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安富尊荣士农与商) 作者:一个木头(起点vip2012-06-14完结腹黑种田、家长里短) >

第150章

安富尊荣士农与商) 作者:一个木头(起点vip2012-06-14完结腹黑种田、家长里短)-第15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段用心思。为的是和我成亲;一辈子怨恨他,他是我儿子的父亲。我要当一辈子的怨偶,那是惩罚自己。我不理他,他当然别有莺莺燕燕。
  亲戚们对安公子提前离家,说的话都能传到莲菂耳朵里。说得最活灵活现的,就是七太太散布的谣言:“有客人从京里来,说公子京里,至少是三个姨娘。平时还和结书社的人,走马什么章台,反正京里各大院子的头牌红倌人,没有不知道公子的。”
  这是在面子上的版本,私下里七太太是骂莲菂:“她有身子不能让公子碰,男人娶老婆为的是什么,她不让碰,有身子又生不得气,公子就先走开,外面风流快活。她有什么办法。”这话莲菂倒信三分,安公子对成亲的认识,就是生儿子。还有公子在的时候,夜夜都要缠着莲菂。初识情滋味的人。大多如此,安公子也不能例外。七太太背后的话,莲菂倒相信。
  这一天无情无绪,时而愁苦时而幽怨。去看冕哥儿,看着儿子挥着小手绽开笑脸,更是象极了父亲,莲菂眼圈儿一红,心中被逼婚的委屈,被欺负的委屈,被瞒哄的委屈…。。一波一波涌上心头。
  “你怎么了?昨天晚上刚来看来,你这泪水是哪里来的?”安老夫人又是怒容:“你一天不生些事情出来就不舒服。为着你丈夫不在家,我们才事事担待你。怕的就是他回来,说我们对你不好。”安老夫人说来说去就是这么一句。
  安夫人来当和事佬:“想是累了,这两天里人多。晚上再来看哥儿,睡一会儿去吧。”莲菂这一次老实垂头出去。安夫人对着婆婆把自己疑心说出来:“婆婆从来大量,总和媳妇要说话,我看着,象有些什么。”
  “哪里有什么,她不把冕哥儿给我,我就是看她不舒服。”安老夫人乐起来,逗着笑呵呵的曾孙子:“这孩子,长得真象父亲。不过比父亲身子好,想当年你生下佶儿就有病,我带着佶儿,没出百天就病了一回,把我急得不行。看看我的冕哥儿,随母亲,他就不会病。”
  安夫人含笑,怎么看婆婆都不象是在生气,可是天天对上莲菂,就要给几句听听。一说起来,就是你丈夫不在家,我们才担待你。安夫人微挑眉头,还不明白婆婆是什么意思。
  莲菂走出房,没注意到身后有安步在跟着。安步是全天候跟着,直到晚上少夫人进房,安步犹在外面站一会儿。象是没有要上吊抹脖子的迹象。安公子让安步多盯着,安步就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公子不在,少夫人没有被人欺负,打算好好活着,安步这就放心,去睡觉了。
  莲菂在房中,坐在烛光下。桌上研好的一瓯墨,摊开的是信笺,莲菂手执画笔,咬牙切齿对着信纸。写什么?痛骂他骗婚!眼前是儿子可爱的笑脸儿;不然指责他既然成亲,为什么在最需要他的时候,丢下母子不管。想想自己生产时,费了无数力气,那分分时时都在想他。莲菂颓然丢下笔,这亲事已成事实。
  罢了罢了,等我见到他,再骂不迟。安少夫人步入锦帐中,久久不能入睡。抱着锦被想来想去,越想心越乱,七太太的话越往脑子里钻。最后悬崖勒马,管他外面怎样,我有儿子。他不要我,我就抱着儿子走开。
  安少夫人算算自己,手头无钱,却有无数珠宝。公子敢无义,我就无情!这样一想,人舒服了,翻身睡觉去。
  安公子知道有儿子后,在西北更呆得不安心。他本来算着来住上一、两个月,回去还有时间转回家中一趟。不想来到两个月,只见到简靖王两面。他拉着史勋酒楼上去,有感谢他传消息的意思,也有打听王爷想法的意思。
  街上寒冷,却是繁华。安公子在这里住得有时日,带着史勋往最大的酒楼而来,找了一个包间,两个人坐进去说话。
  “王爷是想出兵,只是不知道为何耽搁?”安公子对着简靖王是说得不能再说。又听了一堆来说服自己留下来人的话,他每天做的事情,就是说话。再听人说话。
  史勋给他倒上酒:“王爷说先生,只是不会武,要是会武。更是天不怕地不怕。敢问先生,你那天来到。就敢指责王爷,我这心里都为你后怕呢?”
  “我是实说实说,为天下黎民百姓而问王爷。何怕之有?”安公子回想近几个月的邸报:“各项税收都加,最后还是摊到百姓头上,王爷就这么忍心看着?”
  楼上木板响起来,是一个沉重的脚步声过来。在包间外停下,一个人报告:“将军!”
