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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大妆+番外 作者:青铜穗(起点首页热点封推vip2014-11-27正文完结)-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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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王氏点头。谢荣突然接他们娘儿几个进京,虽然她不知道是为什么,他也鲜少跟她说起这些,但是听说他如今跟参知大人有了联系,这总归是件好事,于是也连忙吩咐周二家的下去张罗,令其务必预备好魏府这些人的住所。
  谢启功得了讯,又给了她五百两银子的花销。
  谢宏这些日子说话声音又大起来了,谢棋也连换了好几身秋衣。
  罗矩从南边来信了,采买的事相对顺利,前期碰了几个钉子,后期倒是顺手了,联系了几个口碑不错的米贩商,签订往京师谢家米铺里粜米的协议文书,第一船大米将于九月中旬到达。罗矩二人则会随船一道回来。
  而罗升于月底如约回来,交给了谢琬铺子地契和舆图。于是趁着米粮未到的这段时间。可以先拾缀铺子,同时开始雇人。
  因为来府的外人越来越多,谢琬不得不把手头的事情做得更隐秘些,外出的次数要减少。就是罗升他们来回事儿也一律改成在晚饭后。谢琅也配合着把在颐风院的时间变多了,并且偶尔也会叫罗升拿帐薄来作作样子。
  黄氏带着谢葳谢芸以及魏府的人到家的时候,谢琬正好把手上的事情安排完。
  数月不见,谢葳似乎长高了些,举止也更加大方了,见到与谢琬同进来的魏暹,她温婉地笑着,跟问候任隽一样地问候着他。
  她给每个人都带了礼物,姑娘们是一样的,少爷是一样的。任隽又是单一样的。而魏暹则没有。谢琬私以为这样做也说得通,因为魏暹本来就打京师而来,而且谢葳又是在临启程前得知魏暹在谢府的,理论上不可能备上他的礼物,所以若是备了。反倒显得殷勤。
  不过谢棋可不这么想。
  “大姐姐怎么独独没给魏公子备礼物?”她穿着最近新制的秋衣,促狭地冲谢葳挤眼。
  谢葳再端庄,当着一屋子这么多人的面也禁不住脸上一红,但是什么也没有说,而是笑着偏过头问起谢琬腕上新打的手镯子,装作没听见。
  谢棋绕过来,再问:“大姐姐好生没趣。魏公子巴巴地从京师赶过来,你却这样晾着人家。”
  谢葳面色一沉,拂袖站起来:“我晾不晾人家,几时由得你出面?我若是几时晾着你的任公子了,你再来问我不迟!”
  谢棋没想到一句玩笑换来长姐威严,立时僵在那里无地自容。
  男孩子们都聚在花厅另一侧说话。听见这边动静,不觉也凑了过来。
  魏暹听得竟是因自己而起,忙说道:“二姑娘言重了,大姑娘何至于谅着我,再说我本就打京师里来。大姑娘捎了礼给我,回头我还得带回去,岂不麻烦么。小三儿你说是不是?”
  大伙的目光都转向他口中的小三儿。
  谢琬扯了扯嘴角,只好道:“的确是这样没错。”
  谢棋冲她瞪了眼,气乎乎跑回去坐下了。
  谢葳也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魏暹。
  王氏为三房接风,在玉兰厅治宴。
  午饭前谢琬在偏厅吃茶,魏暹走过来,折扇一敲她胳膊,说道:“我看大姑娘方才送的宝香斋的胭脂,你满喜欢的样子,我告诉你,其实京师胭脂最出名的是脍翠阁,你喜欢什么香味儿的,告诉我,下回我来的时候捎盒那里头的给你。”
  谢琬瞥了他一眼,慢悠悠拂着茶水沫子,“你真的确定你还有机会出来?”她可不认为他这趟回去之后会安然无恙。并且,魏夫人会再让他有机会往外潜逃。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问:“你这么做,究竟是头一回还是已经做过无数次了?”
  “自然是头一回!”他皱眉睨她,仿佛她这话有多侮辱他的人格似的。“上回我走的时候不是跟你说了么,有机会我会来看你的。前阵子正好我在府里呆得无聊,想起你来,也不知上回害你生病落下什么病根不曾,又怕我母亲不肯我来,我就偷偷来了。”
  既是呆得无聊而来,那就不是为了躲避与谢葳的婚事而来了。谢琬也觉得魏暹不太可能知道谢荣这番打算,要不然以他的性子,只怕再不肯登谢府的门。于是就道:“下回你也别来了,脍翠阁的胭脂,我让下头人进京的时候带回来就是。”
  “下头人带的,那怎么能一样?”魏暹有点急,“他们哪里懂得女人用的东西哪样好哪样不好?”
  谢琬乐不可支,说道:“这么说,你很懂?”
