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大妆+番外 作者:青铜穗(起点首页热点封推vip2014-11-27正文完结) >

第267章

大妆+番外 作者:青铜穗(起点首页热点封推vip2014-11-27正文完结)-第26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盘棋,也到了将收尾的时候了。
    他站起来,负手踱出门,唤来门下交代下人们的窦夫人,“去,交代人把灯笼挂上。如果没有旨意下来禁止庆贺,那么就开始让孩子们燃放炮仗!”
    京师今年底的气氛看起来跟往年并没有什么不同,如果一定要说不同,是因为皇帝仍在昏迷之中,按例朝野皆不得大肆行庆贺之事,而另一点不同是,因为乱党七先生的落马,太子殿下开恩,又暗示允许民间适当乐乐,于是京师城与往年,看上去真的差不多模样。
    谢琬从护国公府出来时已是晚饭后,一路上人们欢声笑语,时而有鞭炮声,时而又有远处传来的锣鼓声,而飞雪静悄悄地坠落在人间四处,就像是注视着凡间的天地精灵。(未完待续)

正文、419 余孽(1)

这世重生回来,她已经度过了十一个冬天,每年的雪花都是一样的,每年的热闹和喜庆都是一样的,不同的是人和事。一些人在出生,一些人在逝去,还有一些人,在层层抽丝剥茧之中露出完全相反的一副面目。
    曾经她以为,谢荣是她见过的最擅于惺惺作态的人,可事实告诉她,她的见识还是太浅薄了。这广袤的天空下,藏着无数表里不一的人,谢荣只是其中一个,七先生是最谨慎的一个,而窦谨,是最最深谙隐藏之道的一个。
    回到王府,雪已经下得齐脚背深了,殷昱在庑廊下迎她。宗室里都没挂红灯笼,廊下昏黄的灯光映着他温和的面容,使人心底里油然生出异样的温暖。她低头脱木屐,一下两下没脱下来,他弯腰下去亲手替她解了,一面慢悠悠地叮嘱:“明儿让孙士谦把这木屐给换了,不合脚。”
    谢琬等他站起来,顺势将双手插进他的掌心里。
    身边之事每一日都在改变,唯一不变的似乎只有殷昱对她的体帖关爱。
    勾心斗角的日子她真的已经过够了。
    “等京师这边的事完结了,我们就去清河住住吧?哥哥前些日子回去整理家业去了,我也好些年没回去,有些想念了。”
    “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殷昱点头。
    大雪连下了两日,到年廿八日,积雪已经把整个京师面目都给掩去了。
    谢琬攀着手指数日子,这日下晌,廖卓他们披着一身雪花回来了,这一整个下晌又正豫堂又都是关门闭户,没有人知道廖卓他们是从哪里回来,也没有人知道这一趟去干什么。但是殷昱和谢琬的神情都很凝重,直到最后连胡沁也被唤了进来。
    傍晚时分殷昱进了宫,在东宫与太子又是一番密谈。紧接着魏彬护国公相继进宫。御膳房给置了席面,让君臣共坐一席。议事聊天。
    当然,具体说些什么,窦谨是无法知道的。当年窦询在宫中插下的那些耳目在前些日子全部被拔除了,同时被清除的还有另一些背景有疑的宫人,所以最近议的朝事,除了皇帝的病情,剩下的余孽未除,还有年后如何下诏甄选宫人一事。
    总的来说窦询这一役损失惨重。
    他心里也隐约有点不安。为什么太子单单只请魏彬和护国公呢?
    魏彬与护国公如今是太子的左膀右臂。而殷昱又是未来的皇位继承人,他们在一起吃吃饭议议事,说起来也不算什么。他是不是有些草木皆兵了?觉得什么都像是不正常,不,他们不可能会怀疑到他头上的,窦询那么样的掩护好了自己的身份,他们不可能知道的。
    至于窦询的下落,等到过段时间,他再假拟个消息,就说窦询在广西祖宅染病死了好了。
    “父亲。庄子上来交这一年的租子了。”
    如今府里管家的是次子窦坤。窦坤走进来,恭谨地朝他行礼。
    窦谨把面上的不安和彷徨敛下去,唔了声。接过他手上的帐簿。
    往年这个时候,都是窦询与窦坤二人共同料理这些事的,他只是随手翻翻而已。如今窦询不在了,于是就到了他手上。看着帐本上还留着的窦询的字迹,他忽然想起来,窦询说过,藏在府里后园子湖里的那上千套的兵甲武器。
    如今湖面冰封了,为了以防万一,他开冰凿湖准备随时应对了。
    他合上帐簿放到一边。端起一旁温好的茶来,说道:“我记得去年除夕的时候。后园子湖里放了几条彩船,船上有乐师在上头抚琴。琴声远远地飘到宴厅来,让人心旷神怡。此举甚好,我看今年就也这么做罢。”
    窦家两个儿子都知道窦谨窦询的事,窦谨这么说,窦坤便想起来,去年除夕的时候在湖上击乐正是窦询的主意,兴许那个时候窦询就已经将武器藏于湖中了。而如今要划船便得要凿冰,父亲,这是准备随时起事了么?
    他心念顿转,却没问出半个字,点头称是,转头便出去打点。
    这日夜里的雪转小了,后半夜停了停,到早上,又开始下起来了。
