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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穿越之我为外室 作者:青山卧雪(晋江vip2013.12.25正文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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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男人是她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俊眉修眼,高鼻红唇,脸庞线条明朗坚硬,气质危险,反正她见不得他发怒,就在刚才他便是肃着一张脸行房的,那般模样,连那极致的欢愉都能忍下,他还有什么是忍不下的。
  只是、只是,她才是那个被欺辱的不是吗,该生气发怒的是她吧。
  没有哪个女人被那么欺负之后还能无动于衷,更何况她还是、还是处女呢,第一次就给了这么一个男人。
  虞美人捂着脸低泣,觉得非常对不起未来的老公,她发过誓,第一次一定要给老公的,可现在都被这个可恶可恨可怕的男人给破坏了。
  “你还有脸哭?你给我过来。”凤移花长臂一伸把虞美人硬拉进怀里,抬起那在欢爱时他没忍住咬了一口的精致下巴,“呦,还真哭了?你咬了我,我没处罚你你便该偷着笑了,竟然还敢哭,我瞧瞧。”
  虞美人贝齿紧咬,恨恨瞪着他,那余情未消的眼,春情犹存,娇中带火,别提多勾人了,凤移花捧着小脸蠢蠢欲动,极其想疼爱疼爱那被她自己咬的红肿的小唇,那一双狭长凤眸危险眯着,却还是罢了这想法,只用手指撬开她的小唇,衔着坏笑去勾拉那软软乎乎的娇舌。
  虞美人毕竟不是真正的古代女子,她虽畏惧这男人的气势,可逗弄狠了她,她是真敢咬的。
  心随意动,冒火的杏核眼狠狠瞪过去,白牙一张一闭间就想咬下去,只是,凤移花是什么人啊,那是玩弄心眼的祖宗,生就一副七窍玲珑心,惯会看人脸色,早早瞅着她不对便撤了手指,大掌登时钳住那要闭合的小嘴,掰着下颌骨就是不让她闭上。
  笑盈盈道:“猫儿牙齿锋利了,还想咬她的主人怎的?来来,我看看,要是太锋利了,我这做主人的便给掰掉。”
  虞美人登时便吓的浑身哆嗦,他虽笑着,可那双眼睛黑不见底,蒙着一层冰纱,她是真的信了他方才说的话,猫儿的牙齿锋利了便掰掉。就像她曾看过的一篇文章,说古时有个官,因为喜欢女人的脚,便砍下来泡在罐子里慢慢欣赏。她不会是遇上变态了吧。
  呜呜着摇头,眼泪便流了下来,模样狼狈又可怜,凤移花这变态却笑的好不畅快,眼睛盯着那缩在贝齿后面的粉红舌尖不放,最后实在撑不住把人拉到怀里箍紧,掰扯着她的下颌骨,自己便探了进去,又吸又吮像玩游戏似得非要去钓那根粉舌。
  晶莹的口中甜津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她自己羞的满脸通红,只觉这等事体实在是……她当真羞于启口!
