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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一笑封疆+1番外 作者:尉浮生(晋江vip2013-01-23完结)-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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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我私自领兵来此,若是回去,陛下定然不会轻饶于我,你不如带着嬗儿去平阳县我生父府上避避风头。宝儿现下认了我爹为父,改名霍光,也住那里,你们总算团圆重聚……”
  容笑别的没留心,听见宝儿新名字之时,
  被吓了一跳,险些将手中的嬗儿给摔到地上。
  霍去病眼明手快,一把护住儿子,看娃娃吓得扁起了小嘴,忙拍背安抚,嗔怪道:“你怎么这样不小心……”
  容笑不等他讲完,抢先问道:“你方才说宝儿他改名,叫、叫什么?”
  霍去病叹口气:“姓容的,你年岁不大,耳朵倒真是不灵便!我说他从了我亡弟的名讳,改名叫做霍光了!”
  霍光?
  霍光!
  听清了这个名字,容笑只觉头大如斗,天旋地转。
  她从玉门关带出来的小小赵家孤儿,如何会成为大汉鼎鼎有名的一代权臣?
  她历史再不好,也清楚知道,用“呼风唤雨”这四字来形容霍光的彪悍都嫌侮~辱了他!
  别的朝代,后宫之内都是母以子贵,偏偏武帝独辟蹊径,临终之时因怕吕后外戚之乱再现而狠心杀了储君刘弗陵的生母钩戈夫人,又命画师画出一幅《周公负成王朝诸侯图》赐给了霍光,暗含命其辅佐幼主执掌朝政之意。
  武帝死后,霍光权倾天下,成为汉昭帝时期的实际朝政决断者。
  昭帝驾崩无子,霍光说一不二,迎立昌邑王刘贺为帝,但不足一月便寻借口废除了他的帝位,再于民间寻回了戾太子刘据的长孙刘病已临朝,是为汉宣帝。
  霍光的妻子一心想让自己的女儿霍成君为后,便买通医女毒死了汉宣帝的结发妻许平君许皇后。
  霍光知道实情后,不但没有追究家人的责任,反倒替妻子遮掩了过去,到底将女儿推上了皇后的宝座。
  然而,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功高震主的下场便是曲终人散、全族被灭。
  霍光身故后,霍氏先被架空军政要权,再被冠以谋反的罪名。
  就这样,霍氏一门被诛灭殆尽,就连霍皇后也被废冷宫,最后自杀。
  至此,霍氏历经三朝所得的圣宠成为过眼云烟,唯有霍去病和霍光二人的名字成为史书上熠熠闪光的浓墨华彩。
  本来,容笑只关心霍去病的命运,对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霍光完全没有兴趣。
  最多,那个霍光只是前世看过的漫画和电视剧里的人物。
  可是现下得知,这个影响了西汉命运的霍光竟是自己带出来的至亲之人,心中的震撼该如何形容?
  隐隐的,她害怕起来。
  从前以为自己不过是个史上的无名小卒,做什么事情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此时突然醒悟,原来某些历史竟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然而
  ,可怕的是,她竟一直懵懂无知!
  与此同时,她深知李广利对太子刘迁的忌恨也是因为自己,难道淮南国被诛灭,也同自己少不了关联?
  如果这些都是在证明历史是绝无可能更改的,那么……
  打个寒噤,她猛地抬眼看向霍去病!
  伸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鼻中嗅着他衣上的暗香,她惊惧得全身发抖。
  霍去病反手抱住她和小娃娃,在她玲珑剔透的耳垂上轻轻一吻,含笑戏谑道:“儿子在这儿呢,容斥候,你可别胡来!”    
  容笑死死地抱住他,心痛难捱。
  史书上说,这位天才战神死于二十岁出头,难道——
  自己真的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他那不祥的命运!