  “进来!”史勋在这城里。也算是人人认识。随着他的喊声,一个粗壮的大汉走进来:“王爷明天上午军中升帐,龙蟠将军问将军,昨天说的事情还是依旧?”
  “还是那样变动。”
  安公子眯起眼睛看这个传话的大汉,看着好生面熟。他脱口而出:“梁五?”梁五愣了一下,这才看出来这个在两个大火盆包间里呆着,还抱着手炉的人是谁。
  梁五也愣了:“安公子?”两个人对着发愣,史勋一笑:“你们难道不熟悉?梁校尉,这就是时常送东西给你的安公子。你不是说认识?”
  “末将认识,”梁五站得笔直回话:“末将有话想问公子。我的两个表妹,现在公子府上当差?”收到的包裹史将军说是安公子送来,里面却是表妹们的信。
  安公子一笑,眼眸打量着梁五的神色:“在我家里当差。是你的亲表妹?”提起来一对表妹,梁五就嘿嘿笑:“是干表妹,”梁五也机灵了一下,悄然打量安公子的表情道:“是订过亲。”
  安公子表情上全无流露,也没有问和哪一个订亲,只是淡淡道:“哦,原来如此。”这个波皮,还是个无赖,几时和你订的亲,在这里胡说八道。别说菂姐儿不行,就是留弟……安公子打量梁五,我也不答应。
  “我表妹好吗?”梁五猴急地问出来,那馋相让史勋又是一笑。安公子稳稳挟着筷子上的菜,不动声色地道:“大的小的都好着呢。”
  梁五放下心来,对着安公子突然拜倒:“我自离家,常担心她们受人欺负。如今得公子收留,但有不到之处,请公子多多宽恕。等我回去,再行回报公子。”
  很是能沉得住气的安公子满面笑容:“好说,梁校尉几时回去?”梁五对着史勋看上一眼,军中有军令,王爷必发兵,只是几时打,却不能乱说。
  史勋打个哈哈:“先生问他,他懂什么!你们还有话没有,没话外面天寒地冻,让他早些回营去。”
  “我住在听雪馆,梁校尉有家信只管给我,等我回去时,帮你带上。”安公子这么说一句,掂起面前杯中酒,慢慢饮了一口。
  这顿酒喝完,安公子揣摩梁五神色,他定是知道什么。只是我找不到他,只能等他来。想酒楼上他提起一对表妹,很是想念。冲着带家信,他也会带一趟吧。
  猴急的梁五,第三天下午就跑来了。安公子一听是梁五,急忙让进。梁五今天更是威武,一身崭新的盔甲,手里拎着一个包袱。进来就客气的陪笑:“这要过年了,公子几时回去,帮我把这个带给表妹去。”
  打开包袱一看,安公子先摸摸鼻子,象是还没有气歪。这包袱看着就沉重,打开来里面是银两还有首饰,应该是梁五战场上得来的,全是一堆阿堵物。梁五把这包袱往安公子面前送过去,更是小心地问道:“没有人欺负她们吧?”
  安公子很想回答:“有,是公子我,如今儿子也生下来了。”这话当然只能想,不能说。安公子看着这堆阿堵物,只是说不出话来。幸好自己下手的快,不然这个波皮回家去,就不可开交。
  “在我家里,怎么还会有人欺负。”梁五眼光催人,安公子装作不高兴。梁五打个哈哈:“那是那是,只是她们怎么会去公子家中?”
  “我新盖了宅子,需要丫头。是她们族中族长推荐,两个姑娘家中无人,还是在我家里有个依靠的好。梁校尉你说是不是?”安公子反问一句。
  梁五继续哈哈,还是道:“那是那是,”然后更小心问出来:“不是卖身吧?”安公子装作回想:“她们不在我房里亲侍。是管家签的契约,是不是卖身,我还真想不起来。”安公子也打哈哈:“等我回去。给你问问。”
  “要是卖身,”梁五这笑脸陪得安公子看着身上发麻:“是多少钱。我给她们赎身。”
  安公子也笑容可掬:“要是卖倒的死契,你这就让我为难了。”梁五有些挂脸色,然后重拾笑脸:“那我也得依约娶亲是不是,我不介意我老婆是公子家里的奴才。”
  一股子气在安公子心中蒸腾而起,堵到胸口就此停下,安公子抚抚胸口,看着梁五六品校尉的盔甲。皮笑肉不笑:“那我不敢当,我本书生,怎当得起梁校尉这样的奴才,再说你梁校尉明年或许就梁将军了,你这不是折杀我吗?”
  梁五笑容带着逼迫:“那我回去,不管是不是卖倒的死契,你得让我赎身。”梁校尉来时,是一片拜托安公子带家信的心,所以笑得客气万分;现在是笑得狰狞,活脱脱一个当兵的丘八模样:“你不让我赎身。我就带着兵天天上你家里去。”
  “将军要当我的家生子儿奴才,我求之不得。”安公子这一会儿笑得没有半点儿火气,和熙春风一样:“不过你那表妹进府之时,象是没说过有订亲事?”
