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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梦知秋+番外 作者:东方筱麦(晋江2012.09.14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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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准备就绪,出发!”紧接着,便将我们一一踹进了一个像电梯一样的隔间里。
  我们三人互相交叠着摔在“电梯”里,“电梯门”“咚”的一声门关上了。
  


☆、穿越,妓院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趴在地上的,而天色也已近全黑了,路上也几乎没有行人,看来是大半夜了。也多亏了是半夜,不然我这样突然的出现在大街上,还不被当作妖怪抓起来啊?
  “萧萧——安安——你们在哪里?”我朝着黑夜大喊着。
  “萧萧——安安——”
  ……
  如此叫了无数,也没有听见有人回答,我想我们走散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心想,以后一切都要靠自己了。
  于是,我开始打量起四周的景色来。
  这就是古代吗?果然是电视剧里的平面背景不能够比拟的。瞧那个屋檐下的挂着的灯笼,瞧那屋子,瞧那屋门前的狮子……天,要是把它们都搬回去,会不会很值钱?
  正当我还在考虑搬走那样一样更值钱的时候,一棒闷棍就将我打晕在地了。昏迷的我被扛着迈进了妓院,穿越前梦想中的栖身之所就就这样华丽丽地变成了现实。
  凭借着我那骗死人不偿命的口才,成功地在这间叫作烟雨楼的青楼里争取来了卖艺不卖身的福利。
  而今日就是我的‘初夜’竞拍会。当然这只是对外的宣传,实际上也不过是和男的单独独处两个小时谈天而已。
  竞拍会的第一项一程是献艺。
  本人什么都不会,可是对唱歌还是很有热情和天赋的,所以说还唱得不赖。
  “沉睡了千年的身体
  从腐枝枯叶里苏醒
  是夜莺凄凉的叹息 
  解开咒语
  遗忘的剑被谁封印 
  追随着箫声和马蹄
  找到你
  最光荣的牺牲
  是英雄的宿命
  挥剑的瞬间心却在哭泣
  生是为了证明
  爱存在的痕迹 
  火燃烧后更伟大的生命
  杀是为了歌颂
  破灭前的壮丽
  夜是狼深邃眼睛
  孤独等待黎明
  看不见未来和过去
  分不清生死的差异
  不带走喜悦或遗憾 
  离开这里
  破晓和月牙在交替
  我穿越过几个世纪
  只为你
  当花瓣在飘零
  这悲凉的风景 
  长袖挥不去一生刀光剑影 
  生是为了证明
  爱存在的痕迹 
  火燃烧后更伟大的生命
  杀是为了歌颂
  破灭前的壮丽
  夜是狼深邃眼睛
  孤独等待黎明
  我是否已经注定
  这流离的宿命
  我残破的羽翼
  直到你
  是你让我找回自己
  生是为了证明
  爱存在的痕迹 
  火燃烧后更伟大的生命
  杀是为了歌颂
  破灭前的壮丽
  夜是狼深邃眼睛
  孤独等待黎明”
  一曲终了,所有人都呆住了。我忍不住偷笑,也难怪,这群古董怎么会听过《杀破狼
  》这样的流行歌曲呢?
  剩下的竞标就留给老鸨了,我甩了甩衣袖,上了二楼。
  “各位大爷公子,思妮姑娘的歌声各位公子爷也听到了,相信一定是意犹未尽,那么,现在就迅速地进入我们思妮姑娘的‘初夜’竞拍,出价最高者可以获得我们烟雨楼新晋花魁娘子郑思妮姑娘的‘初夜’权。起拍价是一百两,下面,竞拍正式开始——”
  “我出一百一十两。”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中年老男人手舞足蹈地率先出价了。
  “刘员外出价一百一十两,还有更高的吗?”此刻,老鸨显然已经化身成为了职业的竞拍员,整个人显得热情而谨慎,害怕将我卖低了。
  我站在二楼的走廊上看着热闹,心道“大伯,是价高者得,不是最先出价的人得,知道吗?”
  “我出一百五十两。”有一个满脸麻子的丑男大叫道。
  “王公子出价一百五十两,还有哪位公子老爷出价更高的吗?相信大家也看见了,我们的花魁娘子郑思妮姑娘(整死你)的样貌长得是闭月羞花,成鱼落雁自不消说,而且还辞去歌赋样样精通,琴棋书画无一不会……”老鸨积极鼓励着嫖客们加价。
  我差一点被一把瓜子仁卡死,老鸨,说话要靠谱啊,你说的那些我可一样也不会哈,你这牛皮吹这么大,往后我可没法给你圆哈,出了事可不要找我!
  我脸色难看地小声喃喃,“不是吧?大叔,你丑成这样还敢来嫖?不要晚上出来了好不好?怪吓人的啦!”