☆、136陇上横吹霜色刀:出城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修改】
  感谢木雨妹纸提出的意见,今天凌晨写得匆促,有失考虑,特此修改此章内容。
  如果还有意见,请尽量提出,老尉感谢大家花费时间帮助老尉进步。
  群么群抱,mua~~~~~~
  夏侯真真是个快手;几把稀泥软面揉捏下去,式鸾就变得连她去了世的亲娘都不认得。
  对着铜镜里满是皱纹的脸,式鸾瞠目结舌。  
  论起来,容笑其实才是夏侯的第一个杰作,此刻见式鸾也惨遭毒手,鼻歪口斜满面脓疮的容美人立刻神采飞扬起来。
  回头瞧一眼面黑如炭的霍去病;她手抚额角,悲痛欲绝道:“夫君怎的将只乌鸦顶在脸上?看得清路么?”
  霍乌鸦大怒;捏住她的手,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别玩了!老实说罢;你和你师父是不是故意耍弄于我,才将我画成这般模样?”
  夏侯拄着歪头拐杖,响亮地顿了顿;甩甩颌下的花白长髯,咳嗽不止:“乖儿子,怎的还不叫爹?”
  见霍去病的脸黑无可黑,老头看向式鸾装腔作势道:“孩子他娘啊,都怪你将儿子宠得没规没矩,今天连爹都不认了!来来来,把小手伸出来,让为夫也给画画。”  
  式鸾脸上全是古古怪怪的东西,大家倒是瞧不出什么异样,然而那抹羞红已经蔓延到了脖颈上,就连霍嬗都用小胖手指着叽叽呱呱乱叫。
  宫女臊着脸瞟了夏侯一眼,低低地说了句:“不敢劳烦师尊,奴婢用袖子遮住便好!”而后疾步冲到后院去整理马车上的行李。
  夏侯还没玩够,一瘸一拐追在后面慢悠悠道:“老婆子,你走得那么快,还当自己是二十几岁么,就不怕城门的官兵把你当成细作给捉走?到时候我的宝贝孙儿哭起来要祖母,叫我这老头子该如何是好哇?”接着,做戏做全套,捶胸顿足,假哭不已。
  式鸾窘得拿眼神向容笑求助,容美人抿嘴一乐,抱着小娃娃走出来,拉扯宫女一同上了马车。
  等布幔放下,这才戏谑道:“做我师母,被人勾勾细眉拉拉小手,好像也没什么不好吧,为何这般不情愿?”
  式鸾猛地伸两手捂住脸,跺脚道:“美人,你也来戏弄人家!”
  容笑抱着嬗儿一声怪叫:“哎呦,师母不可如此,我师父好不容易给您画的眉,可别给毁了。”
  式鸾怒极,忘记身份,攥着拳头过来就敲容笑的肩膀。
  容笑嘻嘻哈哈跟她扭作一团,嬗儿淌着哈喇子被夹在她们两个中间,一张大脸险些被夹扁。
  车外的气氛不如车内远矣。
  霍去病冷着脸飞身上车,将掌中的军刀向车厢内一丢,朝夏侯不满道:“我的落霜是汗血宝马,怎可用来拉车?亏你想得出这个馊主意,
  竟然从店主那里搜刮来这么破旧的车辕。”
  落霜似乎听明白了主人的话,委屈地用前蹄刨地,又低低地嘶鸣一声。
  夏侯捋捋胡须,嘻嘻一笑:“此马非同寻常,若不乔装一番,守城之将定会看出破绽。再说,你家世显赫,自幼被人呵护备至仰望尊敬,今日能尝尝做个凡夫俗子的滋味,不也甚好?日头渐升,咱们这就出城去吧,也免得你那些手下担心。”
  说完,递过马鞭来,挤挤眼睛:“儿子,你来驾车。”
  霍去病冷哼一声,夺过马鞭,吩咐店主开了院门,这才呼喝着落霜驾车行上长街。
  寿春虽不比长安繁华,但素日里也是人来人往热闹有趣。
  今时却与往日大不相同,街上的行人商旅寥寥无几,各家食肆商铺门庭冷落,想必是因为城内搜捕嫌疑人等的缘故。
  霍去病与夏侯一左一右坐在车辕上,将马速放慢,一路晃晃悠悠地来到城门,看起来不慌不忙。
  此刻阳光和煦城门半开,所有出入的百姓都被官兵拦住一一盘查,就连背篓里的干柴也须倒出来仔细检视。
  撩起帘幕看看外面的情形,式鸾低声道:“美人,他们查得甚严,侯爷的军刀,您可千万藏好。”
  容笑点点头,缩着身子横躺,将军刀给压在了长裙下面。
  须臾,破旧的木轱辘吱吱呀呀地停住了,只听外面有人喝道:“所有人等,一律下车!”
