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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佳佞+番外 作者:弈澜(起点大封推vip2014-10-30正文完结)-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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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被见缝插针地利用。这让萧霄有些感伤,这种感伤,他最终选择与顾凛川谈,至于为什么,实在找不出太好的理由,只觉得与顾凛川谈最合适。
    “陛下,您唤臣来,为何却欲言又止?”顾凛川这回是真不知道萧霄要谈什么,不过,他能看得出来,萧霄最近很困惑。这种困惑还不在朝政上,朝政上有上皇陛下教导,有沈观潮等能臣干吏,顾凛川这点自知还是有的,就是有特殊的作梦技巧,他也不如人家。
    “朕不甘心成为朕一直……我讨厌的那种人,端端姐说我在蜜罐子里长大,不知什么叫争权夺利,不知道什么叫阴谋阳谋,实则我身边多是那样的人。我只是选择了成为现在这样的人,即使到现在这样的境况下,我依然想保持下去,因为成为现在这样的自己,我觉得是祝福,是奖励,顾姐夫能懂吗?”萧霄的困惑,其实是很多人会有的困惑,不过是他这种困惑更深刻,更鲜明而已。
    “懂,但是陛下,容臣问一句,您为什么要与臣言?”话外音:咱俩分明没到可以敞开心扉的地步嘛,陛下怎么想起找我谈心事来,这样的时候不该找你家端端姐去吗?或者,“咱们”的先生沈观潮,令伯父,令尊或其他亲信。
    “不想与长辈说,大约是自己都觉得这样想很天真,不想与端端姐说么……我想保护端端姐呀。”萧霄说完,看向顾凛川。
    满室明光之中,顾凛川仿若能看到若干年以后,淳元陛下依旧灿若白雪的笑容,他确实如愿保持了他自己的本来面目。但,这有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淳元陛下的“亲友团”有那么一部分人作出了牺牲。
    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顾凛川才要沈端言与萧霄稍拉开一点距离,他担忧到时候头一拨被牺牲的就是沈观潮与沈端言。在梦境中,沈观潮与萧霄没有授业之恩,沈端言与萧霄也没有这般亲近,最先倒霉也最倒霉的——顾汝中、张钧、王焕章。晏修棠之所以没倒那么大霉,不过是因为他有个长公主的妈,否则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时候,顾凛川想的是:也许,在梦境中,淳元陛下也与人曾这样探讨过如何保有自我,如何在保有自我的同时,又保有帝王的威仪与威信。如何才能让亲近与信任不成为斩落亲友的刀,不成为劈开一切信任的剑。
    “陛下,这并不容易。”
    “我知道,所以才找顾姐夫啊。”话外音:像这种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别人面前一个样,端端姐和小红阿初面前一个样这方面,顾姐夫你好专业的。
    顾凛川轻笑一声道:“我是该为陛下肯定能力而高兴,还是该从现在就开始担心?”
    停下敲击御案的手,萧霄原本还有笑的脸一下子失去光彩:“是该开始担心了,我现在正在怀疑一个人。在其位,谋其政,这句话当真再正确不过。”
    默默地低一下头,顾凛川这下大约知道是谁:“王焕章?”
    “卿如何得知?”看吧,秒变淳元陛下。
    顾凛川含笑抬头,毫无遮挡地看向萧霄:“在青松潭已经见过,他的变化,很难不看在眼里。”
    其实,在梦境中,淳元陛下对亲信之人的怀疑就是从王焕章开始的,至于这位到底做了什么,顾凛川不清楚,只知道王焕章是淳元陛下年少之交里第一个倒下的。这件事,甚至还牵连到了王寅,如果不是王寅从未出仕,不是王寅一直以来隐逸于山林的澹泊高士形象深入人心,王寅势必也是身死的结局。但,虽不死,却也是流放数千里,最后不过几年便死在流放地,永兴公主为王寅身死的事,几次叩宫击阙,这里边的官司肯定不少。
    “是啊,很难不看在眼里,既然要变,为何不能如风过之水,无痕无迹,为何这般明显,明显到想装作看不到都不行。”
    顾凛川瞬间得出结论——王焕章已经做了点什么,还不到要命的时候,但分明已经引起萧霄的警觉与怀疑。
    “陛下,有些人注定要在中途就挥手道别,类似的话言言一定说过。”顾凛川只希望沈端言是真说过,如果光是他说,只怕没那么有用。
    现在顾凛川也知道萧霄为什么要找他说了,正是因为萧霄不那么全心信任他,所以萧霄能保持清醒与冷静,这样萧霄能从他的话里寻找答案。这时候,淳元陛下的城府就已经很深了,只是还愿意做在明处而已,等到他不愿意时……呵呵。
    “是啊,说过,话都差不多,而且……”而且说的就是王焕章,他们几个从前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沈端言不喜欢王焕章,现在又觉得她眼光不要太准。
    “我大概能知道陛下的烦恼,言言虽不很信他,但却从没想过他会伤害她。”顾凛川决定挖开这件事来说。
    “嗯?你这是什么意思?”萧霄双目圆睁,又让顾凛川看到了少年时,经常能在萧霄脸上看到的表情“姐夫,求扒”。
    “初到鳌州时,言言曾被下过药,至于什么药不必问,总之是损人害命的,下药之人看似是吴王府下秦素芳……”
    “这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听过。”年少不知愁的岁月里,听沈端言扒过,萧霄除了爱吃,还爱八卦,所以他才能和顾汝中成为死铁死铁的小伙伴。
    顾凛川忍不住在心里“呵呵”一声,想着回头好好跟沈端言交流交流,至于现在么:“曾是臣的妾室。”
    “难怪,我就说有点耳熟。”萧霄脸上又开始笑眯眯。
    顾凛川:淳元陛下,我挺了解您的,您这么笑你不觉得挺眼熟吗?
