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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错嫁相公极宠妃 作者:莫摇(潇湘vip2014.7.10完结)-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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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一黑,朝北临睡之前,往张毅身上依靠,用了最后一点力气,压向对方,而后人事不知。
  咚的一声闷响,头脑着地的疼痛让张毅眼角不自觉泛出生理泪水,狠狠瞪着身上已经没了意识的朝北,从来没说过粗口的张毅再也忍不住,骂道:“混蛋。”
  当费劲全力终于将朝北从自己身上推开时,张毅终于松了口气,艰难地爬了起来,往远处看时,哪里还有赫连宵跟即墨莲的踪迹?
  “该死的混蛋。”张毅气不过,一脚踹向朝北,恨恨骂道。
  终于小跑着上来的管公公看着‘皇上’被人踹,嘴角抽了抽,作为唯一知道朝北身份的人,管公公憋着笑,说道:“张大人,您有何问题可以三日后去煞王府问道。”
  这话让张毅恍然,是啊,他怎么将这事忘了,张毅赶紧抄管公公笑道:“多谢公公了。”
  看了眼脚下的朝北,张毅气不过,又踹了他一脚,而后尴尬地超管公公笑了笑,快步离开。
  张毅走后,管公公同情地瞥了眼身上好几个脚印的朝北,吩咐身后跟上来的侍卫:“你们将朝北侍卫扶起来,选太医给他看看。”
  身后的两个侍卫一人一只胳膊,将朝北架了起来,正好太医都在这里,方便救治。
  三人离开,管公公朝另一个方向看去,脸上是千年不变的笑容:“奴才见过左相大人。”
  即墨端从一旁的树后面站了出来,深沉的眸子探索地往管公公身上探去,似乎想透过他的笑脸,看向管公公的内心,半晌,却是一无所获,即墨端收回目光,沉沉说道:“管公公,本相知道你是王爷的人。”
  “左相大人说笑了,煞王已经登基为皇,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等都是站在大土地上的人,奴才说句不敬的话,不止是奴才,便是即墨达人也该是王爷的人。”管公公打起了太极。
  “管公公,你也不用隐瞒本相,本相的意思是,管公公是煞王的人,却不是当今皇上的人。”即墨端索性敞开了说。
  “左相大人这话是何意?”管公公面上的笑容终于有些僵硬。
  “公公是聪明人,本相知道公公明白本相的意思,不过,公公也不用急,既然本相之前未说破,之后也不会说破。”即墨端望着即墨莲离开的方向,声音有些发涩:“我不是个好父亲,在她还对我有孺慕之情的时候,我光顾着国事,忽略了她,如今,她不需要我了,我却又可以为了她,放弃自己一贯做人的原则,你说这是不是讽刺。”
  说到最后,即墨端的声音几近于无。
  这是小姐的事,他不能置喙,管公公是好装傻地笑着,不做声。
  “管公公,本相只想问一下,莲儿她这回解了身上地寒毒,可曾受了苦?”即墨端问道。
  其实从新皇登基的之后,即墨端便猜出了每一次站在前清殿的都不是真的赫连宵,别人不知道赫连宵,他却是了解的,赫连宵岂会每日噙着笑容上朝?遂,他几次三番派人偷偷潜入煞王府,都是无果,即墨端便有些担心即墨莲。
  这一次他们回来,赫连宵第一时间向众人宣布,即墨莲身体已经痊愈,由此,即墨端便猜测这一回两人出去是为了即墨莲身上的寒毒。
  每每想到自己跟清儿的女儿受的苦,即墨端总是心痛难忍。
  瞧着即墨端脸上的痛苦纠结不像作假,管公公叹了口气,说道:“左相大人也别太担心,小姐她好了就是最好的结果,过去的事无论如何追悔也是徒劳的,左相大人不如往前看。”
  到底是在皇宫混过的,管公公劝人倒是自有一套。
  这话说的诚恳,让即墨端如醍醐灌顶般,突然清醒了过来,即墨端黑沉的面上终于像是拨开了云雾,清亮起来。
  “对,对,公公说的对,本相知道怎么做了。”
  看着即墨端急匆匆地离开,管公公叹了口气,小姐的性子岂是说原谅就能原谅你的,左相大人,这就要看你的耐力了,若是你能坚持下来,说不定真能享受天伦呢。
  宫门外,疾风跟闪电正打着鼻响,马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宫门,当看见自家主人时,两匹马龇了龇牙,眼中净是悦雀。
  疾风跟闪电自昨日起,那真叫一见如故,两匹马相互瞪到半夜,直到今日清早,赫连宵跟即墨莲来到马厩,疾风跟闪电这才眨掉眼中的酸涩,欢脱地看着各自的主人。
  即墨莲停下脚步,拉着赫连宵,说道:“我们去一个地方。”
  “好。”
  两人分别跃上马,由即墨莲带路,往黄铜大街疾驰而去。
  因为还早,街上只有少数几个打扫的人,两匹马飞奔而过,带起一阵尘土,打扫之人只觉身旁嘚嘚马蹄响,在抬眼,已经不见了踪迹,几人只能相视一眼,叹了句:“好马。”
  翠竹轩离皇宫不过二三里路,疾风跟闪电跑了没有一炷香时间,便停在翠竹轩门外,即墨莲跳下马,说道:“到了。”
  看着门匾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这字不若一般女子那般秀丽柔软,似行云流水般,自有一股雄厚绵长,大气磅礴的气势在里面。
  “这是你写的?”赫连宵挑眉问。
  “你猜呢?”
