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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安富尊荣士农与商) 作者:一个木头(起点vip2012-06-14完结腹黑种田、家长里短)-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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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吟的刘知县对上安公子的欲言又止,刚抬起鼓励的眼神示意他说,外面传来脚步声,却是家人把茶送进来,一面回刘夫人的话:“夫人听说公子到了,问老爷,要不要留饭。”
  “呵呵。永年啊,看看夫人和我都是喜欢你的。”刘知县借着刘夫人这句话,再捧上安公子一句。安公子微笑婉拒,对家人道:“有劳进去上复夫人。我约的还有客,”再对刘知县道:“大人吩咐下来的事情,我要赶快约见管事的,把大人的意思一一告诉他们才行。”
  这是一件正经事,刘知县也对家人道:“对夫人说,以后再留公子用饭不迟。我们这一会儿,有事情呢。”
  把家人打发出去,刘知县想起来安公子刚才下面应该有话才对,遂举手让茶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安公子弄一下茶碗盖,再徐徐道:“衙门里陈粮,去年还有一部分没有卖出。大人可以把这余下的陈粮都交给我,再回信给省里大人们,省里的存粮也这样相机办理,再办起大人交待的事情,我就便利的多。”
  此时冬季,本不是官府卖陈粮存新粮的时候。安公子提出这个建议来,刘知县虽然觉得为难,还是点点头道:“以往陈粮多是你铺子里先得,眼下为着这物价上涨的事情别无他法,也只得如此办理了。”
  安公子小小地定心,衙门里几年一换,卖出陈粮换新粮,这是一个调节物价的法子。看过这方面古书的人都会知道,没有看过这方面古书的人当然是不懂。有了这批陈粮,安公子觉得自己多少可以掩饰个差不多。刘知县可以动用的虽然不多,却足以让别人不会怀疑到自己年前大宗购进的粮食是提前预料到物价飞升。
  把这件事情说过,安公子也放心,刘知县也安心。茶喝过一巡,刘知县邀请安公子去拟公示:“你文笔好,向来我事情也不甚避你。再者你对这些也懂,一起来看看这安抚人心,不许物价飞升的告示中,是哪些可以涨,哪些明令禁止价码儿飞涨。”
  一旁就是宽大的书案,安公子站起来只客套一句:“晚生得大人器重,一直是为幸事。”说过奉着刘知县在前,安公子在后,两个人来到书案前。
  书案上笔墨纸砚早就摆好打开,安公子磨墨,刘知县执笔,一句一句把这告示推敲写好。写好最后一个字,刘知县放下笔来,对着安公子是欣慰地微笑:“我这衙门里虽有两个师爷,却是只会之乎者也,这通世情的能耐,他们欠缺的紧。永年啊,要不是你家大业大,又早衣巾在身随时会出人头地,我倒想着你能在衙门里挂一个闲职帮我一把。”
  “多谢大人的抬爱,这文案上的功夫,本城里除大人是首屈一指外,还有小周公子莫公子吕公子,也都是笔下生花之人。”安公子立于书案前拱手含笑:“佶独得大人此语,于惶恐不安中感激大人知遇,却不敢擅专。”
  刘知县微微乐了,书案前这个衣着光洁,人物也光洁的富家子。不仅没有娇奢跋扈的习性,而且算是谦虚谨慎的一个人。难怪夫人为着女儿时时所想,刘知县也走了一下心思。女儿香珠大了,膝下无子只有娇养一人,这女婿所选谁人。可算是夫妻心中头一等大事。
  一想到亲事,刘知县又要微微不乐。安佶家里的那一个房里人算是怎么一回事情?政绩上的事情暂时可以宽怀,刘知县今天难得地要过问一下安公子的房中私事,也是他刚才心有所思,不问出来心里不快活。
  “咱们还坐着喝茶去,这茶再沏一回更出色。”刘知县邀着安公子重归座位坐下来,面上是正容沉然地想上一回,觉得还是问问更好。
  刘知县重拾笑容。呵呵笑着:“永年呐,我也算是你的父执一辈,有些话我问问你,应该不算是失礼才是。”
  “老父台有何教训,佶不敢不听。”安公子也带上笑容,是等着听的姿势。刘知县未语又是笑上一声,无亲无故的问别人房中事,刘知县真觉得不好张口。
  对着安公子等待的目光,刘知县斟酌过词句道:“房中有人也好侍候,不过专宠就不必了。让人看着不好。”
  为着莲菂,今天刘知县也说话。安公子心想,我早就应该整顿家宅了。再一想,家里只有菂
  姐儿一个人。就是家人不乱出来说话,也会引人无限猜测才是。
