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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错嫁相公极宠妃 作者:莫摇(潇湘vip2014.7.10完结)-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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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死不了。”赫连宵难得回道。
  “宵儿,你遇到刺杀这件事朕已经知晓,也关押了德妃娘家的一众人,德妃也进了冷宫。”赫连峥近乎有些讨好地说道。
  看着赫连峥有些晃神地盯着自己的脸看,赫连宵厌恶地皱眉,若不是想要解药,他犯不着看着这样让自己厌烦至极的脸。
  “让本王失了武功,关押便可?”赫连宵挑眉,面带讥笑。
  赫连峥面色一僵,继而问:“那宵儿想要如何?”
  “将他们交予本王。”赫连宵直接要求道。
  “这…这不符合审理程序,朕——”
  赫连峥的话被一声嗤笑打断,赫连宵牵着即墨莲转身,凉凉地说道:“如此,还是放了他们吧,本王失了武功那是本王活该。”
  含着自嘲的话让赫连峥心中涌起一股冲动,他似乎又看到了倾妃在冷宫里嘲讽自己的模样,那张脸一模一样。
  “倾儿…”赫连峥着迷地说道。
  即便声音再小,以赫连峥的修为也听到清楚,就连身旁的即墨莲也不禁皱紧眉头,这次赫连峥的行为好生奇怪。
  眨眼间,赫连宵已经立于赫连峥面前,他血红的眸中泛着哀伤跟愤怒,赫连宵声音依旧低低的:“不要让本王再听到你这么喊她。”
  赫连峥不配。
  赫连峥猛然清醒,他轻咳一声,这才忆起赫连宵的话:“宵儿,你说你武功尽失了?”
  “怎么?觉得本王受的伤很轻,要不要将本王扔进天牢,让他们再收拾一顿?”赫连宵后退一步,依旧面带嘲讽。
  倾儿便是这些人用肮脏的手段害的魂归西天,如今,倾儿的儿子也被他们陷害,赫连峥一时气怒攻心,脱口而出:“这几人就留给你了。”
  “皇上!”出声阻止的是即墨端。
  即墨莲掉下悬崖这事传入京都,这让本来因为夏春心一事颓废的即墨端心情更是雪上加霜,他的女儿,自小就收紧苦楚,最后还要落得尸骨无存。
  是以,他多次派人寻找,均未有结果,即墨端心底抑郁过重,终于倒下,而煞王跟即墨莲回京的消息刚刚传到左相府,他便强撑着身体起身,想来煞王府见见这个女儿,而恰巧皇上同时过来,两人便一起进了煞王府。
  在即墨端的心里,女儿重要,女儿的幸福也重要,但这一切都不如国事在他心底的地位,对于近日皇上突然而来的反复,即墨端有些疑惑,不知为何,这段时日以来,不仅是他,便是其他大人也发觉了皇上近日的不同来。
  皇上本来低沉多疑的性格变得有些夸张,情绪反复更是明显,而且这段日子皇上频频临幸后宫女子,在朝堂上更显疲惫。
  赫连峥转身,不悦地问:“怎么?朕是这一国之主,就不能做些自己的决定吗?”
  “皇上,廖大人的是非对错刑部会调查清楚,到时一定会给煞王一个交代的,若是就这么将廖大人交给煞王,微臣恐其他大人不服。”即墨端说道。
  “放肆!谁敢不服,尽管来跟朕说。”赫连峥冷喝道:“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
  “皇上…”即墨端还想说什么。
  “左相大人,这里是煞王府,不是皇宫,若是左相大人有何不赞同之处大可上朝禀报,我听闻左相大人今日家中发生了些不大不小的事,看大人这气色,想来家中的事已经得到很好的解决了吧?”截断即墨端的话,即墨莲毫不客气滴说道。
  在光天化日之下,即墨莲毫不客气地揭穿即墨端的伤口,还在上面撒了把盐。
  “莲儿,你…”即墨莲面色迅速转白。
  许是急怒攻心,即墨端开始大声咳嗽,一时心中堵得厉害,咳到最后,喉头一阵腥甜,一口血噗了出来,染红了立于他前面的赫连峥的龙袍。
  即墨端顾不得身体的不适,双膝重重跪地,恐慌地说道:“微臣该死,请皇上恕罪。”
  “晦气。”赫连峥皱眉说道:“宵儿,那朕先回宫了,这廖家人就交予你了。”
  话落,再不愿看到到还想开口的即墨端,大步离去。
  即墨端觉得脑中一片闪烁,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六十五章德妃疯了

  夜幕降临,泼墨般的天际偶尔点缀着几颗星辰,不出片刻,又被暗云挡住,平添了一层阴郁,白日的萧瑟也蔓延到了夜晚,似乎整个京都都处于一片静谧之中。
  此刻,煞王府却是灯火通明。
  赫连宵在京都另一处别院的地牢内,潮湿阴冷,因常年不见光,湿气使得整个地牢散发着一股霉味,霉味跟着血腥味,刺鼻难闻。
  赫连宵不喜地牢内长期关押犯人,有人犯错,直接在此杀了便可,是以,偌大的地牢被此刻只关押着廖大人一家。
