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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隋唐-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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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逆贼仓皇出逃所丢弃。  ”
    花胜暗暗思索片刻,道:“将那些贼人所丢之物给我看看。  ”
    “是。  ”军士答应一声,将路上所获之物递给花胜,旁边有军士连忙将火把靠了过来。  花胜就着火光逐件观看,竟都是反面稍微有些泥巴,正面却是一点皆无,心中便有些定计,想了想又问道:“那路上车辙可有变浅?”
    军士道:“前日刚有小雨,今日地上尚有些潮湿,车辙明显,以我等观看,应该并无变浅。  ”
    花胜暗暗点头,断然道:“往马车方向追!”
    此时李渊在路上犹自放心不下,问李世民道:“世民,你说他们可会中你的计吗?”
    李世民轻笑道:“父亲勿忧,他们定会中计,只是我们还要加快速度,不然的话追兵被我们引了过来,我们若是再不跑快点,只怕要弄巧成拙了。  ”
    李渊心中一颤,连忙道:“那我们快走,快走。  ”
    “是,驾!”李世民点头答应,催马狂奔,心中却在狂笑不已,自己在路上丢弃物品之事,虽然看似杂乱无章,其实所有物品全部正面向上,此时地面未干,反面必定都会沾上些泥土,一件物品可以说是巧合,但件件物品都同样如此,岂不太过奇怪?再加上稍有才识之人看了马车车辙都会知道并非空车,所以,兄长啊兄长,就劳烦你们为我引开追兵了,小弟我感激不尽了,哈哈哈哈。
第一百七十章 展子虔
    第一百七十章 展子虔
    昨夜婚宴一直进行到很晚,然而众人散去之后陈铁竟没有与兰陵洞房,反是又回到月媚儿房中过了一夜,第二日清晨,陈铁便从梦中醒来,悄然来到自己与兰陵的新房之外默然止步。
    推门而进,兰陵竟还身着华服头盖大红喜帕端坐在床上。  陈铁深吸一口气,上前轻轻撩起喜帕,凤冠霞帔之中兰陵闭着双目,竟是坐在床上睡着了。
    玉面朱唇,柳眉凤目,自己曾经的一生最大的追求就这样坦然地摆在了自己面前,陈铁心中涌出万丈柔情,想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然而就在伸手触及的那一刹那却又终究收了回来,陈铁知道在自己走出第一步棋时,在她答应自己的那一刻起,自己与她就再也没有什么真情真爱了。
    黯然退到桌旁坐下,桌上还有一壶昨夜放下的合卺酒,轻轻为自己斟上一杯,刚刚放在口边,在嘴唇碰上杯沿时却又停下,从袖中取出一根银针,试了试,这才放心饮下,喝到口里,咽入肚中,竟是苦的。
    “哎哟,”坐在床上睡着的兰陵猛然身子一歪,娇呼了一声醒了过来。
    “小。  。  。  ”陈铁刚站起身来吐出一个字,想了想又停下,慢慢坐了下来。
    兰陵乍见陈铁,喜道:“你怎么来了?”
    陈铁微微有些奇怪,还是轻轻点了点头,道:“是。  我来了,昨天喝酒喝到太晚,没来的及来陪你。  。  。  ”
    “天亮了?”兰陵向窗外看了一眼,拿手稍稍挡了挡早春地阳光,轻声自言自语:“原来已经不是梦里了,”转过头来看向陈铁时又已是冷若冰霜,“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  你如意了?”
    “若有另外的办法,我绝不会逼迫你。  ”陈铁轻声道。
    兰陵哼声道:“你也配说这话?”
    “。  。  。  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  不过没关系,我不怪你。  ”陈铁慢慢将两个酒杯斟满,拿着来到兰陵身前,道:“不管如何,我们终究走到了一起,成了亲你就是我的夫人了,来。  我们喝一杯交杯酒。  ”
    “。  。  。  ”兰陵张了张口,终于将酒杯接了过去。  。  。
    陈铁微笑着看着兰陵喝下交杯酒,心中欢畅,轻轻拿下兰陵手中的酒杯,放到桌上,转身回来杀手扶着兰陵,轻声道:“你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好,现在你就好好睡吧。  ”
    兰陵想要伸手打开陈铁。  却咬了咬嘴唇任由陈铁扶着自己躺下。
    陈铁看兰陵饮酒后有些微红的脸庞,想要伸手去摸,却在触及的那一刻停了下来,拉过一旁地被子,小心盖在兰陵身上,轻声道:“好好睡。  晚上我再来看你。  ”
    兰陵咬着嘴唇,憋出一个轻轻的“好”字,整个脸庞顿时变地通红。
    “恩,”陈铁看着兰陵,一步三回头,一直挨到门边,这才不舍地轻轻地掩上门走出新房,接着一声轻笑转步迈向书房。
    来到书房中,陈铁看着满墙的书籍,从架子上抽出一本看不到一会便又放了回去。  又抽出另一本。  看不到一会又放了回去,来来回回四五次。  至到书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李连走进书房,看着陈铁躬身道:“王爷,花将军抓到逃犯回来了,现在正在客厅等候王爷。  ”
    “恩,我知道了,”陈铁应了一声,将手上的书又插回了书架,快步走了出来。
    从书房出来到来客厅,陈铁便见花胜正站在厅中等候自己,身旁跪着两名少年,衣裳褴褛,蓬头垢面。
    花胜见陈铁进厅,连忙先抱拳行了一礼,道:“禀主公,贼人兵分两路而走,卑将追了一夜,只抓到其中李渊两子,李渊与其另一子已然逃往太原去了。  ”
    陈铁来到近前,先向花胜一摆手道:“你一晚上也辛苦了,先坐下吧。  ”
    “谢主公,”花胜寻近找了个位子坐下。
    陈铁看了看低垂着脑袋的两人,用脚尖一点其中一人下巴,昂声道:“你们两把头抬起来我看看。  ”
    两人避开陈铁脚尖,慢慢将头抬了起来,只见神色委顿,竟无半点少年英气。
    陈铁一皱眉头,心中暗道看此二人无能之辈,只怕李世民已然逃了,不由有些恨恨道:“你二人是不是李建成和李元吉?”