  “那是当然,妻是妻妾是妾,我还分得清楚。”安公子坦然回答,就是神色也是坦然的。刘知县多少放下些心来,他虽然没有认为女儿稳稳地可以嫁到安家去,但是以刘知县多年与安家的交情来说,他觉得自己在亲事上还是可以左右或是说服安公子的。
  刘知县就此无话,只是笑上两声,用过来人的口吻对安公子道:“房里多几个人服侍是应该的,只要规矩不乱就行了。”
  “大人说的是,”安公子也不喊他老父台了,刘知县也觉得自己管得过了,对着安公子打一个哈哈说些别的事情:“前日京里故交们来信,说大理寺的詹大人得了不是,唉,如今的事情要事事小心才是。我劝你不要乱涨价,是先对你一个人所说,也是你我素来和契的缘故。”
  安公子赶快坐直身子:“一向在大人治下,多蒙照顾。大人良言,从来都是感激涕零。”刘大人微微笑:“我的良言,当然是对着要好的子弟们而言。象金不换这样奸商,我素来不会客气。”
  再寒暄两句,安公子见刘大人再没有别的话,就告辞出来。在候在门首的小轿里坐下来,安公子莞尔,刘知县说他不会对金不换客气,应该是说不会对金不换的一些行事客气,对于金不换每年孝敬的银子,刘知县向来是客气的。
  想想刘知县也要过问菂姐儿的事情,安公子除了决定回家去,继续把家宅好好整顿以外,再就是反思自己,我对菂姐儿果然是宠得过了?安公子思来想去觉得没有。
  给菂姐儿丫头,不过是两个,多出来的一个画角,原本是要赶出去的人,现在不用赶,是为着画角服侍上也上来了,而且小枫年后就要成亲放出去。安公子对于莲菂一面是防备,一面也希望她早一天安下心来呆着,不要再起走的心思。
  至于院子里使用人多,那只是防她逃走。家里功夫好的心腹人不多,还特地把安五分出来跟着莲菂,安公子抚一抚额头,看来我这戏演得不错,刘知县老于世事的人都这么看,其余的人更是不用说。
  无端弄进来一个人,先不说莲菂容貌俏丽、言语爽利,也有不少有趣的地方。就这一条随时可以在亲事上弄些文章出来,坐在晃悠悠轿子里的安公子微笑,刘家的姑娘公子我消受不起。祖母安老夫人和母亲安夫人背地里说的也不无道理,安公子觉得自己是迟早要出去做官的人,如果从攀附的角度上来说,安公子看不上刘知县的家世;如果从情爱的角度上来说,安公子更是相不中刘香珠的娇憨,不是个坏心眼儿的姑娘,也不是一个贤惠知礼进退有据的妻子。
  坐在轿子里的安公子这样暇想的时候,刘知县和夫人在内宅里也正在说他。送走安公子后,刘知县径直回到里面来。
  刘夫人一看到刘知县。从来是满面春风或是春风满面地迎上来,殷勤地帮着拿衣服换帽头儿,就这一点儿从来有的小殷勤。是牢牢地买动刘知县的心。
  这殷勤中还伴着刘夫人的殷殷询问:“怎么公子不留下来用饭,我倒有好些时没有见过他,如今又长高了吧?”
  刘知县坐下来笑:“你不过几天没有见到他。就见到也看不出来长高长低。对你说一声,你让我问他的话。我都问了。”
  “果然问了?”刘夫人笑容可掬来到刘知县身边欠身子觑他面色,这个小意儿让刘知县呵呵笑起来,想起来安公子说的妻是妻妾是妾。再对着刘夫人自婚后就这样在自己面前做小伏低,刘知县觉得得意,在我面前,妻也好,通房丫头也好。没有一个是宠上了头的人。
  “老爷您是如何问的,公子又是如何回的?”刘夫人轻声叹气:“这男人中呀,有几个象老爷一样能分得清楚家里上下,不是我总把那个佃农姑娘放在心上。张四嫂来看我,说她去安家拜年,亲眼看到那姑娘一身穿戴都是上等的,坐在安家老夫人脚下,就是张四嫂这样人看着,也觉得受宠的很。”
  刘夫人颦眉担忧和吹捧自己过,刘知县忙安慰她:“安家是丰厚的家底子。如今只有这一个房里人,穿戴上好些也是有的。就是安家的丫头在穿戴上,也比得温饱人家的姑娘们要强。我知道你的心事,你不过是为着女儿着想。我只有这一个女儿,她的事情我也放在心里。”
  刘夫人心里喜欢,面上却仍是忧愁:“我有了老爷才能有这人上人的身份,香珠有老爷这样的父亲,才能是一个小姐。我为香珠想着,也是为你我夫妻老来着想。岂不闻,一个好婿半个儿。”
  刘知县呵呵笑起来:“我正当壮年,不过四十有余,夫人年纪小些,你才三十有余,夫人呐,你我添丁进口也还有时。”
  一提起来这话,刘夫人就心里要格登,赶快把面上颦眉担忧换成笑容道:“前街上往着的人牙子俞大姐儿来看我,我还对她说,过年送几个宜男相的丫头进来。就是家里丫头,老爷喜欢的,我从来待的好。唉,”
  刘夫人重新叹气:“我日日焚香,盼着她们中哪一个得孕才好。老爷你知道我的心,我得儿子的心,比老爷还要重呢。”说着刘夫人就掩面轻泣起来。
  “好了好了,夫人不必伤心,家里大哥来信说了,再没有儿子,他答应过继第三个儿子给我们。”刘知县这话一说出来,把掩面轻泣地刘夫人吓了一大跳,她放下掩面的袖子惊住了:“此话当真?”
