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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佳佞+番外 作者:弈澜(起点大封推vip2014-10-30正文完结)-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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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小红说这么长一串话,沈端言觉得闺女说得对极了,连忙道:“也不急在这一时,玩的时候好好玩,而且你还小,现在不正是玩闹的时候,等再过几年,你就是想玩,也没人许了。”
    看看小红,看看沈端言,董楠脸上的表情,沈端言看着看着能读出类似“我们真是一个世界的人吗,为什么完全没办法沟通”,以及“哪有人想要好好学习上进,你们却合伙劝着人去玩的”,另外还有“你们能不能成熟一点”。
    沈端言:小孩子在这样的年纪时,不就应该玩么,这时候学习个毛线团子呀。
    “什么年纪干什么事,你才五六岁,不是十五六岁,更不是二十五六岁,大人们谈公务,你就是去听,你确定过几年不会忘记?而且,一个人连童年都没有,是不是挺可怜的。”沈端言反正自己是记不起五六岁时候的大部分事情了,至于学问什么的,现代不是有么,让博士研究生去答小学题,完全不知道正确答案有木有。
    董楠:只是你记不住而已,不代表其他人记不住好不好,为什么完全没办法跟你们交流啊!以及,我一点不觉得这样就叫没童年。
    吴王:“端端说得是,小阿楠。”
    董楠:您不该在前面谈公务吗?
    沈端言:同问。
    吴王伸手揉一揉董楠的脑袋,道:“顺路过来看看,董知州说你不太认路,想着正好将你带回。现在看来,还是不带回为好,你就在这里和哥哥妹妹们玩吧。”
    说完,吴王就看向沈端言,眼神里满是“求夸奖”。沈端言轻咳一声,道:“吴王殿下,前边只怕还在等着您,您还是快些去吧。”
    吴王心想,我特地绕过来,不就是为多看你几眼,多亲近一下,别这么快赶人好不好。吴王主要是想多靠近一点,好了解一下沈端言的脾气,然后选她最喜欢的方式来追求她。这不是用他喜欢的方式走不通么,他又实在放不下,便觉得应从沈端言的喜好着手。
    嗯,吴王觉得自己真看到了一些东西,沈端言不是墨守成无,一味要求闭门读书的那种才女。所以应当不太看得上风花雪月的东西,且又有些经历,应该会更喜欢岁月淘洗过后的质朴无华。
    事实上,吴王还真猜对了,不过文青吗,你们懂的。
    #男神每天都美美哒#
    #山不就我不要紧,我去就山也可以#
    #文青真是种病,药不能停#
    #男神好上进有木有,就是不能陪我玩有点遗憾#
    #在男神心里留下刻骨印象√#
    #和男神一起散步并赞美男神√#

正文 第一零九章 寒露凉天气,枝头花又黄

中秋宴后,各州官员便自行回地方上去,小红则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与她的美人哥哥作别。董知州在宜州为知州,与鳌州相邻,倒是不远,只是对小红来说,如隔天堑,因为她自己不能去呀。
    不过,小红完全没意识到这些,天渐凉下来,漫山野菊花开得十分灿烂,吴王邀鳌州当地官员以及书院授讲一道赏漫山野菊。沈端言那天见了,第二天就招呼花茶一起去采野菊花,她倒不是用来泡茶喝,想着风干作枕头。夏朝多用荞麦枕和芦花枕,荞麦枕过硬,芦花枕又过软,而且越睡越少,沈端言就想着给小红作个菊花枕,又香香的又松软软的。
    小红头一回看到漫山遍野的花开成一片一片深黄浅黄,完全被惊呆了:“爹说,美得洗干净眼睛,是这样么?”