  这吻着吻着便动了欲,火,那双摸在她玉兔儿上的手便沿着小腹往下探,虞美人吓死了,再来一回便让她死了吧,蠕动着身体挣扎,拼命的要逃开,可她那力气哪里抵得上常年习武之人的力气,他稍加力气便让她一动动不了,手在那片芳草地上找到珍珠揉搓了一会儿便让她气喘吁吁,脸红如潮,“这是不要的模样吗?瞧这双哀求爷怜爱的眼真真溢满了春情,再摸摸这下面,水嗒嗒的,这反应像是不要的吗?口是心非,你们女人呐。”
  又羞又气又悲,身体又被别人掌握着获不得自由,虞美人气哭了,呜呜低泣,哽咽难忍,最后也不顾形象了,放声大哭,倒是真真吓了凤移花个措手不及。
  他见过女人哭的种类不少,像家里那个大的,一哭就把帕子往眼睛上捂,他心里门清那不过是假哭威胁他罢了,再瞅瞅他房里那几个通房和妾室,个顶个的哭的漂亮又动人,说是梨花带雨也不为过,哪像这个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把他的什么性致都哭没了,奇异的是他竟觉得有趣。
  “啧啧,爷疼你还疼错了不成,好了好了莫哭了,来,爷给擦擦泪。”随手抓起滑落的锦被便将她整个人包裹住,抱在怀里揉搓了半响,丝毫不想就这么给人兜头盖住,里面的人能不能呼吸。
  呼吸不顺,虞美人一下不哭了,只在黑黑的锦被里死命挣扎,惊慌道:“我不想死,不想死。”
  她是真怕了这个喜怒无常的变态男人了,其他的她都不想了,能活命便罢了。
  “大爷,大爷,我好好当你的外室,再不敢跑了,你莫要弄死我。”想着古代权贵拿人命不当人命,虞美人顿时识时务的哀求。
  凤移花笑哼一声,掀开锦被一看里头这个被他揉搓惨了的女人,心情阴转多云,“这胆子可真小,爷成了吃人的妖怪了不成。”
  拨了拨乱发,瞧她脸色竟然惨白惨白的,难得良心发现不逗了,下床穿了衣裳,便扬声喊人,“外面谁伺候着。”
  姜妈妈隔着门回答,“大爷,是老奴。”
  “是你便好,熬碗参汤给她灌下去,好好伺候着,另外,给爷备水沐浴。”
  此时天已蒙蒙亮了,姜妈妈虽困倦,可心里却乐开了花,看来,这玉娇娘是再度得了宠了,说不得还能混个二房当当。
  响亮的应了声是,自去准备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  弱弱爬上来求收求评。

☆、美人发怒
  等虞美人再醒来时便觉一切都不同了。
  在她初来乍到的那三个月,每到夜晚她的房里冷的冰窟一般,更没有烛火,可现在不同了。
  宫灯高挂,流苏垂玉,便是她的绣床两侧也有两盏落地白灯,整个屋子亮堂堂喜庆庆,对面的桌子上兽炉里飘着袅袅青烟,檀香味浅,清雅宜人,最要命的是,她缩在被子里竟然捂出了一身汗。
  虞美人苦笑,她这是真正体会了一遭什么是男尊女卑吧。
  那个大爷好的时候让人想亲近,芝兰玉树的很是俊美,让人有怦然心动的错觉,坏的时候就让人害怕,他的话真真假假,让她感觉不一定什么时候她就会被拖出去砍了做花肥,使得在面对他时,她总是神经高度紧张,提心吊胆。
  在她这个身份,没有男人的宠爱,她连个奴仆都比不上,这一旦得了男人的宠爱,她便什么都有了。
  悲哀吗?虞美人躺在床上想了许久。
  想想那些做妾的,做奴婢的,做妓子的女人吧,索性悲哀的不止她一个。
  似乎也不是哪一个男人的罪孽,而是这样一个社会整体的原因。
  封建社会呀,男人是天,女人就是天覆盖下的一群玩物,怕只有正室夫人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吧。
  往牛角尖里钻,她是被压迫的现代女人,她是受过现代教育的,她怎么能忍受被男人如此对待,她应该反抗,应该逃跑,应该像一个勇士那样慷慨赴死,可实际上呢,在温饱和死亡面前,她轻易的屈服了。
  她唾弃讨饶时候的自己,羞愧于自己的贪生怕死,然而,在种种自我厌弃之后潜藏的是她对生的本能。
  若坦然接受,这好处也不是没有,她不用工作便有钱有房有男人,还有十多个奴婢供她使唤,这小日子便是再好不过的了,对于累了心,没了奋斗力气的她来说,这样的日子足矣令她沉迷,而唯一不圆满的是,那男人喜怒不定,还有妻子小妾,她呢,连小三都排不上了,还不知是小六小七还是小九呢。
  以她现在的处境来看,她还算是破坏别人的家庭吗?
