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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名门剩女 作者:石楠(起点vip2012-11-02完结)-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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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语闻言只能茫然地点了点头,跟着杜雅雯进了偏殿。

    “承谨,把香油钱交给小师太,我们这就回去了。”杜雅雯进了偏殿后,对承谨吩咐道。

    承谨应了声是,转身出了偏殿去寻那位年轻的尼姑去了,片刻后却与那位年轻尼姑一起回来了。

    那年轻的尼姑手里拿着一本佛经,上前径直将佛经双手递给清语,并道:“这是师傅让贫尼转交给宋六小姐的,师傅说,宋六小姐与师傅颇为投缘,听闻宋六小姐不日便要及笄,这本《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便是送给宋六小姐的及笄礼,祝愿宋六小姐一生平安幸福,家人合乐安康。”

    这一番话原本应该是颇为喜庆亲切的,但是从那年轻尼姑嘴里说出来,却像是在背书一般,索然无味不说,反倒有一种阴森森的违和感。

    清语直觉地感到,那本经书有问题,手在袖子里捏成了拳头又松开,然后又捏成了拳头,却始终没能鼓起勇气接过来,倒是杜雅雯笑道:“你这孩子,长者赐不可辞,既是慧真师太送你的及笄礼,你收下便是了。”说罢笑着从那年轻尼姑手里接过了经书,硬塞进了清语的手里。

    清语很想立即便将这本经书甩出去,但是理智最终战胜了恐惧和不安,她只把经书捏的死死的,朝着那位年轻尼姑道:“多谢这位师太,还请转告慧真师太,说清语多谢她的礼物。”

    那年轻尼姑双手合什,唱了句佛号道:“贫尼自当转告师傅。”

    杜雅雯笑道:“好了,该说的也都说了,咱们也该告辞了,这位小师太就不用送我们了,咱们是一回生二回熟,都认识路了。”

    那年轻尼姑双手合什道:“那贫尼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罢竟然真的撇下众人,自己走了。

    杜雅雯讶然失笑道:“这位小师太真是个实诚人,走吧,我们真的该走了。”

    一行人有说有笑地下了山,只有清语心里发沉,笑得颇为僵硬。

    一路无话地回到了侯府,进了房间后,清语迫不及待地屏退了下人,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将那本险些被她捏出水来的经书摆到了桌上,然后翻开仔细地查看起来。

    书的封面是由暗黄色的牛皮纸制成,颇有些厚实,边缘处被磨损得有些毛边儿了,可见是时常被人翻阅的。封面的右边竖向写着《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六个黑色的大字,其余没什么特别之处。

    翻开第一页,只见其上写着:“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是正经的**,没有半点儿可疑之处,即便是藏头掐尾,也没有半点暗藏玄机的可能。

    再往后翻,却是梵文版的经书,那种文字对清语来说,无疑是天书,即使其中有什么信息,以她现在的水平,也看不出来什么。

    再后面,则是这**的出处及详解了,这一部分清语也细细地阅读了一番,实在是找不出什么可疑的东西来。

    翻到最后,只剩一页无字的空页了,清语十分失望,难道这本经书真的就是一本再普通不过的经书?难道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清语失望之下,反着将最后一页盖了过来,却发现一张纸从最后一页里露出一角来,显然,那一页纸不属于这本书的序列。

    清语心中猛跳,忙将经书翻到最后一页,果然见里头夹了一张纸,纸上写着:“故人之后,相见恨晚。望汝安好,和乐安康。若遇不测,献书保命。有罪之身,后会无期。”

    清语被这短短的几句话震惊得懵了,尤其是那句“若遇不测,献书保命”,简直是莫名其妙

    自己能遇到什么不测?这本书又怎么能保自己的命?清语抬手将心经拿在手里,用力地抖了抖,却什么也抖不出来,就这么一本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经书,能保什么命?难道是要死后拿去献给佛祖吗?

    清语愤愤地将经书掷到桌上,此刻她无比讨厌古人这种有话只说一半、藏头露尾、让你有无限遐想空间的说话风格,有什么事情明说不好么,非要搞得这么神神叨叨的,真当自己是柯南重生啊?

    咬了咬牙,清语把那页写了字的纸收进衣袖,然后自己去了小库房,取出钥匙,将装着母亲遗物的盒子拿出来,那一枚玉蝉佩竟然完好无损地躺在首饰盒里。

    那么,娘亲真的是和玉真师太有旧了?

    她们究竟是什么关系?朋友还是敌人?这件事情还有什么人知道?

