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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一笑封疆+1番外 作者:尉浮生(晋江vip2013-01-23完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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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一来,可不是亲上加亲好事成双么?”  
  霍去病被激得动了怒。
  这姓容的以为私逃出宫是小罪么?自己冒天下之大不韪跑出来见面,就是怕容笑担心想念自己,就算回去后等在前面的是刀山火海,自己也不管不顾地奔了出来。这人这样闹,有趣么?
  一时克制不住脾气,傲然扬声:“不错,是有此事!”
  隔着雨水,容笑瞪着他,惊怒攻心,险些一口心血喷出来!
  他连否认都不肯?
  原以为夏侯老妖是信口雌黄,想不到这桩婚事竟是真的!
  亏他先前还口口声声说,此生绝不娶妻,自己还笃信无疑——却原来要分女子的。
  若是民女,自然不娶;若是皇帝的掌上明珠,堂堂大汉公主,傻子才不娶!
  要说你容笑,在他心里连个民女都不算,搞不好在他眼里不过是个下贱的娈童罢了,一个没脸没皮的倒贴货!
  就算你真在他眼前飞灰湮灭,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要说世间只有你笨,两世为人,却被男人骗了一次又一次,人家都不过是婚前与你逢场作戏罢了!
  翱翔天际的苍鹰怎么会喜欢在地上蹦跶的麻雀?
  一想及此,忍不住弯起嘴唇,颤声道:“如此,恭喜啦,驸马殿下!祝你和长公主殿下百年好合,百子千孙,世世代代永享荣华富贵!”
  霍去病见她面露笑容,却听她声音嘶哑,知她焦灼难过才会口不择言,定定神,强忍着心头怒火,放软腔调:“傻娃娃,别生气了。我知今天是你月休的日子,所以早膳都没吃,瞅准机会逃出了宫,在路上随便买了匹马,去那李府寻你。谁知你不在,我便坐在府外的石阶上,支着下巴,和个小孩一起等了你一整天,也饿了一整天。李府的家仆奴婢听说我霍去病在府外等人,都跑来看热闹;那孩子得寸进尺,一会儿坐在我身上,一会儿搂住我脖子睡觉,睡得口水沾了我一身一脸……为了你,这一切我都忍了!这还不够赔罪的么?”
  容笑听到他说起宝儿,心中更是悲苦。
  如果不是为了等他,如何会爽约,让宝儿失望?
  现在他还敢大声讲话,仿佛抱个孩子,弄脏衣裳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登时没好气回道:“事先不传信,便干坐在别人府外空等一天,这便是我大汉驸马的风采啦!哈哈,你傻,你怨谁?”
  霍去病从小到大,从没受过这等窝囊气,好声好气相劝,不想对方竟越发气势凌人,立时便觉得这些天白忧心了。
  日思夜思,对方却任他百般解释,根本不信他是一腔赤诚,这样再劝下去也是没意思。
  体内的一团热火渐渐被雨水浇熄,遂冷冷看着对方道:“不错,我是傻!我堂堂大汉驸马,与人站在街头淋雨,真是何苦来哉!”
  说毕,反手捞起缰绳,一个箭步翻身上马,腿上动作扬起雨花一片。
  口中厉叱,顶着狂风暴雨疾驰而去。
  街头寒意逼人,容笑独自站在原地淋雨,只觉天大地大,自己已然无路可走。
  抱住双肩,慢慢蹲下身,牙齿打着冷颤,她看着地上积出水坑,一点点没过鞋面。
  雨滴砸在水面上,弹起来又砸下去,反复不停,无穷无尽。
  呆呆看了半晌,身边的雨突然停歇,可街上其他地方的雨水还在落。
  她反应极慢地抬头,只见身子上方被人撑开一柄大大的伞,伞面有好几处破洞,外面下着瓢泼大雨,里面滴着细细的雨串。
  世界寒冷异常,此人为她默默撑出一片净空,自己却站在伞外,绛衣粉裳被大雨淋得湿透。
  “你若是想哭,便哭。不要强撑着,让人看了难过。”那人暖暖地笑了一瞬,却忍不住咳嗽两声,唇边随即溅出一滴猩红。
  容笑木然直起身,伸出手指,为他轻轻拭去那滴血,摇摇头道:“若是哭泣能解决问题,我的眼泪早就湮没了长安城。我容笑此生此世,从今往后,要流便流血,再不落一滴泪!”  
