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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古代剩女重生记 作者:萦索(起点vip2013.03.29完结,剩女、权谋、平凡生活)-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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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外界,虽有好奇心思,隐约察觉到此事跟定国公胞姐的外孙女有关,但对掐的双方都不肯明说,外人自然不敢大咧咧的表明,让双方都恨上自己吧?
    皇帝也不简单,借此机会敲打了京中一大批勋爵后人,纨绔子弟,称“再有调戏民女、闹市纵马伤人”者,一律重责。
    而威远候呢,在家闭门读书,与幕僚商量许久,又写了一份奏折,大意是独子太受溺爱,自己又须得为朝廷事情奔波,无空管教孩子,请皇帝准予,让林昶去太学读书。
    太学是皇家书院,里面的大多是皇子皇孙,抑或公主郡主的子女,林昶去么……也能说得过去。
    于是皇帝大笔一挥,林昶成了太学的一员。
    对此,俞清瑶没什么不高兴的,只要林昶在太学安静的过三五个月,容得在报恩寺听见“告白”的人差不多忘记了,她便去掉一大枷锁至于林昶未来的前途是不是更广阔光明了,委实是……顾不上了。
    没想到,前狼刚去,后又有豺虎当道。
    元菲儿回娘家省亲了,跟她记忆中一样,浩浩荡荡带着许多丫鬟,穿得无比光辉,让其他姐妹好一阵羡慕。她先是见过邓氏,随后跟自己的娘亲翁氏在房间里嘀嘀咕咕许久。
    俞清瑶一听这个节骨眼上,元菲儿回来,就知道她不怀好意。
    冷笑着,提前准备好了一把精致的剪刀,是用针线篮里,用来剪断针线的。
    一三八章 断发
    一三八章 断发
    元菲儿不是不共戴天的大仇人,但也不差什么了,似乎自己的前生有一多半的悲惨,都是拜她所赐。重生而来,俞清瑶不敢抱有幻想,认为初嫁郡王府、轩轩甚得的元菲儿,特意选在安国公与威远候关系紧张时回家省亲,是存了什么善心。随身带着剪刀,若无事就罢了,若是……哼必要她好好“惊喜惊喜”。
    荣寿园里,翁氏、铁氏等人都围在老夫人邓氏的身边说笑,元清儿、元锦儿、元梦儿、元秀儿、元姗儿,等尚未出嫁的女孩儿也依次坐着,不管什么性情,在老夫人面前都是一色的温婉可人。不久,有丫鬟迎了俞清瑶进来。
    来了三天,俞清瑶很知道自己身份——是客,还是邓氏特意请来的,因此穿着打扮上不能过了度,夺了众位国公府姑娘的风采,又不能太过素净,使一干捧高踩低的奴才瞧扁了。今儿,她换上了蜜色镶金边万福万寿长裙,裙裾上绣着璎珞纹,秀气而得体,梳着常见的弯月髻,插着一只镶孔雀绿翡翠的金冠,做工精致,但并不金黄的耀人眼目。
    粗粗一看,神色恹恹的她给人单薄、无力的印象,似乎压不住浑身贵气。底下的奴才们知道她不是无钱投奔的穷亲戚,不敢懈怠;而众多眼高于顶的表姐妹们,看不上她的气度,也不会处处针对了。
    一进来,她礼数周全的给长辈们行礼问安,又与同辈的姐妹见礼,一通下来,坐在上首贵宾位置的元菲儿才有空说话,“清瑶妹妹了,许久不见了。”
    今天的元菲儿,穿着栗金色盘金彩绣的撒花洋绉褙子,金镶玉凤凰展翅步摇上的硕大珍珠明晃晃的垂在额间,越发显得脸似银盘,眼若寒星,左右顾视,目光炯炯,顾盼神飞,比往日更透着一股得意。
    俞清瑶低着头,摸了摸袖口里的剪刀,才温声回话,“清瑶来京城不久,不似府里的其他表姐妹有夫妻,与郡王妃朝夕相处过。”
    “呵呵,祖母,娘亲,看,清瑶妹妹多会说话?我瞧她嘴甜面善,必定跟林家的老祖宗相处融洽。您二老大可放了心思。”
    翁氏闻言也笑着,小心的在邓氏身侧矮了矮身子,眉眼和顺,“……若成了,也是一桩美事。当年俞探花可不是佛寺上香时,巧遇了沐家小姑,上门赔罪时沐老侯爷一眼相中了么?听说那林世子虽有纨绔之名,却没什么大的毛病。就是不爱上学,胡乱花费,京城里哪家公子哥不是如此?”
