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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流氓小后妃 作者:不笑倾城(腾讯vip2012-7-14完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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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然不知家里发生了何事的乌笑情,正与望霜努力拾枝中,以望霜的话说,她有经验,砍柴还不如拾枝来得干脆些,而且拾回的树枝通常都可以直接烧的。…


    于是,二人乌漆麻黑的在院子里拾啊捡的,好不容捡了一小捆,再煮了几碗饭,加起来都用了一个多时辰了,而菜却已凉却,于是又将菜热好。乌笑情走到无名的房间轻敲着门,“师兄,吃晚饭啦。”呃,想想不对,于是改口,“师兄,吃夜宵啦。”


    等了一会,不见有人出来,她正想着要不要一脚将门踹开的时候,脚刚提起,门便吱呀一声被打了开来,穿着内衣的无名,眼中有些朦胧。


    弱小受……这个词刹时间在乌笑情的脑中出现,瞧他红唇欲滴的,蓝眼朦胧,脸色白晰,不是小受,是什么?


    她吞了吞口水,“师兄,吃夜宵了。”


    无名回了回神,“哦。”然后转身回房套了件外衣,出来时,已是仪容得体,不见方才的弱小受状态。


    刚走到饭厅,乌笑情折身,“我去唤夜行衣。”


    “不用了,师弟已经走了。”无名落座,无关紧要地说道。


    “啊?这么快就走了?”乌笑情不疑有他,她还以为夜行衣要呆好久好久的呢,没想到吃顿便饭就走了啊。


    “他说还有事情要办,就先走了。”无名撒起谎来面不改色,比真的还要真。


    乌笑情也落座,夹了一条菜心放入口中,“嗯,望霜的厨艺是越来越好了。”


    无名没有接话,低着头,似乎很认真地吃着饭,可思绪却已飞得老远。


    待吃饱时,他才淡淡地开口,“明天,我们就离开这吧?”


    “什么?”正欲漱口的乌笑情,不小心将水吞了下去,她惊讶地看向无名,“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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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正欲漱口的乌笑情,不小心将水吞了下去,她惊讶地看向无名,“去哪?”


    她以为他们要在这里住蛮长的一段时间呢,最少也得一年以上吧,不是说现在这屋主是他么,既然买了下来,就应该长住一段时间吧,不是么?


    “京都。”


    乌笑情更加诧异了,“去哪个京都?”没事去京都做什么啊?


    “辽国京都。”无名是有问必答。


    乌笑情眉头微凝,辽国京都啊,那可是她得敬而远之的地方啊,松干临走前可是有交待她要隐居山野一段时日的。


    虽然她现在没有隐居山野,但也是足不出户,跟隐居差不多了。


    松干不谓刀子舍弃升官的前程,冒死放她走,她现在又送上门去,这样不太好吧?岂不浪费了松干的一片苦心?


    虽然最有智慧的人都知道,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这个道理,可是还是不能前去冒险的,不是?


    思前想后一番,她决定拒绝,“我不去。”


    无名抬起头,看向她,“为什么?”


    “师兄,我是银国公主耶,这事你应该知道的吧?我现在不在后宫,而在这里,你不觉得出奇么?”呃,似乎她好像没跟他说过她是银国公主的身份吧?


    可是无名却未有惊讶的表情,只是淡淡地道:“无碍,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乌笑情乱感动一把,虽说无名的功夫的确到家,可是……可是……她实在想不出拒绝的话来了。


    “去几天?”只要盖上面纱,就算是她老爹也认不出她来吧。


    “办完事就走。”


    “哦,明天起程,什么事这么急啊?”听她的话,是同意了。不过乌笑情又实在是好奇,到底何事让无名赶了三天还未好好歇息就起程去京都呢?


    如若可以永远不知,如若这样的夜晚,她执意拒绝不去,那么命运是否可以改变,而他在她心中的美好形象是否可以不变得那么支离破碎?


    “不告诉你。”无名也学起了夜行衣的无赖,而事实证明这招是很有用的,乌笑情撇撇嘴,“不说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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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告诉你。”无名也学起了夜行衣的无赖,而事实证明这招是很有用的,乌笑情撇撇嘴,“不说就算了。”


    ………………………………………%%%%%


    凉风袭面,阳光拂照大地,一辆清雅的马车不急不缓地往着京都方向赶去。


    车内,茶香掠过鼻尖,未多粉饰的女子睁着大眼,可爱地盯着冒着眼的茶杯,好学地问,“望霜,这茶又是什么名堂啊?”