  梁五脸上的笑容一下摔落下来。他手忙脚乱再捡起笑容,还是笑容满面的一个校尉:“姑娘家都害羞,我不回去她当然是不提。”
  “哈哈,是吗?”
  “哈哈,是的。”
  两个人结束关于表妹的谈话,安公子把自己的来意对梁五透露一二:“你在军中应该看到邸报,王爷再置之不理,不知道多少人受灾。”
  梁五也小小的透露一下:“公子不必着急,候到明年春暖花开,自然就有消息。”安公子听过,拍拍梁五带来的包袱,悄笑道:“我年前离开,不是早帮你把东西送回。”
  梁五很是为难,军令如山,要守口如瓶。他只能还是半吐半露:“公子再住上一时吧。”安公子默然。有句话还不好说,简靖王打是必打的,我只是来劝他早出兵,哪怕是佯攻呢。再说他,现在不想放我走,这话对这波皮校尉,却是不好说出来。
  梁五来一次,解开安公子一点疑惑;留下一个包袱,给安公子添上一块心头堵。我妻子几时和你订的亲!安公子偏就不告诉他实情。
  过了年春暖花开,冕哥儿翻身更轻松,没事儿就在榻上翻上几次,引得大人都是笑。“一看就是个调皮孩子,”安老夫人说得很得意,对安夫人道:“昨天他睡醒了,不饿不尿就不出声,一个人在小床上转身子,把枕头用身子顶到一边。等他大了,只怕要爬树下河。”
  儿子讨人喜欢,做母亲的莲菂只有眼馋的坐一旁看的份儿。安老夫人得了冕哥儿,就放在自己身后的榻上,有时候被冕哥儿蹬一脚,也是笑眯眯。
  “今天没见老爷和公公,”是安夫人随口说出来,安老夫人对她使个眼色,安夫人明白过来。莲菂也觉得最近家里象是有事,看到祖母和婆婆眉来眼去,又是有事情瞒着自己。
  房外走进来安步,看到少夫人在座,也是一愣,先回莲菂:“少夫人给公子的信已经送走,公子的回信还没有到。”
  “你给公子写的有信?”安老夫人和安夫人惊奇过,都笑逐颜开。安夫人道:“信里告诉他,家里好着呢,祖父母好,老爷和我好,你好不好?”莲菂当然点头:“好。”安夫人把后半句接下去:“冕哥儿也好,”总结一句话就完了,大家都好。
  安老夫人难得对莲菂和蔼可亲:“昨天夜里冕哥儿吃了两次奶水,一次吃许多,又尿了三次,好的很。”莲菂陪笑脸儿:“可不是,好得很。”这些话让人怎么写到信中去。
  安步还是个少年,听得发愣。安老夫人这才注意到他还在,遂对莲菂板下脸:“看这些时了,忙你的去吧。今天外面请的有人,你不张罗去。”
  又把莲菂赶出来了。安少夫人出来就嘟嘴。再一想到自己给公子的信,莲菂也眉开眼笑,那信中写的。当然是趁我心的事情。
  回到自己的小厅上问蓝桥:“外面请什么人?”蓝桥也打听过:“是衙门里的书办,咱们家和人打官司。”
  “哦?是被人告,还是告别人?”莲菂到这时候。会想到家里长辈对自己算照顾,除了为孩子。就总看老夫人脸色。她很是关心家里的官司。
  具体为何,蓝桥就不明白,她只开解莲菂不要多问:“这不是您的事情,问他许多怎地。外面有老太爷还有老爷呢。”
  “话虽如何说,公子不在,我能上心的也要上心才是。”莲菂出自于关切:“一会儿让安步来,我问他。”
  安步在房里回安老夫人和安夫人话:“金家、张家纠集人去省里又告下来。刘知县说压不住,就发下来。”
  “他是看着公子不在,想弄几个钱。”安老夫人还是如年青时一样犀利。安步听过却道:“这却未必,刘知县的外室还住在咱们家,他不得不和咱们交好。”安步搔头:“只是这风声泄露出去,说刘知县夫人和刘知县正在大闹。”
  是谁泄露出去的,安步大惑不解。安老夫人和安夫人想了一回,也想不出来是谁。“自己能做出来,别人就能知道。”安老夫人只下一句注脚,腰上又被小脚踢了一下。冕哥儿发出类似格格的一声笑,房里人都笑起来。
  “老爷在省里打点,老太爷在家里应付上堂,今天外面请书办们。让我进来回老夫人,诸事算是顺利,不过花上几个钱。只是有一个人回来了,”安步神色郑重道:“表少爷回来,住在金不换家里。”
  安老夫人象被击了一下,气得浑身颤抖:“他还敢回来?不来见我,他住金家是何意思?”安步再回道:“金不换要表少爷来,指证生意上来路不明。”
  “哼!”安夫人也哼,安老夫人也哼。安老夫人大怒,扶着拐杖起身:“备轿子,我去金家要人,要来看我拿拐杖打他。”
  安步止住安老夫人:“公子自有安排,表少爷来得正好,我前面把话回过老太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