  那人双眸灿亮,笑容恬淡,一把攥住她回缩的手,轻轻道:“跟我回淮南,从此你无须流血,更无须流泪。”
  容笑一愣。
  冰洞中,他舍命相救,才让好好的身子得了咳血的毛病。这份深情,自己到了此刻,怎会还懵懂不知?只是……
  咬住唇,她仰脸诚恳道:“殿下,你也知道,我心有所属。此生此世,管他待我如何,我心中唯有他一人而已。”
  太子刘迁右手撑伞,左手一展湿漉漉的绛红袍袖:“可你在未央宫前等了他一天,他却不管风大雨大,弃你而去——”
  “殿下,你、你跟踪我?”容笑气急而叫,“你凭什么跟踪我?”
  刘迁眼光黯淡下去,闭闭眼,叹口气:“不错,我跟了你一天,从清晨到深夜。见你贿赂守卫,见你孤单坐在树下,见你畏光以袖遮面,却眼睛眨都不眨地向城门张望。也见你在雨中独行,背影寂寞。更见你的期盼落空,神色凄楚。该见的,都见了。不该见的,也见了。你还想听些什么?”
  容笑怔怔地看着他:“你跟了我一天?苏非和李尚怎么不在?”
  刘迁苦笑一下,缓缓道:“我也知今天是你月休之日,是以一大早也从上林苑逃了出来。等你出了营门,这才一路跟着你。怕你发现,我没有骑马。若不是他在此时弃你而去,我早就按原定计划,孤身回上林苑了。看你一个人在这里淋雨,根本不想着避雨,我这才寻了户人家,买了这把伞来。”
  容笑举头看看那把破伞,噗嗤一乐:“我以为是你捡的。伞这么破,何须买?”
  刘迁一抿嘴唇,眨眨右眼:“你总算又会笑啦!不瞒你说,这柄伞可用了我一枚饼金!”
  容笑跌足大乐:“扯谎!这种伞也要万钱,不是拦路抢劫吗?”
  刘迁笑嘻嘻道:“容姑娘一笑,别说万钱,便是万金,也是值的!更何况,那又不是我的饼金!”
  容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此话怎么说?”
  奇葩搔首弄姿,递个魅惑的眼神:“就是你给那守卫的饼金啊!你走后,我过去吓他,说他渎职勒索,还定要将此事禀告给皇上不可。他认出我是谁,吓得面无人色,登时便将饼金还了给我,哈哈!我就这样白来万钱啊,万钱!”
  容笑却脸色大变:“太子,你将那饼金给了哪户人家?”
  刘迁展展绛袖,坦然道:“不记得了!左右就是这条街上的人家吧!”
  容笑二话不说,转身便要跑。
  太子一把攥住她手腕——
  她诧异回头。
  刘迁慢慢松开指掌,掌心端端正正托着一枚小饼,其形如月,只是边上缺了一角,好似被谁偷吃了一小口。  
  容笑喜极,接过来,攥在手心:“殿下,到底要我如何谢你才好?”
  肆虐的雨水激荡在破败的伞面上,噼噼啪啪,急响不停。
  雨丝自伞面漏洞一串串下坠,坠在他肩膀。
  他敛了笑容,正色看着她,沉声道:“我知道这是你救命恩人之物,如果不是为了见心上人,你无论如何不会将它送出。此物如此珍贵,你能否便用另一样珍贵的物什来还?”
