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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侯门嫡妃 作者:清水飞雪(潇湘vip2012-08-02完结)-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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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氏忙笑道:“王妃还说不是好东西,这只听起来,便知样样都是好的。只是……”她瞥了眼四下,颇为小心的问道,“听说王妃的那位妹妹,对王妃似乎有些不恭敬之处,难为王妃如此大度,遇上什么事儿都不曾薄待了她。”

    “如你所言,还不都是为了王爷的颜面么?若是为了她,那姐姐可是说到了我的心坎儿上,她哪里值得我那样费心呢。”夕鸢抿唇一笑,有意无意道,“今年这秋天如此反常,总觉得是不是要出什么事情,心里头不大安稳啊。”

    “能有什么事情?这前一阵子的风波也平稳了下来,如今那一位被王爷厌弃,地位大大的不比从前,便是想要兴风作浪,也有心无力了啊。”沈氏朝着窗外努了努嘴,唇角勾着几分惬意笑容,“王妃还觉得不安呢,我倒是觉得啊,这段日子可说的上是入府以来,过的最平稳顺遂的一段了。”

    正说着话,恰巧宇文昊从门外进来,只同她二人笑道,“外头烈日炎炎,你们倒是会在屋里纳凉躲懒,好不惬意。”

    沈氏见了便连忙起身与宇文昊行礼问安,她素来知道宇文昊对夕鸢情意深重,也不愿在这儿留着自讨没趣,便随意寻了个由头先行去了。宇文昊斜靠在塌旁,拿了那如意锁随意把玩道:“都到了这个时辰,你怎么也不吩咐人备午膳,就不觉得饿么?”

    “如今这时节酷热,做了也吃不下多少,我一个人用膳,随意吃些也就罢了。”夕鸢斜睨了他一眼,笑着打趣道,“王爷难不成要在这儿蹭饭么?若是王爷要用膳,那就不能随意敷衍,我即刻吩咐他们去仔细做上一桌。”

    “若我不在,你就随意糊弄自个儿么?那怎么成,看来我还非要留下蹭这一顿饭了。”宇文昊微微一哂,半眯着眸子,“今儿个晚上是在西郊的庄子,还不知要几时才能回来,这一去一回,实在折腾。”

    夕鸢点头道:“这敦肃候也真是不怕折腾,在自个儿府中摆上一顿饭不就得了,非要大老远的跑去那种地方才行。好在这是在秋天生的,若是寒冬腊月,难不成要宾客挨着冻过去么?”

    “其实,敦肃候说了也可携眷千万,只不过……”

    宇文昊话音未落,夕鸢便连忙摆手,“多谢他一番美意了,我可不去,就请王爷去好好吃上一顿,起码将咱们送去贺礼的一半本钱吃回来罢。”

    宇文昊抚掌笑道,“你可真是个财迷的,事事都忘不了算上一笔账目,话说回来,你和你那位四妹不睦已久,我还以为你会寻些随意东西打发了她,没想到你倒是舍得。”

    “这事儿,方才沈姐姐还与我说来着,并非是为了她,只不过是为了王府的脸面名声罢了。”夕鸢提起夕莺,唇角笑意便不禁有些泛冷,“她自有人千疼万宠着,哪里需要我去操心,彼此台面上都下得去就得了。”

    “你这话说的,怎么让我听出了几分自伤之意?”宇文昊眼眸中闪过几分调侃之意,笑意盈然,“爱妃是觉得,为夫对你的呵护尤显不足么?若真是如此,那可就是为夫之过,让爱妃心生自苦。”

    夕鸢苦笑讨饶,“王爷可快别说这笑话了,我身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宇文昊仰首大笑,笑意畅快肆意,这笑声仿若将外面的日头也带了进来,烤的人身上脸上,都隐隐有些发热。

    半晌之后他才敛了笑意,却换上另一副神情,望着夕鸢的眸子道,“有一件事,我近日总是想问问你,却又总是不得空闲,如今又想了起来。”

    夕鸢不知他的意思,便轻轻点头道:“你问就是了。”

    “你从前,总说不信我待你的心意,我那会儿也说过,我会尊重你的意愿,让你明白我的用心。”宇文昊微笑注目于她,声音神情无不温柔恳切,“如今,我的用心你明白了几分,又信了几分?”

    夕鸢先是一怔,而后侧过脸去,只作打量着一旁的螭纹香炉,“王爷这话问的,是想听到怎样的答复呢?”