    清语皱了皱眉,将玉蝉佩从首饰盒里拿出来,然后合上了首饰盒的盖子,又将盒子小心翼翼地锁进了柜子里,然后带着玉蝉佩,出门芷兰苑,既没有带人,也没有乘坐软轿,独自一人走着往墨苑去了。

    今日倒是碰巧,清语刚到墨苑门口,宋元义也正好下朝回来。

    “你是一个人走过来的?”宋元义见到有些失魂落魄的女儿,心中一紧,急道:“是不是无尘那小子欺负你了?”

    清语摇了摇头道:“不是,父亲,进去再说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问您。”

    宋元义点了点头,与清语并肩进了大厅,然后掏出钥匙,打开了右侧书房的门,示意清语先进去,又转头吩咐海棠,守在大厅外头,任何人不得进来,这才抬脚进了书房。

    “什么事情?”宋元义神情凝重地问。

    清语将那枚玉蝉佩和慧真师太写给她的纸条一并放到了书桌上,幽幽地道:“女儿今日去了白云庵,见到慧真师太竟然也有一枚跟娘亲一模一样的玉蝉佩,而且,她还给女儿写了这张纸条,夹在经书里,说是送给女儿的及笄礼。父亲,您认识她吗?她是娘亲的娘家亲人么?”

    宋元义断然摇头道:“不可能,你母亲亲的娘家亲人早已不在人世,她定然是讹你的。”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李玉卿

    第一百二十三章 李玉卿

    “父亲,您先看看慧真师太写的纸条再说吧。”清语把那张纸条朝着父亲那边推了推道。

    宋元义依言拿起纸条阅读起来,来来回回仔细地看了好几遍后才皱眉问道:“这上面说的那本书,就是你说的那本经书?在哪里,拿来为父看看。”

    “只是一本很普通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女儿已经从头到尾地翻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父亲,那本经书不是关键,关键是,我娘亲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您要对她的事情闭口不提?现在已经有人找上门来了,女儿却还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父亲,您觉得这样真的是为女儿好吗?”

    宋元义颓然地靠在椅背上,皱着眉沉默了半晌,然后叹了口气道:“罢了,既然你这么想知道,为父便告诉你吧。”

    “你母亲亲原姓李,闺名玉卿,乃是废皇后李氏的堂妹。十多年前,李皇后母家谋逆,被先皇下令灭门。李皇后嫡支一族被全部处以极刑,三族以内男丁处斩,女眷发卖为奴。你的娘亲便是被发卖为奴的,却不知是哪里出了错,竟然被发卖去了青楼。”

    “那时为父任期刚满,尚在归途,想要相救却是鞭长莫及,却是你母亲托了关系,将你母亲亲从青楼救出,不过,终究是晚了一步,你母亲亲为了保全清白,已经自毁了容颜。”

    “所以,即便后来你母亲多有过错,但你的娘亲却一直惦记着她的救命之恩,更是在临终之前,求我一定善待你的母亲,原谅她这些年做过的错事。”

    “至于你母亲亲的亲族,李皇后那一支是全部被处斩了的,全部是按着名册点的人头,绝无漏网的可能。而李皇后叔伯兄弟的旁支,男丁也全部受了刑,女眷发卖为奴的,也都记录在案,后来为父也去刑部查过,那些女眷,前前后后都死了个干净,竟无一人还在人世了。”

    “清语,这件事情为父本打算瞒着你一辈子的,有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要比什么都知道更幸福。”

    “原本知道此事的人,只有我和你母亲,以及她身边的那位洪嬷嬷。虽然她们不见得牢靠,但却都是这件事情的经手人,为父相信她们谁也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若是此事被抖出去,不只侯府会倒霉,她们也跑不掉,所以不会有被人发现的可能。”

    “你说的那位慧真师太,八成是曾经见过你母亲亲的人,见你神似你的娘亲,所以故意拿那玉蝉佩讹你,那玉蝉佩是李家嫡出的女儿人人都有的物件,所以与李家有旧的人有那玉蝉佩,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若她再向你提及此事,你只需跟她说,你也曾经在为父这里见过这枚玉佩即可,至于其他的,你咬定了不松口,她也讹不了你什么。”

    “至于你母亲亲留下的玉蝉佩,为父可以说是当年与你母亲亲交换的定情信物,为父与你母亲亲的往事,知道的人不少,有一枚玉蝉佩也说得过去。记住,你的娘亲姓姜,是你母亲的贴身婢女。”

    清语听得震惊不已,原来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自己竟然是罪臣之女的骨血,若这件事情真被捅出去,侯府只怕顷刻之间便会败落,反正二房这一支是跑不掉的,去官为民大概还是轻的,重的就不得而知了。

    而自己呢?是不是会被当成乱党余孽,拖出去砍头?