    两人连忙点头,道:“是,是。  王爷说的对,王爷说的对。  ”李建成道:“我是李建成,他是我三弟李元吉。  ”李元吉也连忙道:“是,是,我是李元吉,我是李元吉。  ”
    “蠢牛蠢马!”陈铁哼声道,来到花胜前叹了口气道:“花胜,你这是放走了大鱼抓了只虾米啊。  ”
    花胜连忙站起身,低头道:“卑将知罪,只是路上被李渊所用疑兵之计迷惑,这才走了主贼。  ”
    “疑兵之计?他李渊还有这个本事?”陈铁冷笑一声,知道花胜理解的主贼还是李渊,也不说破,道:“你把他用地那个疑兵之计说来听听。  ”
    “是。  。  。  ”当下花胜将自己路上所遇告诉了陈铁,接着道:“。  。  。  我看那些沿路丢弃的李渊等人随身物品竟全都是正面向上,便以为是他们刻意所为,所以这才追错了道,请主公降罪!”说罢跪倒在地。
    “你先起来。  ”陈铁将花胜托了起来,想了想,又拍了拍花胜肩膀轻笑道:“兵法有云,实者虚之,虚则实之,他们这便是反其道而行。  那些随身物品估计确实是他们刻意丢弃,但是他们正是利用你能看穿这一点。  这才布下了这个计策,看来此人颇有些智谋啊。  ”
    花胜道:“是,主公卓见万里,卑将糊涂。  ”
    “算了,这不冤你,本来就是我的错,”陈铁转身走了回去。  摆摆手道:“你把他们都带下去,暂时先关起来。  另外你再把玄龄喊上来。  ”
    “是,”花胜抱拳答应一声,一手提着一个,转身走了下去。
    陈铁叹了口气,忍不住叹道:“还是我当初心慈手软啊,既然做下了初一,便也该连十五也一起做下。  可惜我。  。  。  唉,可惜啊可惜!”
    大约半个时辰后,房玄龄走进大厅,先行了一礼道:“主公。  ”
    陈铁微微点了点头道:“恩,坐下吧。  ”待房玄龄坐定,陈铁道:“你昨夜可查出什么线索了吗?”
    “查到了。  ”房玄龄道:“救走李渊父子之人乃是王府长史高士廉,折冲郎将长孙无忌以及秦王府虞侯独孤雁。  。  。  ”
    “等等!”陈铁猛然打断道:“这个秦王府虞侯什么时候冒出来地?原来的秦王府有这个人吗?”
    房玄龄道:“原先秦王府并没有设置虞侯,这个独孤雁是数月之前在吏部备下的履历。  吏部侍郎钱评说此人当日是高士廉亲自到吏部所注,当日臣虽然不在吏部,但从钱评给我看的吏部档案上所书的姓名,确实是高士廉地手笔。  ”
    “数月之前才在吏部备下的履历?”陈铁回想以前,终于明白这便是高士廉所说地那个想要结婚时长长脸面的“高夫人地娘家侄子”,心中恨恨道:“好个高士廉。  居然早就布下了这步棋。  可恨我还知道在历史上他是长孙无忌的舅舅,而长孙无忌又是李世民地大舅子,唉,总觉得自己将李世民七岁时便软禁了起来,他们这门亲事应该就算黄了,没想来以现在看来只怕他们竟是订了个什么鬼的娃娃亲了。  。  。  ”怒道:“可恨我用人不疑,竟因此被他所骗,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房玄龄连忙道:“主公用人不疑乃王者风范,且不可因此种小人而冷了求贤之心。  ”房玄龄这也是因为自己昨夜被陈铁训了一顿,生怕陈铁再迁怒于他。  所以不得不出声稍做劝谏。
    “这我知道。  ”陈铁叹了口气。  道:“只是心里总有些不甘,终日打雁竟被小雁啄瞎了眼。  真是可恨!”稍稍平了下心神,看着房玄龄接着道:“还有什么人?你继续说。  ”
    房玄龄一楞,犹豫道:“。  。  。  就这些了,后面没了。  ”
    “胡说!”陈铁想起展子虔,不由怒道:“这些都是明面上的,底下难道没人了吗?那些杨家的死忠之臣难道还少吗!”
