怎么办?早知道我装病好了……”

    贺宁馨灵光一闪,抬头看着简飞扬,抿着嘴笑,夸赞他:“说得好还是你比我聪明,怎么想出这样好的法子,真要好好奖赏奖赏你”

    简飞扬没有反应过来,问她:“……我说了什么法子?我什么法子都没有想出来啊”

    贺宁馨起身走到简飞扬身边,拉了他的手,往内室走去,道:“从现在开始,你给我装病。”

    简飞扬嘴角忍不住的上翘,道:“……也好,这样我可以名正言顺、正大光明地大白天都待在内院……”

    大齐朝的男子,一般白日里不进内院,以免被人诟病。

    贺宁馨觉得自己额头上又挂上了两条黑线,回身敲了简飞扬一下,道:“别打岔,我说正事呢”

    自此以后,简飞扬便开始逐步“生病”。

    许是山居着了凉,听说先是有些头疼,然后胃口不好,紧接着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发热。

    贺宁馨和简飞扬在西山半山腰的别庄住了一个半月,请了好几个太医过去给简飞扬诊脉,甚至惊动了宏宣帝,亲自传了太医院最好的太医宋医正,去给简飞扬诊脉。

    宋医正的到来,算是给简飞扬的病正式定了诊,据说是积劳成疾,早年军中的旧患复发,整个人憔悴了许多,连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的。

    贺宁馨抹着眼泪过来跟宋医正叙话,担心地问宋医正,简飞扬的病会不会影响子嗣,说自己忝为简家的宗妇,却没有给简家传宗接代云云。

    宋医正便安慰了贺宁馨半天,又分别给她和简飞扬诊脉,想开一些有利子嗣的方子,给两人补一补。

    谁知这一诊,便诊出贺宁馨已经有了喜脉的消息。此时简老夫人的三年孝期刚过,对身染“沉疴”的简飞扬来说,实在是莫大的安慰。

    贺宁馨有了身孕,就不能继续住在山上了。

    两人便赶紧收拾东西,同宋医正一起回了京城镇国公府。

    回到京城里面,宋医正跟简飞扬和贺宁馨分道扬镳,自去宫里给宏宣帝复命。

    宏宣帝听说简飞扬病得确实很沉,若不好好保养,日后说不定连马都不能骑,十分惊讶,很是伤心感慨。

    宋医正走后,宏宣帝心里翻腾不已,看不进去折子,便摆驾回到内宫。

    宏宣帝先去皇贵妃那里坐了坐,跟她说起简飞扬的病。

    皇贵妃听了宏宣帝话,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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