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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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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琬是要使他成为二房最终的主人的,同样也是她将来的骄傲,他功名利禄委身之日,便是她可得以安享这盛世荣华之时,她怎么能容许在成功之前,他的人生出现这样的岔子?
  “哥哥在成亲之前,必须严于律己。”
  在玉雪和玉芳之间,她承认是更偏心于稳重又不失机灵的玉雪,所以她还是原意这样跟她解释着。让她去传话给玉芳,趁着眼下还早,玉芳抽身也容易。
  玉雪默然半晌,才目露凝重地颌首道:“姑娘说的是。奴婢明白了。”
  她明白,在眼下,没有任何人能够在不被谢琬允许的情况下妄想贪图谢琅点什么,当初她被王氏陷害时是如此,如今玉芳主动动了芳心也是如此。也许谢琅是好糊弄的,可是谢琬什么事都看得明明白白,只要她不许,就是玉芳再舍不得也是白搭。
  以往她不明白她的三姑娘究竟要做些什么事出来,如今她忽然也有丝明白了,如此像爱惜身家性命一般地爱护着谢琅的声誉,除了把他推到像谢荣那样高的位置,然后与谢府对抗到底,还会是什么呢?
  她的三姑娘。是真的要做大事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一点点地回归了原处,并且变得更踏实了。
  她是穷苦人家出身,也尝过被人死死压迫着无法动弹的滋味。以往便觉得二爷他们太过于谨守本份,而忘了争取该争取的,以致于使得二少爷兄妹龙落浅难,反遭虾戏。而本该为二房顶梁柱的谢琅又完全承袭了父亲的性子,一向只懂强出头而无谋略。
  如今难得三姑娘一介弱质,竟有这份志向,她怎么会不为之振奋?
  她们都是为奴的命。只有主子强大了,她们才能跟着体面。她懂得的。
  是夜玉雪就陪着玉芳宿了一夜。
  翌日起玉芳就不再在前院走动。而王思梅依然隔三差五地过来探访谢琅,不过谢琅不像任隽,原先最开始还顾忌着姑娘的面子。不曾说什么重话,到如今却已经看见她就已摆了脸色上头了。
  不过王思梅也是谙得了锲而不舍四字的真谛,谢琅越是对她冷言冷语,她越是娇笑如花,越是对她拒之千里。她越是寸步不离。令得谢琬也时常不得不道个服字。
  不过,王思梅显然并没有在谢琬的目标内,她相信谢琅会处理好这件事。他对于真心对他好的人没有免疫力,可是对那些入不了他眼的人,是没那么容易对她改观的。
  有了谢棋和王思梅,因而,虽然谢葳谢芸去了京师。府里也依然热闹。
  一伙人每日里聚在一起谈诗论道,又琢磨着哪处的荷花开得最盛,哪间酒楼的烧鹅做的最地道,这其中又以长房那几兄妹折腾得最欢,谢桦谢桐这一向似乎也曾得到了什么暗示,对于撮合任隽和谢棋有着莫大的热衷。
  谢琬对他们的聚会并不是全不参与。她内里嫉恶如仇,却并不妨碍表面上长袖善舞。有时候,她也不介意从旁看看热闹,遇到好笑的时候她就笑,遇到需要发言的时候她就发言。跟白眼狼们交流,并不表示她也一定会被同化成禽兽。
  如此在府里呆了三五日,正琢磨着罗矩他们几时回,赵贞给她请的帐房先生程渊却已经到了。
  她跟谢琅一起在颐风院门口迎接。
  程渊是个典型的读书人,四十多岁年纪,其貌不扬,乍一看,跟寻常的帐房先生还真没什么两样。
  但是赵贞给她的履历上却说,他曾经在朝堂任过不少人的幕僚。这其中就包括两名知州,一名伯爷世子,也就是京师如今的景安伯。当然,这些都是他年轻时候的事了。从茂国公府出来之后,他就去了广东谋了个师爷的差事。
  在地方呆过,深谙稼穑,又熟知京师,知道些谢琬身为女子而所不知道的朝堂内幕,这样的人,正是她所需要的。
  兴许是赵贞曾经提点过他,知道他过来是为这府里的三姑娘当差,因而一进门放了行李,便就冲谢琬行起了主仆之礼。
  “在下程渊,拜见三姑娘!”