    宇文昊轻声一叹,似有隐隐哀愁,“我并不想要什么答复,只是想你明白,我待你的心意,当真是一片真心。”

    夕鸢垂下眼睑,半晌不语,屋中静默无声,不知过了多久的功夫,才听她低声道,“王爷今日感慨了,王爷待我的心……只要王爷觉得是一片真心,那便是一片真心。”

    宇文昊闻言不禁苦笑,“若是只有我懂,你却迟迟不懂,那可该如何是好?”他顿了一顿,又道,“我身在此位,有许多事情都做得心不甘情不愿,实在是情非得已。只是,我是当真希望你能够懂我的心意,不求你能以同样心意待我,只需懂得即可。”

    她只觉得耳根子有些微微的发热,心想这气候真是越发没治了,在屋里呆着竟也快要冒出汗来。

    香炉里点的百合香在两人鼻尖前幽幽拂过,衬着屋中愈发静谧,夕鸢只是垂首不语,宇文昊等了半晌,只得低声一叹,而后又轻笑道,“罢了,你既如今还不愿与我去谈这些,我还是那句话,不会逼你。只是坐了半天,倒觉得有些饿了,告诉厨房不必麻烦了,随意做上两个家常菜色,你我二人吃上几口便得了。”

    夕鸢闻言只觉得如获大释,连忙点了点头,喊了云谨进来,吩咐她让厨房即刻做几道可口的吃食送来。再回屋时,方才那凝重局促之感,也随之消散的一干二净。

    宇文昊果真守诺,纵是方才没得到想要的答复,却也没有丝毫情绪表露于形,待夕鸢也一如既往。夕鸢本来觉得无甚胃口,也不知是否因为这几道小菜做的精致可口,竟吃了大半碗饭下去,菜也都几乎见了底。

    “你方才还说没什么胃口,我瞧着倒也用了不少,难不成是因为没有我陪你用膳,所以才无甚胃口么?”宇文昊打趣道,“若是这样,看来我要日日过来陪你用膳才行了,否则你顿顿脾胃不调,可如何是好呢?”

    夕鸢一下脸色微红,辩驳道,“哪里是因为这个,是今天这道杏仁豆腐做的格外好吃,还有那个烧三丝,弄得也极下饭,所以才吃多了些的。”

    宇文昊眯起眸子柔声笑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罢,胃口好便好了,午后你歇一歇,晚膳也要按时用才是,我若回来的早,就过来看你。”

    夕鸢本想说要他不必过来,自己还能早些睡觉,可脑中忽然想到另外一事,鬼使神差的便问了出来,“楚离的仇人,到底是谁,你知道么?”

    宇文昊微觉惊讶,“你怎么知道他有仇敌之事?”

    夕鸢含糊道:“那一日与应总管闲谈之事,随口提起的,我也不过是随便一问。只是从前,都是在戏文里见到什么血海深仇,头一次知道当真有这回事情,就……有些好奇罢了。”

    “少棠说的?”宇文昊蹙了蹙眉头,幸而也没有追问什么,只道,“他的仇敌你不认识,与你也不相干,便是告诉了你也是无用。不过楚离是个极好之人,为人守信重情,虽然不善言辞,却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夕鸢觉得楚离此人,让她有些容易想到金庸小说中的黄药师,性情与旁人不同,又执念颇深。先前曾听见楚离替宇文昊参谋朝政之事,那看来就不禁精通武学了。且他虽然对自己这徒弟态度不算怎么亲切,却在小事上十分周到,那匕首便是最好的例证。

    他虽然性情冷淡些,但确如宇文昊所言,是个极好的人,且这样血海深仇的故事背景,又给他增了几分神秘色彩。

    一想到这样的人竟肯做了自己的师父,夕鸢便不由有些得意骄傲,唇角也扬了起来。

    两人用完午膳后,又饮着藕花露说了会儿话,直到午后日头最烈的时候,宇文昊才回了书房。临走前,他又转身望着夕鸢,眸中蕴着温浅笑意,温然说道,“别忘了我方才同你说过的话,我先走了。”

    夕鸢觉得今日宇文昊似乎与平日有些不同,可又说不出来是差在哪里,思索一番想不出个所以然后,索性便不再想了。恰好沈氏将东西包好送了过来,夕鸢便命云谨将两人的分别装好,一起差人送去敦肃候府。

    她本来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给侯爷夫人再另备一份礼,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去蹚这浑水。反正就算她什么也不做,夕莺对她也是恨得牙痒痒了,哪里还用多此一举呢。

    这一整日都有些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去做事,用过晚膳便更觉得有些乏了,却又离就寝的时辰早了些。夕鸢索性便喊了兰清来房中对弈,她对围棋还是有两下子,兰清恰好又没有合适的人教导,闲暇之余便总是她和沈氏教着,如今倒也下的不错了。

    自兰珍殁后,兰清兴致一直不高,无人之时更是时常叹气。夕鸢唤她过来,一是觉得无事可做,找个伴好打发辰光,二也是想陪她说说话,让她心思更开朗些。两人下了几局之后,兰清连连败退,便放下棋子苦笑道:“我这棋艺果真还是不能与母妃相比,人家说,这下棋要凭借天分,若无天分,便再怎么苦练也于事无补,只怕我就是没有天分。”

    夕鸢扬起秀眉,随手将棋盘上的玛瑙棋子收拢起来,分搁至黑白两盒中,“胡说,你才学了多久,我当年初学的时候,比你可差得远了,来日你的棋艺必定在我之上。再说了,等你日后出嫁了,也可与云泽时常对弈,由他来指点的棋艺,想来比现在要下的更得趣味。”

    兰清脸上一红,别过头道:“母妃又取笑我了,什么出嫁不出嫁的……”

    夕鸢有意逗她,更是不依不饶,“怎么?你还不想嫁了?那可不成,这聘礼收了,庚帖也换了,你迟早是他的人,推脱不得。我看这少则两年,多也不会超过三年,你就要过门了。”

    兰清连白嫩的脖颈都羞得不住发红,捂着耳朵摇头道:“母妃净说这些话来戏弄我呢,我可不听了。”

    夕鸢见她如此模样,单纯可爱,不禁抚掌笑道,“这会儿就羞成这个样子,到了做新娘子的时候,还不要羞得晕过去?”

