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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穿越之我为外室 作者:青山卧雪(晋江vip2013.12.25正文完结)-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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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奶奶,看也看过了,咱这就回去吧。”银宝劝说道。
  “他确实是回来了,是吧。”娇娘盯住那卫队首领,试探着往前迈了一步。
  “是,奴问过那守门的队正大哥,确实有一个和大爷身量长相相仿的人于半月前进去了。”
  “那我让他给我送封信进去,你说他答应不?”娇娘悄悄的又往前走了一大步,便见那队正脸色一黑,横眉一起,扬声便要大喝,娇娘眉目一簇,双眸楚楚,嘴角瘪起,模样殊为娇艳可怜,队正要吐口的话情不自禁便拐了个弯,语气也和缓了些,伸臂拦挡,“这位小夫人止步,此处乃为机要之地,闲杂人等不可靠近。”
  娇娘转着心思,深觉有利可图,她也不需刻意捏着嗓子矫揉造作,只用她原本的嗓音便能令人不忍恶言相向。
  娇娘蹲身一礼,“这位大哥。”
  队正抱拳回礼,脸色一沉便道:“不让你们进是为了你们好,这位小夫人还是打道回府吧。”
  喜儿心中虽奇怪玉姨奶奶怎会转变路线突然来了此处,可她天性谨慎,深知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也就杵在一边只看不说。
  但心中微有猜测,难不成花大爷并非如府中流言说的那般,并非在外面包养了别的小情人,而是做了另外的事儿,就比如,置办了私产?喜儿打量着这位玉姨奶奶的满身穿戴,只说她耳朵上那对粉珍珠耳环,粉色的珍珠,还如东珠那么大,色泽那么正,便是大小姐凤芸儿的首饰盒里也没有。
  “怎会这般不近人情呢!”娇娘气的团团转,便在此时,两个农夫模样的汉子抬着一箩筐什么东西上了山来,那队正熟门熟路的掀开上头的盖子看了一眼,便道:“放在门口便可,这一角银子是你们的了,走吧。”
  “多谢军爷。”
  “那里头是什么?”娇娘悄声问银宝。
  “是蛇。奴上次来时也遇上过,一条男子手臂粗的蟒蛇还不甚滑了出来,还是奴帮着逮进去的。”
  “要蛇做什么?”娇娘低头沉思,据她所知,像蛇这种危险动物,一是当成宠物饲养着玩,另一种用途便是吃了,蛇肉、蛇胆据说很补,广东那边好吃这个。
  蛇胆?她模糊记得蛇胆还能入药,可清热解毒。
  这蛇极有可能是凤移花吃的。
  便在此时,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女子,一个打眼的功夫,娇娘只记住了她平静无波的眼神,而后便看见她掀开了用藤条编制成的盖子,伸手进去似乎拨弄了几下,淡淡说了句:“这几日送来的蛇都太小了。”
  队正赶紧点头表示知道了,但看这高大男子的态度,似乎很怕这女子。
  “哎,这位姑娘,且慢。”娇娘觑着空,从那队长胳膊底下钻了过去,“我想请问,这别庄里可住着一个叫凤移花的,他如今病情怎样,什么时候能回家。”
  “死不了。”她淡睨娇娘一眼,“你叫玉娇娘?”
  “是。”娇娘点头。
  “你是娇妻?”她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
  她的目光如探照灯似得,从娇娘的脸上移到胸部,又转到臀部,淡淡点头,“果真娇艳。”
  说罢,轻松托起那两个农夫抬着都费力气的箩筐,脚一勾,“嘭”一声关上门,徒留娇娘在原地凌乱了一把。

80、怨怪
  那略显彪悍的姑娘进去之后;又过了好大一会儿,从门缝里就被塞出了一封信,娇娘拾起;打开一看,大体意思便是:他到目前为止身体尚未出现任何得病征兆,原本再有小半月便能回家,中途似乎又被什么人绊住了;此人身份特殊;病情不容乐观;他需助那人战胜病魔之后,才能一起走出别庄。
  但看字迹的潦草程度,显然这封信是匆匆忙忙写就的,估计是怕她在外面等久了,或是按捺不住先走了。