  只不过虽然行着礼,背脊却挺得十分之直。
  谢琬笑着让吴兴扶他起来,“先生不必多礼,我这里产业不多,但是杂务不少,往后就有劳先生了。”
  程渊道:“岂敢称有劳二字?为姑娘效劳,乃是本份。”
  谢琬点点头,打量了他两眼,让吴兴带了他去前院里歇下。
  她对程渊的表现玩味了许久。但是两辈子里,文人她见得多了,也并不将之放在心上。她对他客观的第一印象是不爱说话。不过,大多数人在陌生的地方,总是天生带着警觉性的,就像她,当初重生回到这里,也是宁愿不出门也不愿与人说话,深恐露了底。
  赵贞给她的人究竟合不合用,来日方长,经些事再说。

    078 乾坤

  接下来两日,谢琬让吴兴带他熟悉了一番二房的事务,第三日便请了他进抱厦。
  “我们如今手上只有六间铺子,其中一间还在筹备。但是眼下却急缺人手。原先替我管铺子的人出去办事了。程先生才来,目前就先帮我管着铺子里所有的帐目,等到慢慢熟悉了,我再分派别的事情给你。”
  程渊低头称是,接过她递来的帐簿翻了翻。只看了两眼,他就躬身退了出去。
  七巧节这日,罗矩他们终于回来了。
  谢琬丢下吃了一半的饭赶到李子胡同。
  三个人风尘仆仆,甚至一身臭汗淋漓,但是脸上的喜悦却是身上的风尘掩不住的。
  “姑娘,事办成了!”罗矩进门便大声地道。
  谢琬听见这话,顿时一颗心落回了肚里。
  罗矩接了杯茶,张嘴道来,“此次的事情居然十分顺利,到达沧州的当日宁二爷就让他那拜把兄弟请来了田崆,因为有熟人撮合,所以并没有费什么周折,按商定好的价钱付了定金,然后田舵主便带着罗矩钱壮上帮中签了合约,并交付了牌子。姑娘您看!”
  谢琬接过他递来的刻着龙头标记的牌子,笑道:“都辛苦了。”
  “我早说了嘛!”宁大乙得意得不行,说话的声音连大街上都听见了:“往后这些事,你只管找我便是!”
  钱壮顺手从桌上捡了个果子扔到他嘴里,他顿时发不出声来。
  大家哄堂而笑。
  谢琬心头大石落了地,当下让人在对面春燕庄包了桌酒席,特地犒赏三人。
  宁大乙在席上百般吹牛,每每见着谢琬冷冽的目光又止不住低声下气。而往往没消停片刻,又会随着大家语言情绪高涨起来。
  只要他不祸害别人,谢琬倒是懒得搭理他。不过因为这件事终于办成,她也很高兴,陪着喝了几杯。
  吃完饭谢琬就带着钱壮和罗矩准备回府。
  宁大乙垮着脸指着自己鼻子道:“那我呢?”
  钱壮斜睨着眼。抚着腰间的软刀:“还要我送你回去吗?”
  宁大乙立时噤声。
  谢琬想了想,跟罗升道:“补宁公子二十两银子,算是车马费。”
  “我要你的钱做什么?我又不缺钱!”宁大乙一听说拿钱打发他,立即把腰直起来了。谢琬看着他不语。他气势再次被瞪消下去。哼哼叽叽说道:“我可不是谁的忙都愿帮的。”说完翻身上了马,一溜烟跑远了。
  谢琬笑了笑不再理会,径直回了府。
  钱壮罗矩回房洗漱完歇了一下晌,到傍晚时再回到谢琬身边,发现正在跟谢琬说帐本的程渊,都不由怔了怔。
  谢琬顺势把彼此介绍给了对方。
  程渊接手铺子帐目之后,罗矩就可以抽身出来了。漕船的事情搞定,接下来就得立即去南边收购米粮,而这个事也非得罗矩前去不可,别的人她还真不放心。
  罗矩出发的日子定在三日后。谢琬派了申田跟他同行。
  钱壮此番却不能随他去了,他的本职乃是保护谢琬的安全。
  不过像往后这样需要罗矩他们独挡一面出去办事的机会会越来越多,这样只身出面,难免会有意外。于是她越来越觉得身边人手紧缺起来。
  如果说身边有着七八个像钱壮这样的护卫,那办起事自然有保障得多。以她目前的能力并不是招不起护院,可是真这样做的话,那未免也太扎眼了。她如今住在谢府里,有着现成的护院保护,哪需要专属于自己的护卫?
  不说别的,首先就会被王氏盯上。
  谢府终究不是长住之地。等到米铺一开,下面人来往进出的频率就高了。原先她计划等谢琅去了京师之后再做搬出去的打算,但眼下看来,要想成功掩人耳目,只怕等不到那时候。可是又不知搬去哪里,黄石镇倒是自在,可惜太远。不便于往来。
  到底有些犯难。她预备等米铺上了轨道,再想法着手这件事。
  罗矩去了江浙,她则拿着清苑州和河间府的舆图看了两日。
  到程渊再进来时,她就道:“程先生对于开米铺的选址有什么看法?”
  程渊默了默,说道:“三之近大路。二之近闹市,一之近菜市,三者皆有利弊。全看姑娘胸中乾坤。”
  谢琬扬唇笑了笑,“知道了,下去吧。”
  等程渊走了,她叫来罗升:“河间府内最有市场的自然是府州一带,可是天底下开米铺最有市场的却是京师。你抽两日去京师顺天府学附近的胡同看看,找间现成的菜米铺子盘下来。最好是前铺后外住的小院子。”
  罗升听说她居然把米铺直接开到京师,而且是在府学附近,不由愣了愣:“程师爷不是说开在菜市附近么?”
