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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狂凤要逆天.女屌丝戏九天 作者:夜色浓(潇湘vip2014.04.28完结)-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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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忙你的吧,我这个人呢选东西就跟选男人一样,挑剔而且花时间。等我选好了布料再找你洽谈,你看如何?”

幻苏一怔,脸色顿时灰了起来。刺绣宫的绣娘被客人嫌弃,这恐怕还是史无前例的事吧。要是让其他绣娘知道了岂不笑话她?

幻苏瘪瘪嘴,十分不情愿的样子。狂人十分头疼的望着她,这姑娘说话没心没肺的讨人嫌,她没有发火是她胸怀广阔,可现在她还赖着不走,这就不是没心没肺的问题了。这叫自取其辱了。

“怎么?客人没有独自选择布料的权利?”狂人板着脸问。

“不是……”幻苏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其它。“是我必须得留在这儿……为客人推荐布料是绣娘的责任。”

“那你说说,我该穿什么颜色?”狂人怀揣双手,换了服吊儿郎当的口气。

幻苏双瞳大放异彩,狂人不在撵她走,她应该高兴的是这个吧。“三宫主肤色白若雪,润若脂,何不试试红色?”

狂人皱眉,“红色?不错,花有百样红,我就要那一百零一种红吧?”幻苏脸色立刻难堪起来,刺绣宫的红色最多不过十来种,这第一百零一种是什么颜色呢?

狂人又道:“这衣服款式,改天我差人将图样送过来。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告辞。”语毕狂人大踏步离去,一边得瑟的哼着小调。

幻苏却怵在原地,待明白过来自己被狂人彻头彻尾的嫌弃了一番,心里委屈,蹲在地上抽泣起来。

然而,狂人刚踏出刺绣宫,便与迎面匆匆而来的楚河笙撞个满怀。狂人被撞得七荤八素,待盯睛认出楚河笙后,出口便一顿奚落:“没长眼睛还是赶着去投胎啊?”

楚河笙还记恨着狂人让他几乎裸奔的仇,一剑拔出,便要与狂人厮杀一番。还是他身后的护法拉住了他,劝道:“抓火雁要紧,小心误了时间让她给跑了。”楚河笙才愤愤的抽回剑。

狂人朝他做了个鬼脸,一脸鄙视的表情,挑衅道:“你果然还是有自知之明,怎么,害怕我又拔了你的衣服,不过没关系,这儿离刺绣宫进,让他们多给你备几件。”

楚河笙脸色比锅灰还黑,却不得不去执行自己的正事。只能泄恨的吼了句:“没见过你你这么没有羞耻心的女人。”扬长而去。

“羞耻心?”狂人问自己,“羞耻心是什么模样?”目送着楚河笙等人鱼贯而入刺绣宫,狂人就近找了棵大树,纵身一跃,便坐在了树桠上等着看好戏。

刺绣宫里面,此刻乱作一团,楚河笙撒了事先准备好的毒烟,威胁道:“你们刺绣宫的人现在都中了天师的摄魂散,识趣的话就把火雁交出来,绕你们不死。否则你们谁都别想得到解药。”

狂人远远的听见楚河笙的声音,不禁咋舌,“还真是阴险恶毒,不愧是我的妹妹。”

不多时,狂人便看见火雁被两个护法押解着走出了练药宫。衣服整齐,发丝未乱,显见毫无挣扎过。狂人忽然有些敬佩火雁了,她本来性子刚烈却为了朋友宁愿牺牲自己。她也有些羡慕她,因为她赛狂人没有这样的机会。

狂人回到练药宫,招来紫言小白小舞,当然对于他们的离间计还是装模作样的表扬了一番:“今天你们的表现,实在不错。不过这情花快毒,谁让你们偷的?今天你们偷我的毒药,明天是不是准备偷我这个人去贩卖啊?”

