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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名门剩女 作者:石楠(起点vip2012-11-02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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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语心中猜测,也许是白家那边有了回音,于是忙叫沈嬷嬷进来替她整了整衣裳发髻,然后带着沈嬷嬷并宋元义的大丫鬟海棠,坐了软轿朝墨苑去了。

    墨苑规模不大,统共五间房呈凹型排列,正厅的位置是书房,东厢是主子的卧房,西厢是下人们的住所。平时本就清净的墨苑,今日更是静悄悄的。

    大厅外头有个丫鬟守着,见了清语一行人,忙笑着迎了上来,道:“奴婢桂花,见过六小姐,老爷等您多时了,快进去吧。”说完上前挽着沈嬷嬷,笑道:“沈嬷嬷,我们多时未见了,今儿正好说说话。”这意思就是老爷有话要单独和六小姐说,你就别进去了。

    沈嬷嬷虽然话多,但却不笨,忙对清语道:“小姐,您赶紧进去吧,老爷在等您呢。”

    清语笑着点了点头,抬步进了大厅,大厅里灯火明亮却空无一人,这时从里间传来宋元义的声音,“清语来了?进来吧。”清语抬眼四顾,只见大厅的左侧面有道门,门上挂着帘子,里头应该是另一个房间了,清语自行上前打起帘子,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一切让清语不由得咋舌:这才是正经的书房嘛。

    宽大的房间里,三面墙全是到顶的书架,里头摆着满当当的各类书籍,唯独进门的这一边墙空着,宋元义正站在一张椅子上,往这面空着的墙上挂东西。

    “女儿见过父亲。”清语朝着宋元义行了个礼。

    这时宋元义刚好把画挂妥当了,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对清语道:“来,坐下说话。”

    清语依言在靠着书架的一张椅子上坐了,抬眼朝方才宋元义挂的那张画看去,那面白墙上挂了两幅画,从画纸的卷曲程度看,这两幅画应该都是才刚挂上去的,两幅都是人物白描,一副画的是一位芳华正茂的美貌少女,另一幅则是画的一位英俊儒雅的年轻男子。不过白描的作品,对清语来说太过抽象了,虽然恍惚间觉得这两人有些面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他们。

    “那封信的事情,白家方才回了话,说是你从前的贴身丫鬟小雪送过去的,你还记得小雪的事情吗?”宋元义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坐了,喝了口茶后问道。

    清语摇了摇头道:“女儿记不得她的事情了,不过听沈嬷嬷说,小雪是因为不小心打坏了女儿心爱的琉璃绣屏,所以才会被赶出侯府的,而且时间上……应该是在退亲之前吧。”

    宋元义点头道:“不错,为父已经叫人问过你院子里的人了,小雪是三月被你赶出侯府的,定亲的事情是在四月,退亲则更迟一些,可见这事你是冤枉的,八成是那丫鬟怀恨在心做下的孽,为父已经派人去找她了,想必明日便会有回音,你放心,为父定会严惩于她,还你一个公道。”

    清语心中感动,忙起身行礼道:“女儿多谢父亲。”

    虽说眼下此事看上去是找到真凶了,可是清语心中的疑惑却反而更重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荷香说过,小雪根本不识字,她怎么可能写得出那种信?

    而且,定亲的事情可不比退亲,一般小定之前两家都不会张扬,就怕万一不合适,传出去不大好,那么,一个被赶出了侯府的丫鬟,是怎么知道侯府的小姐跟别人定亲的事情的?她又是找的谁写的那封信?还是,小雪根本不是此事的主谋,不过是个跑腿的人物而已,真正的主谋,另有其人?

    如果说这种推断成立的话,那么真正的主谋定然是侯府或者白家的人,因为当时只有这两家的人知道定亲的事,而能够找到小雪并差遣她做事的,十有八九是侯府的人。

    清语心中虽然怀疑,却不敢把这怀疑告诉宋元义,她打算待找到小雪后看情况再决定说不说,免得落下个多疑的罪名。

    “我是你父亲,理当对你负责。好了,就是怕你着急,所以得到消息便叫你过来了,眼下天色以晚,你也回去歇着吧,今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派人来告诉为父。”宋元义目光慈爱地看着清语,笑着说道。

    清语应了声是,行了个礼正要退下,却看着屋子里满当当的书,有些挪不动脚,干脆行礼请求道:“父亲,女儿可否借阅这里的书?”

正文 第三十九章 遗物

    “你要看书?”宋元义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怔怔地问道。

    清语点了点头道:“是,只是不知父亲这里的书方不方便借给女儿看?女儿保证好好爱惜,不会弄坏。”

    宋元义眼中闪过一抹狂喜,却压抑着,有些激动地问道:“怎么突然想看书了呢?”

