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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小户碧玉+番外 作者:乐鸿(晋江vip11.17完结,种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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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娘强笑道:“多心了,能有什么事,明早陪娘去福法寺进香。”
  “不对。”槿蕊端详云娘,闪烁目光、满面愁容,摇头道:“明既不是初一,又不是十五,况且前两日才刚去的,肯定有事,不要瞒我。”
  “逸君……他……要出趟远门,咱们给他求道平安符保平安。”
  “难道二哥不同意?”槿蕊迟疑的轻声问询,她是何等聪明,云娘应是来报喜的,却来告逸君要远走参军的事,云娘没有应声,点了点头。
  “二哥果真的不同意!!”槿蕊拍案而起,急得气血上涌,两颧潮红,既是怒更是伤心,怒的是自己违心割舍爱情换来的竟然是拒婚,面子挂不住;伤的是在她心中,若说世上的任何男人都会负她,而逸君一定不会,如今他竟然辜负了他,竟然背叛了她,“我找他理论去,我就这么让他看不上眼。”
  云娘一把抱住她,“你可不能怪逸君,那日咱们娘俩说的话他听到了,他是有的血性男子,听到你的倾吐衷肠,心里哪里受得了,你当他去哪,是去西凉那不毛之地,说是要等功成名就之后再来娶你,只是现在暂时不能答应,说是配不上你,此去生死难料,你千成别再呕他的气,你的那些话让他伤透了心。”
  “他听……听到了,怎么会?怎么办?”槿蕊呐呐自语,跌坐回椅子,心里一下乱了麻。
  云娘不愿槿蕊误会逸君,把方才说的话一字不差的转述与她听,肃穆叮咛:“槿蕊,你要牢记,就算逸君成不了你的夫君,他还是你二哥,是你爹正经认下的儿子,是你的亲人,他参军多半是被的你话给激得,单冲这点,你就不能记恨他。”
  “娘,我去劝他,我不让他去。”槿蕊再也坐不住,虽然深知逸君的脾气是打定主意死不改的,但是还是想尽力一试。
  云娘点额道:“也好,他一向最疼你,又听你的话,兴许能让他回心转意,让他留下,他这会在娘的房里和你爹说话,快去找他吧。”
  槿蕊一路小跑到云娘的卧室,恰好喻梅勤和逸君并肩出来,逸君面有愧色,不敢正眼对视槿蕊,喻梅勤见到她,立即端起严父的架子,横眉立目教诲:“你二哥不日就要动身去西凉为朝廷效力,好男儿志在千里,你不许耍小性子动气。”
  “娘都向我道明原委,我不怪二哥,只找二哥说说话。”槿蕊的神情出奇地沉静。
  喻梅勤先是一愣,随后又捋胡笑道:“难得你知情通礼,这才像我生的女儿,等三年五载后,爹就为你和逸君操办婚事,请上十桌八桌的客人,包你嫁的风风光光。”又推了推逸君的肩膀,“去吧,小两口好好说说话。”
  两人慢慢踱出了院子,一路无话,槿蕊耷肩垂头在前面默默走着,心思如何开口,后头逸君叫住她:“蕊儿,你去哪?”