  刚进门,赫连宵皱眉,朝即墨莲说道:“你回去吧,这里的味道甚是难闻。”
  即墨莲摇头:“敢伤你的,我要亲眼看着他们的下场。”
  向来拒绝不了即墨莲的要求,赫连宵只好让人开着门,让整个地牢透透气,而后,牵着即墨莲不下台阶。
  还未下去,便听到里面的咒骂声:“你们是谁?报上名来,老夫可是当今贵妃德妃之父,你们如此做可就犯了欺君之罪,快放我们离开。”
  这些面无表情的侍卫今日下午去刑部,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带来这里,此处虽也在京都,却颇为偏僻,廖大人如何也猜不出到底是谁将他们带了出来,不可否认,心中是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慌跟惊怕。
  早刑部,里面还有好几人跟他熟识,他前面有澜王,是以,那些人也不敢真的对他们动刑,被关押的几日,待遇也算好。
  此刻的廖大人仍然心存幻想,他始终认为自己作为赫连澜的外公,也是他的唯一依靠,赫连澜会想方设法将他救出去。
  然,等了几日,未等来赫连澜,却等来了一群陌生人,这些人手段粗鲁,被拉扯间他胳膊已经脱臼,直到此刻也无人替他接上,儿子又离得远,被关押在隔一间的牢房内。
  “爹爹,您歇会儿吧,这里若是有人回应他们早就出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
  “为父不相信谁还敢私下处置朝廷命官。”廖大人气吼吼的叫道。
  即墨莲再也控制不住,她嘲笑道:“我倒不知廖大人的能力竟然盖得过皇上,今日就让你看看到底有没有人能收拾得了你。”
  随着即墨莲的话落,两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牢中几人面前。
  刚刚还中气十足的廖大人见着那双红眸时,顿时像被掐住了喉咙,再也发不出声来,眼睛瞪得铜铃般大小。
  他颤抖地指着赫连宵,眼底是再也无法掩饰的恐惧。
  煞王的手段他是听过的。
  赫连宵上前,轻撇了一眼对方,闲闲地问:“怎么不说了?”
  “煞王,你这是何意?”之前那中年男子说道。
  看其人,跟德妃有几分相像,应该就是德妃的同母兄长,而他身后的两个年轻一点的便是这中年男子的儿子,而被即墨莲在客栈一针穿喉的则是他的四子,而被朝南斩杀的是他的三子。
  “本王是给你们一个申诉的机会,有什么现在说吧,等会儿本王怕你们再也没有机会了。”赫连宵好心地解释道。
  那廖大人终于缓过气来,他这才小心说道:“煞王,老夫虽被关押在刑部,然,皇上还未定老夫的罪,煞王此举就不怕皇上不悦?”
  “呵呵…”赫连宵低沉的笑声中是嗤笑:“恐怕你这个老匹夫还不知晓吧,是当今皇上将你们送与本王了,任凭本王处置呢。”
  赫连宵很享受地看着对方由不忿,到惊慌,以致最后的恐惧。
  廖大人再也控制不住,双腿哆嗦,最后瘫软在地上。
  “老夫不信,老夫不信,老夫为皇上操劳了几十年,皇上岂能说处置便处置?老夫不服!”惊恐中是止不住的颤意。
  害怕的不仅是廖大人,还有他儿子廖明康,廖明康沙哑的话中带着祈求:“煞王,我廖家一门忠烈,皇上不可能如此就处置我们。”
  “怎么?你的意思是本王不经允许便将你们抓了过来?”
  “煞王见谅,我等不是这意思。”
  淡声打断廖明康的话,赫连宵说道:“即便本王私自将你们掳来,那又如何?你们既然来了本王这里,就该意识到再无出去的可能。”
  廖大人跟廖明康知晓赫连宵的残酷杀伐,然,他的两个儿子却不知,许是年轻气盛,尚有一股不服输的气势,廖康明的次子廖庆叫道:“赫连宵你这是恐吓,你这是犯法的,即便你是皇子又如何?”
  “不如何,至少本王此刻要你们死,你们便活不了。”
  “赫连宵,有本事我们单打独斗。”廖庆又喊道。
  一直呆在一旁的未闻言,手中有着倒钩的长鞭蘸了盐水,狠狠甩向廖庆,这一下用足了力道,廖庆从左胸到右腹一道及骨深的伤痕显现。
  廖庆也算是上过沙场的,也曾经历过受伤,然,以往的那些跟这比起来,简直是小儿科,倒钩刺入皮肉,生生带出了血肉,而后浸入盐水,那种疼痛,即便是再强悍的男子也受不了,廖庆疼的大喊。
  与他同一牢房的廖明康赶紧扶住廖庆,甚至不敢触摸那块伤痕,只能小心地安慰:“庆儿,庆儿。”
  “赫连宵,有本事你便杀了我。”大喊过后,廖庆仍旧不服输的喊道。
  未眼神未变,又是狠狠一鞭子。
  跟另一道交叉,触目惊心的血迹随着伤口流了下来,滴落在地上,滴滴答答的甚至有了回音。
  廖庆只觉眼前一黑,再也忍不住,嘶哑叫喊:“住手,住手。”
  直到廖庆服输,未这才用毫无生气的声音警告道:“主子的名讳不是尔等可以随便叫的。”
  廖明康的长子廖成握紧双手,手背青筋直跳,堵在喉头的那口气被生生咽了下去。
  眼睁睁看着孙子受苦,廖大人再也忍不住,他问:“煞王,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我一家祖孙?”