  式鸾眼神惊惶,一把握住容笑的手。
  容笑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宫女别怕。
  霍嬗依依呀呀地爬过去,用小小软软的身子靠住式鸾,似乎也在给她安慰。
  夏侯耳力极好,听到了车内的动静,知道式鸾胆小,于是咳嗽一声拄着拐棍下了车,捋捋白须,弯腰恭谨道:“军爷,草民一家住在十里外的张家村,因为家中的儿媳妇产后失调,这才带着她来寿春寻医问药。大夫说了,她一丝风寒也受不得,否则恐有性命之忧!军爷,您高抬贵手,就放我们通行吧!”语毕,悄悄在袖内摸出几文钱,颤巍巍地塞进兵士的手。
  那兵士轻蔑地掂了掂掌中的铜钱,挑眉道:“你这车内必有古怪,不行,我非要仔细查查不可!”
  说罢,揣好钱财,用手中的长戟一挑帘幕,正见到车内的两个女子和一个婴孩挤靠在一处。
  车内光线不足,略显昏暗,容笑那张布满脓疱的脸更显恶心恐怖,吓得那当兵的倒抽一口冷气:“这、这是产后失调?”
  霍去
  病闻言跳下车,脸如锅底,语气沉重:“军爷,我们来此看了好几个大夫,却没一个人说得清缘由,只告诉小民回去后不要跟妻儿同居一室,凡是她们用过的物什别管贵贱,一律焚烧殆尽,如此方可保小民与父母性命无虞。小民没甚见识,不知大夫为何如此说,但不得不依从。哦,对了,军爷,贱内虽不能下车,但您若想上车就近一观,也是无妨的!您请,您请!”说着一推兵士后背,好像要助其一臂之力。
  兵士大骇急闪,生怕距离容笑太近而染上不明病症。
  惜命如金的小兵站得远远的,挥舞长戟,口中叫道:“算了,看你们一家可怜,那妇人都病成这样了,哪还能吹风?快走,快走,别挡路!”
  夏侯老头大喜,口中道谢,在霍黑脸的协助下费力地爬回车上,还不忘连连咳嗽,就差掏出一方粗布手帕来喷它二两血。
  霍黑脸扬扬马鞭,口中吆喝,车轱辘又吱吱嘎嘎地滚了起来,声音刺耳,路人都捂着耳朵退至两旁让路。
  式鸾和容笑在车内听到放行,俱是一笑,两只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暗自庆幸,此行有惊无险,却没留神式鸾的袖沿褪至腕上,将一双白皙柔滑的玉手给露了出来。
  正在兴奋之时,突听外面有人骑马而至,口中大喝:“慢着!”
  式鸾还没反应过来,车子的帷幕早被人用长戟挑开,两道视线居高临下地探了进来,对车内人物仔细打量。
  宫女见到此人大吃一惊,捏住容笑的手不由得就加了三分力。
  那人瞧见了式鸾的手背,冷冷一笑。  
  容病妇哼哼唧唧地挑挑眼睫,看清来人,微微吃惊。
  这人不是别个,正是那夜拿住式鸾为质、领军围攻自己的王后爪牙——黑衣将军。
  他此刻身着淮南国的将军服,骏马在下,盔甲闪耀,杀意凛然。
  手中长戟在手,将军高挑唇角,语意寒冷:“呵,我倒不知一届老妇的手如何会娇嫩如斯,直如二十几岁一般?老人家可否下车指点一二,本将也可告诉家母依法炮制?”  