  “很不错,字有笔走龙蛇的气势,勾画处若利剑长戈,让我自叹弗如啊。”赫连宵似真似假地说道。
  白了对方一眼,即墨莲嘴角溢出了笑,她说道:“行了,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既然如此,有空我教教你。”
  “好。”只要能跟即墨莲腻在一起,干什么都行,莫说是要他承认自己的字差,就是说他不会写,赫连宵也心甘情愿的点头。
  说话间,翠竹轩的门打开了,当掌柜的张鹏看见即墨莲时,手中门栓哐当一声砸到自己脚上,他顾不得叫疼,赶紧上前,试探着问:“主子?”
  “是我。”
  “主子啊,您可来了。”张鹏抹着眼泪说道。
  “行了,带我们进去吧。”
  让小厮将疾风跟闪电从旁边的侧门里牵了进去,即墨莲这才问道:“让你准备的可都准备好了?”
  “是,小的昨夜连夜准备了。”
  在张鹏的带领下,两人来到后院,这是一处专门留给即墨莲休息的一进出的小院子,里面干净,整洁,符合即墨莲一贯的喜好。
  打开院门,张鹏站在门口,说道:“主子,小的就不进去了,这里已经备好了茶水跟点心,主子要的东西就在里面。”
  即墨莲不喜欢别人进入她的地方,是以,除了每日固定的打扫时间,无人踏进这院子。
  很满意张鹏的识趣,即墨莲拉着赫连宵进么院子。
  穿过一条不算宽阔的卵石铺成的小路,路旁是数盆各色秋季才有的花卉,围绕着各种鲜花的是青绿的草地,再远处一个小巧池塘,里面的荷叶已经渐渐泛黄,有了秋天的意境。
  这个院子只有两间较大的房间,一间是即墨莲的卧房,旁边是耳房,另一间是放置即墨莲的书,以及平常作图纸的书房。
  即墨莲直接领着赫连宵进了书房。
  进入房间,迎面就是一个水墨画的屏风,往左转去是一个宽大的书桌,书桌旁边则是并排着三个书架,看其格局,应该是不同类型的书。
  “你先看看,我马上就好。”即墨莲放开赫连宵的手,自己往书桌走去。
  赫连宵见此,也没有反驳,自己来到书架前,果然,靠近书桌的那一排是即墨莲最常看的医书,中间一架则是各类杂记,以及当今天下各国的风土人情介绍,当赫连宵立于最外面一个书架前,红眸中笑意有些浓郁。
  他拿出一张宣纸,上面赫然画着一件长衫,看其式样跟颜色,赫连宵通身的愉悦让埋头写写画画的即墨莲诧异,她转头,疑惑地问:“怎么了?”
  “这是我的衣服。”将手中的宣纸递了过去,赫连宵声音低低的。
  看了一眼那宣纸上还未完全成型的外袍,即墨莲大方点头:“恩,还未好,到时我给你做。”
  “你自己做?”赫连宵拿着宣纸的手一紧,声音干干的。
  长这么大,除了凌姨给他做过衣服,好像还未有人送过他什么,当然,赫连峥那些赏赐并没有包括在内,这让赫连宵心中暖暖的。
  放下手中的笔,即墨莲走了过来,两只胳膊绕过他的腰腹处,圈住,即墨莲将头搁在赫连宵的胸口处,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说道:“从今往后,你的衣服鞋子我都会亲手替你做。”
  他是闻名天下的煞王,他的钱多不胜数,他的属下亦是忠心有余,这一切无论是看起来,或是听起来都格外的让人艳羡,然,也只有赫连宵自己清楚,他想要的不过是那一方安身之地,那一个能跟他心心相印的女子,他要的就是这么简单。
  即墨莲的话让赫连宵心跳就在那一瞬间快乐很多,他握紧怀中人,亲吻着她光洁软滑的额头,赫连宵轻声说道:“谢谢你。”
  谢谢你给我这一处安身的角落,谢谢你给我从未有过的温暖。
  这是赫连宵第一次对即墨莲说出感谢的话。
  明白赫连宵的感动,即墨莲眼眶有些泛酸,她使劲往赫连宵怀中钻去,顺便用他的衣裳擦掉自己眼角的湿润,即墨莲闷闷说道:“别跟我说这个字。”
  “好,以后再也不说。”
  等两人的心情都平复下来,即墨莲这才抬起头来,将这一次过来的目的言明:“你过来。”
  拿过赫连宵手中的宣纸,即墨莲拉住他,两人来到书桌前,当赫连宵看见纸上的画时,瞳孔缩的厉害。
  “这是…”
  “我们成亲的衣服。”
  桌上一共放了两张纸,一张是改良后的女子大婚霞帔,以及淡色点缀点点红梅的简单长裙,相较于此时女子繁缚的嫁衣,即墨莲画中这一款显然简单美丽的多,另一张上同样是暗红的新郎锦服,衣摆处则是与嫁衣同色的点点梅瓣,跟赫连宵身上的衣服有相似之处,却也不尽相同。
