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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金枝玉叶-第100章

小说: 金枝玉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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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我的手艺比较起你来强的多吧。";刘皓笑道。
    ";还行吧。";苏谧不置可否地说道。齐皓的话对她来说又是一个小小的刺激;几个月的乡村生活;她的
    厨艺竟然连眼前的这个男子都不如;真让人气闷;起步的时候明明都是一样的;难道是自己天生不擅长
    这些吗?
    ";这盘菜炒地有进步啊。";齐皓夹了两筷子青菜;仔细咀嚼了几口;嘴角不觉浮起轻快的微笑。
    听到他的话;苏谧却郁闷地瞪了他一眼;伸手也夹了一筷子送进嘴里。
    好咸啊!
    不过真的是有很大进步了;至少;这一次只不过是咸了点而已;不像以前
    随即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煮饭的时候;苏谧的嘴角禁不住向上扬起;真是委屈大齐的亲王吃那样的东
    西了。
    ";如今由我这个大齐唯一的亲王来给你做饭夹菜;感觉如何?";齐皓又夹了一块烤好的兔子腿肉送到
    苏谧的碗里;调笑着问道。
    唯一的亲王!?察觉到他话中的意思;苏谧有几分吃惊。
    ";前不久;隐藏在京城的福亲王也被搜查出来了;已经被辽军给杀了。这样;先帝的儿子;还有那些世
    勋封为亲王的;只剩下我一个了而已。";齐皓漫不经心地说道。
    苏谧忍不住一阵怅然;大齐的十几位亲王郡王都是居住在京城;这一次算是被人一网打尽了。福亲
    王是先帝的第七子;资质平庸;算是个富贵王爷吧。想起来;也算是眼前这个人的亲弟弟了。
    ";你不伤心吗;他们都是你的亲人吧?";苏谧无意识地问道。
    ";我为什么要为他们伤心呢?";齐皓好笑地看着她;";他们在我小的时候只知道欺负我;嫌弃我;鄙视我
    身上的血统;那时候我还恨不得把他们全杀光呢。我们持家的人;从来没有什么真挚的亲情可言;皇宫是
    天下间最无情的地方;只有弱肉强食;哪里有天伦人和呢?";
    ";哼;那也不用这样高兴;";苏谧带着几分赌气地说道:";等他们死光了;就轮到你继承皇位了吧。";
    ";那倒是未必;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大齐的勋贵是不会容忍一个淡色眼睛的杂种坐上那个位子的。
    ";齐皓坦然地说道。
    苏谧一阵沉默;齐皓的童年一定不是很愉快;他一个没有丝毫后台的皇子能够建立起眼下这样的势
    力;会有多么的不容易她也可以想象。
    ";我们要在这里住到什么时候呢?";苏谧的心情柔和起来;随意地转过话题问道。
    ";当然是等到局势有变动的时候了;";齐皓无奈地苦笑道;";如今依照我们手中的力量;根本不有与人
    正面为敌。无论是倪源还是辽人;都是手握重兵的狮子;与他们这两只雄狮比较起来;我们不过是寻找碎
    肉的鬣狗。只有静观其变;伺机而动了。";
    ";过几天葛先生他们就要回来了。";苏谧不动声色地说出了今天刚刚得到的消息。
    ";那可是好事;";听闻了这个消息;齐皓眸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笑道:";纸上得来的终究还是太模糊了
    ;听葛先生亲口谈一谈如今南方的局势;我们也好趁早打算。";
    ";嗯;";苏谧点了点头;心情莫名地沉闷了起来;也许是因为她明白;一旦等葛澄明来到这里;他们悠闲
    平静铁日子就要结束了。
    忽然之间;有点不敢去计算他们两人抵达的日子。
    苏谧伸手将挂在横栏上的衣服收起;一阵山风吹过;衣襟翻飞;手一松;一件薄衫子立刻随着风飘了
    出去。
    ";啊。";苏谧一声惊叫;伸手去捉已经来不及了。同时因为失去平衡;眼看着就要从踩在脚下的板凳上
    摔下来。
    忽然空中一道人影闪过;如同一道轻烟般飘上枝头;轻轻一抄;便将飞出的轻衫收在手中;然后闪电
    一般正落在苏谧的身后;苏谧恰恰掉进了他的怀里。
    一阵天旋地转;苏谧才从晕眩中回过神来;抬头一看;正对上一张半是调笑;半是担忧的俊脸。