    这声音柔和的,道理通顺的,倘或不是说的自己婚事,俞清瑶只怕双手赞成。可见,前世元锦儿、元梦儿、元秀儿都被元菲儿给卖了,其中面甜心狠的翁氏出了大气力好狠毒的母女
    这个时候俞清瑶还要维持“单薄无依”“知书达礼”“柔弱可人”的闺秀形象,才是找死呢噗通一声,她跪下了,眼泪滚滚而落,看也不看元菲儿一眼,只盯着翁氏,“大表舅母,清瑶哪里得罪您了,您要推清瑶入火炕?”
    翁氏正在婆母面前端着“良善儿媳”面具,忽遭质问,受惊下气得不轻,“你这孩子,怎的如此说话?大表舅母也是为你考量。”
    “为我考量?考量的结果就是逼我嫁到威远侯府吗?”
    “唉,你年纪小,不知轻重,我不与你计较。前两日林昶都……都说了那些话,你还能嫁到哪里去?何况,林家的家境,哪里委屈你了?老公爷为你受辱的事情,在朝堂上参了一本,正跟威远候关系僵着。你不为旁人,也为老公爷考量考量。”
    话说得多么大义凛然,好像她再多说,就是胡搅蛮缠,不关心“舅公”处境了。
    可俞清瑶不是小孩子,她能不知道翁氏说话是有私心——害怕国公府与威远候府关系不善,对她自身的影响不佳吗?
    言语上,俞清瑶永远也比不上面上端庄大方的翁氏,后者能笑眯眯的哄人自己寻死,俞清瑶哪有这种本领?既然说不通,只有“武力”一条道路了流着泪,她忽然从袖口里拿出剪刀,锋利的张开,吓得一种女眷惊呼,“你要干什么?”
    俞清瑶摘下小金冠,随意从鬓角挑了一股头发,对着剪刀,“若逼我嫁到林家,不如绞了头发做姑子去”说时迟,那时快,已经绞了半截下来。
    翁氏魂飞魄散,她哪里想得到俞清瑶有备而来,说剪就剪啊——这要是传出去,不就成了她逼迫亲戚外甥女落发,三十年的名誉毁于一旦尽管恨得牙痒痒,可她不能不装模作样的上去搀扶,“你这傻孩子,糊里糊涂的,有什么心理话,尽管对我、对老夫人说啊,看在你过世的外祖母面上,怎么都能满足你。怎能绞头发?要是传出去,不是说你行事偏激,有失孝道,也会骂舅母刻薄、委屈了你。”
    一面说,一面还滴下泪来。
    演技很好。
    可俞清瑶心想,都闹了起来,索性闹个大的。免得日后有人不长眼,以为她任凭欺负。一次次给她说亲,她没那么多闲功夫一一化解当下,也不理会翁氏的做作,她奋力甩开,直接扑到邓氏的膝下,泣不成声,“早知我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凭谁都来欺负。”
    “胡言乱语你爹娘都好好的活着呢,你当女儿的怎能能出言诅咒”邓氏面色大变,言辞激烈的道“呜呜,清瑶好想见见爹娘啊舅舅本来答应了,要带清瑶去临州看看母亲。可是、可是不到半个月,反悔了,说通江发了大水,河岸高了几尺去;又说临州多山,暴雨倾盆容易山体滑坡……清瑶不害怕,哪怕再危险,跪着,爬着,也想去看看亲娘啊为什么不让我见?连一封信都递不出去。”