    沈端言觉得,闺女长大了绝对是个能写诗的,瞧瞧顾凛川教的这些句子:“是,好看吧,这是野菊花。黄茶姨说过,菊花能疏肝明目,就是能让眼睛更明亮的意思。”
    “噢,美美的。”小红扑进花丛里,这边山上的花虽是野菊种,却是有意种杆成片的,有人打理锄去杂草,所以也不用太担心蛇虫出没。沈端言见闺女玩得欢快,便也没拦着,只让花茶在旁边看一看,自己则挎着篮子和丫头婆子们一道采菊花。
    小朵小朵的野菊花漫山开遍,每一朵都带着清苦的香气,沈端言莫明想起顾凛川咏菊的诗来。什么“寒露凉天气,枝头花又黄”,那首诗有好几句,沈端言就记住了这头前一句,正是寒露节气那天写的,恰逢花黄,后头记得还有什么宜饮酒。宜高卧阔谈之类的,总之写得很高旷开阔,很士子风流的感觉。
    “诶,怎么想起他来。沈端言啊沈端言,你千万不能被毒倒啊!”说完抖两抖,因为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也不知道是因惊恐,还是觉得难以想象。
    因是午后才出门来采花,采到约下午三点多四点的样子,顾凛川就远远打山下来。沈端言还没看到,小红却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顾凛川的身影,只见她挥舞着小手从野菊花丛里跑将出去,一路“爹。爹,爹”的边跑边喊。
    顾凛川赶紧加快步伐,生怕闺女摔着,父女俩迎头抱在一块,你亲我我碰你。腻好一会儿才再往小山坡上来:“爹,花美,洗眼睛。”
    听闺女这么说,顾凛川也觉得稀奇,他不过教过一次,没曾想闺女就记住了:“是,就好像秋风把天空洗干净。又好像春雨把山洗干净。”
    “夏天和冬天?”小红是个执着滴娃呀。
    “夏雨把荷塘洗干净,冬雪把一切都洗干净。”顾凛川想着,觉得闺女将来必是个能诗擅赋的,写诗的方法是后天教的,但语感和美感是天生的。这两样感觉,顾凛川自己都不曾拥有太多。这时却觉得闺女十分出色,至少他两岁多的时候,是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的。
    且,顾凛川也并非没人教导,偏他闺女随意提一两句。就会总记在脑海里,而且还能活学活用。看看在花丛里采了满篮野菊花的沈端言,顾凛川觉得闺女在这方面可能更像沈端言。从前沈端言的诗风雅天成、气韵非凡,而这几年偶尔吟诵一两句,却总是开阔大气,就如那天的“宝鬓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不过是随口对镜梳妆时吟得一句,没将下句吟诵出来,又分明是写妇人梳妆,却仍可见大气疏朗,开阔旷达。
    沈端言:首先,这不是我写的,另外,我只记得这句,再多半个字我都记不起!
    顾凛川想想,决定再加引导一下:“小红,花哪里美?”
    “黄的,多多的,香香的,妈说作枕头,眼睛亮的。”小红是个认真的小姑娘,琢磨半天觉得不够,因为她感觉到的,她没有办法形容出来,小脸遂皱成一团。
    顾凛川:“黄花开遍,香清气远,入则疏肝,枕则明目。”
    小红:我爹果然是全世界最厉害的人,这样就对了有木有。
    虽然还不够,但对两岁的小姑娘来说,这样就足够了,什么气节傲骨之类的,要再大许多才能领会得到。顾凛川表示十分满意,不需要儿子都已经后继有人,有这么个闺女,真是什么也都足够了。
    沈端言:果然是照才女去培养的。
    她不觉得培养成才女有什么不对,只要不培养成那种林妹妹式悲春伤秋的才女,或者自视特高,举世独浊我独清的才女就可以。什么女子传诗名才名不对,她一点也不这么想,夏朝也没这风气。夏朝什么风气,真正满腹诗书的才女,整个社会对她们都是宽容的。
    且,主要也不是为得到他人认同,得到周围环境的宽容以待,学得满腹诗书,其实真正为的只是愉悦自己。在这个虽对女子没多大束缚,却也更偏向让女子待在家中的时代里,学点东西,更大的原因是为将无聊的时光填得充实无比。
    反正,原主在沈端言那点印象里,就是个整天不出门都能把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且有意义的。如果她不钻牛角尖,是个多么美好的女子,正如沈观潮所认定的那样,他的女儿是十分好的存在,只是满腔痴心错付人……
    啧,顾凛川你个死毒草!
    顾凛川:“言言,你瞪我作甚?”
    话外音:我没招你没惹你的,你双眼冒火地瞪着我干什么,求个解来。
    “闲着没事,就想瞪瞪你。”话外音:我就瞪你了,你怎么着吧。
    顾凛川放下小红,蹲下来与小红一道采野菊花,那殷勤样,摆明是在说:那你别瞪了,我可是特地帮忙的,你也不能总拿冷板凳砸我的热脸吧。
    默默地收回视线,沈端言再次确定,毒草好吃委实能毒倒人,他怎么能蹲在那里把漫山野菊花明灿颜色都给比下去!毒草真是个讨厌的存在,不是说面由心生吗,老天爷在创造毒草的时候,肯定把这个定律给完全抛开了。与萧霄那样的阳光美少年不同,毒草只论观感,完全无法形容五官多么好看,整个人站在那儿,只能让人脑子里剩下八个字“皎如明月,皑若山雪”。
    再抖几下,鸡皮疙瘩又出现了,再次叮嘱自己:“千万不能被毒倒,千万不能,毒草好吃,吃一吃没关系,上瘾也没关系,千万不能发自内心地喜欢上这感觉啊!”