  谢琬扬唇道:“那是因为在他心里,我的乾坤只有菜市那么点大。”
  罗矩默然无语,立时打点启程去京师。
  谢琬这里则要准备让他顺路带去给赵贞的回信。
  赵贞最近又有信来,谢荣果然似有与魏家联姻的想法,而魏暹最近则并不在府里,而且魏彬的夫人戚氏似乎也不太赞成这门婚事,谢葳虽然出色,但在与魏家交往的那么多世家千金里来说,却并不是独一无二的,所以目前成功的机率极小。
  谢琬之所以突然决定把铺子开到京师去,也是因为这封信。
  魏夫人虽然疼爱幼子,不肯随意替他订亲,可是到底双方年岁不大,时日一长也难保没有可能。
  她需要深切地摸到谢荣的动向,那就少不得要常往京师走动,只靠赵贞传递消息那是万万不成的,她不能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万一赵贞那里遇到什么意外,比如被谢荣发觉而下了对策,那她整个消息网络岂不整个瘫痪下来?
  所以,要往稳妥里做的话,不但要扩展她的眼线。还要解决她的长期落脚点。总是去住客栈,到底太扎眼了。有间铺子却好多了,一来有个走动的名目,二来都是自己人。就不怕什么被人盯梢。
  如今京师大多数人家都没有了良田,尤其那些勋贵及权贵之家因为朝廷已经停止了赐田的福利,吃食来源几乎全都是靠籴米。
  顺天府学那带不是衙门就是官家贵门,在那里开米铺,还能愁了吃喝么?虽说地价贵些,可如今的趋势是米价只会上扬而不会下跌。
  更何况,未来还会有几场无可避免的天灾。她清楚记得,庆平十年米价还只有一百文钱一石的米价,到了庆平十四年,米价已经升至了一百五十文一石。再经过几场天灾,庆平二十年的时候已经到三百文一石了。许多老百姓当时都改吃粟米了。
  自然,这也是因为谢琬有着重走一遭历史的先机,这才能狠得下心来投资。如今那些因年初扩林削地之风而动的商户,就是有触觉敏锐的。大多也还在观望罢?
  待办的事情都上了轨道,谢琬在内宅里走动的时间便多起来。
  谢桦最近在议亲,女方是县北开油坊张家的长女,没读过什么书,但张夫人这几年久病缠身,都是这张小姐在操持家务。据说两厢家长见过之后都还算满意,于是已经换了庚帖。就等着纳吉。
  这是谢府孙辈里头一桩婚嫁喜事,大家兴致都高,最近说的谈的都是这件事。虽然不关谢琬的事,但是因为将来谢琅的婚事也得她拿主意,所以从旁听听看看也好。
  王氏擅于伪装,就算明明恨谢琬恨得咬牙切齿。面对她的时候也还是客客气气。谢琬从善如流,心安理得地在上房吃着她从各处搜刮来的珍稀瓜果点心。对于一屋子里表面上的和谐下,所藏有的暗涌汹潮视若不见。
  谢棋跟任隽打得火热。虽然有时候明明看得出他不耐烦她,却也从来不曾明确地表示过拒绝。
  大约就是因为谢桦的婚事带来的刺激,府里少男少女们都开始对婚事二字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所以谢任二人的情形就连谢琅也看出了端倪。
  吃晚饭的时候他露出一脸的八卦跟谢琬说道:“你有没有发现。棋姐儿似乎很喜欢跟隽哥儿在一起。难道当年那块玉她真的是故意拿走的?”
  “我怎么知道。”谢琬才懒得跟个书呆子探讨这些。
  谢棋很胆显是冲着任家的家世来的,谢琬没有对谁动过心,可是即使这样,她也想象不出来,因为虚荣而这样坚持不懈地去讨好一个人,真的不会痛苦吗?如果任家有一天变成身无分文的穷光蛋,她还会这样追着任隽跑,按他的喜好伪装着自己吗?
  她一直觉得儿女之情这种东西离她太远,世间男子不是与她无缘,就是跟她没份。
  所以,这辈子她也没对这方面期翼过什么,一直也把精力放在了如何避免前世之悲苦之上。
  但是她忘了她还有个哥哥,看到她这么不在意的样子的谢琅可不像她这么想。
  “琬琬,其实我觉得,你比她们任何人都强,将来你也一定会遇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夫君。”
  谢琬没料到他突然说到这个,虽然未经人事,但是也不至于因此脸红。她知道哥哥这是因为看到大伙不是把注意力放在了谢琬身上,就是放到了谢棋身上,而自己的妹妹却无人过问,心里难过。
  她说道:“未来的事谁知道呢?我还这么小。”
  谢琅拍了拍她的手背,并没有再说什么。
  
    079 姨娘

  但是翌日起,他却总是有事没事带着她去任隽院子里串门,然后得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总是第一时间让银琐去叫他。谢琬先时没在意,后来看他在任隽面前有意无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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