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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穿越之我为外室 作者:青山卧雪(晋江vip2013.12.25正文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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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死个人。
  凤移花整颗心都像浸在蜜罐子里,拔啊拔啊就是拔不出来,更不想离开她半步,真个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她勾着他的颈子懒洋洋,媚横横的往自己身上拉,他顺势低头,一口含住她的小嫩唇就开始吸吮,探入,追逐,咬住那滑溜溜的小舌头就开始咂弄。
  是有多好吃呦,咕咚咕咚喝个不停。
  不喘息了,不睁眼了,天地都旋转了。
  天昏然,地暗淡,分崩离析,摧枯拉朽,世间崩殂,管他的,和他们有何相干。
  三千世界无穷,毁一个有何要紧。
  她只知道,要他,就要他,只要他。
  可偏有那不识相的,敲门,喊人,热汤烧好了。
  谁要热汤来着,谁要的给谁,都别来烦她,她要试试,试试能不能拉着身上的男人下地狱,欲海里沉浮,再不愿醒来。
  隔着流苏帘子,樱红帐子,姜妈妈看不真切,可她不是聋子,她听得见,她嫁过人生过儿子,她知道做那快活事是个什么声儿。
  一张老脸先是红,再是热,后来她打了自己一巴掌,面色一整,严肃的指挥着仆妇们快速走了出去。
  念一声阿弥陀佛,但愿这玉娇娘能一直受宠,长此以往,她一家子也有好奔头不是。
  什么妖啊,什么魅啊,她不知道,大爷就是那如来佛,侯府里那一个人精都收服了,外头这一个小妖还能闹出什么风云变幻不成?
  她家大爷是与众不同的。
  姜妈妈在花厅里徘徊,思索,眼睛一亮,哦,是了,大爷出生的那夜,满城的狗都叫个不停,直到大爷呱呱坠地了才消停。
  阿弥陀佛,大爷便是那天上的星宿下凡尘历劫难来了,这小妖啊就是用来磨练大爷的石头,不足畏惧,不足畏惧。
  坊间不也有故事说,那妖啊鬼啊,那都是知恩图报的,不会无缘无故害人。
  对、对、对,姜妈妈双手合十,虔诚的跪在窗前,对着外面的大风雪便嘀嘀咕咕念叨着什么:
  “狐仙姑,保佑我阖家康泰,财源广进……”
  拉拉杂杂一大堆,倒像是拜菩萨。
  红纱帐里,春意浓浓,交叠的一黑一白身子吻的难分难解扭轱轳糖似得绞缠在一起,他的大腿插在她的腿间,膝盖重重的顶弄着那花心,湿润润的水迹哒哒的流了出来,还有残留的白浊,怨不得她感觉不舒服,要欢愉,不要孩子,要掏弄干净了去。
  这样想着,她就紧紧的闭着腿,摇头,拒绝,那小嘴还咬住人家的下唇不放。
  这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都容不得她说了算,被翻过身去,趴伏着,拉到床沿跪着,灼热的铁棍随即戳上来,她咯咯的笑,扭来扭曲,弄的嫣红的褥子满是褶子,起起伏伏像山峦,而她就在山峦上滚。
  “洗澡去,洗澡去。”她抱住从后面伸过来捏她香乳的手,扭着娇臀,摇摇晃晃跪在他身前,一把抱住他精壮的腰身,一出声就把他的整颗心都融成了水。
  别说只是洗澡,便是她要天上的星月,他也满口里答应。
  满目的红,就像大喜的日子,凤冠霞帔,绣着鸳鸯的红盖头。
  心里好疼,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可身子却麻痒的厉害,贴在这男人的身上就下不来。
  都怪他,对,都是他的错。
  哗啦啦,入了水,她鱼儿一样撞入他的怀抱,抱着他,吻着她,却哭的像泪人。
  凤移花不懂,可心疼,却不知什么缘故。
  怎样才能让你不哭呢?
  他头一次发现自己竟然如此蠢笨,温声细语的哄着,她哭,凶狠狠的骂她,她也哭,他没法子了,这真是要了他的老命。
  怎就遇上这样一个冤家。
  既如此,那就随着本心,弄她,弄死她!
  “不要!”她猛的推开他,尖叫一声。
  像是梦魇了,白着脸,掐住他的手腕,捏住他的手指往自己的花心里塞去,模模糊糊的只听她说:“弄出来,弄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滴们,某只的专栏,收了吧,嗯嗯,把这妖精收了吧。

☆、何去何从
  狂风夹着雪打在窗户上,嘭!嘭!嘭!
  就像此时凤移花的心,他突然明白了她要说的话。
  这女人是不想生他的孩子!
  他竟忘了,自从再次沾了她的身子以来,他并没有吩咐人给她喝那种药。
  他是不喜欢混三混四的女人生下他的种的,这些年来他也是一直这样做的,可在这个女人身上,他无知无觉间竟然破了忌讳。
  真该死!