    兰清咬着下唇,一双眸子似委屈又似羞赧的盯着夕鸢瞧,半晌却又垂下眸子,声音极低的问道,“母妃……嫁给父王的时候,心里头可觉得紧张么?”

    紧张?夕鸢回想了一下自己当时的感受,似乎没什么时间用来紧张,光顾着奇怪和思考了。

    也不能怪她,给车撞飞之后,一睁眼就到了这么个稀奇古怪的地方,脑子里还残存了这具身体先前的记忆。也亏得是她心性沉稳,若是换个没经过事情变故的,只怕要给自己吓个半死,哪儿还能对醒来之后的一切应对自如呢。

    只是话虽如此,她却不能这样去说,只含笑道,“倒也还好,不算什么紧张,只是有些好奇,有些忐忑罢了。”

    兰清的脸色似乎稍稍好看了几分,又抿唇轻声笑道:“母妃与父王恩爱无比,伉俪情深,难怪母妃当时全不紧张了。”

    “你和云泽不也是一见钟情,从而定下终身大事?这样的缘分,在皇室之中着实不可多得,你要好好惜福才是。”夕鸢含笑抚着兰清鬓边,柔声道,“我那时候已经回了太后,回头由她亲自为你们选定一个黄道吉日,风风光光的嫁过去。至于你的嫁妆彩礼,也必定备的厚重,绝不会让南安侯府看轻了你。你虽不是嫡出女儿,自己却不能心存自卑之意,嫡庶固然不可忽视,只是品性、德行却更加重要。不过倒也不必太过担心,云泽对你一见钟情,必定会处处维护着你的。”

    她声音轻柔和缓,毫无一丝调侃之意,说的恳切不已,兰清脸上的红潮倒比方才褪去了几分,只是仍旧有些羞赧,“母妃的教导,兰清一直铭记于心,只是兰清不及母妃聪慧,只怕……有许多事都无法像母妃这般,决策英明。”

    “傻丫头,谁还没有过年轻的时候呢?我小时候,做出的糊涂事情多了去了,历练多了也就好了。”夕鸢轻声一叹,唇角却含着浅笑,“我与你总是觉得十分投缘,大抵是经历相似的缘故罢,旁人不疼惜咱们,咱们就要多疼自己些,总不能让自己受着委屈还一声不吭。”

    兰清听闻此言,顿时红了眼眶,轻轻颔首道:“兰清听闻母妃从前,在府中亦是受过许多零碎折磨,不过……好在如今都好了,父王对母妃疼爱有加,爱重异常,母妃大可忘记从前那些不快了。”

    在兰清心中,显然是将她和宇文昊视作一对模范夫妻,夕鸢也不打碎她这玻璃梦想,含笑颔首,“你这样懂事乖巧,往后必定过的比我要幸福安乐,往后要多往前看。兰珍的事虽然可惜,但你也不能总是牵念着,每年清明为她上一柱清香,便是你这个做姐姐的尽了心了。”说着一抬头瞥向窗外,忽然惊讶道,“呀,瞧瞧,都这个时辰了,一说起话便忘了钟点,我送你回房去罢。”

    兰清忙道不用,夕鸢却执意要送,兰清来的时候身边连丫头都没带一个,这样月黑风高的独自回去,她着实放心不下。不由分说的拉着兰清走出门去,又让小顺子在前头打了灯笼,谁知这夜里却不似白日那般酷热难耐,夜风从脚边卷起,吹在身上有些阴冷。

    夕鸢将兰清送至嫣然阁后,眼看着她进去才转身离开,谁知刚走到回廊处,却见长喜一路小跑的从前门过来,夕鸢招手喊了他一声,疑惑道,“你不是跟在王爷身边服侍的么?在西郊用完膳,这么快就回来了?”

    长喜打了个千儿,俯身恭敬道,“回王妃的话,方才太妃说身子不适,让人去请了王爷回来,这会儿也是刚到府中不久。”

    太妃身子不适?夕鸢扬眉道,“这样的事,怎么没人来知会我一声,若太妃身子不适,就该先去将太医请来才是。”

    “回王妃,太妃说了,不打紧,夜深也不必惊动众人,只是想起些要紧的话要嘱咐王爷,所以才命人将王爷找回府中。”长喜恭敬道,“若是王妃没有旁的事情,那奴才就先回去了,王爷那儿还等着奴才去送东西呢。”

    夕鸢沉吟片刻,摆摆手打发长喜去了,小顺子见她蹙眉凝眸,忍不住问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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