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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娱乐圈之寻芳+1番外 作者:漠小兰(晋江vip2014-05-10正文完结)-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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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楼上:看我马甲!

爆料蔡寻芳成名始末:第一手资料,速留邮箱!陈杞才是背后推手,蔡寻芳小三转正!

小云挚爱脑残粉:蔡寻芳绝壁是小三!!!小云女神才是真爱!

……

我忍住吐血的冲动,翻页继续往下浏览。

然而,与从前不同的是,如今我的粉丝的数量上显然已是力压黑粉。

蔡顾cp天道:芳芳女神的墨镜好美,求淘宝同款!

芳女神淘宝同款:女神所有服装,配饰都有同款,五件包邮哦,亲~~情侣对戒也有售哦~~

顾筱云滚粗:我们芳芳秒甩顾筱云十条街好吗╮( ̄▽ ̄";)╭,国际范儿气质挡都挡不住,有木有,两个人逛超市竟然都逛粗了大片范儿。

甩黑粉一脸妇炎洁:看我马甲!

芳本命:女神一路走来,进步有目共睹,拉得一手好琴,演得一手好戏,谁要黑她,我喷谁。

……

朕心甚慰。

到大年初七的时候,谢平之终于兑现承诺,带我去逛了大庙会。

虽然仍旧戴着墨镜和口罩,不过丝毫没有影响到我的好心情。

到初八的时候,谢平之就又要进剧组了,这部戏的女主角是肖瑶,本来定的是顾筱云,可不知赵烨用了什么办法,临时被肖瑶顶替了。

我一面帮谢平之整理行李,一面问:“你们这戏要拍多久?”

他想了想,“大概三四个月吧……”样子有些疲倦。

想着方锴的话,我于是问道:“你是不是不想拍戏了?”

谢平之挑眉看了我一眼,“为什么这么问?”

我就把方锴的话,原原本本地说给他听了。

谢平之听后,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叠好最后一件白衬衣放进旅行箱,说:“不如,你就少拍点戏,我听说有些人一年就只拍一部戏,好好地拍,也是很好的。”

谢平之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说了算的,观众有期待,圈儿里还有一些人不能拒绝。”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没话了。资源是有限的,有的人拒绝一次,很可能就没有下一次。如果谢平之不是打算彻底息影,那么他就还不能说不。有的演员,奋斗了一生,为的就是能有说不的权力。

细想一想,还是挺悲凉的。可是,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娱乐圈声色犬马,光华璀璨,有着难以抵挡的诱惑。

谢平之走的那天早上,窗外竟然下起雪来了,一大片一大片的雪花,铺天盖地。

他见我早起,很是惊讶,“今天是怎么了?”

我套上外套,穿上鞋子,耳朵上戴着他送我的耳套,说:“我送你下楼。”

谢平之拖着箱子,笑道:“真是受宠若惊。”

我和他一起下了楼,地上雪已经积得有些厚了,司机把车停在楼前等他,一路走过去,留下两排一大一小的脚印。

谢平之把行李箱递给了助理,人却停在原地。

他今天穿着驼色的大衣,身形挺拔,头发因为刚剪,显得很精神。

站在一天一地的雪白里,是我眼里最美的风景。

我抽了抽鼻子,说:“你照顾好自己。”

谢平之摸了摸我的脸,“你也照顾好自己。”

我“哦”了一声,低下了头:“那我上楼去了。”

谢平之笑了一笑,“去吧,外面太冷了,起这么早,难为你了。”

我连忙转身,往回走,一直走进大楼才敢转身,隔着玻璃,谢平之冲我挥了挥手,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一开走,我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常阮玉从美国回来以后,就开始带着我四处走穴演出,配合当地电视台的“喜迎春”的系列演出,有的是综艺类节目,有的是聊天节目,有的是观众同乐性质的节目。

为了抢占收视,电视台也是不遗余力地求新求变,迎合观众需求。

我跟着电视台一行走访了首都周边好几处城市,最后一站停在了一个临海城市。

当地有个风俗叫做“击鼓迎春”。

摄制组重点拍摄了这一项目,并要求同行的艺人,学习击鼓,以此为素材制作一期节目。

鼓场设在海边,临海的风带着微湿的咸味,数十个鼓手脸抹白面,手持鼓槌,整齐划一的节奏敲击着昂扬的鼓点。

我换上了鼓手的装束,跟一个老艺人一组学击鼓。

这个老婆婆年近八旬,打鼓几乎打了一辈子,说现在的年青人很少有人再去学习这种传统了,每年闹春,来击鼓的人都是老面孔。不知道什么时候,兴许就没人再来打鼓了。

看着她苍老的面孔和手背上隆起的皱纹,我安慰她说:“现在电视都播了,说不定很快就有人来学了。”

