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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继母养儿手札+番外 作者:骨生迷(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5-14正文完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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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氏也并不说什么虚的,握着袁璐的手,“说来实在惭愧,我府上的乱子竟然弄到你们府里来了。幸亏泓哥儿没事,真要怎么了,我还怎么有脸下去见你姐姐。”
    袁璐有些不习惯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毕竟是第一次见面,这人也太热情了些。
    王氏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头了,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你大概还是第一次见我吧。其实我瞧过你好多回了,你或许都不记得了,小时候我还常和你姐姐在你旁边念花本子给你听。”
    袁璐还真就记得!她那个时候才穿来,心情还不能平复,真是心如死灰。但是那个时候冒着桂花香味儿的二姐姐会和另外一个姐姐一起给他念话本子,从《碾玉观音》一直念到《西厢记》,后来就被陈氏发现了,狠狠地把二姐姐教训了一顿,她就没有话本子听了。其实现在想想,那时候二姐姐应该是只有在自己跟前,才有机会偷偷看那些东西吧。
    “葙姐姐?”袁璐记得她还在自己跟前狠狠哭过一次,那次哭的可伤心了,她二姐姐也陪着一起哭,她在旁边听着都不忍心了。好像自从那次之后她就再也没来过了。
    王氏应了一声,拿着帕子擦着眼泪道:“你记得我,记得我……”
    袁璐就自己握上她的手,笑道:“妹妹之前没有认出姐姐,实在惭愧。”
    “哎,不要紧,不要紧。”
    “如今想来,当时如果能见姐姐一面,这件事也不会闹得这般大……”
    “该的!”王氏凑近她耳边,“他该的!宠妾灭妻,嫡庶不分,这就是报应!”吓得袁璐赶紧去捂她的嘴,“姐姐可莫要说这样的话了。”
    王氏的眼泪都跟止不住似的,又哭了好一会儿。
    等她哭完,袁璐命人端了水来,给她净了脸,重新上了粉,才又说起话来。
    说起前几日的事,王氏又赔罪道:“我多时不在府里,竟然闹出这样的事儿来。那姨娘因仗着自己有几分宠爱,竟然打着如夫人的名头接见了你。我回去后便已经把打发送走了,至于打了泓哥儿的那个,如今也在我手下管着,再也翻不出什么风浪。只是觉得对不住你们家,伤了泓哥儿不说,我还因此得了好。你要还有什么怨,现在尽管对着我来,随你打得骂得。”
    袁璐见她这般坦诚,心里也一点怒气都没了,“你也有自己的苦楚,这事自然是谁做的算谁的。你既随我姐姐叫我一声妹妹,我就如二姐姐一般喊你一声‘葙姐姐’,这事儿便到此为止吧。”
    王氏又“哎”了一声,两个人又聊了一些生活上的琐事。王氏问起她的身体和家里的人,袁璐都一一回答了。
    聊了一会儿,王氏屏退了自己的丫鬟,袁璐也明白过来,把人都给清场了。
    王氏这才靠近她低声说:“今日上门是有件事情要给你提个醒。说来惭愧,这事儿还是我们家里那个弄出来的。他查到日前是你派人给袁大人传了话……我已经给劝下来了,但他是个耳朵软的,难保不改变主意。”
    袁璐听了倒也没惊讶,她从宫里出来后就去找了李德全,又是李德全亲自去了袁府通风报信。有心人要查也不难。
    不过最多也就给她传出个差名声来,反正如今皇帝都判了,道理和面子都在他们国公府。一点坏名声还不至于让她要死要活。
    “劳姐姐挂心了。”袁璐道,“这件事说到底还是姨娘管教无方,好好的一个哥儿被教成了目中无人的样子。我也也不会及怪到姐姐头上,如今既然姐姐话里也没有责怪我把事闹大的意思,今后这事儿便就此揭过,再不提了可好?”
    王氏点头道:“好好,不再提了。”
    王氏在国公府里坐了一个下午,临走时还依依不舍地拉着袁璐说:“我那里乌烟瘴气乱的很,我虽希望你有空多来陪我说说话,但你还是不要来了。有空我会多来看你,妹妹莫要嫌我烦。”
    袁璐听的都想笑了,这个王姐姐,说话还真是直白。

  ☆、第18章 同睡

第十八章
    镇国将军夫人走后,袁璐摸着下巴想了又想。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如果她一番情真意切都不是演出来的,那固然好。可若万一真是个会演戏的……
    那她的目的就叫人捉摸不透了,难道只是来警告警告自己,说镇国将军已经抓住把柄了?这也说不通,皇帝都判了,这把柄也没有实质性伤害。
    她醒来虽不久,但她身边的人见到她这个小动作,就知道她在思考,是故也不扰她。
    袁璐把刚才袁璐的言语、动作、生态想了又想,还是找不到半点让人怀疑的地方。
    后来还是吕妈妈实在看不下去了,屏退了其他人对她道:“夫人容老奴说一句,这镇国将军夫人打小就在咱们府里进出,尤其是从他们家老夫人故去以后,可以说在咱们家住的日子比在她自己家里都多。她如果真有那么多心眼,也不会陷入嫁入那样人家的境地。”
    袁璐听完,颇有些尴尬,她真当自己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了。毕竟不知世事那么久,要学的东西果然还很多。吕妈妈跟着她娘亲那么久,这里面的事情就没有她不清楚的。
    除她以外还有宫里出来的史妈妈,宗亲贵族也没有她不明白的。跟她打听也能知道那将军夫人的秉性不是。
    放着她娘和大姐姐给的宝藏而不知道用,才是真的蠢!