  若是搁在前世,大部分便能看得出这是古今结合的嫁衣。
  即墨莲手中的东西也是赫连宵这段时间一直考虑的事,他想给即墨莲一个盛大的婚礼,他也想给她一件特别的嫁衣,即墨莲不知道,王府已经有了好几箱各处收集来的,各种材质,让女子艳红心跳的嫁衣。
  不过,在赫连宵看来,王府的那么多却远远及不上即墨莲手中的这一张纸。
  “你看看还有哪一处不喜欢的,我再改改。”见赫连宵盯着两张纸看,即墨莲出声。
  摇头,赫连宵说道:“很好看。”
  “那行,就这样了,现在就开始做吧。”即墨莲放下纸,说道。
  旁边一个箱子就是张鹏说的准备了一夜的东西,翠竹轩本就是卖衣服的,这里各种不料都不缺,却惟独没有即墨莲喜欢的一种,庄家当家人亲自织了三年的水面流云丝锦。即墨莲只能命张鹏找一些相似的代替,不过,材质不同,做出来的感觉还是有所差别。
  尽管面上毫无破绽,赫连宵仍旧能觉察出即墨莲瞧见箱子里的锦布时,略微失望的神情,赫连宵轻轻吻了吻即墨莲的唇角,说了句:“我去去就来。”
  心思没在赫连宵脸上的即墨莲并未察觉出异样来,她点头,说道:“好,不过你快些回来。”
  “恩。”临出门前,赫连宵应了声。
  心思一旦放在某件事上,即墨莲很容易便会忘记了时间,这一回却不一样,她已经望了门口好多次,却迟迟不见赫连宵回来,叹了口气,放下手中已经停顿了好几次的衣服,即墨莲已经没了心思再继续做下去,她起身,往门口走去。
  足足过了两个时辰,赫连宵还未回来,即墨莲有些担忧,她真该问清楚赫连宵的去向的,即墨莲苦笑,她早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什么都不放在心底的人,即便赫连宵早已强大到无人能及,她依旧不放心赫连宵一人出门。
  第四次叹气时,那道暗红身影终于出现在即墨莲眼帘。
  撇了撇嘴,即墨莲有些委屈,她声音微微沙哑:“你去哪了?这么久。”
  将手中的包裹递给即墨莲,赫连宵白皙的面上一层薄薄的汗,他说道:“这给你,打开看看。”
  并未打开,即墨莲已经猜得出里面的东西,庄家当家人是用埋在地下三年的冬季梅花瓣上的雪水锦袍了流云丝,流云丝上自然染上了淡淡的梅香。
  庄家虽然属于大赫,却不在大赫京都,而是离京都颇远的一个小城上,来回两个时辰根本来不及,况且,这流云丝可是庄家镇庄之宝,岂能说拿来就拿来。
  “你怎么拿到的?”即墨莲问。
  “闯过了几关,她将东西给了我。”赫连宵一句话带过。
  虽然说的简单,即墨莲却是知道其中定然多少辛苦,不过,这一回却不符合赫连宵一贯的作风,即墨莲问:“你为何不直接抢?”
  煞王之名,靠抢夺就行。
  “大婚用的东西,我想让她们心甘情愿的给。”赫连宵回道。
  他这辈子就这么一回大婚,赫连宵不想用抢夺来的锦稠给即墨莲做嫁衣。
  手中的包裹紧了紧,即墨莲重重点头,突然,鼻尖传来一阵铁锈味,她拨开赫连宵的胳膊,这才发现赫连宵右侧腹部暗红锦袍深了一块,看颜色,已经干涸。
  “你受伤了?”语气中净是肯定。
  “无碍。”
  这处无人,即墨莲也顾不得是不是在外面,她微弯着腰,一把扯开侧腰处那块破裂处,刺啦一声,锦袍以及里衣被扯开一大块,入目的是一处往外翻着的血肉。
  “不小心被暗器打了一下。”赫连宵徒劳地解释道。
  运功到了极致,他才能在最短时间内过了几处险恶的机关,还要来回奔跑。
  “以后别这样了,不过一件衣服。”已经发生,再责怪也无用,即墨莲只能寻求赫连宵以后的保证。
  “以后不会了。”赫连宵从善如流。
  伤口虽然看起来狰狞,却并未伤到筋脉处,小心地替他洗干净伤口,又上些药,这才放下心来。
  “你先去休息会儿,我做衣服。”即墨莲吩咐道。
  赫连宵眼睛扫向墙角处的软榻,径自走了过去,一边说道:“我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就行。”
  之前耗尽了心力,赫连宵躺在软榻上,不过须臾,平缓的呼吸声传了过来,即墨莲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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