  从来只有他不许的,还没有女人敢违逆的。
  “不想给爷生孩子?嗯?”他蓦地将她从水里提起来,哗啦一下,水溢而出,地板湿透了。
  “不生,死也不生!”她对他又踢又打,沾了水的身子滑溜溜的,他差些抱不住,险些被她滑了出去。
  “你想摔死吗,别乱动,给我过来。”一把将红纱帐撕扯了下来,团团将她缠住,扛起来,三步并两步出了浴室,将人扔在了床上,随即压了上去,捏着她的下巴,有些恶狠狠的道:“不给爷生孩子,你想给谁生去,说。”
  “疼,你起开。”娇娘摇头,企图弄掉他的手,当发现无济于事时,气哭了,声娇细嫩,可怜极了,“我会死的,他更是没地位的,我们都会死的,我不想死,我死了,就见不到你了。”
  听到这话,凤移花那冲天的怒火一下子就被浇灭了,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心疼的去亲她,“真是只笨妖精,有我呢,我让你生你就生,你生的爷疼。”
  他此时还没意识到,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许诺了,许诺让一个外室生下他的长子,而他曾经发过誓,他永远也不会有庶长子。
  娇娘抿着唇,抠弄着身下的褥子,怔怔的望着他,一言不发。
  “怎么不说话?还有何不满意的?”凤移花此时有些生气了,女人呵,总是贪心不足的。
  但是,他目下的的确确厌弃不了她,离不开她,这是事实。
  罢了,罢了,暂且由她。
  “我几岁了?”娇娘突然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倒是把凤移花问住了,顿了顿道:“我从你爹娘那里领了你回来时,妾书上写着,十五了。”
  娇娘一下就炸了,怒气冲冲,素白如葱根的指点着他的鼻头,“老不休,才十五啊,你也吃得下去。”这还是个初中生,身子都还没发育完全,造孽啊。
  凤移花笑了,他当什么事儿,原来是为这儿个,慢条斯理的开始解那红纱,“这身子,这香乳,这脸蛋,熟透了,怎吃不下去?”
  “你闭嘴!”她胡乱叫嚷起来,捂着自己的耳朵,趁着他不注意,鱼儿一般钻入了被子底下,只露着一颗小脑袋出来,蛮横道:“你滚,我不要你了,老不死的。”
  “哪里老。”凤移花脸色一黑,伸手便要去捞她,她往墙角一滚,吓的尖叫不止,“你要打我?你敢打我?我跟你没完!”
  凤移花哭笑不得,他这还没动一根汗毛呢。
  “你过来,乖乖的,若再闹,仔细你的皮。”他不得不板起脸吓唬她。
  这终究还是个小丫头,正如她所说,才十五,嫩的小青苗似得,虽然她的身子和她的年龄不符。这是个早发育且发育的好的尤物,就该是他的。
  “大爷,可怜可怜我吧,我疼,我要死了。”那处儿火辣辣的疼,她真没有说谎,是她高估了这具身子,也高估了自己。
  她胆子小,她还想活,所以她不能拉着他下地狱。
  她舍不得继续糟践这身子。
  “哪里疼。”凤移花脸色一变,懊恼的拍了自己的脑门一下。他怎就忘了,自己太过孟浪,到底是把这嫩丫头伤着了。
  “快过来,我给看看。”
  娇娘杏核眼一瞪,怒火高涨,“不给看。看了又要死了。”
  这话说的,怎把他想成个看一眼就兽性大发的坏人似得。
  精光一闪,他起身在床榻左侧的立地柜子抽屉里拿出一个螺钿红漆小盒子,就像她的妆镜台上的胭脂盒那么大。
  “这是好东西,抹上薄薄一层便见奇效,翌日一早便舒爽了。小乖乖,你过来。”
  “就是、就是早上你给我抹的那种?不是别的?”
