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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顾莲宅斗日记 作者:薄慕颜(晋江金牌高积分vip2013-08-04完结,宅斗)-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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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骗我。”顾莲皱了皱鼻子,俏皮一笑,“不过……,这话我乐意听。” 笑声宛若雨露一般漫漫撒开,声音清澈似水,带动的大家的心情都好了起来。

  窦妈妈和观众席上其他的宫人们,都一起乐呵呵的笑。

  “师傅,还有刚才的这个动作。”顾莲比出一个优雅妩媚的姿势,十指尖尖,宛若兰花花瓣一般,回眸之间流盼动人,“我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跳出来,和师傅的总是差了一口气儿。”

  “公主的腰再低一点,手再高一点……,对了,就是这样。”

  那中年美妇细心的指导着,顾莲重新比划了几遍,连连点头,“不错,不错。”提了裙子上台,朝伶人们喊道:“再来一遍。”

  丝竹之音再次响起,那轻盈的淡黄色蝴蝶再次在风中翩然起舞。

  徐离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时隔一年,她居然渐渐恢复了最初的样子,和记忆里站在古树下的那个绿衫少女,影像渐渐重叠。

  甚至……还要更加妩媚娇妍。

  像花一样的努力绽放开来。

  徐离有一刹那的恍惚,……是的,自己更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但到底是什么让她恢复了生机?让她变得这般洗却前尘一般清澈。

  那些稀奇古怪的荷包,并不是她有些炫耀什么,有意刺探什么,原来只是如今的她本心流露,是心里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所以才这般恣意吧。

  “啊呀!”顾莲转得太快,又控制不太好路线,差点一脚踏空跌下台!

  “公主!!公主当心……”

  “快扶住公主!”

  一堆宫人慌张地围了上去。

  徐离猛地回神,情不自禁的往前踏了一步。

  “吱嘎”一声,一段枯木树枝被他踩断,有人听得声音回头过来,那边顾莲只是虚惊一场,众人落下了心,都纷纷朝花窗这边打探观望。

  徐离皱了皱眉,一声冷哼,旋即拂袖转身就走。

  窦妈妈看到了那独一无二的明黄色,心下惊动不已,慌忙回头道:“公主,你快去叫皇上进来歇一歇。”

  顾莲看了一眼,嘟哝道:“随他去罢。”

  徐离从小习武、耳聪目明,这句声音不大的话依旧没有逃过他的耳朵,心中本来就对顾莲有气,加上刚才微有尴尬,再被她用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打发,火气顿时“腾”的一下冒了出来!

  忍不住暗地咬牙,摘下腰间的羊脂白玉佩当暗器扔了出去!他手上的力道惊人,那玉佩像是流矢一般穿过了花窗,直直朝着顾莲飞射而去!

  “啊!”顾莲大叫,赶紧抱头蹲了下去。

  其实她是多虑了,徐离再生气,也不至于扔个暗器杀了她,那玉佩从人群的头顶上飞过,洞穿了台上的绡纱屏风,“扑”的一声,没入后面的草地里面。

  众人吓得一窝蜂的围住顾莲,“公主、公主有没有事?”

  窦妈妈却一直神色紧张盯着皇帝那边,正在周遭一团慌乱之际,看见一个小太监匆匆赶来,在皇帝耳边细细说了几句什么。皇帝眉头微皱,回头看了看这边,旋即转身领着小太监一起走了。

  像是宫里发生了什么急事。

  “我没事。”顾莲站了起来,朝着众人笑了笑,“没事,没事,不用围着我了。”

  合欢在旁边怯怯小声,“公主……,皇上好像生气了?怎、怎么办……”一脸十分害怕的样子,弄得周围的人也紧张兮兮的。

  “胡说!”顾莲笑嗔,“皇上哪有那么小气?”安抚众人道:“三哥从小就喜欢跟我玩闹,你们别当真。”看了窦妈妈一眼,“方才我好像看见一个小太监,说了什么,想来是宫里有事回去了吧。”

  窦妈妈回头道:“是,瞧着还挺急的。”

  听她俩人这么一说,观澜阁的宫人们神色方才好一些。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顾莲好笑的挥了挥手,指着屏风后面的草地,“还不快去把皇上的东西捡回来,不定是个什么稀罕物儿呢。”

  众人慌忙一窝蜂的往后面去找,没多会儿,总算把那块羊脂玉佩找到了。

  顾莲拎了玉佩在手,领着窦妈妈单独回了内室,笑容微敛,吩咐道:“赶紧让人去打听一下,宫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能让皇帝专程到了观澜阁,却话都不说一句扭头就走的事,想来不会小了,而且隐隐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自己若是想过几天清净日子,就不能一无所知。

  到了下午,宫人打探了消息回来,低声回道:“沈贵人生了一对双生子,当时并无什么不妥,不知怎地,这过了几天情况就不太好了。”

  顾莲蹙眉,“怎么个不好法儿?”