    望霜将茶杯递给她,“这是无名公子吩咐的。”说着她看向无名,才道:“应该是银国的金针茗。”


    蓝眸动子动,没有吭声,诧异望霜竟懂茶道。


    乌笑情抿了抿几口,“金针苟是啥东东,比起那个什么,哦对,碧雪针茗如何?”


    “都是各有秋色的。”见无名不吭声,望霜喋喋不休地讲了起来,于是乌笑情一边装模作样的品茶,一边用心地听着望霜讲着茶经。


    只是半天的光景,她们就已到达了辽国最繁盛的京都。


    那沉重而有力的繁体字京都二字镶嵌在大理石中,数丈高的城楼巍然屹立。着军装的士兵持矛守城,车子经过例行的检查便进入了城中。


    “师兄,到京都了么?”乌笑情撩开车帘一角,好奇地看向所谓的辽国京都。只见车水马龙,市民密集,街上一片繁华热闹。


    突地,瞥见人群中有道熟悉的身影,想开口唤住,却硬生地停下。不知怎地,觉得喉咙有了什么堵塞感,她想开口问向无名,却发现,她……哑了。


    不敢置信,杏眼睁大地看着茶水,又看看望霜,却见望霜无辜地看着她,不明她怎么了,“小姐,怎么了?”


    她指指喉咙,却忽觉手脚僵硬,动也不能动了,她慌张地看向无名,却见蓝眸闪过内疚,而手已快速地点了望霜的穴道。


    “对不起,笑情。”沉重的道歉声,仿佛是世间最讽刺的话语,乌笑情想笑,却无法笑出,想哭,却觉眼眶干涩。


    无名,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她?!




皇子殿下6

无名,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她?!


    马车在一处安静的院落停下,而驾车的普通车夫却显露着练家子的功底,恭敬地对无名道:“皇子,到了。”


    皇子?乌笑情惊讶他的身份,可是被骗的心却忧伤得让她无法再去好奇的探究着什么。


    他会是哪国的皇子呢?…


    答案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来揭晓,而在揭露答案之前,却有更加令人伤心的事发生,让她哭笑不得。


    乌笑情开始意识到自己的天真,曾因他感动得一塌糊涂,现在的真相摆在眼前,成了最佳的笑料。


    为了她吗?原来错得如此离谱,她只不过是颗有用的棋子而已。


    美丽的容颜,切肤之痛,置之死地而后生,原来只不过是因为他的私利,什么听者有心,去他的。


    没有怨,只有忧伤地看着眼前的无名,乌笑情的笑了,笑得如此的悲,眼神似在询问着,“为什么,无名。”


    永远穿着白衣的人这会已换上了华丽的服装,若不是那独特的银白色头发,那特有的蓝眸,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人会是无名。


    “我是银国的太子。”是的,他已经被册封为银国的太子。


    银国的……太子。乌笑情很想大声地笑,比起她,无名才真正的是演戏专家吧,若角逐奥斯卡,也是可以的吧。那日那酒楼里听到银国太子死时,他脸上可是一点表情都没有的啊,那远离事世的模样,连她也骗住了。


    太子,前太子她在册封为公主时是见过的,那么前太子的确是死了,而他,无名,就成了现任的太子,下任的银皇。


    不能出声,无法言语,乌笑情只是用眼神与他沟通。她不知道在茶里他放了些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四肢不能动,口不能言是否就是一生的事情,现在,她只想知道,他之前对她的好都是假的吗?都是有条件的吗?


    在她以为这世上最不可能有条件对她好的人竟是最有条件的时候,她该笑这世间太令人悲哀,还是笑她傻得不够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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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以为这世上最不可能有条件对她好的人竟是最有条件的时候,她该笑这世间太令人悲哀,还是笑她傻得不够彻底?


    “我只是放了点药,对你的身体不会有伤害的,事情办完了,就没事了。”无名撇开头,无法直视她,没有勇气去承受那双眼睛的责怪。


    这一切只是不得已的。


    他无法无视那已年老的,对他曾无尽宠爱的父皇的乞求,他无法眼睁睁看着银国将落入辽国的国土之下。


    而当他再开口时,他已无法割断红尘往事,母妃的事,他无法不报仇。


    他要做太子,条件就是,皇后必须死。


    而银皇那么果断地点头,“可以。”就像赐死的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不是他的结发之妻,不是已做了几十年的妻子,不是一国之后。


    无名转过身,背对乌笑情,抬头看着窗外那无尽的苍穹,星光熠熠,他已无法回头。只能深深地对不起。


    银国无法出得三百万两黄金,银国无法经战,所以路只能有一条,找出和亲公亲,送嫁宫中。断了辽皇的妄想。


    只是,那和亲公主的命运……也许关上宫门的刹那,便已是天人两相隔。


    可是,他发誓,若她安然无恙,他定将她接回银国,他发誓!!!