  “别的?”凤移花品了品味儿,顿时恼了,“爷是那样的人吗,弄个女人还要借助合欢膏子。”
  娇娘没点头,可她那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凤移花恼一会儿,想揍她一顿;喜一会儿,就想弄过来使劲揉搓一阵。
  两种感情变化莫测之际,瞅着她忍痛似得的蹙起黛眉,那颗心便软了,将香膏扔给她,自己背过身去,郁闷道:“你这东西,人不大,心眼挺多。趁着爷此时有耐性,你快着些。”
  “来人,爷要的燕窝粥哪儿去了。”发着脾气,光着脚踩在毡毯上就往外走。
  娇娘吐出一口气,整个人一下摊在褥子上,赶紧伸手把那膏子拿过来,打开,一股幽香钻入她的鼻子,她定睛一看,这是碧绿的膏子,晶莹剔透的。
  眼睛滴溜溜转,瞅着他走远了,赶紧挖出一块来又钻入被子里,闭着眼胡乱抹了一些,顿觉凉爽,疼痛减少了许多。
  不过一会儿,他端着白瓷碗走了过来,还冒着热气,笑的什么似得,就像个老好人,可她知道,这人已然坏到了骨子里,谁也救不了。
  “小乖乖,热乎乎的燕窝粥,快喝了,喝了好睡觉。”
  她也的确饿了,滚床单这事,是个费体力的活儿。
  “我自己来。”她围着被子坐起来,露着对带着吻痕的膀子,伸着手要端碗。
  凤移花往边上一闪,颇有兴致,“爷喂你。”
  不由分说,铁臂一伸将人环在怀里,两只手齐动,一手端碗,一手拿勺子,喂的别提多仔细小心了,比对他祖宗还有耐性。
  闹不清楚他又想做什么,想着反正是他自己愿意的,就顺势靠着他的胸膛,就着他的手吃了起来。
  入口又滑又润,还有鸡汤的香味,这令她胃口大开,背靠着宽阔温暖的胸膛,吃着美味的食物,这一刻她恍惚觉得自己幸福无边,然,粥有喝完的时候,那人也有可能随时离去,她弯起唇角,笑,怔怔的看着宝账顶上垂着的玉珠流苏。
  何去何从……犹豫不决。
  “小乖乖,闭上眼,咱们睡觉。”剩下的他一口气吃完了,然后就跑到床上来搂着她睡觉,也不继续纠缠,就老老实实的闭上眼,像是真的在睡觉,可他的睫毛却在颤动,像蝴蝶的羽翅。
  这个时候,他真像个胡闹的孩子。
  被子被她裹着,他也不去盖别的,就裸着胸膛,孤零零的躺在床沿上,那模样好可怜,她心疼了,一点点的挪过去,掀开被子将他盖住,他一下鲜活起来,猛的钻入她身下,笑道:“还是我的小乖乖好,知道心疼爷,爷没白疼你一场。”
  “你做什么!”她急的并拢双腿。
  “爷看看,看看就好,不做什么。”他掰开她的双腿,就着灯光看了好半响,没良心的道:“啧,又红又肿,真是可怜。”把个娇娘气的真想伸腿踢死他。
  不知又从哪里弄来的膏子,给她的那盒明明正躺在床头柜子上呢,给她细细抹匀之后,似恋恋不舍的又观摩了一会儿,最后嘀咕开了,“究竟像什么花呢?”
  “什么什么花?”她拍着脸,让脸上的热度降下去,曲了曲腿,碰了碰他的头,“出,出来吧,我困了,困了。”还故意打了个哈欠。
  他神神秘秘的爬上来,而她耳边一阵描述,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亏他想得出来那些奇葩的形容词,“轰”一声,她的脸发烧了,恨恨捶了他一记,瞪了他一眼,“睡觉!”
  “胆子越发大了,爷们也敢瞪了。”他撑开被子将两人盖住,嬉笑道:“不过,今儿个爷高兴,暂且饶了你,再有下回就打烂你的小屁股。睡觉!来人,熄灯。”
  满室灯火,次第熄灭,房间里顿时陷入黑暗。
  漆黑的空气里,他的气味一个劲的往她鼻子里钻,而她的体香又何尝不曾时时刻刻折磨着他,而他只想紧紧的抱着她,不想去找别的女人。
  抱着一个女人睡觉,这是不曾有过的,即使和杜元春的那段新婚日子里,他也不曾如此紧的抱过她。
  第二日一早,睡的迷迷糊糊时,感觉身下凉飕飕的,过了好半响才消停,一觉睡到午时,那处的疼痛消减了大半,看来他说的没错,那膏子有奇效。
  心里冷哼,竟然时刻准备着这该死的东西!果然是渣!
  书,她的书呢。
  慌里慌张的在花厅小几上找到,饭也没吃便开始翻看,她要找找,找到些证据,然而,让她找到的却只有那些足矣令她崩溃的东西。
  “夔州有大诗人陆某,携爱妾赴任,路上遇险,钱财俱失,无马代步,乃以妾换马……”
  “幽州某县某村,刘姓乡绅抓获逃亡妾,处以骑木驴之刑,下身流血不止而亡……”
  作者有话要说:  举着内内求收求评喽,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呦,好吧,请无视此深井冰……

☆、艳福不浅
  昨夜天气极坏,站在承天门楼上上宿的士兵都看见了,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那景象极为壮阔,可他们却没有心情赏看,他们站在高处,抱着兵器早就缩成了团,都在骂骂咧咧着说:怎这般倒霉,轮到他们的时候摊上这么大的冰雪天气。
  翌日一早,人们起床来看,便见整座长安城都变了样儿,那真是落了片白茫茫世界真干净。
  外面阴冷,屋里暖和,又有软玉似得的美人怀里抱着,懒洋洋的凤移花才不想起那么早,只是,他一夜风流快活好不自在,有些人却夜不成眠,胡思乱想,恨了怨了。
  这不,天才蒙蒙亮时,侯府里的最尊贵的最有权威的老太太便打发了二门上的小总管兴儿过来叫人。
  别个人,便是他的老子,他也能搪塞几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回去,唯独老太太的命令他不好违逆,一则这老人家算是疼他的,他不好辜负了老人家一片心,二则,昨日撞上了家里那只母老虎,她心里不顺畅必然找事,他不回去一趟跟老太太交个底是不行了。
  可他实在不想离了这温柔乡。
  低头去看怀里的娇人儿,便见她乖猫儿似的窝在他怀里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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