紫言小白面面相觑,“老大,我们怎么敢背叛你呢,除非我们不想活了。那情花快毒是情势危急来不及跟你请示所以偷偷的拿了一点。”

“给你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二人去魔心別院监视罂粟的动静,我要知道她是怎么对待火雁的。”狂人不瘟不火的命令,反倒让紫言二人倍感压力。

“老大为什么关心火雁的下场?她跟我们毫无干系。”紫言不解的问。

狂人道:“你们今天是没有看到罂粟看那绣花飞针的眼色,她当场匆匆离去,事后又抓了火雁去,必与情花快毒有关。而情花快毒是我们配置的。”

紫言小白顿悟,二人领了任务匆匆离去。

魔心別院的大堂,火雁被迫跪在地上,罂粟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残酷的审讯才刚刚开始。“告诉我,你究竟是谁?”罂粟盛气凌人的问。火雁不瘟不火的回答:“刺绣宫一名普通的绣娘。”

“你撒谎。”罂粟暴怒,“你武技不凡,不但在比斗时能牵制魔尊,而且还有余力抛出飞针伤害我的护法。刺绣宫的宫三娘都不如你。”

火雁依然平静,“刺绣宫的绣娘武技大多浅弱,但总有一两个特例吧。”

“可是你的武技根源,却充满着神秘的气息。我们都分不清楚你的属性了。说你是妖魔族,你生的却自成柔弱之态,而且周身祥和安宁,说你是精灵族,你身上却没有花草气息……神族嘛,神族的人不会沦落到做一名卑微的绣娘。你说你到底是谁?”

火雁轻笑,“我都不记得我是谁了,更不记得我来自哪里,你何必劳神关心这个?”

“那么,关于我的喜服,你该给我一个解释吧?”罂粟强压风雨欲来的强大怒火,尽量忍气吞声。

火雁却偏着头淡定自若的问她:“你是说喜服上的王莲花变色的问题?”罂粟点头。

火雁吭哧一声,冷笑道:“传闻陆洲天师胸怀经纬,博学多才,怎么会不知道我小小刺绣宫最常见的一个疑难杂症。”

“说。”罂粟气结。

“敢问天师,你是不是试穿过你的喜服?”罂粟回想起自己初拿到喜服的喜悦,也就是在试穿那天,她才发现喜服变色。“是。”

“这就是了。玄冥神帝的喜服,乃是我们用真心色填充的。你不是玄冥神帝心爱的姑娘,所以真心色自然褪色。褪色的多少表示你们之间的真爱还剩多少。明白吗?”

罂粟闻言大惊,整个人失重一般向后酿呛,她的喜服,墨绿的王莲变成了白色,她和若千寒的爱,原来只剩下一片空白。还是说,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爱过她?“是谁要你用真心色的?混蛋。”罂粟破口大骂。

火雁依旧平静,“真心色是我独门绝技。”罂粟脸色阴鹭:“你居心何在?”

“传闻玄冥神帝与陆洲天师曾立下不悔誓言:他们的爱,形神共存,行神共灭。我想这样惊天额泣鬼神的一段荡气回肠的爱,怎会禁不起真心色的考验?我只是想用真心色验证这段伟大的爱情。万万没有想到,失败告终。”目光斜睨着罂粟,满目讽刺。

罂粟忽然发狂的抓住火雁,拼命的摇晃着,“我要你把它变成墨绿色?我不试穿它了,你给我重新上色。”火雁冷笑,“不可能。”

楚河笙嗖一声拔出宝剑,指着火雁的心口,“那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刺绣宫的人为你陪葬吧。”

火雁推开楚河笙的宝剑,咬着牙恨恨道:“好,我做。”