  槿蕊转过身,“自然是去你和哥的房间。”
  “我们早就搬到耳房,这边走。”逸君指着右手边,槿蕊快步折回,绕着发辫咕哝:“什么时候搬的,我怎么不知道。”
  “有些日子了。”逸君苦涩暗思,除了迟修泽,如今你还能记住什么。
  槿蕊攸地紧紧拽住逸君的衣袖,软语恳求道:“二哥,娘把全部的话都告诉我,我错了,我不该喜欢上别人,二哥是世上对我最好的男子。蕊儿求你,求你你别去参军,我不让你去,西凉太危险,我要你平平安安的活着,我和甫华……和迟修泽是修不成正果的,我以后会忘记他,和二哥好好过日子,功名累人,踏上利禄堂就不得逍遥快活,蕊儿从不想穿金戴银,只图有温饱,心舒顺气的生活,就算二哥是猎户,我就愿当猎户的婆娘。”
  逸君苦笑道:“傻蕊儿,二哥若是只当猎户,就是爹娘把你许给我,我也不敢娶你,我不能委屈了你。”
  槿蕊着急的面红耳赤,跺脚表明心迹,“谁说会委屈,谁说我和谁急,我就是愿意,一百个愿意,一千个愿意,千金难买我愿意。”
  从小到大,只要有人说话呛逸君,或是嘲讥逸君,她就是这副气愤着急的表情,逸君深情凝视,“蕊儿,你是在可怜二哥吗?二哥喜欢你,但二哥是男人,男人自有男人的活法:头顶天,脚踩地,身后这根脊梁骨要硬挺挺的,不能让人闲语碎语议论,不能再让人背后说我配不上你,二哥不能窝囊的过这辈子。等我们成亲那日,当我挑开你的盖头,我要他们都夸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夸我们是男才女貌,人活一口气,佛争一柱烟,我是横了心要去,任谁说情都无用,你也一样。只是……”顿了顿,满声歉意道:“二哥唯一做错的就是做得迟了,二哥欠你的,将来加倍补偿你。”
  “二哥,难道男人的尊严就这么重要吗?蕊儿从来没有嫌弃你,一丁一点也没有,你在就当蕊儿求求你,求你别去,赶车的李二瘸子是从西凉当兵回来的,他的腿就是被答达砍断的,刮风到下雨就发酸发痛,听说胸膛还留有碗口大的疤,好不容易才拣了条命回来。更有好些连尸首都收不回,骨埋黄沙,你要是有了三长两短,娘和我都会哭死的,我的罪孽可就永远洗不清了,死了要下十八层地狱,就算为了我也不行吗,我就是不让你去,不让,不让,就是不让,呜呜……”槿蕊泣不成声,泪水染湿了他的衣襟,死死搂住逸君的腰,此刻无关风月,无关男女之情。
  “蕊儿别哭,二哥知道你从没有嫌弃我,除了亲娘外,你是世上待对我最好的人。只是男人的颜面比性命更重要。”逸君温柔地擦掉她的眼泪,粗糙的老茧子刮得槿蕊的脸皮生疼,抬起她的额头,含泪印下重重一吻,“二哥答应你,二哥会平安的回来,回来娶你,让你做世上最幸福快活的女人。”
  槿蕊反手握起他的手贴在脸颊,低泣央求道:“二哥不要去,我们就像从前一样,好不好?”
  “那你能忘得掉吗,那个风流倜傥的玉面郎?”
  槿蕊迟迟不能答言,‘能’这个字眼竟定在喉中就是吐不出来。
  逸君低叹道:“何苦难为自已,单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办不到,他是你心尖发烫的人,而你是让我心尖发烫的人,二哥就不会忘记你。”
  槿蕊抹了抹眼泪,定声回答:“我说不出,是因为不知道以后的事情,你要我如何回答。但是我会努力忘记,没有努力怎能知道结果,如果你走了,从此我只拿你当二哥看待,将来即便你真成了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我也不要嫁你,你爱功名胜过我,我不稀罕你。谁待我好,谁把我排在第一位,我就和谁好。”
  槿蕊是喜欢迟修泽,但远远未到重过逸君的份量,逸君是她的亲人啊。面临二选一,她的心还是自动自发的靠向逸君,为了逸君的平安,她可以舍弃,若他执意不改,她将由自己的心意而为,“二哥,我说到做到!”