她笑了一声,眼角的皱眉更显沟壑,“现在的年青人,很少能沉下心去学一门技艺咯,花花世界,诱惑太多咯……”

我只好也笑了一下。

学艺的时间过得很快,一整天下来,我算是学会了一点皮毛。

回程的路上,常阮玉问我:“去法国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眼下我是拉法耶品牌的首席代言,拉法耶的服装新装发布在即,我要去法国走秀,并且参与中国地区服装的宣传。

我“嗯”了一声,“东西都收拾好了。”

常阮玉点了点头,“那明天早上我准时去接你。”

隔天一早,我推着硕大的行李箱,和常阮玉碰面。

她吃了一惊,“就去一个星期,你拿这么大个行李箱,就跟去过一年似的。”

我笑了笑,“带了点礼物给拉法耶。”

常阮玉也就没再继续追问。

到了机场登机口,远远地看见乌泱泱一大群人,一个大牌子举着“菜团子“三个大字。

常阮玉笑着说:“你看,都是你的粉丝。”

我却在想,他们难道就不能取个高大上一点儿的名儿吗……

见到我们一行人的出现,粉丝群爆发出了一阵欢呼。

我定睛一看,为首的两个女孩子就是当时去南城摄影基地找我要签名的两个女孩儿啊。

我快步走了过去,接过她们递过来的本子,签上名儿,问:“你们都高考完了吧?”

两个女孩子很惊讶,齐声问:“你还记得我们?”

当然记得,你们可是我的头两位粉丝啊,不过,这话我不能说出口,只含蓄地点了点头。

两个女孩儿很高兴,“都考完了,就在这里上学。”

我笑了一下,接了一摞本子签名,又跟所有人照了一张合照,才进了登机口。

飞机上,常阮玉简单地把法国的行程跟我说了一遍,顿了一会儿,说:“不过拉法耶留了一整天空白的时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我咬咬牙,“常姐,我有话跟你说。”

常阮玉转头定定地看着我,我把那天拉法耶对我说的话,告诉了她:“他邀请我去法国,一是去法国走秀,二是想让我在那里学习……”

常阮玉很惊讶,“学习?”

我点了点头,“他推荐我去巴黎戏剧院学习,学习表演,学习戏剧,在法国,为我提供舞台。”

常阮玉笑了,“这是好事啊。”

“可是……得三年……”

果然,常阮玉沉默了。

良久之后,她说:“你都决定好了是不是……难怪你带了那么大的一只箱子……”
68第 68 章
飞机降落在戴高乐机场;巴黎是个无风无雨的大晴天。

拉法耶派来的接机人已经在机场大厅等待了;正是会说中文的棕发法国小伙。

他很热情地接过我和常阮玉的行李;带着我们直奔酒店;当天下午就安排了试装。

在法国的每一天都很充实;按照日程,走秀、看秀,参加采访;参加宣传,拉法耶甚至邀请我们去参观了他的设计室。

连续五天;我都忙得晕头转向。

可是不管每一天有多忙;我的脑海里总会挤出一点时间和空间来思考将要如何面对谢平之。

其实,早在拉法耶邀请我来法国的那一天晚上;我就隐隐有了决定。

虽然现在国内的事业蒸蒸日上;可是总有一份不踏实横亘在心间,拉法耶向我抛出的橄榄枝如同恰逢时机的甘露,一来可以提升本身的演艺素质,二来为形象国际化添加筹码。

三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头半年的功夫大概都是放在语言学习和适应环境上,然后,才能渐渐摸出门道来。

并且,我一直有种乐观的期盼,在通讯和交通如此发达的今天,距离虽远,也并不会成为我和谢平之之间的阻碍。

然而,春节期间,我却始终没能鼓起勇气和他好好谈一谈我的决定。

全因气氛太美妙,实在不忍破坏。

来法国之前,我也想同他讲,可每次通电话,话到嘴边,却硬是说不出口。

眼看一周之期越来越近,如果我久不回国,就是不得不说的时候了。

这两天我苦苦思量着,如何开口,如何去打那一通艰难的电话。

终于被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得提前给他铺个垫啊,才不会显得突兀啊。

行程里空出来的那一天,拉法耶带我去参观位于巴黎西郊的隆德艺术学院,传说此学院诞生了多位蜚声国际的奥卡卡影后影帝以及最佳编剧,最佳导演,其影响力睥睨全欧。

站在学院门口,我就和门牌号来了一张自拍,发在微博上,作为铺垫第一步。

鲜花掩映着古老的城楼,那一块石刻的校牌与我的笑脸并排在一起,照片下附注:“我拿青春赌明天。”