    清语笑了笑道:“女儿受伤后醒过来,只觉得脑子里空空的,似乎只有多学点东西才能充实一些。本想学学琴棋书画什么的,不过没人教,再加上前些日子被禁了足,也没多少书可以看,便跟着沈嬷嬷和荷香她们学了刺绣,只是女儿大概没那个天赋,练了好些日子也没什么进步……”

    清语只觉得跟这位父亲说话心里很放松,有一种穿越后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和信任感,所以不自觉地便打开了话匣子,难得地话多起来,却惊觉听着她说话的父亲大人突然表情就不大对了,定定地看着自己,嘴角虽带着淡淡的笑,但眼眶里却有了隐隐的泪光,清语只道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忙停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宋元义忙转开眼,深吸了一口气,笑道:“不打紧,你接着说。”

    清语见宋元义一脸难过的样子,哪里还说得下去,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咬着嘴唇不敢再说了。宋元义勉强地一笑道:“为父只是……只是太高兴了,为父这些年心里头做梦都盼着你能像现在这样,肯看书,肯学东西,肯听为父说话,如今可算是盼到了,为父心里头高兴,高兴呀。这书房里的书,你今后随时可以来拿,若是这里没有的,你便叫人列个清单,为父去替你找来,放到你书房里,慢慢看。”

    清语心中一酸,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她读书的时候家里头条件不怎么好,看书向来是借别人的,想慢慢地看却又害怕借得久了别人会不高兴,怕以后再不借书给她了,所以每次借书回来便是没日没夜地加紧看,甚至时常熬夜,爸爸心疼不已,便与妈妈商量了,每月节省二十块钱的生活费,给清语买书。

    到后来家里条件越来越好,每月固定买书的费用从二十涨到了两百,以至于她们家不大的客厅里,摆了好几个书架,里头全装的是她爱看的书。

    所以,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不管他来自哪个时空。清语眼眶发涩,心中激荡,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你娘若是在天有灵,见你这般懂事了,定然也会高兴的。”宋元义感慨道。

    “我娘?您是指的姜姨娘吗?”清语有些不确定地问,要知道按规矩来说,只有嫡出的女儿才能管生母叫娘,庶出的女儿只能把嫡母称为母亲,管生母叫姨娘,没有叫任何人“娘”的权利。

    宋元义目光慈祥地看着清语,点头道:“你娘生前唯恐我将你宠坏了,再三叮嘱要严加管家,奈何为父时常不在家中,又怕任上苦寒,怕你跟去吃不好住不好,便一直将你养在你母亲跟前,她也是宠你的,却把你宠成了那样的性子,为父这心里,时时想起来便会愧疚,觉得对不住你娘。”他特地将这句话的前头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有的时候,太过遵守规矩,未免显得过于不近人情了,他希望听到女儿叫玉卿一声娘,而不是生分的姜姨娘。

    清语隐约感到自己的生母在父亲心目中的地位,大概不是寻常小妾那么简单,他对自己这么好,大约也是爱屋及乌的缘故,她不由得对那个跟自己血脉相连的女人好奇起来,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即使是毁了容貌,也能得到父亲的宠爱,并且在身故那么多年后,还让父亲念念不忘。

    “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清语问。

    宋元义一时没有说话,只转头看着空的那扇墙壁,许久后才哽咽着念起了《洛神赋》里头的一段话:“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攘皓腕于神浒兮,采湍濑之玄芝。余情悦其淑美兮……”他语速极慢,饱含深情地念着,念到最后,竟然哽咽不能语,听得清语不禁也为之动容。

    一时间,书房里寂静无语,只有压抑的哽咽声不时地响起。

    又过了许久,宋元义才仰头沉声道:“你娘亲,是这世上最好的女人,她这一生,虽然短暂如昙花一现,却叫见过她的人,眼里心里,再容不下其他人了。”

    是怎样刻骨铭心的爱,能令这个为人夫、为人父的人说出这样伤感的话来?

    清语听了宋元义的话,不免心中难过,却又有些疑惑,按理来说她娘亲的身份不过是嫡妻姜氏的婢女而已,真有父亲说的那么完美吗?听那诗句里的形容,竟是比如今的京城四大名媛还要完美,这种完美,能是一个奴婢所拥有的吗?

    “为父失态了……”宋元义从自己的思绪中清醒过来,朝清语勉强笑了笑,随后从书桌下头的抽屉里拿出来一个黑檀木雕花首饰盒子,放到桌上,对清语道:“这个,你可还记得?”

    清语摇了摇头道:“不记得了,这是什么?”