  刘知县微有不悦:“你是不喜欢还是喜欢?”刘夫人尴尬过,就重新趋奉:“老爷喜欢,我怎敢说半个不字,只是素日所积,全是为着别人。。。。。。”
  一个茶碗“当啷”摔在地上,刘知县在外面是圆滑忍让处事,回到家里就性子不好。听到夫人这样说话,举手就是一个茶碗用力砸在地上。刘夫人和他多年夫妻,存点儿私房都怕他知道,对于他的性子是知道清楚。
  “老爷息怒,我妇道人家见事从来不明,老爷你有气,只管教导就是,这大年下的动气,伤了你的身子,我又有什么好儿呢?”刘夫人成亲多年,发现丈夫是个这样的人,早就练出来嘴上抹蜜的一张嘴巴,和说哭就能哭出来的能耐。
  刘知县对着妻子有一点儿让自己不悦的举动,他是从来也不放过。他这个小官儿在外面受气良多,虽然是本城父母官,需要办事的时候也不能总对着别人呼来喝去。有时候心中不快,就回到家里来出气。妻子在他眼里不当地举动,从来是刘知县发作的好机会。
  “你没有儿子,丫头们也不生,过继我大哥的儿子是我刘家的血脉,怎么能说是为着别人。”刘知县一通教训下来,刘夫人满口里称是。刘知县才转怒为喜,对刘夫人道:“你放心,香珠和女婿的那一份子,我不会少给。”
  “这个家里全仗着老爷事事调理得明白。我管起家来才这么省心。”刘夫人嘴上抹蜜,心中暗暗叫苦,家里积下的东西虽然多。为着刘知县没有儿子。刘夫人要堵他的嘴,年年给他买丫头,又年年防着丫头们生。这笔银子就用去不少。
  要是过继别人,再分走香珠一半。刘夫人算算,落到女儿手里还能有多少?手里没有东西,以后指着女婿敬重,那就有些困难。刘夫人庆幸地想着,自己从刘知县眼皮子底下私藏的东西放在外面生息,再就是想到香珠还是要嫁给安公子的好。听听张四嫂说的,那位佃农姑娘手上倒戴着手指粗的镶珠金镯子。唉,有钱就什么都好!
  安公子出门,莲菂回房去。身后从来是蓝桥跟着,再看二门以内新添的几个婆子,也都是膀大腰圆的人。每到这种时候,莲菂就要撇撇嘴,难道都是为防我不成?这样想过,心里不能说不在时时起忧愁,好在回房的路上,有花团锦簇的梅花挂霜、碧树泛银。只能先用这个来散散闷气。
  走到院门前,守门的简妈妈和封妈妈正在一盆一盆地搬着大开的水仙花。嫩黄的花蕊衬上玉白的花瓣,莲菂心情又好些。这样一个优雅的所在,独我住着赏玩。乌云不在眼前,还生的是什么气。
  “画角,姑娘在房里呢?”在房里刚坐下来一会儿,就有客人上门。是原先二门上的房妈妈进来,莲菂看到家里人,只要不对着她翻脸,从来是客气以待。当下道:“妈妈今儿得闲来看我,妈妈请坐。”
  一脸是笑的房妈妈谢过莲菂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屁股只坐了一半在上面,莲菂比比自己在安公子面前,从来是坐得安稳,这样的规矩莲菂不敢领教。
  “如今我也体面了,公子让我跟着费妈妈,手下管着园子里一些事情,我来看姑娘,以后有什么要买的要领的东西,姑娘也可以来找我。”房妈妈上来就是好听的话,莲菂客气地等着,看她下面要说什么。
  房妈妈先不说,只打量房里:“这博古架是酸枝儿木的,衬上这房里冬天的摆设是好看。过了年换门上的锦帘摆设,这博古架儿也要随着换的好。”
  这样说过尽心的话,才听到房妈妈的来意:“庄子上的刘海,就是我求过姑娘收留他的,我娘家的外甥,姑娘还记不记得?失火那些日子,他病在外面过上半年好了才回来,求着姑娘在公子面前说话才留下他的刘海。”
  房妈妈一通说:“他力气大着呢,如今二门里要换打更的人,要老实可靠的人进来最好。”莲菂耐心地听完,抬起眼眸无意中看到蓝桥和画角,一左一右地对着她使眼色,眼睛象抽筋儿一样,生怕自己又乱给别人讨人情。
  “我外甥刘海在庄子上过这一个年,管庄子的人说他能干肯干,姑娘帮着说句话儿再不会错,姑娘几时出去站站,让他在二门外面给您行个礼儿,”房妈妈只是叨叨个没完。外面传来费妈妈带笑的声音:“房家的,你这体已事情还没有说完呢?”
  穿一身酱紫色新绸衣的费妈妈进来坐下,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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