罂粟阴毒的望着火雁,火雁看到她瞳孔里盛装着不甘心,以及嫉妒的火焰。火雁便知,完成最后一项工作,她的死神就来了。

“将她带下去。”罂粟令人将火雁关进了一个小房间,房间里就只有一张桌子一架床。桌子上摆着装有喜服的托盘。

火雁叹了口气,这喜服,是她这辈子最不希望看到的婚礼的喜服,可是,为了刺绣宫,她无权选择。

将藏在襟带的色粉取出来,小心翼翼的填充在王莲花瓣上,花粉或浓或淡,勾画出一朵朵清丽脱俗的王莲来。

凌晨时分,罂粟遣人来取喜服。火雁捧着玉托盘亲自将喜服呈了上去。罂粟看到那墨绿的绽放的王莲花,眉开眼笑。

火雁看到罂粟那璨然的笑容,觉得异常刺眼。罂粟也觉自己高兴过头了一点,敛了笑容,遣退下人,当房间里只剩下她和火雁时,她的脸色变得难为情起来。

“告诉我,你的真心色,玄冥神帝可知道?”火雁冷笑道:“怎么你怕他知道?你们的爱,已经荡然无存。”

罂粟的眸子射出一抹寒芒,火雁却毫无畏惧,依旧自说自话。“其实我说错了,不是你们之间的爱荡然无存,而是你们之间从来就没有爱。”

罂粟怒极,摔了桌前茶盞,恨恨道:“你胡说。安陌雪和若千寒的爱,天地可证日月可鉴。”

“安陌雪和若千寒的爱,我从不怀疑。但是你和若千寒的爱,没有就是没有。”火雁瞥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罂粟脸色瞬变,“你……你……到底什么意识?”“知道我为什么发明真心色吗?知道我为什么当绣娘吗?就为了今天,为了验证玄冥神后的身份。呵呵,我成功了,你,不是安陌雪。”

一股冷气窜走在罂粟的四肢百骸,她绝对没有想到,她处心积虑勾画的一场幸福之路,竟然被一个绣娘戳穿。她为了他,付出了太多太多,为他生,为他葬送自己的身份,自己本来的容颜,觉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绣娘前功尽弃。

“你,不想活了,是吧。”罂粟恶狠狠道。一只手已经缓缓的抬起。

火雁笑的十分灿烂,“死亡,我等着它呢。死了,就解脱了,不是吗?”罂粟变得凶神恶煞,指尖射出一道道毒素之光,毫无遗漏的打进了火雁瘦弱的身体。火雁一口鲜血喷在地上,每一朵血花都美丽绽放。但是她坚持着,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亡。

罂粟终于累了,停止了送毒。可是火雁也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倒在了地上。

罂粟走近火雁,蹲下来将奄奄一息的火雁掰向自己,然后轻视至极,“知道吗,我一直猜不出你的身份,可是我现在知道你是谁了。你是神族的人,是某个人的妻子,是吗?”

火雁的眼泪,簌簌而下。她用气如游的声音艰难的说:“他说过,他选择走那条路,永不后悔。”

“很好,他死了,你就去陪她吧。明天,我在第三界的斩神台上亲自送你去与他相见。不过,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将永远是个秘密。”罂粟拂袖,一股巨大的飓风飞过,抽屉打开,一包金粉飞起来,罂粟一掌击下,金粉便尽数落进火雁的嘴巴。

火雁顿觉喉咙若烈火燃烧般,再出口,竟然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发音。“你——”火雁嘲笑自己,她说什么都是枉然,因为她失去她的声音了。

第11章箫声扯心

夜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

就是这样的黑夜,让被关进暗牢的奄奄一息的火雁想起了很多往事。

她回忆起了那个血淋淋的夜晚,她的未婚夫浑身是血的来找她,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一双漂亮不含半点杂质的瞳子里盛装着愧疚。他说:“我对不起你,但是我对得起天地良心,请你相信我,我护佑陌雪,不是因为我像爱你一样爱她,而是因为她能实现我心中的梦想。这也是很多卑微生灵的梦想。我可能会死,我死后一定会有许多难堪的流言蜚语,请你相信我的清白,相信陌雪的清白,也相信练药宫的清白。如果有一天陌雪有为难,请你帮帮她。”