  容笑攥着饼金,用力点头:“殿下,我上个月军饷没有了。等下个月此日我领了俸禄,便去九市给您买件最奢华的衣裳,再送到上林苑!”
  刘迁摇摇头:“下个月此时,我便不在上林苑啦!我再过几日,便要回淮南!”
  容笑一呆:“那可如何是好?我此时身上再没钱了。”
  刘迁定定瞧进她双眸,淡淡道:“那便用这个来还吧!”
  说毕,俯头过来,猛地噙住她的唇!
  容笑呼吸凝住,脑中一片纷乱,刚想扭脸躲闪,太子先她一步,早退了回去。
  嘴唇上还残留着他柔软滚烫的触感,她不自觉伸出食指横着掩上唇。
  刘迁呼吸急促,望着她的目光灼灼然如三月桃花:“容笑,从此你我两不相欠,自此便天各一方,各守各的安然吧。”
  将伞稳稳地撑在她头上,他又道:“日后遇到风雨,别忘了撑伞,哪怕是顶破的,也比没有要好得多。”
  容笑颤着手接过伞柄,不安道:“殿下,你这便要走么?”
  不待刘迁回答,路口彼端突然响起啪啪的拍掌声:“当真精彩!好一幕情深似海!”
  容刘二人惊讶一望,不由倏然张大双眼——
  那人不是别人,竟是去而复返的霍去病!   
  …
  P。S。:感谢阿离亲翻出了这么有内涵的图片,并再三坚称这不是她写的。。。
  【迁迁党】
  这下某迁迁党满意了吧,嘎嘎。


☆、055弯弓辞月破天骄:折返

  第五十五章折返
  雨骤风疾;霍去病先前被容笑嘲讽了一顿,心中阴郁难当,策马狂奔未央宫方向。
  骑到东司马门外不远处,想起容笑方才言语,胸口还是刺痛不已。
  不过一个月的小别,那人就不再相信自己;生命还如此悠长,今后还不知道会遇到多少艰难险阻;就算勉强要好下去,将来也迟早要分离。与其来日反目成仇;倒不如今夜一了百了!什么血盟,什么生死与共,都是孩子气十足的疯话。
  以往种种;就将它当做一场梦,醒过来,便忘却。
  下了马,牵着缰绳,脚步沉重。
  每踏一步,都是离那人更远一步。
  那人现下怕还是站在原处吧?是不是又哭鼻子了?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爱哭的人,与女子无异。
  可初见之日,那人咬牙切齿地向自己扑过来拳打脚踢,倒着实英武不凡,胆大包天。
  风雨这样急,连皇宫门口的侍卫都躲在门檐下避雨,那人若是迟迟不归军营,明日岂非要生一场大病?
  上次自己生病,有那人给自己半夜爬山寻药。那人病倒,却有谁来照顾?
  脚步倏然顿住。
  霍去病扭头向来路看去,只觉雨势凌厉狂躁,不知到底要下到哪个时辰才肯休止。
  心底焦灼起来,忍不住便要向回走——
  东司马门的门檐下突然传来两个人交谈的声音:
  “哎,兄弟,你今天发了笔横财啊!那小子来找霍侍中,你不给传信,跑到宫内与婢女闲聊半晌,便平白骗了他一千五百钱外加一枚饼金,还害得那傻小子苦苦等了霍侍中整整一天,你可真是狡诈!哈哈,什么时候请我们大伙喝酒啊?”
  “哼,什么横财啊!那枚饼金不是被淮南太子给坑走了么?他一个堂堂太子,居然来坑我们这些小兵的钱财,真是……唉,淮南真穷到如斯地步了么?”
  “你别胡乱说话得罪了人!你有所不知,听里面的宫婢说,太后前几日刚指了门婚事!”
  “哦,我知道,不就是长公主要嫁给霍侍中么?”