    “要是有亲爹娘在,谁会逼着我嫁给仇人?那林昶,屡次三番戏弄与我,更调戏我的丫鬟,硬是栽赃我的头上,毁我名誉,我恨他入骨。今生今世,若要侍奉他,还不如此时此地死了,落得干净。”
    须臾功夫,泪流满面。
    邓氏嫁到安国公府也有四五十年了,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有粗鄙不文,有娇俏可爱,有阴险深沉,有伶俐乖巧,也有憨厚聪慧的,独独年仅十一的俞清瑶——粗闻以为是莽撞冲动,与之交谈后,发现是知礼守规矩的,品格尊贵,性情娴雅,今儿再一看,才知道小小的女孩内心压抑着,藏着许多苦楚。本来袖里藏着剪刀,是不可饶恕的大错,可望着俞清瑶悲戚的面容,竟然责骂不起来“清瑶求求舅婆,让人送清瑶去北疆吧”
    “胡闹边疆离京城万里之遥,你女儿家如何去得”
    “可是、可是,”俞清瑶此时倒是真情流露,哀伤目光令人同情,“无诏不得返京。父亲一辈子回不来,清瑶除了自己去,此生还能见到父亲吗?舅婆,清瑶不怕吃苦,不怕寒冷,也不怕路上艰难,只求能见父亲一面。舅婆,您答应清瑶吧清瑶两岁后没见过爹娘,都不记得他们的音容了……”
    抱着邓氏的双腿,无论旁人怎么扶,她都不肯起来。
    “你……唉……”
    邓氏僵硬的面部线条微微柔和了些,“去边疆,万万不成。罢了,我去见见老公爷,问问能不能让驻守北疆的军官回来看望亲人。”
    “啊,谢谢舅婆,谢谢舅婆”
    俞清瑶擦了泪,因摘了金冠,柔软的发丝下垂,衬得巴掌大的小脸更加惹人疼爱。
    丫鬟拿上来梳洗的银盆和巾帕,伺候着俞清瑶净了面。秦嬷嬷在邓氏的妆奁里找了常用的牙梳,递给邓氏。邓氏则亲手亲手为俞清瑶挽了头发,把小金冠戴上。
    邓氏自己几个孙女,都没享受到这种待遇呢元菲儿见了,自然眼中冒火。翁氏连忙使眼色安抚。
    至于想要“结两家之好”,让前几日报恩寺发生一幕变成传奇话本,改善安国公府与威远侯府的关系,彻底泡了汤。
    ……
    朝堂上,威远候为林昶的放肆行径付出了代价,罚俸一年。虽然威远侯府上下谁也没把这点俸禄当回事,但到底是项惩罚。至于林昶去了太学,到底是吃亏了,还是占便宜了,真难说。
    两日后,邓氏亲自带着俞清瑶回了安庆侯府——是俞清瑶自己要求的。
    紧急关头,可以去国公府避难。“难”结束了,总不能天天呆在国公府吧?不是吃住不舒服,而是里面的关系太复杂,她忍受不了。
    见到杜氏那一霎那,俞清瑶有些羞愧。一发现安庆侯府庇护不了自己,立刻另寻出路,杜氏不会恼了她吧?见礼过后,听杜氏说话语气,才放下心来。
    原来,杜氏对查氏母子也怒意不浅,对沐天恩的柔弱政策不大满意。俞清瑶能让安国公府出面,报复回去,又不损伤安庆侯府一丝一毫,她有什么可生气的?