    她也不扭捏,想通以就开始跟着史妈妈背谱系。之后再学着分辨日常生活中可能接触到的布料,首饰,日常用具的好坏。
    她底子不差,毕竟上辈子也算是个上流社会的人。
    史妈妈教下来脸上是不动声色,心理却着实吃惊不小!这个国公夫人真的是什么都是教一遍就会……
    袁璐觉得这些也不难,最难的大概是分辨颜色。也不是她色盲。只是现代的时候,大家说的都很简单,拿红字做例子,一把人也就说个大红,深红,粉红的……
    如今在这里,光红色就分赤色,炎色,妃色,胭脂色,朱红,醋红,猩猩红……
    就算在她眼里一样的白色,在这里也分什么素白,藕白,珍珠白……
    还有那个色跟名字对不上号的,比如那月白色,明明是偏蓝的,跟叫水绿的差不多一个色,算什么白呢……
    简直要把她一个正常人逼成色盲色弱了。
    一下午,她都在看各种布料。因她前头分辨珠玉材质学的极快,所以到了学分辨颜色的时候,史妈妈还是一股脑儿地都给她说了,然后再随机抽一块布料提问。
    ……
    总之,到了暮色四合之际,我们成国公夫人还在大红深红浅红粉红呢!
    史妈妈困恼地都头疼,怎么这夫人就对这么简单的东西转不过弯来呢?
    袁璐心里就更不用说了,都觉得丢脸死了。她这副身体也不是色弱,颜色都能分得清,可就是对不上名字!
    袁璐被史妈妈拘了一下午,花妈妈看了都心疼死了。见天一黑就进去以蜡烛伤眼睛的名头,把袁璐拉了出来,再也不肯让她学了。
    夕食是花妈妈亲手准备的,有红豆枸杞粥,清炒苦瓜,羊肝羹等,都是补眼力的。
    袁璐刚坐下,就有老太太身边的丫鬟来传话,说是问她吃过没有,没吃的话就过去一起吃。
    这就想到了昨日。昨日她答应了澈哥儿一起用夕食。晚间去请安的时候,老太太也给脸地留了饭,期间还问了问第二天镇国将军夫人上门的事情。
    老太太那里的夕食又是大鱼大肉,葱姜味儿还极冲。
    澈哥儿想着她娘亲在外祖母那里不给吃肉,就不住地给她娘夹菜。
    老太太眼皮子底下,袁璐也不敢做出吃不下的样子,愣是硬着头皮吃了好几块肥瘦相间的油肉。
    回来就吐得不成样子了。
    这老太太来喊,肯定还是要问镇国将军夫人的事。
    袁璐就让丫鬟捧上自己桌上的菜,移到老太太屋里去吃了。
    老太太那里也已经摆了饭。
    袁璐给她行过礼,解释道:“您话传到的时候,我屋里菜都摆上了,就端过来一起用。”
    老太太点点头,也没在这上面说什么。
    老太太身边的三个孩子依次给她问安。澈哥儿还偷偷跟她眨了眨眼,惹得袁璐差点笑出声来。
    袁璐从善如流地布好菜,澈哥儿又挤到她身边坐下,凑到她耳边小声问道:“娘亲下午都干嘛了呀?”
    “没干嘛,娘亲要忙府里的事呀。”
    澈哥儿哦了一声,很失落的样子。娘亲自从回来以后不理他了,也不主动跟他说话,更别说抱抱他,亲亲他了。
    袁璐知道考太太有话跟她说,就把澈哥儿从自己身上抱到了旁边的凳子上,也不再多说话。
    果然不多久,老太太就问她说:“白日里镇国将军夫人来说什么了?”
    袁璐放下筷子道“她来给我们家赔罪了。”
    老太太冷哼出声,“真要有这份心意,早干嘛去了?”
    袁璐便继续道:“听她话里的意思,她这两年已管家,自己还搬出去了。这事儿她事先并不知情。”
    “这样便把她自个儿摘干净了?”老太太又哼了一声,“亏她从前还跟你姐姐交好,反倒纵容庶子伤我们泓哥儿!”
    泓哥儿就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
    袁璐并不想在孩子们面前谈论他们母亲,因此也不多说什么。
    老太太又问:“还说什么了?可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
    袁璐也就明白过来。老太太这是问镇国将军夫人屏退众人以后,单独跟她说了什么。
    “她说镇国将军知道了一些事,恐怕会传扬出去,给咱们抹点灰。”
    老太太听了也不甚在意:“咱们行的正,坐的直,圣人都判了,还怕他?”