    熟悉而又亲切;正是久别不见的温弦。
    印象之中;温弦的形象一向是从容洒脱;不染片尘;哪怕是久战疲倦;身负重伤的时候;也有一种别人
    所不能企及的清爽凌厉;此时看上去却带着仆仆的风尘之以;衣间有细微的风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
    久不停歇的赶路所致。唯有那一双寒光秋水般的眸子依然灿亮犹胜星辰;带着隐隐的关切;神光流转之
    间;令人瞬间眩目。
    苏谧的心头一热;她眼中的温暖与喜悦;亦是分毫不差地映入了那一双眼眸;照亮了那俊美的容颜。
    ";可算是我身手快;不然好好一朵清水白莲就要染了尘土了。";他语气轻松地调笑道;一边凝神细看
    着她;那目光仿佛牵挂良久;又仿佛若无其事。
    听到这熟悉的声间;苏谧心里又是喜悦;又是窘恼;";什么清水白莲的;满口尽是胡言乱语。";
    温弦忍着笑;脸上表情却放的严肃起来;道:";布衣钗环;亦是风华绝代;月染露凝;在下怀里抱着的;
    怎么不是一枝白莲?";
    ";越发胡闹了。";她瞪了他一眼;随即意识到尚且躺在他的怀里;挣扎了几下;想要脱离这尴尬的姿势。
    温弦这才朗声一笑;扶着她站起身来。
    苏谧回头看去;葛澄明正含笑站在门口处。
    一路奔波劳累;他也消瘦了不少;可依然掩不去雍容不羁;神采奢人地气度。
    苏谧只觉得心里头一热。再一次见到他们;就好像是见到了久虽的亲人一般;心情激荡难言;眼角
    隐隐有一种湿润的感觉漫上来。
    ";长久不见;二小姐吃苦了。";葛澄明步入院子;打量着周围;语含愧疚地叹道。
    ";是先生辛苦了才对。";苏谧抬起头来;满含温馨地笑道。
    前些日子她已经得到情报;知道了葛澄明这半年来的经历;当初得到诚亲王病重的消息时;葛澄明
    匆匆动身南下;却不料;还没有行至建邺就听说了陈潜病逝的消息;噩耗的打击连同数日以来奔波赶路
    积下的劳累终于使得他病倒了。再加上之后兵荒马乱。难民无数;虽然他智谋过人;终究只是个书生;满
    身都是大才却偏偏手无缚鸡之力;幸好有温弦陪在身边照料;才能够及时脱离乱军;平安抵达南陈。
    这半年里他在财陈联络陈潜败退的残部;又重新安排当年随他一起归顺财陈的卫人势力;暗中帮助
    照料诚亲王的后人;觐见陈帝众多的琐事;忙得分不开身。
    直到前不久才整理好手中地事务;动身返回。
    ";都是苏谧让先生担心了。";苏谧道:";害得先生这样风尘仆仆地赶路。";
    两人精神虽好;但是衣角发间都有了风沙灰尘;神采飒爽之间难掩疲倦之色;显然这一路走得很是
    急促。苏谧知道眼前地两人可都是极为注重仪表的人;尤其是温弦;几乎是有洁癖了。想到这里;心中禁
    不住就回忆起以前在宫中那段针锋相对的时光;苏谧心中一阵暖意;视线不自觉地转过去看向温弦。
    ";我们几个男人身上有些灰尘倒是小事;若不是来的及时;美人儿岂不是要蒙尘了。";感受到她的目
    光;温弦轻松洒然笑道。
    葛澄明亦笑道:";如今大家都平安无事就好;我也急欲知道二小姐前些日子是如何从辽人手中脱困
    的?";
    自从苏谧出了京城;几人之间很快就恢复了联络;但是情报纸条的传递终究说不清楚细节;苏谧心中
    也存了好多的疑惑等着葛澄明解开。
    几人说起分别之后的事情;千言万语也说不完。
    苏谧目光急切地问起陈冽地消息;虽然早已经有线报告他陈冽的情况;但还是止不住的担心。
    葛澄明安慰她道:";冽尘没有什么危险;如今齐泷的状态算是被倪源给软禁起来了吧;倪源对他还算
    是恭敬;好歹现在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对齐泷身边地人也没有动;只是一直派人严密检视着。我看他是
    有绝对的自信能够将齐泷牢牢掌握在手里。";
    如今倪源已经攻陷南陈的京城;齐泷的御驾自然也移进了南陈地皇宫;齐龙以前做梦都想着能够亲
    自以一个帝王的身份;以一个征服者地姿态;君临南陈的帝都;如今;可算是如愿以偿了;但是这种如愿
    以偿
    苏谧的心里也忍不住感到一阵酸楚;齐泷的性子她是最了解不过;心态极是高傲;被自己一手信任
    提拔的心腹重臣所背叛;变成了任人摆布的傀儡;同时自己的京城又已经落入了辽人手中;祖宗百年传
    下的宗庙社稷被辽人一扫而空;原本踌躇满志;自信高傲的征途沦落成一个天大的笑话;自始至终的努
    力全部是在为别人做嫁衣赏;他心中会怎么想?这一切对他来说会是多大的打击啊?