  “什么呀?那门婚事,听说皇上还没定下来。定下来的是淮南太子与修成君的女儿啊!”
  “什么?你是说修成君的女儿金婵小姐?哎呦,太后的这个外孙女生得那叫一个貌美如花,比宫里的妃嫔们分毫不差,怎么会嫁给淮南穷太子?真是一朵鲜花插呀插在了牛粪上!”  
  哀叹声未歇,门檐下又传来重重的跺足声,若是内力再深厚些,便可将皇宫
  的青石板给踩得四分五裂,可见此人深觉金小姐嫁给自己方是天经地义。
  霍去病皱皱眉头,牵马走了过去。
  那两人谈得正在兴头上,猛然见了浑身是水的霍去病,皆吓得牙齿打架,一个跟头跪了下去:“卑职参、参见霍侍中。”
  霍去病冷冷瞧着他二人,淡然道:“今日谁来找过我?”
  两人暗自叫苦不迭,雨后说点闲话,不想竟被正主给听了去。素闻这霍侍中性子孤傲,就连皇上说他两句,他都敢反驳,与长公主的亲事也是因此而迟迟不决。此刻落在他手中,不知他又会如何处置?
  二人抖若筛糠,忙不迭地磕头谢罪。
  霍去病有些不耐烦:“若再不说,休怪我将你二人受贿渎职之事禀告上去!”
  贪财小子大着胆子抬起头:“那卑职若是说了……”
  霍去病眼底满是鄙夷,冷笑着盯住他,却一个字也不讲。
  贪财小子被他看得胆颤心惊,只好结结巴巴坦白:“大清早刚开宫门,有个青头肿面的傻小子……啊,呸!有个长相很清秀的老百姓来到此处,说要见侍中大人,还自称大人同乡,小的……小的便收了他一些铜钱……”
  霍去病冷冷截断:“是一千五百钱还有一枚饼金!”
  “啊!大人明鉴,是一千五百钱,还有,还有一枚饼金。您瞧小的这记性,嘿、嘿……嘿……”扫一眼对方表情,贪财小子发觉自己的笑极为不合时宜,忙继续道:“您说,小的哪有机会见到大人您呀!”
  一转眼珠,发现霍去病偏了偏头,斜乜自己,嘴边还勾着抹意味不明的笑,忙狠狠打自己一个嘴巴:“小的直到这时才有机会见到您,向您报信——您有位同乡在宫外等候了一整天,太阳落了山,便往东边那条路去了。小的现下话已带到,也、也就不算骗他了。”
  霍去病轻轻点头:“你说的对,现下话已带到,我倒真是不好再罚你了!”
  贪财小子心底大喜,连忙叩了几个头:“谢大人,谢大人不罚之恩!”
  霍去病弯□子,向他伸出右手。  
  贪财小子怔了怔,摇头道:“不必大人相扶,小的虽然跪得膝盖酸麻,自己还是站得起来的!”
  他旁边的守卫一听此话,五官都揪做一团,忙用手肘使劲撞他手臂,给他使眼色。
  贪财小子云里雾里:“大人都不罚我,你撞我作甚?”
  霍去病用眼瞄瞄他同伴,那同伴毫不含糊,满面堆笑,伸手就进贪财小子的衣襟,左
  掏右掏。
  贪财小子左躲右闪,嘴里哎哎叫:“你摸我做什么?我可不喜男色。”
  同伴恨不得一脚把他踹晕,忙加快速度摸出一大串铜钱来,双手捧至霍去病眼前,笑嘻嘻道:“大人,这就是您那同乡的一千五百钱,悉数奉还,悉数奉还!哈哈!”
  霍去病嘴唇轻挑,接过铜钱,揣进怀中,昂首凉凉道:“饼金呢?”
  贪财小子登时哭丧着脸,如丧考妣:“那饼金被淮南太子坑走了!”
  霍去病“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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