  之前,她并不识得凤移花的字迹,还是让银宝看过之后才确认,这封信的确是出自凤移花之手。
  走来这一趟,得知了他的近况,娇娘这才略微放心,只是从他那寥寥几句里猜测,那位身份特殊之人所患的病怕也是具有传染性的,若非如此,也不会让凤移花留守照看了。
  晚霞即将隐退,天际昏暝,到了这个时候,城门便要关闭了,娇娘自知继续在门外等下去也没甚意义,便打道回府。
  在路上,娇娘思来想去,越发为凤移花亏得慌,这算什么,才刚去了一回疯人岛,有幸没传染上,又把另一个患病的人扔给了他照顾,把他当成什么了,病魔也不敢沾染的金刚狼吗?!还是痘神娘娘?请了他在,便能不药而愈。
  回到家中,正赶在晚膳上传的时候,老太太心慈留她在身边吃了一顿这才放她回去,又嘱咐她安守本分,静心养胎等等。
  娇娘感激老太太的照顾,又给老太太磕了个头,这才由落霞搀扶着回了后罩房,自己临时的居所。
  洗漱之后,用过汤药,娇娘躺在床上,心里依旧不能平静。
  人往高处走,想得富贵荣华不易她清楚的很,可让她没想到的是,竟然会如此艰难。
  然而,她却不会嘲笑他什么,据他目前的处境看,他若不能出人头地,便只有被人永远踩在脚底下的份儿,他头上的那顶绿帽子也难以光明正大的拿下来。
  抬眼就能看见床头柜子上放置的那个紫檀木盒子,里面装的是巨额财产,娇娘只要一想便心泛酸涩,酸里还带着让她想哭的甜意。
  她想,无论未来如何,她的一生中至少曾出现过这样一个给她感动的男人,就不枉费她所付出的,那些心不由己的感情。
  “凤移花,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窗外,微风起,清芬酝藉,春日来临,已不似深冬的刺骨之寒。
  大佛寺就在城内,因此杜元春也不急着往回赶,天色微黑时,赶在侯府落锁的时候才从角门回来。
  软轿一路被抬着进来,里头坐了两个人,一是杜元春,另一个便是兰翠,杜元春是春光满面,心情疏朗,可兰翠却是发髻微歪,面色紫僵,杜元春是听到了兰翠在门外的喝骂声了的,只是碍于关青岳在场,她不好问,这会儿回了自己的地盘,这才追问起来,兰翠边哭边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话里话外都在告状,希望杜元春能为她做主,可杜元春听后脸色当即甩了出来,“你自己若是庄重了,关晏岂会盯上你。”
  兰翠立即赌咒发誓以表明自己的清白,可在杜元春不信任的目光下,她渐渐闭上了嘴,只缩在一边抽噎。
  “别哭了,我为你做主便是,有机会便让岳表哥狠狠打他一顿板子。”杜元春打量一番兰翠的衣衫,见并无扯烂,便问道:“没被占着便宜吧。”
  兰翠摇了摇头,“奴婢抵死不从,还用石头砸他来着。”
  “这便好。”
  一句话之后便没了声儿,兰翠委屈的垂下头,心中怨怪。
  “大奶奶,到咱们院子了,下轿吧。”
  兰翠忙擦干净脸上的泪痕,面色微整,先从轿子里跳了下来,在底下的一堆小丫头面前,她又是那个稳重得宠的花大奶奶身边的第一侍婢。
  “大奶奶,奴婢搀着你。”兰翠道。
  杜元春听着方才那个丫头的声音耳熟,掀开轿帘子走出来,抬眼一看,讶异,“白芍?”
  “给大奶奶问安。”大太太屋里的一等丫头白芍一个蹲身,算是行礼。
  “你来是……”
  “大奶奶进屋便知。”白芍低头道。
  杜元春往正屋里一看,灯火通明,她心中先打了个寒颤,疾步便走了进去,顿时惊骇,“姑、姑母。”
  脸色先是一白,垂眸抬眸间,她脸上浮现不大自然的笑意,“姑母怎有空来我这儿坐。”在没有外人在场时,为表示亲近,她自来是喊杜氏姑母的。
  杜氏也不搭理她,一扬手,便有亲近大丫鬟从外面把门关上了。
  杜元春一看这阵仗,又盯了站在杜氏身边的杜妈妈一眼,忙道:“姑母这是何意?”
  杜氏一声冷笑,威压一施,便道:“我倒要问问你这么晚了才回来,下午那会儿是去了何处。”
  “姑母难道忘了不成,侄女临走之前不是去您房里禀报过了吗,是去大佛寺上香压惊。”
  此时,屋里只有杜氏、杜元春、兰翠、杜妈妈四人,杜氏也不和杜元春拐弯抹角,当下便道:“你去床上躺着,脱了裙子,我让杜妈妈看看你。”
  杜元春脸色顿白,之后便气红了一张清丽绝伦的脸,“姑母何故侮辱于我。”
  “你若不做让人侮辱的事儿,谁又能侮辱了你。此番,是你自己交代了,还是我让杜妈妈查查你,你自己选?”