    老太太一脸讥诮,大耀朝郡王以下可就是要降等承爵。就凭他一个不知道还能蹦哒几代的镇国将军,难道还能敢继续叫板他们世袭罔替,与国同休的成国公府不成?
    用过夕食,被冷落的澈哥儿脸上是一脸的不高兴。
    后来袁璐要走,他又哭又闹,非要吵着跟她回去。
    老太太虽然对外性子强些,对身边三个孩子可说是有求必应的。尤其是最年幼的澈哥儿,老太太怜惜他从小对父母都没什么印象,格外疼惜他一些……
    且澈哥儿平时也乖巧得很,难得闹上一闹,老太太也没了脾气,就把她捞到怀里跟他说:“去住一晚上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咱们可说好了,只一晚上,明天可不许接着闹。”
    澈哥儿赶紧擦了眼泪,抽抽搭搭地道:“澈、澈儿知道了,多谢祖母成、成全。”
    老太太也不忘叮嘱袁璐,“哥儿还小,晚间可千万当心他一些。别让他受凉冻着或是发什么噩梦。”
    “儿媳省得。”袁璐牵着澈哥儿离开,也并不多说什么。
    直到回到自己院子了,她手边的小人儿还在哭呢。袁璐就把他抱到膝盖上,“怎么了?祖母都让你过来了,怎么还一个劲儿的哭咱们澈哥儿要变成小泪包了。”
    澈哥儿攥着她的衣袖不松开,“澈儿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娘亲不喜欢我了吗?”
    袁璐在他粉嫩的小脸上亲了又亲,“怎么就不喜欢你了呢,娘亲最疼你了。”
    澈哥儿破涕为笑,冒了好大一个鼻涕泡。
    袁璐一边笑一边拿帕子给他擤鼻涕,“你老说自己要变成大人了,现在这样子哪里像了。等明年请了先生,你也这样哭?”
    澈哥儿不好意思地接过她的帕子,自己擦起来,“那我不哭了,我是大人了。”
    袁璐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心里感叹澈哥儿的敏感,“娘亲不是不喜欢你了,只是在你祖母面前,我们俩还是不能太过亲昵。”
    澈哥儿不解。袁璐就继续解释道:“如果你养了一只十分喜欢的小狗或者小猫,养了好久好久,你特别喜欢它。但是有一天你发现它跟你哥哥或者你姐姐,都跟你亲近。你会不会伤心呢?”
    澈哥儿捧着小脑袋皱着眉头想了会儿,“如果哥哥姐姐喜欢,我就把小猫儿小狗儿都送给他们。但是我心里,肯定是会伤心的。”
    “对呀,你看,猫儿狗儿都会让人伤心。别说你祖母把你养了这么大,倾注的心血可比你养猫养狗多了不知道多少倍了对不对?祖母一看,她最喜欢的乖孙跟别人比跟她亲近,肯定要伤心死了。”
    澈哥儿把头往她怀里一埋,含糊不清地道:“可是你是我娘嘛!而且祖母最喜欢的才不是我,是哥哥哩!”
    袁璐笑着颠了颠他。
    “唔,那好吧,我明白了。下次我就不这样了。但是娘亲也不能一直不理我,要常来看看我。”
    袁璐应了他,又让丫鬟带他去洗脸,自己也换下了沾了他鼻涕眼泪的衣服。
    洗漱完以后,澈哥儿被裹着小被子放到床上,两只白胖的小脚丫在床沿上一晃一晃的,等着她娘亲上来。现在已经是十月了,天已经凉了。袁璐就把他哄到被子里等。
    澈哥儿在被子里拱成一个球,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袁璐一边让丫鬟给她擦头发,一边调笑他:“今晚上可不许再尿床了,再尿床来年我可要都告诉你先生。”
    澈哥儿臊得满脸通红,“我早不尿床了。还有两个月我就四岁了。”
    袁璐听得又是一阵想笑。
    上床以后她侧卧着,澈哥儿和他面对面地躺着。她轻缓地拍着他的背,没一会儿就把他拍睡着了。
    这小儿刚还说今晚上不睡了,要说一晚上话呢。袁璐笑笑,给他掖好被角,自己也跟着躺下。

  ☆、第19章 传言

第十九章
    镇国将军夫人来过没两日,整个京都都在传那成国公府刚醒过来的国公夫人是个最善挑拨,搬弄是非之辈。
    这个名声对于妇人来说是极不好的,七出之条中就有一条叫“口多言”。
    这事儿传的极快,传的是成国公夫人和镇国将军的姨娘一言不合,高到了当太子妃的自家姐姐那里,镇国将军一家才突遭变故。
    这但凡跟皇家沾点关系的,都能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尤其这事儿传的还有鼻子有眼,牵涉人物众多,还真是不失为一桩有料的八卦。
    袁璐听到这传闻的时候都笑了,这庆成郡王还真是个闹腾的。都被降等了还蹦跶着想找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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