    身为阁老,窦府的内湖一点儿也不小,窦坤叫来了十多个家丁,从清晨开始,便就拿着工具在湖面开凿。
    湖底下藏着大秘密,怎么能够任何这么多人在这里置之而不管?朝廷今日起休沐了,窦谨刚好有时间站在湖岸水榭内监督。
    水榭内烧着大薰笼,一点儿也不冷,但是比起宫里的暖阁,还是差多了。至少没有那么舒适自在。
    看着一点点被凿开的湖面,他开始激动起来。如果此时此刻,他能够带着这些兵器杀进皇城,该有多好!
    “老爷,安穆王和王妃过来拜访。”
    管家匆匆地前来禀报。
    殷昱?陡然之间听到这个名字,他有些怔愣,但是很快他又恢复了神色,殷昱虽然不如谢琬进府来的多,但也不是头回上府里来,年底了大家走动走动,也是正常的,他又多心了。
    “请入正厅。”他说道。
    然后转身准备出门。
    “窦阁老独坐在此赏景,不嫌孤单了些么?”
    殷昱一身褚红色起暗翟纹的常服,披着黑貂绒大氅,头上的王冠端正雍容,俨然一位风华绝代的贵公子,站在门内朝他微笑。
    窦谨约有片刻才定下神来,拱手笑道:“原来王爷已然到来,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殷昱含笑走进,顺他指引在茶座内坐下来。
    茶座里烧着有茶,窦谨将之倒过重新放了新茶,烧水等沸。
    他看着殷昱,“如此天寒地冻,王爷怎地有兴致光临鄙府?”
    殷昱目光落在桌上一众茶具上,笑道:“是内子要跟尊夫人问点事情,本王闲着无聊,遂跟着来了。”
    窦谨点点头,道:“我就说,王爷平日公务繁忙,少有串门的时间。既如此,这种天气正该喝上两杯才叫有意思!”
    “酒就算了。”殷昱扬唇摆手,“说说话也就是了。”
    窦家正房里,窦夫人也对谢琬的突然到访有些不自然,不过想到窦谨的胸有成竹,她忽然也变得心安理起来。
    “王妃今儿怎么没带小公子过来?”她问。窦谨若是事成了,殷家的人就得全死了,包括那个孩子,她当然希望窦谨成事的,于是死几人也不算什么了。谢琬也算个能耐的,可惜命不好,当初为什么偏偏要挑中殷昱呢?
    她推了推桌上的瓜果,冲她笑了笑。
    “他倒是想来,只是天儿冷,没舍得带。”谢琬点点头,也笑起来,“我到底只有这么个儿子,真若是闹个三病两痛的,心里也不舒坦。”说到这里她把手里的茶放下,接着道:“再说了,现在乱党都没有除尽,万一路上有个意外,岂不称了对家的心?”
    听到乱党二字,窦夫人表情滞了滞,她强笑道:“那倒也是。”
    谢琬扫了眼她,又说道:“一眨眼又要过年了,我记得府上四爷去了广西祭祖,怎么,他不回来?”
    窦夫人打起精神来:“说是南边天气暖和,冬天在那边呆得舒服,就不回来了。”
    “原来如此。”谢琬点了点头,道:“说到窦四爷,我倒是又想起件事来。”
    “什么事?”窦夫人做出甚感兴趣的样子。
    谢琬道:“记得那日七先生伏诛之前,有人与他打了照面,说来也有趣,那些人竟然说七先生长得跟贵府的四爷十分相像,更有甚者,还说他就是窦府的四爷。”
    窦夫人捧着茶呆坐在那里。
    谢琬向来擅于隐藏情绪,她无法分辩她这话是真还是假,但是毫无疑问,这话里的内容还是像锤子一样把她的心给狠狠砸动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话?”她把茶放下来,稳而缓地说道,“这分明就是无稽之谈,我们老四常年呆在府里,而且眼下身在广西,他怎么可能会是七先生?而且我们窦家上对得起苍天,下对得起黎明,怎么会是那种图谋不轨之辈?王妃这话,可万万不能乱说。”
    “不错。”谢琬若有所思地点头,“我也觉得不可能,窦四爷我是见过的,他身患弱疾,连喝口洒都能咳上半日,这样的人,他得了皇位做什么呢?所以我就派人去查了查。我一定要查清楚真相,替窦家正名。”
    窦夫人愣在那里。她的背脊已经微微有了汗意。她去查窦询,她查到什么了?
    “夫人可知道我怎么查的么?”谢琬微挑了尾音问道。
    窦夫人目光忽闪,摇了摇头。
    她笑道:“首先,我让人去了趟广西,贵府的祖籍,然后,我拿着这个去了趟护国公府。”她从袖口里取出张折着的陈旧的符纸来,递过去。“早听说窦夫人对小叔极为关爱,就像对待自己的儿子,这上面的生辰,夫人肯定不会陌生。
    “而刚好,与贵府相交的霍家,虽然少年们与窦四爷甚少一处玩耍,但是他的生辰长辈们还是记得很清楚的。他们告诉我,窦四爷的生辰,正是这上头的日子。”
    窦夫人只觉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干巴干巴的,又硬得不行,她尝试着咽了好几回口水才问出声来:“这个,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未完待续)