  那宫人脸色不是太好看,声音更低,“说是……产后恶血不止。”
 
189、鱼戏莲叶间
  
“知道了;辛苦你了。”顾莲和颜悦色的打发了那宫人,手里拎着羊脂玉佩;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洁白无瑕的白玉;微微莹润;雕工更是圆润流利,算得上是一块上好的珍品,不由轻笑道:“妈妈你瞧;这成色和水头可真是不错。”
  
窦妈妈关了门回来;看了那玉佩一眼;心思根本就没放在这上头;低声道:“历来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沈贵人产后恶血不止……”
  
“妈妈。”顾莲打断了她,笑容微敛,“只要麻烦不涉及到咱们身上,旁人的热闹不管多么好看,咱们也不必去管,就连看一看热闹也是多余的。”
  
反正自己一直住在观澜阁,就算后宫里面的房子着了火,也不与自己相干。
  
窦妈妈微有凝思,继而点头,“是,奴婢记下了。”
  
顾莲不想板着脸跟身边的人说话,毕竟往后还要用她们,因而微微一笑,“不过沈贵人有了麻烦,皇上想必也会烦心,呵……”将那羊脂玉佩放在了窗台上,“看起来皇上是要忙一阵子,咱们这边又该继续清净了。”
  
如她所言,徐离回去以后的确是忙坏了。
  
好几个太医前后给沈倾华诊了脉,都说不出个所以然,翻来覆去,无非就是产后体虚、宫寒之类云云,一副中庸之道自保的样子。
  
徐离看了就生气。
  
最后还是晋国夫人不顾冒犯皇帝,为了女儿的身体和将来,从外面找了一个信得过的大夫,专门为女儿切了一回脉,结果切出问题了。
  
“不好说。”那大夫斟酌着说词,“有可能……,是贵人本身体质虚弱的缘故。”
  
晋国夫人不甘心的反驳,“倾华在家的时候,身体一直很好。后来怀了孕,皇上还恩准我进宫看了一次,也是好好的。”实在是心痛女儿的身体,“你再仔细看看,哪怕说错什么也不怪你。”
  
那大夫得了这份保票,方才小心翼翼回道:“还有可能,就是之前贵人在怀孕的时候,受了什么药物的损伤,所以才影响了胎像。虽然平安的把两位公主生了下来,但是到底勉强,加上双生子母体负担也更大,所以……”
  
晋国夫人和沈倾华的脸色不由都变了。
  
大夫开了一副调理的方子,说是先吃着,回头过一段时间再看,临走交待,“眼下贵人身体受损还不算严重,趁年轻好好调理,应该能够恢复过来的。”顿了顿,“关键是要把源头找出来,不然再努力都是于事无补。”
  
这个道理,沈氏母女当然都是明白的。
  
沈倾华单独留了母亲私下说话,蹙眉不解,“不能够啊,我一直在饮食起居上都很小心的,皇上亦是经常嘱咐交待,每一样吃的、用的,都是乳娘亲自把关过的,我真是想不明白。”
  
晋国夫人指了指中宫方向,压低声音,“那一位,你没用过她的东西吧?”
  
沈倾华忙道:“断然不敢的。”又小声解释,“皇上对她忌讳的很,我冷眼瞧着,中宫的宫人除了薛妈妈,没有一个是皇后能指使得动的。所以……,她也应该没法子在御膳房做手脚,便是平时穿的、用的东西,也轮不到她来做主。”
  
“有没有什么可疑的?”
  
“可疑的……”沈倾华努力回忆着,犹豫了下,“大概是几个月前,皇后的情绪特别的不好,每次我们过去请安的时候,她不是挑拣这个,就是拿捏那个,差不多每天都要找个人来训斥一通。”
  
“几个月前?”晋国夫人忙道:“那时候,你不正是怀着身孕的吗?”
  
“是。”沈倾华继续回忆,“我和公孙贵人都有身孕,皇后多少有点顾忌,虽然也说我们几句,但是好在没有什么责罚下跪之类。女儿不敢怄气弄坏了自己身子,再说还要顾忌孩子,只当是耳边风听听便罢了。”
  
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倒是苦了其他几个嫔妃,邓氏两个堂姐妹,管氏一嫡一庶两朵姐妹花,差不多轮着番的挨皇后排揎。偏偏又算不上是什么大事,谁也不好意思认真闹到皇上哪儿去,也就由得她絮叨了。”
  
“过了几个月,后来有一次我的胎像不太好,皇上担心,就不让我和公孙贵人再过去请安了。”沈倾华在母亲面前,才敢露出一丝委屈哀怨来,“原本小心翼翼的挨到了生产,又是顺顺利利的,都想着挨过去了。”叹了口气,“没想到……”
  
忽地一顿,发觉母亲一直皱着眉头不言语。
  
“倾华啊。”晋国夫人连连摇头,目光震动,“你把方才的话连起来想,难道还没有察觉出有什么问题吗?这里面可是有蹊跷啊。”
  
沈倾华闻言一怔,不由细细回想起来。
  
皇后情绪不好……,每次都罗里啰嗦的排揎嫔妃们,过了几个月,自己和公孙柔的胎像就不好了!心里猛地一惊,继而想起更多可疑的事情来!
  