  “我出二百二十。”
  “二百三十两。” 
  “我二百三十两。”
  “二百四十两,我二百四十两。”
  “我,我,我二百五,我二百五十两。”
  我黑线了,还有抢着当二百五的啊?我真有那么好?对着镜子,我开始自恋起来。
  如此这般,竞拍价一路飘红,老鸨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等我的镜子都照够了,竞拍还没有完,我不免哈欠连连。正当我准备进房间时,一个明朗的声音“杀出了重围”。
  “我出两百两。”
  “你傻了吧?我出的可是二百五。”二百五呆子嘲笑地提醒道。
  “我说的是黄金。”明朗的声音如此补充道。
  “黄、黄金!”老鸨惊讶得眼睛都要脱框了。
  我好奇地朝人群中望去。一眼便在人群中搜寻到了一个白衣翩翩,气质高贵,帅得不得了的男子。之所以一眼就看见了他,是因为他的身旁还围着一群打扮从头黑到脚黑的保镖。
  “拿着,这是我家主子赏给你的。”一个随从摸样的人朝老鸨砸去一个包袱。
  老鸨哆哆嗦嗦地打开包袱瞄了一眼,又立
  马收拢包袱,脸上笑得仿佛看见了亲爹一般的亲切,礼貌地问“这位公子贵姓?”
  “在下,冷某。”帅“锅”如此答。
  此话一出,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叽叽喳喳也不知在说什么,不过我敢肯定的是,这个姓冷的帅“锅”一定不简单。
  听了帅“锅”的回答老鸨惊得下巴几乎都要掉到地上了,她连忙迎了上去,一副狗腿的笑容,笑得只见牙齿不见脸。
  她巴着姓冷的哈拉了一阵之后,向众人宣布道,“今夜的竞拍会的赢家是冷秋林,冷公子!冷公子请上二楼。龟公,还不引路?怠慢了冷公子为你试问!”
  龟公大声唱诺,跑上前来。
  “接下来,我们烟雨楼还安排了其他节目,不愿节目的就请找在这里一位合意的姑娘早点安歇了吧。”老鸨做着最后的善后工作。
  龟公恭敬地引着冷帅哥向二楼走来。
  我踮着脚,想要看清楚这位帅哥,谁知这时帅哥的头正好扬起,看向二楼与我的眼神对个正着。
  天,太帅了。我一时竟然看呆住了。良久我才回过神来,并慌忙地往屋子里钻。
  关上门,靠在门上,摸着自己滚烫的脸,心砰砰砰地跳得好快。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虽然尴尬,但是我还是不能不让他进屋,还好他没有将保镖也一起带进屋来,不然我想我会更觉得别扭。
  “你叫什么名字?”帅哥坐在桌子对面问我。
  “郑思妮。”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思妮吗?好名字。”他的笑声很好听,给人一种干净的感觉。
  “是吗?”我害羞地抬起头。
  “是啊。”他仍旧在笑。
  他的笑眩晕了我的眼睛,太灿烂,太好看了。
  是谁会相信这个世界是那么单纯、那样无暇?只有那天被人扛着卖进我这里的傻女人。
  我是这家妓院的老鸨。那个傻女人叫郑思妮,虽然知道这不是她的真名,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她能够帮我赚钱,一切都不那么重要。
  当她一醒来,得知自己所在是妓院后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笑,很开心的那种,我就知道,她在这里呆不久。因为很多大人物,都很爱她这样的女人。她不仅长得漂亮,而且眼神天真,想法单纯,性格直率,没有丝毫心机,傻得可爱,这样的女人很难不让男人感到新鲜。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答应她那所谓的卖艺不卖身的荒谬的想法,并且向她保证竞拍会也只是拍卖她的“初此单独表演的夜晚”,简称“初夜”。
  其实,从一开始一切都很明了,只有她还傻傻的看不清楚,“初夜”是要和客人关上门聊天的,如果当真客人在房间里做出了什么事也不
  是她这个老鸨可以预料的,不是吗?
  竞拍会的那一天引来的有钱人们还真的很多,却没想到会连全国最有钱的人也引来了。那个人就是全国首富——冷秋林。
  我叫冷秋林,全国首富。
  今天,通过占卜,我知道了,那个有助于我的人会在西南方出现,并且那个人还是个女人。于是,我一路向西南方向寻找,终于,我在一家青楼里找到了她。当我见到她的那一刻,她正在台上唱着谁也听不懂的歌。
  那古怪的腔调,稀奇的韵律,还有那露白的歌词……立马我就肯定了,她就是卦象要我找寻的那个异数。找她只有一个原因,我想借助她异数的命格,改变我七杀的命格。
  你知道七杀的命格吗?七杀的命格为:搅乱世界之贼。人生大好大坏,成败难论。所以她,我势在必得。
  “你叫什么名字?”