    房玄龄连忙道:“大臣中虽仍有不少死忠与杨氏,或者想要乘机做乱的,但是单以此事而论,确实是没有了,否则地话,必定牵一发而动全身,不会就此悄无声息。  ”
    “你没有看到,当然找不出来了。  牵一发。  。  。  ”陈铁想起此时依旧拥兵在外的宇文化及父子,话语不由一顿,半晌道:“不错,你说的有理,我看他们还有后续的动作,那李世民绝不是甘于人下之人,此时他脱困而出如同猛虎入山,必定要掀起一番风雨。  。  。  玄龄,你速去通知李靖,叔达等人,带他们一起来见我,我有重要事情安排!对了,还有,你去把高士廉跑了的消息放出去,我倒想看看有多少人浮出来!”
    房玄龄连忙答应一声,转身而出。
    此时展子虔在家中也是一夜未眠,自三月前陈铁在自己家中地一席话说出之后,自己心中便一直在左右动摇,想着自己以前坚定地拥杨灭陈是对还是不对?如今杨氏衰弱,陈铁此时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周公伊尹,还是王莽曹操?是杀了他为民除害?又或者自己去助纣为孽?然而就在展子虔觉得自己心中挣扎万分之时,昨夜陈铁地一席话却又如同给他打了一计强心针:能为天下读书人着想,能为天下百姓着想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坏人呢?
    展子虔当时便想将自己所知地那些别人反对陈铁的事都说出来,然而在他张口的那一刻却又犹豫了。  名单上不乏自己的好友,自己知道他们也是真心为国,若是因为自己而让他们受到牵连,那自己又该于心何忍呢?展子虔想到此处,紧紧握着地手又慢慢舒张了开来,是啊,自己不能这么做。  。  。  然而这样对于陈铁陈王爷又公平吗!自己就眼睁睁地看着这样一位好官。  好王爷被人误会所害吗!展子虔心中又猛然升起这样的念头,两股思潮在脑中不停冲击。  整个脑袋狠不得立即爆炸开来。
    “砰,砰,砰。  ”“子虔,快开门,快开门,是我!”门外传来敲门声。
    “是郑兄。  ” 展子虔猛然回神,连忙来到前面将院门打开。  只见自己好友、当世书画名家、中散大夫郑法士一个闪身挤了进来,向门外看了看,将门关上,拉着展子虔便向房里行去。
    展子虔等郑法士将自己拉到房里放了手,这才问道:“郑兄,你怎么这么急急慌张啊?发生了什么事?”
    “出了大事了。  ”郑法士朝屋子里望了望,看到一张凳子想要过去坐下,想了想还是站着道:“高士廉跑了!”
    “什么!” 展子虔惊道:“高大人跑了?你怎么知道的?我昨天晚上还看见他地啊?”
    “就是昨天晚上婚宴上跑的!我也是刚刚听人说地。  这事外面还没有传开呢。  ”郑法士气道:“听说他救了那秦王府里的那个几年前的叛贼李渊就跑了,混帐东西,这样看来原来他以前搞的那些讨贼名录什么的竟都是骗人地!”
    展子虔轻声道:“终究我没有冤枉好人。  ”
    郑法士没有听清,连忙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好人?他要算好人地话,我岂不就是圣人了!”
    “不,不是这个。  ” 展子虔想了想。  犹豫道:“郑兄,你说我们真地应该反对陈王爷吗?”
    郑法士奇怪道:“你好好地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因为那高士廉跑了也就放弃了?”
    展子虔摇了摇头道:“我不是因为他跑了就放弃了,而是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想我们这么做对是不对。  ”
    “他陈铁想做王莽,我们这么做当然是对的了!”郑法士断然说完,却有叹了口气,坐下道:“不过现在估计也就算了,我们官卑职小,本来就有我们不多,没我们不少,现在更好了。  连领头的都跑了。  我看啊,这个什么讨贼大计我们也不要去搀和了。  还是好好的画我们的画吧。  ”
    展子虔道:“话不是这么说,若他陈铁当真罪不容诛,便是前有刀山火海我们也应该勇往直前,若他。  。  。  一心为国,我们也应当还他清白。  ”
    “恩?”郑法士闻言一楞,道:“子虔,听你的意思,你竟是以为陈铁是个好人?”
    展子虔看着郑法士迟疑道:“虽然说出来郑兄可能不信,我现在真的认为陈王爷是位贤王。  ”
    郑法士急道:“子虔,你可莫要受了他人鼓惑啊!他陈铁诛杀大臣,欺凌幼帝,这谁都看地出来啊,子虔,你要置身事外也就是了,可千万不要犯糊涂啊!”展子虔轻轻笑了笑,道:“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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