    邓氏走后,杜氏叹息看着俞清瑶,想要说什么,可终究没说出口,只找了其他话题。说是俞家老宅派人来,送了几车书来,已经送到静书斋了。
    没等俞清瑶怀疑起老爷子的用心,杜氏又给了她一张威远侯府的帖子,邀请她参加樱宁郡主,也就是林昶的曾祖母的寿辰。
    一三九章 局(一)
    一三九章 局(一)
    五月的天空,温暖而恬静,似棉花一样的白云悠然的徜徉于蔚蓝之间,一扫往日的风沙阴霾。料峭的春寒一去,吹来暖风绿了枝头,红了月季。此时节,大约是一年之中最好的光景,不冷、不热,一如美人恰到好处的装扮,美丽的让人舒服惬意。
    静书斋。
    庭院里种着两棵美人蕉,宽大的翠绿叶片夹着几簇眼红的花儿,虽无牡丹、玫瑰的艳丽夺目、精致热烈,可别有一番风姿。不请自来的客人元清儿,就站在美人蕉下,回眸笑道,“我就看不上你忧愁满面,好端端做甚么无病呻吟?管他如何,坐守着宝山,这一生也算值得了。”
    她指的是俞家送来那几车的书籍。
    也奇怪了,俞清瑶在邓氏面前那场痛哭流涕,明明是大大损害自己的颜面,使得不少人背地里嘀咕,“什么端庄娴雅,都是假的。没看到哭起来的样子,简直跟泼妇一般,毫无矜持、教养。”至少五分之四的国公府人对她暗中不屑。不过,其中不包含元清儿。
    可能是那场哭泣触动了某根心肠,自打俞清瑶回了安庆侯府,她禀明邓氏,说自己一时舍不得表妹,还想常常见面。都是亲戚,小辈们往来容易。于是,就有了元清儿三天两头的上门……
    明面上“姐妹情深”,可俞清瑶不觉得自己有多大魅力,觉得,多半是看上了老爷子送来的三万册书籍——那可多半是孤本、套书啊珍稀无比。在有心人眼里,价值连城当然,在其他人眼中,只不过是几本破书罢了。拿来垫床脚,还嫌不够硬呢。
    两人都爱书,相同的爱好,加上那点血缘关系,倒有些姐妹的意思了。只是底下里元清儿不掩饰自己的真性情,说话的口气很冲,常常让人下不了台。好在两世为人,俞清瑶早过了意气之争的年龄,又知道元清儿聪慧过人,是表姐妹中最可结交的,不免多几分耐心。
    轻轻叹息一声,“子非鱼,安之鱼之忧患?”
    暗指自己无辜得了重财,日后不知用何代价偿还。俞家要是善地,她姐弟也不至于千里迢迢非要进京了,此事不说,想来元清儿也能猜到一二。
    不过,出乎意料,元清儿并不同情,嗤笑一声,“鱼之忧患,在于水。此水不留鱼,便往他处去”
    “……”
    俞清瑶无语,同时恍然——对啊,管俞老爷子做什么,她背后有安庆侯府、安国公府,入宫那么大的危机都解开了,再者,她一个女孩,能排上什么用场?唯一可担忧的,只有弟弟俞子皓。但弟弟还小呢,三五年后,谁知道什么情况“多谢表姐开导。”
    “罢了,看你有几分悟性。”
    元清儿笑了笑,她身着浅玫瑰色蝴蝶穿花锦绣长衣,项间带着明晃晃的金项圈,往俞清瑶日常坐着的玫瑰椅上一靠,显得十分慵懒。
    俞清瑶十分怀疑,对方也是厌倦国公府里姐妹们太多,整日里口舌不断,才躲到自己这儿来。但这话,她怎敢说出口?只能命玛瑙、翡翠,好茶好点心的招待着。
    “妹妹的书籍没三两个月怕是整理不完,依我看,女红暂且停了吧,针线上的功夫不是朝夕见成效的,总不如这些书重要。我每日来四个时辰,四个丫鬟除了休息,每日能帮你整理两三百册有余。你自己也多用心。”
    “好姐姐,多亏了你。不然我望着书山,真不知怎么办好。”
    “去,谁让你不多教丫鬟读书识字?”
    俞清瑶心道,她怎么没教了?只是一朝被蛇咬,生怕再教出一个会读书写字的反过来害她罢了“妹妹怎么比得上姐姐出身国公府,你瞧我这里,教养嬷嬷还是舅婆送来的呢,底下的丫鬟是舅母调、教送来的,我自己贴身的规矩不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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