  “郑思妮。”
  “思妮吗?好名字。”
  “是吗?”她低下,脸羞得绯红。
  傻女人,你能够逃过我的五指山吗?我看着她,如同看着一只在蛛网间挣扎的蝴蝶。于是,我笑得越发亲切。
  半个月过去了,我几乎是天天来看她,说一些更本就没有的甜言蜜语来迷惑她。我们牵过了手,搂过了腰,接过了吻,就差没有上abc床了,从她的神态中我看到了她对我越来越深的迷恋。猎物已经牢牢地咬住钩了,似乎到了该收网的时间了。
  我告诉她,“明天我回来娶你过门,娘子。”谁知到了第二天,她竟然给我跑了。
  我怒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眼神中表现出的对我的迷恋那样深,不可能作假,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要如此迫切地从我身边逃离?我一定要知道原因,并且将她从新捉回来。
  找到她简直再容易不过了,她竟然笨的连乌苏城都还没有出,并且还住进了一家我旗下的客栈。但是,再次见到她时,她又给了我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她竟然扮了男装。
  她以为她着了男装,易了容,扮男人说话的声音,我就不认得了吗?就她那双天真到白痴的眼神,无论从多少人中,我都一眼辨认出哪一个是她。看来她的蠢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能让人过目不忘,不是吗?
  好,笨女人,我就陪你演这场戏,我倒要看看你到底为什么逃开我,你有什么目的,和你真实的身份来历。最后,我还要你彻彻底底地诚服于我!
  “是否储存?”
  “是?or否?”
  “是。”我选择保留这段回忆,于是把影像存进了电脑中。
  他的那句“明天我就来娶你过门,娘子”,吓得我连夜逃出了烟雨楼,住进这家叫“钱来也
  ”的客栈,希望夺过这次大劫。
  那个冷秋林简直是我的噩梦。
  一直没有联系到萧萧、安安,不知道这两个丫头到哪里去了。好想她们啊!萧萧,安安,你们在哪里?想起她们我就忍不住留下泪来,于是随手掏出了一条手帕擦眼泪。咦?这条帕子不是那个姓冷的家伙的吗?我怎么还白痴兮兮地洗干净带在身边。
  对着手帕,我自言自语地说着话,“冷公子,我只有两个月的时间就要回去了,所以我必须越早离开你越好,因为……我怕以后我会舍不得你!”说到最后,连我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关上电脑,带上项链,换上男装,哦,还要易一下容。当当当当!一位文弱的书生诞生。
  说来这个易容的人皮面可神气了,不到24个小时是揭不下来的,就跟真的长在人脸上一样。而它最大的优点是环保,可以重复使用N多次。棒不棒啊?走了——下楼喝茶去了。
  我晃荡着下了楼,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大喊“小儿,来一壶茉莉花茶!再来一份绿豆糕!”
  这只是开胃菜而已哦!我在烟雨楼带的半个月已经让我赚得盆满锅满了,现在可是有钱人,可以好好的奢侈一下了。这还要多谢冷秋林的每晚捧场呢!
  我停止了傻笑。怎么没有人招呼我呢?我开始寻找小二的身影。
  我粗着嗓子叫“嗯!嗯!嗯!小二,茶!茶!茉莉花茶!绿豆糕!”我现在可是男人!要Man一点,要Man一点才行。
  “小……”真是冤家路窄,你猜我看见了谁?没错,就是冷秋林。
  我结巴着开口“我、我……你、你……”
  谁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狠狠地等着我。怎么,想把我吃掉吗?
  “你的戒指哪来的?”他恶狠狠地问,抓得我的手腕都要断掉了。
  “摘下来!”我的妈呀,可别咬我。
  “疼,疼。”我疼得恢复了原声!
  他眯着眼睛看我!要穿帮了吗?
  天啦!别捏握的脸啊!疼死了!扯不下来啦!会跟真脸一样疼!
  我疼得龇牙咧嘴地冲他特Man地大喊大叫,“干嘛?男人的脸是你随便捏的吗?”我拼命挣扎!
  别怀疑我,别怀疑我,千万别怀疑我!
  终于不捏了。可是,别拉着我的手啊!你弄疼我了,是指连心啊!
  “是你,对吧?”他一面拉着我向前走,一面回过头眯着眼,用一条缝观察我。
  我狂飙汗,我那个慌啊!
  “不是!不对。是!我当然是我啦!”
  他停了下来,此时他已将我扯出了客栈。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啊?我又不认识你!真是!松手!”甩,我
  甩!甩,我再甩!
  “拜托放手!”我压低声音说道。
  “你都承认了,不是吗?”他继续冷冷地看我。
  “你以为我是谁啊?放手!两个男人拉拉扯扯是什么样子?”甩、甩、甩……哭,甩不开啊?不要抓那么紧啊!
  “男人?哈哈哈……”他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一样狂笑了起来。嗯……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连笑都这么冷,果然没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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