  杜元春心一横,当下便道:“我的确是为了见岳表哥,姑母不是早就知道我和岳表哥的关系吗,这会儿怎又忽然逮起我的小辫子来,这些年,侄女难道还不够以您为尊吗?”你还有何不满的。
  杜氏见她如此理直气壮,重重一拍桌子,低喝道:“你是什么态度,还敢和我顶嘴。”
  “我可不敢,姑母手里可握着我的把柄呢,我敬您护您还来不及。可您别忘了,当初那事,可也有您一份功劳,我不过是一个庶子的妻子,我可不怕鱼死网破。姑母可就不同了,侯夫人呢,尊贵的紧。”
  “好一个不知廉耻的小娼妇!”杜氏骂道。
  戳到了杜元春的短处,她气的可不轻,当下便还以颜色,“侄女可不能和姑母您比,娼妇可比不上毒妇。”
  “大奶奶请慎言。”杜妈妈一张老脸大如圆盘,冷视了杜元春一眼,便低首劝慰杜氏,“大太太,都是血缘至亲,何苦相互为难,这会儿子还是说正事要紧。”
  杜氏深吸了口气,一指下首的绣墩便道:“你先坐下,我有事问你。”想了想还是不甘心,冷睨着她道:“我怎会有你这样的侄女!”到底是奴婢养出来的贱人,一点规矩也无。
  杜元春见好就收,脸上虽还是不好看,但口气和缓了,“姑母有何吩咐,但凡我能做的,定不让姑母失望便是。”
  杜氏这口气这才咽了下去,摆出长辈的款儿,道:“那小畜生是不是在外面藏了私产,你给我老实交代,若是被我发现你帮着他隐瞒我,你瞧我有没有手段治你。”
  “应该没有吧。”杜元春回答的一点底气也无。
  “你和他是同床共枕的夫妻,他有没有私产你还能不知道,别给我打马虎眼,春娘,大齐律对和奸者的确是规定男女各徒一年半,有夫者二年,可你别忘了宗族,咱们凤家的宗族法典对和奸的媳妇、小姐,那是沉塘,处以死刑的。”杜氏威胁道。
  “有本事你去揭发我啊,你瞧岳表哥答应不答应,退一步说,姑母你这手上可还是不干净的,究竟有没有证据落在我岳表哥手上,这可难说。”杜元春见自己又把这毒妇气的大喘粗气了,便得意道:“姑母,咱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但凡不损害我的利益,您的事儿我哪回没办成过。”
  “大太太,咱莫要和小辈一般见识。”杜妈妈轻拍杜氏的胸口。
  杜氏也不知在心里骂了杜元春多少声,连忙把挂在手腕上的佛珠捏在手里捻弄了一会儿,待心平气和了,这才缓缓开口,“住在后罩房那个玉姨娘,我今儿个见了一面,瞥了一眼,你可知我瞅见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杜元春就奇怪了,她一个侯夫人,见了庶子的姨娘还能瞅出花来不成?
  “垂珠红玉步摇,粉雪含珠坠,羊脂白玉镯,只这三样,值银千两,上次芸姐儿问我要买我嫌贵重都没应,他一个庶子,才从四品的武官,一年的俸禄才多点,若说他没有私产,我可不信。对一个小妾就如此大方,可见他自己手里所有的比这至少得多出十倍来。”
  “姑母若是不说,我还不曾留意。”
  杜元春想着自己第一次去姜府找玉娇娘的时候,她那一身的行头也不过是普通,无论是头饰还是衣裳料子,便是普通富商家的妾也穿得,到了后来在翰墨书肆第二次见面,她身上也并无什么显眼的饰物,第三次见面是在姜府,那会儿她心里有事儿,也没拿正眼打量她,到了玉娇娘被老太太接到侯府,她更是一直病怏怏的窝在自己的屋里,因此她也没怎么见她正装的打扮,这会儿听杜氏这样说,她心里也起了疑。
  “那姑母的意思是?”
  “你真不知道?”杜氏又问道。
  “我和姑母是一心的,还能瞒着您吗。”杜元春诚恳的道。
  “谅你也不敢。”杜氏蹙眉沉思了一会儿,便道:“他哪里弄的私产,还不是抠了府里的,侵占了我凌儿的,都是老太太纵容的他。”想着老太太年事已高,也活不长,便道:“他吞了多少,我必让他吐出多少来。往后,青阳侯府可没他花大爷耍威风的时候,等着瞧。”
  “那玉姨娘也养了好些日子了,明儿个便让她去我那里请安,自从她来了,我这个做长辈的还没喝她的入门茶呢。”说罢,起身便要走。
  想着这一晚上都没在杜元春身上占着便宜,临走便警告了一句,“隔墙有耳,四面藏人,你给我收敛些,若是被人逮着,你可别哭到我脚底下来求我。”
  “不劳您费心,姑母走好,侄女就不送了。”

81、鱼腥味儿
  庶子的姨娘给嫡母敬上一杯茶这是应该的;老太太看重规矩,也点头应允。
  打听好了大太太每日早上接受姬妾、儿女媳妇请安的时辰,并大太太的一些脾性忌讳;这日早上,天未亮时娇娘便醒了,简略的梳妆打扮一番早早的就去了大太太的折桂院回廊底下等着。
  原以为她来的便挺早的了,却不想;还有人比她早。
  是凤移花的生母;姜姨奶奶;她正在风口上站着,身上连斗篷都不曾披,穿着略显单薄。
  但见她,身量纤细,神情和婉,虽凤眼长眉,却不给人一种妖娆之感。
  原来凤移花的眉眼风姿是随了他的母亲。
  只是,她始终记得对凤移花的第一印象,那眉眼之态颇为风流轻浮。
  不知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缘故,现在再看他,感官就变了,只觉得他的眉眼之间很是温润。
  这番心思也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见姜姨奶奶一动不动立在那里,也没有要正眼看她的意思,娇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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