  破坏个头啊,她穿来的时候便是人家的外室,又不是她蓄意而为,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记忆翻卷到她初来乍到的那天,原来的玉娇娘闹腾着要大爷接她入府,那大爷不肯,她便一哭二闹三撞墙,撞墙是假,那不过是玉娇娘恃宠而骄以为大爷会拉着她,不成想,那位直接命令所有人都不准拉她,她一个没刹住脚便撞上去了,登时便破了头晕死过去,然后她就穿来了。
  记忆再往前翻,这玉娇娘之所以敢吵闹着入府那是因为在此之前,大爷的正房夫人来看过她,亲亲热热的拉着她的手喊姐姐,把自己的位置摆的低低的,甜言蜜语哄着玉娇娘要她入府,又说了些侯府多么多么富贵,来往多少达官贵人,风光无限,还隐晦的暗示玉娇娘,只要她肯入府便和她平起平坐一起管家等等。
  这玉娇娘本就是个目光短浅,没有成算,人云亦云的,一听这大房夫人如此好说话,她便以为有利可图,急不可耐的便想成了此事,所以才有了在大爷跟前的那场闹剧。
  虞美人叹息一声,这玉娇娘也是傻子,她一个身份低微的庶民一旦入了那侯府哪里还有她的好日子过,是生是死还不由着人家拿捏。
  事情反常即为妖,她堂堂一个正房奶奶纡尊降贵给你叫姐姐,还允诺平起平坐,这般屈辱的事儿,但凡是个女人都不肯做吧,女人的嫉妒心可比刀子还毒辣,这般分析起来,只能说明那位大奶奶是个有手段的,且心眼不软。
  “姑娘,可是醒了吗?”姜妈妈拨开帘子进来,未言先笑。
  这令虞美人诧异的很,从她来了之后,这位姜妈妈可一贯的冷冰冰清淡淡的,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这位严肃的妈妈竟然笑的这般和蔼可亲?
  “姑娘醒了便起来吧,大爷特特让人炖了参汤给你喝,昨夜辛苦了。”
  这意有所指的话让她顿时脸红若煮熟的螃蟹壳,嗯唔一声围着锦被坐了起来,左右看看竟没见到自己的衣裙,她内里还光着呢,这可如何是好?
  “姑娘莫急,衣裙、首饰、玉环丝绦、香囊,应有尽有。”姜妈妈一拍手掌,便有崭新的她没见过的丫头捧着雕花托盘鱼贯而入。
  “这是……都给我的?”虞美人只觉得自己的眼睛不够看了,打头的托盘里放着金钗玉环,红翡镯子,螺钿梅花簪子,还有、还有许许多多她叫不出名字的首饰。
  工艺精美,玉石晶莹透亮,螺钿镶嵌分毫不差,色彩斑斓,这一批首饰可比原来的玉娇娘首饰盒里的首饰高档多了。
  “是,这都是姑娘的。”姜妈妈亲自拿了襦裙呈上,笑道:“姑娘先莫急着看,咱们先穿着打扮好了再说其他。”
  这老妈妈此时的殷勤程度,就像伺候自己女儿起床似得。
  虞美人羞的摆摆手,接过襦裙,放下床帐,躲在里面自己穿戴整齐了这才下床。
  幸亏她有玉娇娘的记忆,不然她真不会穿这个时代的裙子。
  谁知这还不算完,姜妈妈拿着一条缀着玉环的丝绦上前弯腰给她系上,又把一对金银镂空香球栓上,抚平了褶皱这才笑着道:“姑娘这身段这模样谁个能不爱呢。”
  虞美人不喜欢这老妈妈打量她的目光,就像她是一个待价而沽的货物。
  “不是说还有参汤吗,拿来我喝,我饿了。”她现在不打算给这老妈妈好脸色。
  敬人者,而后人恒敬之,是她辱她在先,便不要怪她给她使脸色。
  职场上挣扎了三年,铜皮铁骨虽没练成,可她却不是包子,任人拿捏,傻了吧唧不知道还击。
  姜妈妈收敛笑容,臭着脸道:“姑娘这一朝得势便又张狂起来了,真个烂泥扶不上墙,看来那三个月的教训你还没吃够。老奴看,这参汤不喝也罢。拿下去吧,姑娘不爱喝,倒去喂狗。”
