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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安富尊荣士农与商) 作者:一个木头(起点vip2012-06-14完结腹黑种田、家长里短)-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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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酷热的早上,唯一高兴的是天晴了,村里人人有了笑声,挑着扁担走过,受这笑声渲染的来弟也是笑逐颜开地往城里去。
  小小有弟站在院门口看着姐姐的身影,心里正在打结,这结是来弟给有弟打上的。临走以前,来弟同有弟小小的开了一个玩笑:“家里唯一的男人,姐同你说一下,去城里要同人说话才行。”这话让有弟心里至少打上十几个结,而来弟笑眯眯走了。
  和平日一样,把东西送给那收菜的人家,来弟就去买东西,这几天里总是鱼,来弟想要换个样子吃吃。肉排骨最好,来弟喜欢啃骨头。在菜市场上买了一副排骨,刚转过身来,来弟就看到木宝捕快木雕石刻一样的面庞,还是没有笑容。
  来弟先笑了一下,听着木宝捕快说一句:“跟我来。”再对着来弟手上的排骨看一看,来弟装作没有看到,今天我可不问候你吃了没有。跟在后面的来弟被带到一间茶室的静室中,这是一间茶楼,上面的幌子上写着两个字“安记”。
  静室里不出意外的是安公子,来弟把手中的排骨放在地上,这才看到地上是光可鉴人的地板。静室里依稀还有茶香味儿,安公子坐在雕花的桌子前,手中一盏茶,正在细品茶香。看到来弟进来,安公子都没有站起来迎接,只是给了来弟一个微笑。
  这微笑如果是对丫头,丫头们准儿脸红起来,垂下头垂下手去弄衣带;这笑容要是给亲戚们往来的姑娘们,她们也会飞红面庞,再用手中团扇遮住面容。。。。。。这笑容给了这个大胆的乡下姑娘,她,全然没有反应。
  来弟只是一丝微笑,看一看身后,两扇雕海棠花的木门在木宝的手中关上,安三是来试探自己,这捕快也是来试探自己。转过脸儿来的来弟对着安公子的笑容,虽然不是红粉骷髅,也觉得自己应该小心警惕才是。好看的男人也一样祸国殃民。小民来弟怕自己祸害不起。
  “姑娘,请坐,”安公子一笑无用,对他来说是有些失常,平时这一笑,这可是最有钱的公子安佶的一笑,笑容加上大把的银子,向来能砸到人。今天无用,只能再加上温柔的语声。来弟听的心又一跳,一个温文儒雅的男人,再加上清朗的语声,来弟在心里开始历数古代祸国殃民的男人。此时室内无声,来弟心里怦怦怦。来弟姑娘突然想起来一句话:男女授受不亲,我和这位公子独居一室,象是不大对头。至少有弟要知道,又要来上一出子。
  来弟的第一句话:“打开门,”安公子听的一愣:“什么?”来弟对着身后关上的门,再说一次:“打开门再说话。”
  安公子定定地对着来弟看上一看,突然觉得很窝囊,然后失笑,这乡下姑娘明白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对着我这样的人儿同居一室,她居然说得出来:“打开门,”安佶公子实实在在的小碰了一次钉子。



  第五十九章,试探(三)

  第一次见这姑娘,是在官道上,她受几个混混欺负,一个小姑娘打几个少年,安公子当时觉得耳目一新,也没有放在心上;直到第二次见她,是来弟在角门口和混混梁五打架,安公子这才对她有些认识,这小姑娘狠的,还会打人。
  然后就是为小杏儿讨要工钱,让安公子偶然想一想就要笑一下,不过心里全是心思的安公子也就过后几天想过两次,是看到丹桔,就想起来自己要暗笑一回;然后这个小姑娘出息了,胆子其大,教唆着村里人往安家里来闹事。
  王媒婆一个人的话,安公子是不会全然相信,可是这姑娘当着自己的面,顶撞安老夫人,这是安公子需要的,他要一个胆子大的人。
  对着来弟坚持的眼光:“打开门,”看到房内的安公子,门外的木宝都没有动静,来弟自己站起来,准备去开门。安公子不得不再次开口。
  自来弟说要开门,安公子就一直用耐人寻味的眼光看着这位小姑娘,年纪应该还不到十六岁,有人天生就胆大。木宝回来说她家没有老人,没有管教所以怕的东西少,这也是原因之一吧。
  可是她明白应该开门?安公子淡淡一笑,这就不是一个无知村姑了。“来弟姑娘,你知道我是谁吗?”安公子开口对着来弟道。