  他一语噎住,红着脸道:“我其实也不是很懂,但是我看我母亲和我姐姐她们常用的几种,都极好。”
  “那也用不着特地送过来。”他这么跑来跑去的,是平白给谢荣增加机会么?再说了,终归男女有别,她和他都不算很小了,这种私下里授受之事,做了也是平白落人口舌。“我如今还小,平日里并用不着这个,你不需要费心。”
  魏暹一想也对,片刻后即点头道:“那好,我就等你长大了再给你买!”
  说完美滋滋地走了。
  魏府一共来了有八个人,四名护卫,两名丫鬟,一名管事及一名车夫。
  谢琬本以为他们来到之后魏暹便会回府去,哪知道如此一来,他竟如同在父母跟前过了明路一般,索性在这里住下了。而谢启功则求之不得,偌大个谢府还供养不起十来个人?而这样攀交的机会更不是有钱就有的。
  谢琬私底里不愿意魏暹卷进她与谢荣之间的这场战争里来,可是显然这已经不是她能左右的事情。
  魏府的人一来,魏暹再带着人住在颐风院就不合适了,王氏仍让人收拾了潇湘院,请他搬了进去。潇湘院北面挨着藏书阁,南面却接着拂风院,也就是说,谢葳不管是去藏书阁拿书也好,还是去正院里请安也好,都得打拂风院门前路过。
  这样,谢琬就时常遇见他们俩人凑在一处说笑谈天。府里因为谢启功不说,自然也没有人去管他们合不合礼数,甚至有时候,在庞福的带领下,大家还会自觉地站远些退到安全距离。
  这样的次数多了,谢葳与魏暹之间看上去就越来越和谐,而谢琬渐觉得有些忧愁。魏暹就好比送到谢府来的一块鲜肉,让谢启功母子盯着不放了。可是这块鲜肉曾经却于她有恩,她怎么能眼睁睁看他成为自己火力下的炮灰。
  “看见他们这样,你是不是心里也很不好受?”
  她坐在廊栏上一边嚼着牛肉干,一边盯着对面廊下下棋的两人蹙眉时,任隽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身前。
  谢琬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扭身下了地,默不作声预备从香樟树下穿过去。
  “琬琬!”
  任隽追上去,伸开手挡住她欲走向的角门。“每次看到你跟他这样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情也跟你现在一样。”
  面前的他双唇微颤着,目光却炽热如火。
  谢琬印象中的他依然是那个说话都羞涩的少年,不知道在他那样的薄脸皮下,怎么会有着这样一股热烈的情绪。
  她掏出绢子擦了擦手指尖,说道:“任三哥真是疯了。”然后掉转头,往二门外走去。
  二门外也有回颐风院的路,天底下又不只那一条道。
  只是才迈了步,手腕就被拽住了,任隽用了力,将她拉了回来,“我没有疯!我是说真的。琬琬,我们认识都快三年了,也算是青梅竹马,难道你我的情分,连一个才见过两回的外人都不如么?”
  谢琬目光骤冷下去:“任三哥放手!”
  “我不放!”任隽颤着声音,许是因为紧张,不止他的手在发抖,就连他的声音也显得那样无力。而他的胸脯起伏着:“我又不是真心要冒犯你,我,我就是希望你多看我两眼,我其实,其实很喜……”
  “不要说了!”
  谢琬厉声喝止,目光如冰刀般落在他脸上。
  任隽从未见过她如此凶怒的样子,下意识退了半步,握在她腕上的手也自动松了下来。

    083 怒火

  往日温婉沉静的谢琬,眼下就像座苏醒的火山,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迫人的气息,他不敢去猜想这是因为他的鲁莽而导致的怒气,还是因为他鼓足勇气的出现而导致的她的恼羞成怒——总而言之,眼下的她虽然没有吐出半个字,可就是让人看得出她的怒火。
  爱而不得,本来就是件揪心的事,眼下她的拒绝,更像是刀子一样扎在他心里!
  “三妹妹……”他翕着双唇,声音嘶哑而低沉,也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谢琬的态度已经明摆着告诉他,他跟她之间是没有丝毫可能的了,她是绝不会原谅他的了!可是他还是要说,他若不说,她怎么会知道她在他心里已经藏了这么久?
  “我知道我比不上他,可是我会努力,我到这里来,也是因为你……”
  “任公子,你我不过泛泛之交,你来或不来,都不关我的事。”
  谢琬木着脸开口,这片刻之间,她已如练就了收发自如之神功的宗师,将那股怒气悉数隐藏起来了。
  任隽一口气憋在胸腔里,面色如血殷红。
  谢琬隔他五步远站着,如往日般沉静,“我不知道做了什么让你误会致此,但是我要明白地告诉你,我对你跟对与谢府有来往的任何客人都没有什么不同,如果你硬要认为有不一样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不过往后请不要干涉我的事情,也不要把你的感情寄托在我的身上。”
  任隽后退两步,目光空洞而彷徨。
  他此生虽谈不上众星捧月,却也是父母兄姐疼宠的对象,几时曾听过这等直白而不留丝毫余地的拒绝?但偏偏是他深觉得不同于家人的这一个人,用她的冷漠和直接,伤他如此之深。
  “好,好,我知道了……”
  他掉转头。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廊下。
  院子里秋木扶疏,谁也没有留意到,黄绿相间的梧桐叶后,谢棋那双如火般的目光。
  谢琬等他消失在树影后。也转身回了房。
  进抱厦呆坐了会儿,钱壮咳嗽着走进来。
  谢琬一眼瞪过去:“你刚才上哪儿去了?”