正文、420 余孽(2)

“本来我觉得没有必要告诉夫人,不过想想,夫人只怕会不见棺材不落泪,所以还是说明白好了。”谢琬柔声慢语,抿茶润了润喉,说道:“东华寺的圆清禅师前些日子找上我,说是有关于我们之前寻找的玉兰树的线索相告。
    “一番查探之后,我们在油茶胡同一座院子里找到了两株被砍断的玉兰,这是全京师唯一的漏网之鱼,而这两棵树的来历,就不必我说了。
    “之后我的人在那院子里找到了几样东西,一样就是这道贴在橱柜上的被忽略的平安符,一样是前日在移走这两根树回东华寺时,发现埋在地下的一具尸骨。
    “这尸骨已被埋了有十二三年,从身上尚未腐烂的衣饰和陪葬来看,想来就是窦四爷在东华寺里看中的那位孤女。尸骨的颈上还挂着一枚玉珮,上面用篆书刻着个‘岚’字。这个字与当年我们在运河里发现的那颗印章一模一样,我猜测,这个‘岚’,应该就是这位孤女的名字。”
    说着她从夏至手上接过一个小木匣,打开后将它推到窦夫人面前。
    里面的翠玉依然翠绿欲滴,而那个岚字,更是清晰可辩。
    窦夫人面色雪白,看着那玉珮半晌,她忽地站起来,急步往外走:“去请老爷——”
    廖卓与秦方一左一右将门口架住,闪耀着寒光的剑刃老远便传来一股逼人的气息。
    “迟了,窦夫人。”谢琬坐在原位,悠然地喝茶,“窦阁老在后园子里,而那里也有我们王爷。”
    窦夫人猛地转过身,髻上的步摇啪啪地打在她额间脸上。衬着她的苍白面色和睁大的双眼,活似见了鬼。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她抑制住浑身的颤抖,问道。
    “要说怀疑。那在很早之前就有了。”谢琬道,“就是你们与殷曜结亲的事。那件事的确做的天衣无缝。让我怎么想也想不出破绽来,可是就是因为太巧合了,太顺利了,总是让我觉得不对劲。后来我在半路上遇见你,你数日之间判若两人,也让我起疑。
    “我暗中派人到窦府周围打听,看看窦询近来有否在府里露面,结果是没有。”
    “那个时候其实我还没正式去想窦家跟七先生有着何种关系。即使你们有个同为文士的窦四爷,也即使窦老爷子死因不明,可因为我们太熟了,我不相信窦谨会在与我们王爷几乎日日见面的情况下做到滴水不漏,因为我们太相信他。所以这个时候我并没有查下去。
    “直到孙士谦告诉我,窦询跟你们不是亲生的兄弟。
    “虽然看起来不是亲生兄弟,那么采取这样的方式复仇是有些牵强。可是既然不是亲生的兄弟,那就说明这里头有故事。我开始疑心,本来打算进府探探虚实,后来被宫里的事干扰。就一直没能成行。一直到追杀七先生的那天夜里,我决定铤而走险大胆试试。
    “结果,又试出点苗头来。
    “秦方在奉旨搜查包括窦府在内的几家官户的时候。七先生忽然主动出现了,他划花了自己的脸,自然是为了掩饰身份,而他露了面,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再挨家挨户的往下查。这所有的种种,容不得我不多想了。于是,就有了前些日子我让人南下去广西一查真假的事”
    她说完看着窦夫人,吃了颗桌上杏脯。“你猜,他们查到什么了?”
    窦夫人站在屋中央。虽然屋里的紫铜大薰笼里银丝炭旺旺地烧着,源源不断地往各处输送着热气。可是她的身子在发抖。
    她绝没有想到谢琬今儿来是来揭他们的老底的,她等待不是他们来揭她的底。而是来自西北的消息,是窦谨成功杀入皇城的那一刻!
    眼前的谢琬自信而坦然,就像坐在安穆王府自己的小花厅里吃瓜果一样,而她这个主人,反而被她的人团团围堵在屋里。
    “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广西的住址的?窦家出来已有几代,祖籍的人也都搬迁了好几次,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她吞了口口水问道。
    “他们真正搬迁是这十几年内的事吧?”谢琬睨着她,“你也太小看我们王府的人的实力了。我们王爷因为你们处心积虑的迫害,能在皇上眼皮底下逃走,在外流落近两年,能够破获漕运贪墨大案,这些靠的都不是运气。你看看他们——”
    她顺手指着门外站着的廖卓和秦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