    宋元义道:“这是你娘亲留给你的,如今,你可愿拿去保管?”为了这盒子遗物,宋元义没少伤心,也不知清语从哪里听了些谣言,说她的生母出生不清白,是个污秽之人,所以当她十一二岁稍稍懂事些时,他曾将这遗物交给她过,谁知她竟然说这是“不干净的人留下的脏东西”而拒绝接受,若不是他拦着,只怕这盒子已经被她摔得四分五裂了,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便陷入了深深的自责里,恨自己没有把玉卿留下的唯一血脉教好。

    清语根本不知道从前的事,点了点头道:“既然是娘留给女儿的,女儿自当妥善保存。”

    宋元义见她说得诚恳,没有半点虚以委蛇的样子,不由得暗暗地松了口气,双手将那木盒子朝前推了推道:“那为父便将它交给你了,你可得好好收着,莫要弄坏了。”

    清语见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心情不免也有些沉重,为这一世的父母那段沉痛的、天人永隔的爱恋而感到悲哀。

    “父亲放心,女儿定会好生收藏。”她郑重地承诺道。

    宋元义点头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且先回去吧,这几日为父便为你寻个合适的人,教你琴棋书画、针线女红,不过你可得好好学,不能再像往日那样半途而废了。”

    清语惊喜,忙行礼道:“是,多谢父亲。”

    回到芷兰苑后,清语屏退了下人,在灯下打开了那黑檀盒子。

    盒子里头有两层木格,上头一层放的是一些珠花玉器,其中一枚玉蝉佩很是打眼,清语将它拿在手里,这玉佩雕工精美,线条流畅,且入手温润细滑,让人不能罢手,清语立即不由自主地喜欢上了这个小玩意儿,将它拿在手里久久不放,却不知正是此物,在不久后的将来,给她带来了杀身之祸。

    清语将玉佩放回原处后,又打开了盒子的第二层,第二层里头装的是两只手镯,一只是金镶白玉镯,另一只是通体翠绿的翡翠镯,清语对翡翠玉器并无多大研究,只觉得那翡翠镯子绿得清透,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而那白玉镯子上的镶金也是做工精细华美,比她自己的那些首饰不知道精美了多少倍,可见其档次也是极高的。

    清语心中的疑问越发的多了,这是自己那位婢女出生的娘亲的遗物吗?怎么感觉不太像呀?她心里头没底,只觉得这事儿处处透着蹊跷,顿时歇了想将那玉蝉佩拿出来戴的心思,将这些昂贵的遗物连同那黑檀的盒子一并收到柜子里锁了起来。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语照例去向姜氏请安,也照例是吃了个闭门羹,她也不介怀,又去了安和园向太夫人请安,出来正遇见前来请安的小九清缈。

    清缈一见到清语便欢喜地奔了过来,摇着清语的手臂撒娇道:“六姐姐,陪清缈出府去玩好不好?听说玲珑阁这回又推出了好些个新款式的珠花,我想去看看,但是母亲不许我一个人出门,若是六姐姐陪我去,母亲定然会准的。”

    清语心里头还记挂着父亲说的去抓小雪的事情,在得到结果前,她并不想出门,而且没有得到父亲的同意便擅自出门,只怕会让父亲觉得她没规矩吧,她不想让他失望。

    “今天怕是不行了,你看,我都没跟父亲说一声,不如等我问过父亲后再说,行吗?”清语其实也想出去走走。

    清缈点头道:“嗯,也好,二叔中午就会回来吧,六姐姐一会儿问了,我们下午去好不好?”

    清语失笑道:“看你心急得,下午这么热,你也不怕晒化了?即便是我这边问过了,也得明天早上去才好,放心吧,那些珠花没这么快卖完的。”

    清缈撅嘴抬头看了看天,再想了想下午的热辣日头,虽然心急想出门,却还是点了点头,然后辞别了清语,进屋请安去了。

正文 第四十章 和稀泥的皇帝

    晌午时分,宋元义回来了。

    他直接回了墨苑,然后便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也不想见,连饭也不想吃。

    宋元义憋着一口气坐在书桌旁,回想起早朝后发生的事情,不由得心中郁气难消。

    下早朝时,他为了清语的事情叫住了白振海,打算跟他理论一番,谁知那厮根本不承认退亲这件事白家有什么不对,反而还说他们白家也是受害者。宋元义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于是两人便在金殿外头吵了起来,于是这事儿就被耳聪目明的皇帝陛下知道了。

    虽然宋元义之前威胁过白夫人,说他要告御状,可是那毕竟只是威胁,他没想过要把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大,毕竟事情闹得越大,对清语的影响也就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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