“母亲……”沈倾华越想越是害怕,越想越是心惊,“女儿想起来了,在那之前胶东侯夫人曾经进过宫!”
  
晋国夫人本来只是怀疑,听得女儿这么一说,不免骇然,失声道:“胶东侯夫人曾经进过宫?就在那之前?!”
  
“是。”沈倾华认真道:“的的确确没记错!前一天,因为当时皇后病了,胶东侯夫人进宫探病,在中宫坐了好半天才离开。”心里涌起一阵后怕,微微摇头,“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古怪,但我总觉得,要不是皇上后来不让我去中宫请安,只怕……”
  
看了看侧面的屋子,只怕自己和两个女儿都活不下来了。
  
******
  
徐离最近的心情十分不好,沈贵人生了女儿,还只是有一点点失望,结果她又闹出产后恶血不止的事儿,没折腾多久,人就跟着瘦了一大圈儿。
  
好在沈倾华性子还算沉稳冷静,虽有淡淡忧色,却也没有淌眼抹泪的哭诉,每次见了面反倒自我劝慰,“皇上不必太过挂虑,许是生了两个姐儿,伤了元气,只要往后精心调养着就好了。”
  
见她这般懂事贤淑,徐离不免多了几分温柔体贴,每日里下了早朝,都要抽空过来看望一趟,陪着说上几句家常闲话。
  
相比起来,公孙柔那边就麻烦的多了。
  
她的身孕才四个多月,偏偏最近孕相一直不好,一会儿肚子疼,一会儿孕吐,整个太医院都跟着闹得人仰马翻,没个消停时候。
  
公孙柔是个爱撒娇的主儿,见了皇帝,没说上几句就是忧伤叹气,再不然两眼泪汪汪的小可怜样儿,有的男人喜欢这种类型,有的未必喜欢。
  
徐离没深思自己喜欢哪一款,但明显……,不喜欢这个样子的公孙柔,更没有那么多耐心听她絮叨,越听越烦,越烦就反倒去的越少了。
  
总而言之,最近后宫里没有一件让他顺心的。
  
那一袭淡黄色的身影,就像一只蝴蝶在他的心头、眼前萦绕,想起那张笑得明媚灿烂的笑脸,再对比自己眼下的不痛快,更加不痛快了。
  
这日夜里睡下,迷迷糊糊又梦见了那天观澜阁的场景。
  
梦中景象颠倒混乱,自己好像站在花窗外面,又好像就站在那个淡黄身影旁边,连她不以为然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随他去罢。”
  
随他去罢,随他去罢……
  
徐离的心头又是一片火起,暗暗握拳。
  
“你们说好笑不好笑?”那个淡黄色的身影动作俏皮灵动,软语娇嗔间,跟旁边服侍的人做了一个鬼脸,“来就来吧,来了……,偏偏又不敢站出来见人,还偷偷摸摸的藏在后头,被咱们发现了,自己脸上挂不住,气得扭头就走。”她笑得花枝乱颤,娇喘连连,“还好意思砸东西呢?呵呵……,真是笑死人了。”
  
徐离咬牙切齿,觉得身体里血脉贲张的快要爆裂了。
  
可是偏偏自己不能动弹,也没法发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围的人在嘲笑,和她一起笑得前仰后合,真是好不可恨!
  
可恨、可恶……,这个女人!
  
神智一片混乱转换,徐离猛地从梦境之中苏醒过来,心头的火气犹自未消,自己坐起身来清醒了下,不免觉得好生荒唐。
  
自己居然在梦里跟一个小女子怄气?一定是最近烦心事太多了。
  
尽管理智告诉他,不过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一个梦而已,但心中又忍不住回想,说不定当时……,那个可恨的女人就是这么想的!
  
这样反反复复纠结了十几天,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去了观澜阁。
  
凭什么自己在这边拿不起放不下,她却在观澜阁逍遥快活?徐离只顾不痛快,并没有认真的去想一想,顾莲再逍遥、再快活,那也是他自愿给的,只要他动一动指头,就可以轻易毁掉她的一切!
  
他不过是整天自己跟自己怄气罢了,却犹自不觉。
  
这一次,徐离没有在花窗外驻足,而是一口气走了进去,那个可恶的女人,用丝带蒙了双眼,正在跟几个小宫女一起玩摸瞎儿!
  
窦妈妈眼尖瞧着皇帝走了过来,赶忙朝着宫人们无声挥手,一眨眼的功夫,顾莲身边的顿时无声无息退了干净。
  
她并不知道,只当是小宫女们抿嘴躲了起来,于是轻轻笑了,伸出手,朝着四周指指点点了一圈儿,“说好的,不许跑出地上的白线以外,否则就算犯规了。”停住脚下的步子,然后假意做了一个动作,忽地往左边一扑,“呵,抓住……”
  
下一瞬,声音不知不觉的停顿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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