    沈端言曾说过,你越是想骂一个人的时候,越要笑眯眯,要开口的时候给你想骂的人几声“呵呵”就可以了。总结:都是被沈端言带歪的。
    “实则,那不过是个幌子,真正在幕后操控这一切的,仍是王家人。”
    “王家不是已经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树倒猢狲散了么,怎么还来?”
    “下面的话,陛下就当没听过,我就当没说过,这话说出来等同搬弄是非,但陛下问来,我不能不答。”这下轮到顾凛川笑眯眯了。
    萧霄:果然,我不喜欢眼前这个人是有原因的,越看越讨厌。
    “你可以当没问过。”
    这话,顾凛川只当没听见,自顾自地开始往下扒:“王寅在我与言言下鳌州前,有了点变化,原本毫不在意王家起起落落,甚至想把王家交给我与言言的孩子的人,居然有要重振王家的架势。”
    “这个我知道。”
    “您肯定有不知道的,王家人曾向岳父求救,王家倒台是岳父站在上皇陛下身边出谋划策,岳父自不会管。尔后,转而又向言言来,被我挡在醒园门外,如果不是王焕章时机找得好,他也别想进醒园的门……”
    “是王寅?”
    “这里边因由太过复杂,也有些事,我并不能全然明白。这件事,是岳父继室王氏所为,那秦素芳本就是她操控的人。这件事,王寅默许,王焕章则曾推波助澜,若不是发现及时,只怕言言此时纵周全性命,也耗损了寿数。”
    萧霄皱眉:“在王家倒下的时候,端端姐曾帮过王焕章?”
    顾凛川点头:“是帮过,但王寅和王氏,能给他更大的好处。”
    萧霄略带疑惑:“等等,重点好像应该放在王寅怎么和王氏勾搭到一起这事上边,他们有共同利益吗?”
    “为何没有共同利益,一个要扳倒岳父扳倒沈家重振家门,一个要言言郁郁病终。”
    “等会儿……顾姐夫,我们好像离题已经很远了。”还有奏折没批完呢,虽然很想继续听扒,可扒完今儿的事就做不完,留着改天有空咱们继续吧,今天解了我的困惑先。
    “不远,陛下听我说回来。陛下因王焕章而生疑惑,自然要从他身上来解。”
    “如何解?”
    “这么一个本身有问题的人出什么问题都不应该稀奇,这个人从一开始……”
    “就注定是要在半道上踹开的人渣?”果然挺搬弄是非的。
    ——来源于“人活一辈子,谁不遇上几个人渣,聪明人只会更懂惜取美好事物,蠢货么……为这几个人渣毁自己一辈子喽”,提供者:沈端言。
    “其实,这一点,效上皇陛下既可。”这才是正确与小伙伴们勾肩搭背一辈子的正确示范。
    #萧霄:差点就成了全世界最蠢的蠢货#
    #端端姐,求安慰#
    #顾凛川:恭喜陛下,您悟了#
    #我妈纯粹就是胡说八道而已,皇帝舅舅,你就是太信我妈这邪,才会被带歪,真的#
    #王家的人都十分擅长各种作死,包括我外婆(偷偷说,这话是外公说的)#
    #沈端言:其实那句话是给顾凛川的啊,给顾凛川的!!#

正文 第一二六章 徐者,缓也

那场谈话,是以怎么联手对付王寅为结局的,王寅这个人有多不好对付,这么说吧,梦境里,萧霄花了八年时间,才将以王寅为首的新一代王家人彻底打撒。就这样,萧霄也付出了很大代价,可以说顾汝中何钧他们几个的下场,一半是因皇权起,一半是完全是被王寅推波助澜。
    萧霄再如何,也不是那个终于斗倒王寅为首的文臣,终于朝堂彻底一手掌握的铁血君王。当然,那也是因为那时站在他身后的既无上皇陛下,也无沈观潮的缘故吧,如今有这二位在,萧霄真的只需好好先摆摆仁明范儿既可。
    当然,王寅也可以交给他们对付,只是那二位忙着处理内争外战就已经够操心费劲,这件事,顾凛川决定坚定地站在萧霄身边为他出谋划策,一定要将王寅斗倒。之所以是斗倒,而不是直接弄死,一是考虑士林影响,二是这也算是一份考卷。这份考卷,既是萧霄给顾凛川的,也是顾凛川给萧霄的。
    “这件事,不要告诉端端姐?”最后,萧霄来这么一句,似疑问犹豫似征询意见。
    “不,毕竟是亲舅舅,不要叫她为难。”就像王焕章,沈端言多不喜欢最后还是帮了一手,却帮出个白眼狼来。女子心软一些,是可以理解的,顾凛川唯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沈端言就从没对他心软过。