  钱壮赧然把头低下:“刚才,刚才小的去了趟茅房——”
  谢琬盯着地下看了半日,吐出一口气来:“出去吧。”
  对于任隽的一腔心思,谢琬不是不知,一直以来她都在以漠然视之的方式处置,刚才他的忘形并未让她失措,前世里遇见的这样对她动手动脚的人并不只一个两个,只是一向内向的任隽居然也会如此不顾身份,才真真超出她的预计。
  她并不想因为前世任家的背信弃义而在今生报复他什么。可是直觉告诉她,如果不借此机会绝了他的心思,往后将会给她招致更大的麻烦。
  她不想跟任家有任何牵扯,也不想把魏暹拉下水,可偏偏他们都卷了进来。
  她都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会对一份没有回应的感情如此坚持着。有的人兴许会因为被人痴守从而觉得幸福,而她只觉得无聊。
  当然,她的话对于脆弱的任隽来说稍嫌刺耳,可是,她却必须这么做不可。
  “姑娘,你怎么了?”
  玉雪拿着封信走进来,看见她沉默的样子不由问。
  她摇摇头。什么也没说。想起她手上的信封,又不由道:“谁来的信?”
  玉雪笑着走过来,在她旁侧坐下:“是赵大人的信。”
  谢琬撇下这份心思看信的当口,谢棋也回了栖风院,脸上却是有着胭脂也盖不去的苍白。
  阮氏见状吓了一大跳:“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去给隽哥儿磨墨么?怎么又回来了?”
  谢棋咬着下唇,瞪圆了双眼盯着母亲。忽然泪水就吧嗒吧嗒地滚落下来。
  阮氏更吃惊了,连忙拉着她进屋坐下,唤了丫鬟婆子端茶倒水,又在旁问长问短。
  “是不是隽哥儿又甩脸色给你看了?我早劝过你这条路不好走,这任家本来就不是咱们轻易进得去的人家。再加上上回那事,那任夫人看咱们的眼神儿都跟看贼似的,你又非要吊死在这棵树上。依我说,左右都是争,倒还不如去争争那魏公子。好歹人家可是正经二品大员府上的公子!”
  “你知道什么?!”
  谢棋停止哭泣,冲阮氏劈头一句。“什么魏公子武公子我都不要!我只要隽哥哥!”说到这里忍不住回想起方才廊下那一幕,眼泪顿时又如雨般下起来。
  “既然这样,那你还哭什么?”
  阮氏近日里忙着给谢桦拾缀新房累得腰酸背疼,眼下被顶嘴也很扫兴,如今她在这屋里是越来越没地位了,谢宏平日里跟她装深沉不说,就连自己的女儿也这样对她。
  谢棋却因她的反问而怔住,然后坐直身,睁大通红的眼看着阮氏。
  阮氏莫明被看得心惊,不由斥道:“你这是闹什么?神神叨叨地!”
  谢棋咬着牙,腾地站起来,望着门外说道:“他平日里对我再冷淡,我也不觉得委屈,他就是当众给我脸色,我也一点儿都不怪他。可是我与他自小相识,而谢琬不过才进府两三年,有什么资格配称跟他青梅竹马?他就是喜欢另外的女子我也不会这么恨,可他偏偏喜欢的是她!”
  “什,什么?”
  阮氏听见这话,也不由得站了起来。
  谢棋蓦地把目光投到她身上,冷笑道:“亏你还是府里的大少奶奶!竟然连这点都没瞧出来!当初我撞柱之时,任隽见到三丫头,一开口说的是什么?!从那时候起,他就已经喜欢上她,他喜欢她!这是我刚才亲耳听到的,能有假吗?!”
  阮氏呆立着,显然有点难以接受这样的冲击。
  “三丫头,三丫头她有什么好,能被他看上?任家可不是小门小户——”
  “任家算什么?!”谢棋冷哼,“你是不知道,她能耐可大着呢,不止是任隽,就连魏暹也对她格外不同些,连大姐姐都有察觉了,就你还蒙在鼓里!”
  阮氏双眼愈发睁得大了,她还真不知道在这帮半大不小的孩子们里,竟然还藏着这样的暗涌汹涛!
  “那魏公子,那魏公子凭什么瞧上她?”她回想起谢琬平日里并不出挑的表现,一切看去都中规中矩地,除了脸蛋儿漂亮些,举止大方些,还有别的什么?
  哦不!她想起来了,她也并非时时都这样中规中矩,有些时候——虽然王氏不说,可她也早就察觉到了,比如说每次王氏想要治那丫头的时候,她总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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