  “你们要杀赫连宵的时候可曾想过要放过他?”即墨莲如何也忘不了赫连宵未朝南疗伤后那种苍白的脸色,以及唇角那抹血红。
  并不奇怪赫连宵是如何知晓当日的杀手来历,廖大人神色一靡,声音渐低:“这件事是老夫一人指示,还望煞王能放过我一家老小。”
  这次轮到即墨莲发笑:“还真是好笑啊,你知道我做人的准则吗?”
  “人欺我,我必十倍还之,你们可能还不知道你的另外两个孙子已经死于我的手中了吧?”即墨莲磨蹭着自己圆润如葱白似的指头,懒懒说道:“且,德妃已经被打入冷宫,不过,你们可以放心,很快她便会来陪你们了,至于赫连澜,若这事跟他无关还好,若是有关,我即墨莲敢保证,到时你们一大家都会在地府团聚,记住,千万别谢我。”
  “你这个毒妇,你不得好死。”廖庆身上的上一轮疼痛过后,似乎又有了精神。
  未眼神终于动了动,这次倾注了全部力量,一鞭狠狠甩向廖庆的嘴上。
  这回,廖庆连叫喊都不能发出,直接晕了过去。
  未冷冷吐出两个字:“欠打。”
  “煞王,这件事真的是老夫一人所为,求你放过老夫的子孙吧?”廖大人眼泪鼻涕一起流,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须臾,额头已经高高肿起。
  见自家祖父如此低下的跟人下跪,廖明康长子廖成再也忍不住:“爷爷,您别求他,大不了我们一死,像煞王这样草菅人命的,我等定然在下面好好看着,看你们这对恶毒夫妇有什么好下场!”
  未又是一鞭。
  廖成低哼出声。
  地牢的血腥味更浓了,血腥夹杂着霉味,让人几欲作呕。
  即墨莲嫌这种打击还不够,她继续说道:“至于廖大人你的夫人,她不是程家人吗?程家对毒药可是自小便有研究,本姑娘会将她送往毒林,若是她能安然出毒林,本姑娘便做主放了她。”
  毒林,是人人谈之变色的地方,位于三国的交界处,此处常年被毒雾缭绕,经过长时间的浸淫,里面的毒蛇猛兽也身着剧毒,就连普通的花草树木,拿出一样也能毒倒一大片人,莫说一个老太太,即便是再厉害的高手,进去,也只是有去无回。
  廖成怒极,试图奔向即墨莲,嘶喊道:“你的毒妇,你该死!”
  即墨莲面色冰冷,眼底是跟赫连宵同样的嗜血:“我毒?我即墨莲不是好人,却从不会无故招惹他人,你们有如今的下场,不过是被自己心底的欲(和谐)望所驱使,你们想权倾天下,做这种危险的事当然有危险,而如今这下场是你们咎由自取,要知道,有时候愿赌就得服输。”
  说到最后,即墨莲已经满口厉色。
  而即墨莲的话戳穿了他们最后的一点借口,几人纷纷变了脸色。
  是啊,自古想要逼宫的从来都不是必胜的,若是输了,便要接受输所得到的的惩罚。
  “我们廖家只有男子参与这次事情,女眷根本是一无所知,还请姑娘能绕过我一家老小。”廖明康知晓再也难逃一死,他试图说服即墨莲放过那一干女眷。
  “这些可就不归我们煞王管了,若是你们地下有灵,到时大可以去求求皇上。”言下之意,那一干女眷的处置问题都归赫连峥管。
  交给赫连峥,那一干女眷的下场无非是充作官妓,官奴,再无重见天日的可能。
  从聊老爷到幽幽转醒的廖庆,听闻即墨莲的话,均是无言以对,他们如今自身难保,如何能保住家人。
  “可还有话说?”赫连宵厌恶这里的味道,只想赶快离开。
  这几个大男子不敢再多说,因为他们不能死后还留下一摊后患给自己的妻儿。
  见此,赫连宵揽着即墨莲转身离开,留下一句话:“废了他们的修为,而后凌迟处死。”
  没有让大虫一口口吃掉他们,已然是赫连宵的仁慈了。
  “是。”
  出了别院,新鲜的气息窜入鼻尖,两人均是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然,这件事尚未结束。
  “无冷宫吧。”即墨莲说。
  自知晓德妃进了冷宫,赫连宵就有些微异常,不论真相如何,他们还是亲自去探一番才行。
  赫连宵惊讶于即墨莲的命案,见此,即墨莲笑道:“我跟你每日都在一起,你的一切情绪我均看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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