微博上回复以及转发的人很多,谢平之却久久没有动静。

校园不大,绿荫草坪上伫立着两座旧式小楼,红地板踩上去嘎吱作响。

拉法耶向我引见了戏剧系的波尔教授,人比拉法耶还要年长一些,同我握了握手,介绍了一下学校的概况,并给了我很多英语和法语资料。

然后,我和专门教语言的老师见了一面,她又给了我一堆书籍。

临近中午的时候,拉法耶才带着我从学校出来。坐在拉法耶的加长林肯里,我有足够的空间把所有学习资料摆好,拍了一张照片,再次发上微博,是谓铺垫第二步。

照片下附注:“学海无涯任我游~”

等到下午吃饭前,“我拿青春赌明天”和“学海无涯任我游”这两条微博已经被转发了十几万次,我掐指一算,谢平之那里应该已近午夜。

拿起电话,深吸了口气,终于拨通了他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他就接了起来,“喂。”声音里并无睡意。

我干笑一声,说了一句废话,“你还没睡啊?”

谢平之“嗯”了一声。

一段时间的沉默。

从他的沉默中,我感应到他肯定是明白了我之前的铺垫。

我假咳了一声,“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开始絮絮说起了拉法耶的邀请和我今天去参观的学院。

说完之后,又过了一会儿,谢平之还是没有说话。听筒里不时传来越洋电话独有的嘈杂声,嗤嗤几声回响在空荡的背景音中。

他越是沉默,我心里越是没底。

开始积极思考对策,正想来一句“今晚月亮真圆”,谢平之就开口了:“你确定这是在跟我商量,不是通知我?”他的声音是鲜有的冰冷。

我突然意识到我之前可能错误估计了谢平之的反映。

到底是图样图森破。

我赶紧地又笑了一下,“你看啊,现如今交通这么发达,全球化的脚步势不可挡啊,坐飞机就是睡一觉的功夫,我也是纯粹地为了充实自我,黄继光堵枪眼,我拿青春赌明天啊,并且时间不算太长,我没打算一下就定下来,一头扎进去,一扎扎三年,这也是观察期啊……”

谢平之的声音并没有如我料想一般缓和下来,“在你的规划里,是不是从来就没有我?”

我愣了,“个人规划嘛……”当然不涉及旁人啊。不过我忍住后半句没说,“真的,这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决定,以前不也是,你蹲剧组,我蹲剧组,都是一回事啊,念书都有寒暑假啊,还有什么圣诞节,复活节……”

谢平之沉默地听我说话,一点声气都没有,就连呼吸好像都静止了,越往后说,我的声音越小了下去。

心里也越来越虚……可苍天可鉴,明月可表,我说得都是大实话啊!

谢平之却并不这么认为,在电话那端“呵”得笑出了声,“的确,你的个人规划没必要跟我商量。”

感觉他下一秒就要撩电话,我及时地“诶诶诶”了三声,阻止其发生,叹了一口气,调整了语调,缓缓地说:“我错了……”

电话那端谢平之没有回话,只静静地听着,我又道:“我是应该提前跟你商量,可是平时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有限,之前我不想提起这件事是想我们都开开心心的。真的,谢平之,我没有别的意思,也不是没有考虑你,可是,我真觉得这不会对我们的感情有什么影响……”

谢平之还是没有说话,我在心里骂了一句“靠”,继续说:“我知道之前有很多事情我都没跟你说,上次汤米的事情,你没有问我,但我懂你是在等我说……”

一说起这个我就觉得委屈,特么之前的事情跟我半毛钱关系没有啊!

我吸了口气,还是说:“他和我之前走得比较近,可能有点误会了,后来米易找人警告了他,他心有不甘,才想着报复我,不过都过去了……”

谢平之“嗯”了一声,静静等着我接着往下说。

“我这个人优点很多……”

电话那端的谢平之终于轻笑了一声。

一听有戏,我也笑了一声,赶紧接着说:“当然,缺点也不少……”

谢平之又“嗯”了一声,鼻音里带着一点慵懒。

我在脑海里想象着他伸着大长腿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的模样,“反正挺爱面子,有些话很难说出口,插科打诨就过去了,不过……”

我脸上有些热,咬了咬唇,豁出去了。

“不过我真挺喜欢你的,我长这么大还没像喜欢你一样喜欢过谁。”

话一说出口,我就想,这话怎么听着这么绕。

电话里有片刻的停顿,感觉谢平之的呼吸猛然停滞了一瞬,然后“啊”了一声,一个单音节短促到不能再短促。

擦,我在这儿这么深度地真情表白,他竟然就给我“啊”了一声。

一时之间,我觉得我的少女心都掉在了地上,哗啦啦碎了一地。

整个人不由得趴在了窗台上,窗外的城市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车流比平时大,可除开主流干道,街道仍显得空空荡荡。

酒店外有一条石砌的小道,每家每户的窗外都种着花草,一眼望过去就像是一条花朵的甬道,在冬日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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