她噙着泪,无比坚定的告诉他,“我了解你,了解陌雪,了解练药宫每一个人,我相信你们。”

“我们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敌人,我们谁都逃不掉死亡,死之前,听到你这么说。我死而无憾也。”

“你死,我就死……”

“不,你不能。”他惊惶的捂住她的嘴,“好好的活着,总有一天,你会了解事情的真相。到时候,能帮我翻案吗?我不怕死,可是我害怕自己死的屈辱。”

她紧紧的握住他的手,用她的柔弱的肩膀,撑起了一个强大的信念。“我答应你。”她点头,泪珠儿湿润了她整张脸。

……

她回忆起了他那张好看的脸,他诚真无暇的笑容,他风流俊雅的一颦一笑,还有他经常吹给她听的箫声。

她快死了,好怀念那美丽的却夹着点点忧愁的箫声。那忧愁,应该就是他为之奋斗的理想吧?

可是他的理想是什么,她从来不知道。

火雁在黑色的夜里璀璨的笑了起来,她艰难的从袖里取出形影不离的竹叶,放到唇边,用微弱的气息,吹响了熟悉却久违的,最美丽的乐章。

此时的练药宫,灯火辉煌。赛狂人坐在床上,翘起二郎腿,审问着刚出任务归来的紫言和小白。“魔心別院那边到底预备怎么处置火雁?”

“我们用了一百锭金子,才从魔心別院的下人那里打听出来一件事,据说火雁答应为喜服重新染色,为此刺绣宫才会免灭门之灾。但是火雁用毒杀害了护法,死罪难免,火雁将于明天辰时推往斩神台斩首。”紫言说到后半截的时候很是愧疚的样子。因为下毒的事是他干的。

狂人恨铁不成钢的蔑了他一眼,教训道:“无毒不丈夫。你不毒一点就当不了丈夫,也就是说你这辈子都娶不了媳妇。”

紫言一愣,“老大,这什么歪理啊。”狂人却又转移了话题,“斩神台?这么说火雁是神族的人?”

小白点头道:“是……可是我不明白,罂粟公主怎么连神族的人都敢杀啊?那火雁是混的不好,高贵的身份却辱没在刺绣宫里当了一名名不见经传的袖女,可是她应该有神族的朋友吧,她的朋友里面应该有身份高贵一点的吧,我就想不明白,罂粟怎么就敢杀她……难道她倚丈着玄冥神帝的威风就狐假虎威……”小白还在自说自话,可是狂人却呆呆的望着窗外。她听到了一阵阵美丽而忧愁的箫声。她整个人都听得忘了神。

箫声时而低沉,时而高亢,时而婉转,时而霸气……狂人随着旋律开始哼唱,她的节奏与箫声毫厘不差。这让紫言小白惊呆极了,二人异口同声的吼起来,“老大,你什么时候学了第三界的曲子了?”

赛狂人静若止水的脸忽然如死灰一般,她飞快的跳下床,抓起披风,发疯一般的向外面奔去。

“老大……”紫言小白赶紧跟了上去,狂人却一个急刹车,转回头命令道:“回去,别打草惊蛇。”紫言小白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去了。黑色的夜,狂人却仿佛看见了前方的一束光明。她急速的奔跑着,循着箫声的方向。

“是天问师哥的箫声……”狂人的脸上,绽放了久违的开怀一笑。笑的幸福,甜蜜。仿佛曾经的孤单寂寞都已经一扫而光了般。在魔心別院,狂人停住了脚。脸上的笑容僵凝,箫声,怎么是从这儿传来的呢?

狂人追逐幸福的欲望是如此强烈,她抛弃了所有的恐惧,循着箫声,逼近它。她知道她这么做很危险,尚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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