  容笑心头一震,这才发现二人大意疏忽,竟被人捉到了破绽。  
  形势紧迫,手慢慢摸向裙下的军刀,容笑咬牙暗想:“师父武功高绝,若非不愿暴露血妖的秘密,硬闯出去又有何难?”  
  霍去病同夏侯对望一眼,一个握紧长鞭,一个运气捏住拐杖,眼见着便要展开厮杀!
  就在这危急的时刻,车内倏然响起一个苍老的声
  音:“老身虽只是一届村妇,却也容不得将军如此孟浪羞~辱!孩子他爹,你就眼睁睁看着妾身被人欺负么?”话音放落,车内传来重重的击打之音,似乎有人在以掌拍板,恨意难平。
  车外众人听得呆怔,彼此对视一眼。
  夏侯率先回过神,颤巍巍迈出一步,费力地提起手中的拐杖,慢悠悠地击向黑衣将军,口中还不住又咳又骂:“孩子他娘莫怕,咳咳,看为夫教训这个淫徒,为你出气!”
  黑衣将军想不通自家怎会无缘无故变成了别人口中的“淫徒”,但此时此刻,排队等在城关的众百姓都是一脸忿然地瞪视过来,心知惹了众怒,有心分辩却苦无机会,只好蹙眉驾马急闪。
  然而,那胯~下骏马却因夏侯老头突如其来的举动吃了一惊,不听号令,抬起两只前腿就是一声惊恐的长嘶。
  夏侯好似被唬了一跳,作势向后便倒,双臂在空中乱划,口中还哎呦乱叫:“救命啊,将军纵马行凶、纵马行凶啊!”
  霍去病眼明手快,自后面抱住夏侯,扯着嗓子嘶叫道:“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贵为将军,就可以调戏村妇、殴打老者么?我拼着这条性命不要,定要拉你去见王爷,让王爷给评评这个理!”  
  


☆、137陇上横吹霜色刀:阴谋

  寿春百姓受淮南官兵欺压已久;再加今日受了无数的盘查恶气,身上的行李背篓被翻倒个乱七八糟也就罢了,穿得略微体面些的,还要受人威胁多塞铜板才被允许通行,此时群情激愤,从四面八方围将上来;痛斥黑衣将军及守城的兵士淫邪无状。
  黑衣将军无端端受了这么大的冤枉,心中有气;骑在马上边退边喊:“休得无礼,你们这些刁民;都给本将退下!来人啊,看谁胆敢叛上作乱,格杀勿论!”
  兵卒们手持长戟应命而上;百姓们惊恐退却。
  霍去病见势不好,眼珠一转,捧起地上散做一堆的枯柴,迎头泼洒过去,边动手边叫:“官兵草菅人命啊,大家快逃!”
  兵卒冷不防被他偷袭,下意识挥舞着长戟拨打,谁料戟端正砸在旁边一个看热闹的百姓头上,那人立时血流如注,眼皮一翻,身子扭了几扭栽倒在地。
  行人们吓得闭眼缩脖,呐喊声止,纷乱乍息。
  突然,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这人定是山贼的头目,带回去!”
  百姓和兵卒同时分辨出来,那正是黑衣将军的说话声。
  守城卒们一声应喏,奔上前去,拉扯昏倒之人。
  黑衣将军却呆怔在马上,张口结舌。
  没等他来得及开口阻止,又听有个中年汉子的嗓音悲戚道:“原来他们捉不到山贼,就要拿我们这些百姓充数,今天真是在劫难逃!”
  百姓们本就心悸彷徨,听了此话,如噩梦初醒,一个两个哇哇叫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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