  “不要说气话。”逸君却不受激,喻梅勤的承诺是他的定心丸,“若二哥成了英雄,成了将军你就不会这么想了,是实打实靠真本领换来的,是真正的男子汉,非那些会拽酸词的富贵公子哥能比。”
  槿蕊企求的眼神盯了逸君好久,泪水迷离的眼眶,他却丝毫不为所动,慢慢地,她松开手,退出他的怀抱,既然不能阻止他,就祝福他吧,“二哥,蕊儿送你一首诗: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祝二哥早日得偿所愿,荣归故里。”说完,冲他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逸君对她的背影缓缓的伸出手,又无力地垂下,握成拳,“蕊儿,若二哥得命,此生绝不负你。”
  隔日天还未明,云娘便起身沐浴更衣,去福华寺烧香,诚心诚意为逸君祈福并求平安符,如同当年为槿蕊求愿一般,三步一拜、五步一磕,都说清晨的第一柱香是最灵验,不仅是她,她还同带上槿蕊;而喻梅勤特意告了半日假,陪同逸君去征招。
  此后,云娘停下家中所有的事,给逸君筹备衣履、吃食,此去西凉三千六百里地,至少需要二三月的脚程,路上人烟罕至,军中伙食粗鄙,云娘便叫方婶买了十五斤的牛肉,烤成肉干,一块块切成巴掌大,晒干,让他带在路上隔几天吃上一两块,又让林管家打了面护心铜镜,让他到了西凉就戴上,嘱咐洗澡睡觉都不要脱下,她和胖奶娘则日夜赶工为他做鞋子、纳鞋垫,连槿蕊和海掌都拉来帮忙剪鞋样、捻针线,整整忙活到逸君临走前,云娘和胖奶娘的双手掌磨出了血泡子,总算赶出二十双鞋子,三十双鞋垫,够他穿上两三年。
  五日后,在云娘和槿蕊、胖奶娘婆娑的泪水中,在喻梅勤、槿淳的殷殷期盼中,在燕尾巷老街坊的依依不舍中,逸君带着对未来尊荣的无限期望,背起两个厚厚的襟包,踏上了漫漫的征程,除去云娘的平安符,就只有槿蕊五彩丝带陪着他上路。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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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温声软语诉衷情

  两日后,抹翠上门来找,明日午间迟府摆了家席,宴请亲朋好友过府赏菊吃酒,正经下了帖子请槿蕊,云娘正要推辞,槿蕊闻讯赶到,接过帖子,回说准时赴约,并请抹翠带信说家里事情已经忙妥,以后还会常常上门看望玉清,抹翠笑回玉清思念她思念的紧,没她在,笑声也听不见了,还带来迟修泽的问候,如果喻家办婚事有需要效力的,尽管开口。
  送走抹翠,槿蕊回到堂屋,云娘危襟正坐等着她,轻责道:“蕊儿,你答应娘的事这么快就忘记了,你可是说过不再见他的。”
  槿蕊道:“不错,我是答应过,但前提是我与二哥订了亲,若我们订成了亲事,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去的,还会上迟府告知我订亲的喜讯。可是二哥为了追求名利舍我而去,难道我就要锁在院里枯等他,耗尽青春年华。不是为了谁,就是为了自己。娘,我心里难受,要去散心,我要趁年轻多走走,多玩玩,不想白活这一生,娘让我去吧,我需要同龄的姐妹相伴,排遣苦困。”
  “那你去玩玩,别再多想你二哥的事。”拒婚之事让云娘心下一软,知道槿蕊心里窝着闷气,下巴尖的让人心疼,压得太紧不好,柔声嘱咐道:“你放心,你的婚事娘自有主张,娘不会委屈你的。”只是又怕她再生别心,肃了肃声,“只是不论是谁家的儿子做喻家的女婿,那人肯定不会姓迟!!!”