  来弟心想,你这不是废话吗?赏过我钱我怎么能忘记你。来弟在心里谨慎地看着雕花木门外木宝笔直的身影,他不会听不到自己说话,只是他应该是听这位蓝衫儒雅的安公子说话才肯开门。看起来是不太象有恶意,如果有恶意来弟权衡一下,自己也是既来之则安之,好在这次会面。是来弟依稀猜到的。
  这是木宝莫明来到,安三又突然话多,句句“公子说。。。。。。”这手法太简单明了。来弟一听就能听出来。举现代的例子,推销员出门,都是先把自己的公司夸的象一朵嗽叭花;举古代的例子。出使他国的使臣,也必定是赞美自己的国君。这手法是古来就有之。
  这位公子总算是隆重推出来,来弟对着他露出懵懂的笑容来,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象一个无知的村姑,来弟笑逐颜开:“您是安家的公子,您还赏过我钱呢。”
  来弟这身子是稚嫩的,装起稚嫩的笑容是毫不费力,看在安公子眼中。这才是他想要的感觉,他要找的就是一位家里贫穷,胆子大,没什么负担的傻乎乎村姑,不是村姑是村人也行,只是这个大胆的人,她是一个村姑,那就找她吧。
  “公子有话要对你说,你回答的好,还有钱赏你。”安公子从袖中取出一个荷包来。用藕荷,粉红,浅黄三色绣出花样的荷包是鼓鼓的,来弟在心里小声地骂一声。铜臭之人。面上还是装出来一副眼珠子跟着转的样子。这又是安公子满意的表情。
  来弟心里打着鼓,此人有什么事情要来找我,就为着我当着人顶撞他的祖母。他就是要报复我,也用不着在这茶香处吧。不管他,先喝上两口茶再说。
  不用人让坐,来弟带着小心谨慎的笑容,自己不客气地坐下来。对于她这举动,安公子只能当她没有规矩,于是一笑:“姑娘自己倒茶。”
  一旁是茶碗,有大也有小,这静室里茶具齐全,客人用碧螺春,也有大碗;客人用功夫茶,也有小茶盏。来弟喝过一次碧螺春,知道茶叶极细,却是茶具极粗,就是用大粗碗来喝。只是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这样规矩。古物今用都有不同,如茶叶,古代多是熬煮的,今人就是泡茶。
  看着这桌上茶具齐全,来弟拿起来一个最大的茶碗,不客气地拎起来茶壶,倒,再倒,碗未及满,小茶壶空了。
  安公子苦笑一下,看着来弟还在对着小茶壶发愣:“咦,这茶就没了?”安公子轻咳一声,提醒道:“姑娘,这茶壶只能装这么多的茶水。”
  “我说怎么就没有了,”来弟露出来一个笑容,一手放下小茶壶,一手端起来大茶碗,一气就牛饮干了。把安公子看的几乎没魂,这姑娘是牛吗?可怜我的香茶,无端遭受摧残。
  一气喝干以后,来弟用手背抹一抹唇边,再露出笑容来道:“这茶好,只是淡些,再熬一会儿就好了。”外面传来“咚”地一声,是木宝撞到门上去。
  来弟笑容熠熠,看来木宝不是一根站门的木头,也能听到这里面说话。这是红楼梦里刘姥姥喝妙玉的好茶水说的话,来弟姑娘也用上一用,果然可以惊到古人。
  安公子再轻咳数声,从袖中取出来一块洁白的丝巾轻拭嘴角,这动作看的来弟艳羡,这斯文劲儿。这公子能中还是不能中?在这样尚不明白的场合之中,来弟不能遏制地突然冒出来这样的想法。
  干咳有时候可以解尴尬,安公子举止优雅地把丝巾再慢慢塞回到袖中去,来弟对着他掐边绣花的袖子又看上几眼,这袖子里还有没有手纸之类的东西在,然后对着安公子再放软声音要求道:“还有茶吗?一早就起来干活,刚才那一碗太少,有这样的茶,再来一大壶吧。”
  外面又是“咚”地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木宝又为这话吃惊,房里再就几声轻咳,安公子的雪白丝巾又亮亮相,来弟往门外看看,木宝在揉额角;回过身来看看面前,安公子勉强露出笑容来,对外面道:“给这姑娘上壶茶来。”
  一大壶茶上来,是来弟的;一小壶上来,是安公子的,这下子分配均匀,不会再有刚才的事情出现。安公子算是松一口气,这姑娘傻的,一点子规矩都没有,对她说话要小心才行,免得她不防备把自己给泄露出去。
  “姑娘,前儿我祖母说话。你不相信是吗?”安公子微沉下面孔来,对着来弟缓缓开了口。房中空气中流动的不仅有茶香,也有随着安公子这话的一种气势。在静室中慢慢浸润着。
  来弟感受到这气势和压迫感,她是浑不在乎,这一会儿就做一个傻村姑吧。来弟装着直眉瞪眼的样子说话:“人都说老夫人最能怜惜人。只是和叔公们来见过表少爷,怕表少爷说话和老夫人不一样。”
  “一派胡言。表少爷当然是听老夫人的,”安公子是斥责却不严厉,反而有鼓励的话意:“依着你,不如意就只和老夫人说话是不是?”
  来弟紧紧地抓住不放:“那是当然。”来弟对安公子试探一下:“听说别人村子里交上新麦,这是真的吗?”