  虞美人气笑了,在记忆深处,这姜妈妈就是这般给玉娇娘下马威的,不仅敢在那位大爷跟前上眼药,她还敢奴大欺主,但凡大爷不来,她便是这三进院子的老大,玉娇娘不得不屈服,只因只有这老妈妈能够去见大爷。
  虞美人深呼吸,再深呼吸,怪不得人总骂老虔婆老虔婆的,老婆子们若是可恶起来真个讨人厌。
  她不自大,她不会以为一夜情就勾住了那个男人,往后少不得还需要这位姜妈妈为她在那男人跟前说项,在她还不确定未来怎么走之前,她需要“大爷”这把保护伞去了解这个世界和风俗,然后才能去想以后的路。
  可是,她却不会让这个姜妈妈以为她怕了她,她才不怕这个老虔婆,她怕的是那个男人罢了。
  “不伦我是什么,我一日在这个院子里,妈妈一日也在这个院子里,大爷有忘了我的那一日,少不得也有忘了妈妈的那一日,毕竟,大爷跟前得力的妈妈多得是,少那么一个两个的也不打眼,妈妈您说我这话说的对吗?”
  姜妈妈一口气闷在胸腔,瞪圆了眼睛,冷笑道:“但愿姑娘能使出手段来多留大爷几日,若再有这么一回,姑娘可别指望我替你去说项。”
  老虔婆动了怒,她便笑了,亲昵的抱住她的胳膊,闻声细气道:“妈妈,不管怎么说吧,就目前来看,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好你便能好,大爷给我的东西少那么一两件我也当不知道,你看如何?”
  姜妈妈一惊,“你、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额头却已冒了冷汗。
  虞美人没想到自己竟然猜对了,这笑容便越发灿烂,在那堆首饰里翻弄了几下,捡了一支最好的金钗给她别在发间,“妈妈自然是知道我在说什么呢,我想着,给谁的东西便是谁的,大爷吩咐下来的事情你办一个囫囵这是不是就叫做阳奉阴违呢,我想,大爷可不会轻易放过这等不忠的老奴才吧。”
  “姑、姑娘说的这是什么话,借给老奴是个胆子,老奴也不敢那么做。”
  “不敢便好,我还以为妈妈是个胆子大的呢,毕竟,您是咱们这小院子的头号人物不是,连我也要看您的脸色才有好日子过。”
  姜妈妈双股颤颤,看着虞美人的目光像是见了鬼,“你、你不是玉娇娘,你是哪来的孤魂野鬼,不要、不要吃我。”
  虞美人一惊,强自镇定,笑道:“妈妈是做贼心虚了吧,这般污蔑我可不好,待大爷来了我可是要告状的。姜妈妈也不必惊慌,我说这些也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只是想啊,咱们毕竟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总要和平共处才舒心,我这人最不喜别人在我头顶上作威作福,往后少不得妈妈往后退几步,毕竟,我这身份虽低,可到底算半个主子不是?您说呢?”
  “老奴、老奴知道了。”姜妈妈颤巍巍道。
  “这便皆大欢喜。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了,姜妈妈,咱们什么时候开饭?”
  “马上,马上,老奴这便去准备。”
  她逃也似得跑了出去。
  虞美人松了口气,谁也不知,她背在身后的手掌全是汗。
  职场上要自保,这入了后宅,做了人家外室竟还要时刻防备被别人压得喘不开气,正像那句俗不可耐的话,有人的地方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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