  自从逸君走后,云娘心里总是不踏实,对招逸君为女婿微有动摇,若他无所成能平安无事归来她并不嫌弃,事也好办,若是他真成了将军反而为难,他要长年戍守边关,府宅若设在金京,那槿蕊不是要守活寡,若设在西凉,夫妻倒是团圆,只是槿蕊就要在那凄苦的边疆吃苦受罪,只怕娘俩在世也难见上几面,况且古语常说将军难免阵前亡,只要他身处军旅一日,她和槿蕊就要担惊受怕一日,她怎么样都行,就是槿蕊不能受这种的苦,但即使和逸君不成,依然不许槿蕊与迟修泽好。
  槿蕊心下反感,便用神力之论搪塞道:“娘,都说千里姻缘一线牵,谁是女儿的良配其实是月老说了算,倘若我与他有缘分,不论你如何都阻止不了;若与他没有缘分,纵然见再多次面亦是枉然。船头桥头自然直,您先把哥婚事办妥当最要紧,到时再操心女儿的事还来得及。而且,事事没有绝对,爹娘筹划得再好也赶不上变化,二哥不就是最好的例子,或许豪门公子中真有一两个真心重意之人,不能一竿子打死,只要夫妻同心同德,没有迈不过的坎,幸福都是要经历风雨才得来,我仅仅是就事论事,并不代表我就想嫁入高门大户,亦不代表我认为迟修泽就是这样的人,不过请娘放心吧,我不会只做一味付出的傻子,我就是去玩玩,和迟修泽没有丁点关系,他是大忙人,能不能碰上面还不知道呢。”
  云娘一时语塞,不过半月的光景,槿蕊变化明显,具体是哪些说不出来,感觉少了点往日的天真浪漫,多了些忧思深虑。
  笠日辰时末,槿蕊换好衣裳,端坐于铜镜前发愣,算算日子逸君应该走到山屏古道,不知道带得肉干够不够路途吃。
  海棠给她盘发,收拾妥当,尽量不让声音显出迫切,轻声提醒槿蕊该出门了,迟家的小轿已在门口等候,最近家里的事情变化太快,快得她都有点看不明白,开始以为再也没机会到迟府玩,万万没料想峰回路转,逸君竟然拒婚远走。
  槿蕊望着镜中的竹蜻蜓,越看越气,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就在逸君走后的那日,巷里已经开始议论纷纷,对她指指点点,一把摘下竹晴蜒扔在墙角,“难道我就只这支钗,给我换别的,戴那支仙桃寿子银钗。”
  “小姐,就算惹你不高兴我也要说,这事是逸君少爷不对,他不厚道。”海棠当槿蕊既是主子,更又是亲人,心里对有逸君怨气,有些对槿蕊不好听的风言风语都传进她的耳里,却不能说,她又是藏不住话的急性子,闷得心里难受,激动的哇哇叫道:“当年要不是你,逸君少爷能有今天吗?!你哪点配不上他,是他配不上你,他不知报恩,还敢负你而去,我替你生气,替你不值,你拿它撒气有何用,不如嫁个家深底厚的好儿郎气死他,我觉得迟公子挺好。”
  “海棠,你当真得觉得二哥配不上我吗?你说心里话,我不怪你的。”槿蕊听了甚觉刺耳,对着铜镜中的海棠轻声问道。
  海棠点头道:“当然。你每次出门,巷里的青壮男子常常猫在咱前家门附近,只为偷偷瞅你一眼,就连迟公子那样的家世人品都对你是倍加温柔体贴,生怕怠慢了你,回回咱们离开迟家,他都要送到门口,他心里喜欢你,我瞧得真真的,他看你的时候如同逸君少爷瞧你一般,夫人说看人看眼睛,眼睛不会骗人,迟公子看小姐的眸子像深潭春水,那逸君少爷还不得把你当成宝贝,怎么能让你伤心。”
  “二哥一直拿我当宝贝。”此时,槿蕊多少能理解逸君的感觉,起身拾起竹蜻蜓,用帕子小心擦拭干净,亲手插入发髻间,“我还是戴它,这是对兄长的思念。”
  迟家的赏菊宴人数众多,便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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