    殿阁中,清风来往,秋日的空气带着一丝干草的气息,令人愉悦,却又能深感受到秋日独有的绚烂与澄明:“好罢,那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
    这个秋日的先后,阳光美少年终于坚定地重新走到阳光大道上来,拍拍手抖去衣摆上的风尘,笑眯眯地寻找到了成为阳光美青年的正确方式。
    “今天怎么回这么晚?小红和阿初总再门口盼你,这会儿被哄到后边吃桔子去了,偏他们听黄茶的谁也不肯许我多吃一瓣,真是两个不招人喜欢的孩子。”沈端言属于那种一个人吃三四斤桔子跟没事人一样的家伙,别人或许会上火,她绝对不会,至于她为什么知道……嗯,反正她就是知道。
    “言言,最近几日我大约会去与岳父商量,将王氏接回。”
    “有事?”
    “王焕章与王氏有来往,她回长安,才更方便人赃并获抓现形。”顾凛川丝毫不提王寅,甚至不提当年被下毒的事,沈端言属于把事情交出去,就彻底交出去,加上没隔多久就怀孕,哪里还顾得上下毒的事。
    点点头,沈端言道:“那我想看看能不能提前搬过去,我无所谓,不想让小红和阿初有任何危险。那女人心太毒,她若做出点什么来,我且能提防,小红和阿初却是不成的。”
    这件事顾凛川也想得到,遂言:“自然,大面儿上都已经收拾停当,搬过去也不是不行,这几日叫人先把日常起居的正院和厨房书房先收拾出来,余下的慢慢来。说来,那边还不曾取名,言言可有什么想法。”
    话是这么说,不过顾凛川对沈端言取名字已经不抱期待,有个不会娶名字的才女夫人,顾凛川有时候想想还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不过,这回,沈端言还真有点想法:“能不能至少不要像醒园这么雅。”
    醒园几时雅?顾凛川每到这时候就不能理解沈端言的思维,小红觉得俗,阿初觉得是女名,醒园觉得雅,她脑子怎么长的:“我已先备好两个名字,淳园、徐园,你选一个。”
    “淳园是淳安的淳么,好像还不错,不过徐园是什么意思,不应该叫顾园或沈园吗?”沈端言以为是按姓取的。
    果然,每到取名字的时候,沈端言的脑筋就不一样:“徐者,缓也,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你题在案头的字,整理时看过一眼,十分不错。”
    抄袭可耻!
    “那就淳园吧,听着好像挺朴实可亲的。”沈端言去过那边,其实那园子一点也不朴实可亲,虽然则看起来处处不显摆不张扬,但事实上一花一木,一山一石都有讲究。讲究到纵使沈端言其实什么也没看出来,也觉得这花费了无数心思、无数金银、无数手工匠人心血的园子终有一天会成为历史的瑰宝。
    顾凛川本来就在两个名字之间选择两难,淳者,并非像沈端言想象的那样是淳安的意思,而是淳者纯也,纯粹纯正纯朴。缓缓归固然好,当纯然一片心意,也是极好的。
    搬园子讲究个吉时,需合一家子上下的八字,合完八字再看方位风水,挑选最合适的时间搬进去。不过这时间真是有点让人想把选时间的那位先生找出来谈谈,起早赶晚沈端言都能理解,可这半夜搬是什么意思?
    “搬家也叫过伙,并非说非要这个时候把全家大小都挪过去,只需从醒园灶房将火引过去既可,这事有我,你安心睡觉吧。”吉时选在大雪节气之后,恰逢今冬第一场新雪,果然是个极佳天气,虽不适合挪一家大小,却是个过伙搬屋的大好辰景。
    过了伙,这边就不能再开火,沈观潮让管家送了醒园上下的饭食来,吃完就开始搬。早先就把该运的运过去了,这一趟只需要意思意思搬点铺盖衣箱金银过去,估计取的是有余财、有余衣、有余被之类的意思。
    比起醒园,温汤渠边上占地二十来亩的园子真的才能称作园,那地方大得让人感觉朱门一开,一进去就再别想出来。顾凛川惯不爱给小屋小院取名,只用春夏秋冬四季来区分四座大苑,另外的小园压根不取名字。因小园小亭小阁太多,顾凛川就是再文青,也对取名字没了兴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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