    “对不起。”似乎只有无尽的道歉才能让他的心理好过些,不敢再多看一眼乌笑情,无名仓皇地逃离。


    乌笑情只觉心在一点一点地变冷。泪终于落下……化成珠,变成线,湿衣襟!


    …………%%%%%


    天还未亮,乌笑情便像个木偶一样被众女子包围,宽衣的宽衣,解带的解带,化妆的化妆,弄头发的弄头发,各司其职。


    只不过众人都很有默契地未去碰她额上的那片黑。


    乌笑情也不管她们怎么折腾,反正她手不动动,口不能言的,瞪眼别人也只当她眼睛不舒服,干脆就任她们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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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也不管她们怎么折腾,反正她手不动动,口不能言的,瞪眼别人也只当她眼睛不舒服,干脆就任她们弄好了。


    她只觉穿上了红色的厚重嫁衣,头披霞冠,盖上红巾,一如当初和亲时的妆扮,然后被某人抱着,她知道,抱着她的人是无名。


    曾经,他执意地要娶她为妻。


    如若当初她应承了,他是否会将她拱手让人?


    曾经,夜行衣为她备好喜服红绸,扬言要她做第二小妾,如若真做了,现在是否不一样?


    想到这,她忽然又笑了,乌笑情,你为何还如此天真呢?如若你没有利用价值,他们怎么会无端的对你好?


    只觉上了车辇,被盖住的视线,能看见的唯有脚下的那双鸳鸯绣花鞋,晃动的红盖头在她眼前摇啊摇,晃花了她的眼。


    车子在向哪行去?良久,终于传来熟悉的声音,“公主,请下辇。”是松干的声音,他知道她回来了吗?他知道盖头的她是她吗?


    下辇?她连动都不能动,怎么下辇?


    良久才听无名道,“松干将军,公主身子不便,还望将军见谅。”


    松干的眼睛闪过诧异,却没有多说什么,连他都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突然答应和亲公主回宫这一事,按理,应该坚持到底说和亲公主已死,反正皇上也没见过,不是?


    可是,偏偏,辽皇将这个重任又交给了松干,似乎只要他开口,此和亲公主不是彼和亲公主,那么车内之人就会死无全尸,而银国,将要因为欺骗而背上重大的代价。


    松干不知道里面的那个她到底是不是她,也许如果不是他来迎嫁的话,他就可以睁着眼说瞎话,此人不是银国的公主。


    可辽皇偏偏派了他来。


    “太子殿下,请。”没有多加刁难,松干便放马车入行。他则随后。的确,公主也并非一定要下车辇,只不过他也有存有一丝私心,想早点看清到底里头坐的那个是不是她罢了。


    乌笑情只觉车辇放缓了速度,可道路却越发的平坦,耳边安静得只听得辘声,若她没猜错的话,这会应该是在辽皇宫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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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笑情只觉车辇放缓了速度,可道路却越发的平坦,耳边安静得只听得辘声,若她没猜错的话,这会应该是在辽皇宫内了吧。


    而昨夜无名所说的办事,呵,就是将她送入宫吧。


    办完事就好了?入了宫岂能走,那么可能的路……瞳孔收缩,乌笑情只觉心凉到了谷底,无名,无名竟要致她于死地?!


    也并非没有生路,就看辽皇的态度吧,呵呵,何其悲哀,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入宫了事,既不会生事端,也不会欠松干人情,如今她已欠了他两份人情了。


    而她也不必再偿试人间的假真情!


    “公主,请下辇。”走了不知多久,松干的话又一次响起,乌笑情动也不动。


    见车内没声响传来,松干疑惑地看向一旁的无名,只见无名道:“公主,下辇吧,到了。”声音公事公办,没有一丝温柔。


    咦?乌笑情只觉奇怪,要说松干要她下车,那是因为不知道她不能动,可无名都这样说,难道她能动了?


    动了动手,咦,真的能动了。


    “公主,请下车辇。”松干再一次说道。他看向车帘内,似乎只要车内女子一撩车帘,他就能立马看出她到底是不是她似的。


    乌笑情又抬了抬脚,唉呀,真的能动了?


    “公主,莫让松干将军久等了。”无名的话传进耳朵。乌笑情却只是蹙了下眉头,不懂无名再卖什么关子,难道她不怕她反悔么?


    还是他真的那么自信,只要入了宫,一切便水到渠成了?


    刚掀开车帘,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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