  “你觉得呢?”安公子心中大喜,这姑娘是憨厚的人,有疑问就紧追不放。安公子逗了来弟一句:“你想看看是真是假。还是想弄明白这事情?”
  来弟理所当然要回答:“弄明白这事情,也要看看真假,”此时傻村姑来弟决定解惑:“他们是怎么交上来的?”
  一阵轻松的安公子漫然地道:“你前儿顶撞我祖母,惹我祖母生气。我做孙子的心里不安。刚才路上看到你在,这才让人请你过来,特意交待你,再往我们家去,回我祖母的话,你要想想再回答。”
  说到这里,安公子停顿一下。一双黑眸中略带笑意地在来弟身上打个转儿,来弟却没来由的打个寒噤,这是什么笑容?看起来鬼鬼的。
  “交上来的新麦,这事情我却不清楚。”安公子悠然自得的道:“也有人对我说。这租子来的可疑,不过表少爷向来能干,这一点儿上,我是从来放心。你觉得不明白,”安公子笑意加深:“你可以多问问人,多弄弄清楚,再有什么不好的传言,你直接来回我,好不好?”
  最后一句“好不好”,安公子是微笑从嵌玳瑁花鸟的桌子上拿起那个绣花荷包,从里面取出来一小块银子,推到来弟的面前。
  来弟几乎可以认定这位公子不是为着他祖母才喊自己来,面前摆着一小块碎银子,不比上次给的小,应该也有一两左右。来弟冷静下来,这位公子,他想做什么?
  不管心里多冷静,来弟还是伸手去摸一下银子,再笑逐颜开地道:“我不明白,为什么又给我钱?”
  安公子这才注意到这姑娘说官话,她用词用语不说俺。这里的口音本身就近官话,干苦力活的人和城外的人多说俺,这姑娘就不是。这些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安公子要告诉来弟:“你提起来有人交租子上来象是不合理,我也听到有闲言,不过这关系到你们家里的口粮,你是一定要问到底才是。公子我哪有功夫听你说这些,你听到什么,来对我说才是。”
  安公子含笑:“来弟姑娘,你既然觉得租子交的不对,为什么当着我祖母,你不说呢?”来弟咧咧嘴儿:“我不会说,也不敢说。”
  “你只管说,觉得不对,就别放过,”安公子目光炯炯,来弟也是眼光烁烁:“表少爷爱发脾气,上一次他让人把我们都扔出去,”
  安公子紧追上一句:“看起来,你是相信我祖母,再见到我祖母,有不平事,你说还是不说?”一脸稚嫩笑容的来弟是稳稳当当地吐出来一句:“公子如何待我?”
  静室中一片寂静,安公子借着祖母的名义,或是借着关心表弟的名义,两天里见了七、八个村子的村民,都是安三挑出来的素来大胆敢说话的人,安公子都示意他们咬着这交上来的新麦不放,一定弄清楚,下着大雨,这麦子从哪里而来。
  安家屯里的来弟,是安公子自己挑中,他亲眼看到她胆子大,又年纪小,误以为她是个小村姑。
  这一会儿,两个人一递一句的话,算是伪装都剥的七七八八,安公子拿起来楠木折扇,“啪”
  地一声打开摇了摇,突然发现有趣之极,这姑娘不傻,这姑娘装傻,一直在装的停停当当。
  来弟则是明白这位公子,他要利用我。他也对这交上来的租子起了疑心,他需要别人为着这件事情。闹个不停。
  安公子慢慢摇着折扇,他实在不需要自己出马来见这样的人。大部分的人都是安三见的,只有两个村子是长辈有疑心。他们不相信安三:“我们这样做,是和表少爷做对,表少爷以后能轻饶过我们吗?如果有公子的话。那就可以做。”
  这就露面的安公子全然是关心表弟:“表少爷或许也被瞒哄了。”大家心知肚明,不用明说。当下两个村子的长辈答应下来。安公子刚从城外回来。对来弟他也自己来说,原以为安家公子正根儿独苗一出面,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想遇到这位姑娘前面装傻,后面较真。
  “你要什么呢?”安公子从容地就退回来:“我不过是冲着祖母多说一句,哪里有你讨价还价的份儿,来弟姑娘。你可以回去了。”安佶公子冷淡地一笑,贪心不足还装痴憨,你不愿意做这件事情,有的是人愿意做。
  公子一发话,木宝这就打开门。来弟却不走,她头也没有回,镇定地对安公子道:“关上门。”这一会儿这姑娘要关上门,安公子对着那眼眸中的冷静,微微一笑抬抬手,木宝又把门关上。
  “请公子听听我的话再让我走不迟。”来弟掂量一下,象是大宅门里的恩怨,这位公子对表少爷有嫌隙。
  在这里和自己会面,应该是安公子放心的地方。来弟想上一想,还是放低声音:“就是公子不说,这租子我也要弄明白。下着雨,他们何处晾,何处扬场,何处脱粒,”
  安公子露出笑容来,可不就是这个意思。听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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