    要说顾凛川如今没毒倒沈端言的心思,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他真的一点也不急,既然已经约定过同路走一世,那便可作细水长流的打算。而且,他看得出来,沈端言对他的靠近并不推拒,反而颇有些享受他……咳,享用或许更准确。但再近一些,谈情思说亲昵,那沈端言便会下意识退开几步,在几次试探后,顾凛川选择了现在这样的相处方式。
    很明显地,顾凛川能感觉得出来,这让沈端言感觉很安全,而且她正在一点一点被软化。这种改变也许沈端言自己都没察觉出来,但是他怎么可能看不到,看到了心里自然是欢喜的,于是想要做的就更多,不过,仍旧是那一点,不急,日子还长着。在耐心这一点上,他闺女绝对是和他一样的,只要最后能得到,并不在乎过程需要多么漫长。
    哪怕最后得不到呢?顾凛川也反问过自己这个问题,答案只有一个——那么,有过程也很好。
    兜满袖野菊花到沈端言跟前,把黄灿灿的花都倒进篮子里,见她满额头都是汗,遂递给她一张帕子,也不多言,抱闺女继续采野菊花去。顺手再给闺女的小辫儿上别一朵野菊花,看小丫头笑得跟野菊花一样金黄灿灿地扑过来搂着他肚子说“爹最好”,心遂温柔安静。
    沈端言自己跟自己拧巴着,她隐约也有点察觉,说爱说喜欢,其实都还不到那份上,但那种厌恶感是绝对没有了,更重要的是,观感在渐渐转好。这真是要命的事啊,沈端言是很清楚自己的,顾凛川以为她没察觉到自己的改变,事实上,第一时间她就发现到,只是不太愿意面对而已。
    一边揪着花,沈端言一边犯愁:“沈端言啊,你说你怎么办呐。老娘对你再了解不过,你太容易被人刷到好感度了,一点底限节操也没有。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对他有好感,你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进水了,人家一孕傻三年,你是打算要一孕蠢一辈子么。”
    嘀咕好半天,沈端言摇摇头,决定不再想这些事。她是很能认清自己的,这个人并非是她爱的那种类型,阳光美少年或阳光美中年都是她的菜,所以,好感度是很容易刷到的,但喜欢与感情……可能性不大。
    说实话,现代时与家中父母,亲兄长且不如何相亲,她爸爸曾经说过,他们一家人都是感情很冷淡的,对自家人都有些淡,何况是对他人。也许到底是从小生长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父母都是更爱自己的人,夫妻间相处从不与对方生气——因为我更爱自己,所以珍惜自己,不轻易让任何人坏了自己的心情和身体。
    那么就这样吧,世人眼里,她的父母都是十分好的一对夫妻,也许她也可以尝试和顾凛川那样生活下去?
    端端姑娘,需知人与人没有一样的,婚姻也一样。
    #爹,任重道远,恒需努力#
    #妈,我这么可爱,你能忍心不多爱我一点#
    #我是我爹的脑残粉#
    #男神,你真不考虑留在我家么#

正文 第一一零章 曾拟托付,今当休罢

真正让沈端言觉得,顾凛川也许还可以托付一点信任的事就在这个冬天悄然来临。
    十一月中旬,在沈端言都把生儿子这个念头给淡去了之后,忽地黄茶早晨一与她切脉,便疑惑着说:“太太,我瞧着滑脉有点动静,却看着日子浅,还不甚清晰。再过几日瞧瞧,说不得是真有了,太太这月身上没来吧?”
    想想还真是,沈端言最近忙着过节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带着闺女布置一下住的地方,挂几个灯笼,贴几幅年画。也是为让小红感受一下年节的气氛,从去市上采买到挂灯笼贴年画,全都是娘俩手拉手做的,一时间她还真没注意到这事:“还真是,近段时间都忙着和小红玩,我还说好像有件事给忘了,却原来是这个。”
    因还不确定就没说,待到十一月底,才算正式确认。确定消息后的第一时间,沈端言就期期艾艾地问黄茶:“黄茶,你说我这能生个儿子不?”
    黄茶以为自家太太忧心的是万一这胎还是个女儿,会在承嗣上有问题,接连着两个闺女,说不得爷还是要纳妾的。好不容易把那几个妾啊通房啊打发出去,这下又要再来,可就不那么好打发。且,就算爷不想着,只怕也会有人“热心肠”,想到这,黄茶便道:“太太不必担心,您是有福的。”
    “诶,要还是个闺女,天天看着她跟小红似的,光会跟顾凛川撒娇卖好,我就觉得心里堵得慌。这哪是爹妈的贴心小棉袄呀,她分明就只是她爹一个人的贴心小棉袄,跟我哪有什么干系。”沈端言捧着脸,醋意十足。
    黄茶:……
    好吧,她忘了,她家太太打转过念头来后,就再跟别人想法不一样了:“那也更不用担心了,太太必定心想事成呐。”
    被黄茶一宽慰,沈端言有了信心,抱着肚子就对还不知道有没有黄豆大的孩子说:“儿子,你一定要跟妈亲,也让你爹和你姐姐看看什么叫羡慕妒忌恨。”
    黄茶:太太,您三岁还是五岁?
    沈端言欢欢乐乐地把消息告诉顾凛川,顾凛川抱着圈在他脖子上的小红,半天没缓过神来。他固然想过沈端言会再怀上的事,而且沈端言一直念念叨叨想要个儿子跟她亲,却不想竟会来得这般快。
    或许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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