    沉默了半响;苏谧摇了摇头;如今她是自身难保;实在是没有机会去惋惜别人了。便是无限伤怀;也抵
    不住情势所迫;她所求不多;只要冽尘平安无碍就好。
    ";如今据闻倪源在南陈京城安抚民众;休养生息;而南陈新帝则在南部詹冶一带厉兵秣马;雄心勃勃
    的准备光复京城;依先生之见;南方的战事还会持续多久呢?";苏谧问起当前最关键的问题。
    ";只怕不出半年。";葛澄明神色郑重地说道。
    ";半年?!";苏谧有些意外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葛澄明;她心里实在是难以相信这个答案;倪源攻陷南陈
    京城的那一战;在苏谧评价起来;是有些过于心急了;急欲入主京城;反而使得原本布局完整的合围出现
    空隙;才让南陈地监国太子走脱了。从而很快重新纠集起反抗的势力。
    前几天她还收到情报说南陈新帝已经督促兵马北上;准备挑战倪源;光复京城。消息的传递有滞后性;按照时间来算;这一战应该已经开始了;依照苏谧估计;只怕这场仗会拖延上数年之久呢。
    ";依我看;只怕连半年都用不上呢。";葛澄明的语气也略带苦涩:";倪源这一招可谓够自信;够大气啊。";
    苏谧听到葛澄明地感慨;不等他出言解释;脑中灵光闪现。
    难道说
    ";难道说。倪源是故意放南陈的太子走脱的吗?";苏谧难以置信地问道。
    倪源放辽人入关;可谓引狼入室;北方局势变得更加复杂难测;就算是他手中握有钳制辽人的杀手锏;也难保辽人不会破斧沉舟;铤而走险;而且倪源所率领着征战南陈的士兵都是齐人;虽然没有多少是京城人士。但是京城被辽人占据的消息必然会引起他们的恐慌;势必会担忧自己地家乡会不会遭受辽人地洗劫。如果不是倪源带兵严谨;威望深远;开战以来也是连接大胜;而辽人又迟迟没有南下的意图;营中早就已经军心不稳了。
    所以倪源想要平安南陈;一定要快;每拖延一天的时间;北方的局势就险恶一分;辽人的阵脚就稳定一分;而他自身的军心就浮躁一分。
    南陈各地的割据势力纵横交错;虽然每一个都无法与倪源的实力相抗衡;但是如果让他挨家挨户地去收拾;没有个三年五载的是别想有成交的。
    到时候天下地局势早已不知道变幻如何了。
    他根本不敢拖延;也拖延不起。
    而放走了南陈的太子;一切就都不同了。太子的身份就像是一块磁石;会将坚决反抗倪源的势力自动吸引到这块磁石地身边。危险的敌人都在一处了;收拾起来自然方便很多。
    但是;这一条计策也是铤而走险;南陈的各个势力分散起来虽然都不是倪源的对手;但是他们集合起来地兵力也不容小觑;蚂蚁多了;尚且能够咬死大象;更何况如今倪源他是在深陷敌国的局中背水作战呢。
    南陈能够败;但是他却不能够败;南陈败一场;还可能撤退南下;休养生息;准备卷土重来。而他一旦失败;南陈地百姓必然会痛打落水狗;群起而攻之;而且背后的辽人恐怕也不会放过机会。
    ";倪源就一定能够保证他的胜利?";苏谧抬头望着葛澄明问道。葛澄明既然坚决的认定倪源能够在半年之内收拾下南陈新帝;必须有他的理由。
    葛澄明的眼中带着苍凉和疲倦;他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在来这里之前;我曾经去面见过南陈的新帝。";
    苏谧眼神一动;等待着他的详述。
    ";哼";没有等葛澄明开口;旁边的温弦却无意地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一个酒色之徒而已。";
    苏谧心里一沉。
    ";我向陈帝建议派人北上;以供给辽人粮草为条件;与辽人商讨结盟;共同对付倪源。";葛澄明继续讲述道。
    苏谧听得心中悚然一惊;如果南陈的残余势力与辽人结盟;倪源的危险和压力立刻就会加倍;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最直接的一条就是辽人立刻南下;到时候;天下百姓的日子隐约想到这个;苏谧只觉得心里苦涩矛盾;难以开解;她勉强问道:";结果呢?";
    ";结果结果被新帝痛斥了一顿;";葛澄明苦笑着摇了摇头;";对于南陈的士子朝臣来说;北方的蛮夷简直不值一提;别说是与他们结盟了;就算是把他们的名字与自己的放在一起;都是一种侮辱。";
    苏谧默然;南陈久居江南繁华胜地;物产丰沛;国脉绵长;相比于北方割据混战;胡人肆虐的艰难;简直是天壤之别;而且几乎有近百年未受过胡人的压迫肆虐了。
    安乐日久;对于北方;尤其是胡族政权;免不了心生轻蔑;斥之为蛮夷荒酋;化为野人。
    不算是眼下面临了国破家亡的危机;依然放不下风流名士的身段;与自己长久鄙视的人平起平坐;也许;是因为他们自认为南陈并没有到那样的危机存亡的关头吧。也许他们依然认为只要集合了全国的力量;消灭倪源的兵马不在话下。想起前几天接到的情况还说起过;南陈的新帝在刚刚继位的时候;就开始忙碌起来;不仅忙于招揽士兵;同时还下了旨意;为自己广选秀女;充实后宫。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样承平日子过的太长久的帝王
    ";白白丧失了一个好机会。";苏谧轻叹一声;但是内心深处;却又隐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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