    这时,宋元义又道:“你也不用害怕,即便此事真的被皇上发现了,有罪的也是为父和你的母亲,除非皇上判的是灭族之罪,否则罪不及你。皇上宅心仁厚,极少判人死刑,你就放心吧。”

    清语心中难过,千方百计地想打听自己的身世,打听出来却是这样的,罪臣之后啊。

    而那位处处跟自己有生死大仇似的嫡母,居然是自己生母的救命恩人,这叫什么事儿啊?

    而且,那位看上去对自己颇为不同的慧真师太,难道真的如父亲所说,只是一个从前见过母亲,如今见到自己与母亲颇为肖似,所以故意试探自己,以图谋利的人吗?

    清语只觉得头脑之中一片浆糊,理不出半点儿头绪来。

    宋元义道:“虽然如此,但此事还是不要让第三人知道的好,包括无尘。”

    “覆巢之下无完卵,女儿省得轻重的,即便是有刀架在女儿的脖子上,女儿也绝不会将此事讲与第二人知晓。”清语郑重地承诺。

    宋元义点了点头道:“为父信得过你,那白云庵你莫要再去了,还有,若是那个什么师太派人来见你,你也别见,省得麻烦,这事儿你别放在心上,无凭无据,料也不会有人能把你怎么样的。”

    清语一脸沉重地点头应道:“是,女儿知道了。”

    “再过几日便是你的及笄礼,想必因为安国夫人的关系,前来的各家女眷不会少,你可得心里有数才好,莫要在及笄礼上出什么纰漏,最好风风光光地露一回脸,也好让为父在同僚面前能显摆显摆,让为父也体验一把吾家有女初长成,一家有女百家求的滋味,哈哈。”宋元义见清语脸色沉重,忙岔开话题,叮嘱起及笄礼的事情来。

    清语知道父亲这是在宽慰自己,勉强一笑道:“是,女儿省得的。女儿这就告退,不打扰父亲休息了。”

    见父亲点头应了一声,清语上前拿起桌上的纸条和玉蝉佩,装进袖子里,然后朝着宋元义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出了墨苑,她一路慢慢地朝芷兰苑走去,脑子里还在琢磨着今日听到的种种。

    不过想来想去,却觉得身份这东西是无从选择的,也不是自己怎么努力怎么刻苦就能改变的事情,所以倒不如顺其自然的好,既然上天给自己安排了这样一个身份,自然有它的用意,若它存心给自己布置一个死局,那自己也就当是免费来这个时空旅游了一番罢了。

    清语自我安慰了一番,才刚走到芷兰苑门口,就看到柳香在门口急得团团转,抬眼一见到清语,忙上前行礼道:“小姐,您回来了?”她其实很想问“小姐您怎么一个人出门了”,但又觉得小姐出门没必要跟自己这奴婢报备,于是改了说辞。

    倒是清语自己觉得颇有些不好意思,带着愧疚道:“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我只是突然想出去走走,所以也没有让你跟着。”

    柳香心中感动,笑了笑道:“小姐,您太客气了,不过奴婢方才找不着小姐,倒的确有些担心。”

    清语笑道:“担心什么?难道还有谁能在内院儿把我拐跑了不成?”

    柳香俏脸一红,好像自己的担心的确有点儿多余了。

    清语见她被自己说得不好意思了,忙笑道:“走吧,回去了,以后出门定然知会咱们的小管家婆一声,免得她急坏了。”

    主仆二人说说笑笑地回到了芷兰苑。

    此后的几天里,清语没有再听到任何关于白云庵的消息,而那位慧真师太也并没有如父亲所说的那样,派人来找自己,或是再来试探暗示什么。既然对方没有什么新的动作,清语也就把这件事情人为性地暂时遗忘了。

    日子看似平静地到了十月初六这一天。

    原本按照清语的庶女身份,她的及笄礼是不能大办的,只能有嫡母主持,家中的直系姐妹参加就算完事儿了。但是清语有安国夫人这位显赫的师傅,这样的人生大事便不能马虎了,虽然依旧只能在内院举行,但参加的人可就不止二房直系的姐妹了。

    早在六天之前,安国夫人便亲自写了数张帖子,分发给与她要好的几位夫人,邀请她们十月初六前往忠睿侯府内院,参加清语的及笄礼。这几位夫人都是带着诰封的,身份跟安国夫人不相上下,去参加一个庶女的成年礼,真可以算是给了清语天大的颜面了。

    女人跟女人之间,几乎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的,消息传得飞快,不过几天时间,京城的贵妇们几乎都知道了,安国夫人要亲自操办宋六小姐的成年礼,而且还会有好几个一品夫人参加。

    那些身份不够,没有接到安国夫人发的帖子的夫人们,心思也都活络起来了,原先不是上赶着想跟宋二老爷家搭上关系么,如今岂不是机会正摆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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