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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悍女茶娘+番外 作者:非10(起点女生网vip2015-01-04完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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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落银!”
    未来得及离去的两边路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路中央的身影,心中担怕不已,几乎是认定了这孩子是难逃此劫。
    就在这时,只见马车帘忽而一动,像是被厉风吹拂而起,顷刻,就见自马车内现出一道玉蓝色的身影,朝着那道瘦弱的身影飞掠而去。
    速度之快,令人目瞪口呆。
    落银只觉一阵风拂过,腰上忽然一紧。
    “嘣!”一声马车被撞的巨响声伴随着马儿嘶鸣声响起,刺人耳膜。
    马车车身被撞歪,眼见便要翻倒到一侧!
    “啊!”
    一道受惊的娇呼声淹没在噪杂的空气里。
    车夫高喝一声,企图稳住车形。
    众人见证,心头无不是大惊——这个时候车夫还不弃了马车保身,显然……这马车里有人!
    落银只觉一颗心七上八下。
    忽然,觉得重新找到了重心,那身着玉蓝色锦袍的人已将她放下。
    她余惊未了,尚且没来得及去看那人的模样,就见他朝着已经翻了一半的马车而去。
    黎二少看清那马车前悬着的一盏纸灯,眼神一变。
    “许安阳,咱们改日约战,今日且放你一马!”话音一落,便调转了马头,扬鞭重喝一声,“驾!”
    这可真是奇了!
    众人此刻却顾不上去多想黎二少今日怎么突然转了性子,竟然舍下脸来避战。
    因为,他们现在的目光都聚集在那辆马车上。
    歪斜的车身在摇曳,受惊的马更是不听使唤,一个劲儿地往前冲撞着,路人吓得纷纷避躲。
    车夫显然已经控制不住这匹马了。
    车身重重地一晃,加上马儿忽然扭转了方向,驾座上的马夫顿时被甩飞了出去!
    马蹄却不做停顿,拉着被掀倒一半的马车疾奔在大街上,马车壁刮在地上,发出火石相撞一般的声音。
    “救命,救命啊!”
    这时,围观的一干人才听清,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是从那马车里传出来的!
    “这下坏了……”有人暗下臆测着,“这马是被惊疯了,哪里还控制得了!”
    刚回了魂儿的落银也瞪大了眼睛,为马车里的女子捏了几把汗。
    “啊!救命,表哥救我!”那女子的喊叫声越来越惊惶,到这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适时只见那道蓝影已经飞身追上了马车,人在马车顶上掠过,足尖点顿之后,一跃便坐上了马背。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众人看呆了眼。
    好潇洒的身手!
    这样的疯马也敢再去驱服,真是好胆量。
    只见他将马缰缠绕在手中,重重往后一拉,马儿吃痛挣扎。
    马车再度被甩出一个巨大的摆幅来。由此可见,这匹马的力气甚大,是难寻的好马,同时也越发地难以控制。
    就在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位驯马少年的背影上之时,忽见从马车中横现出了一道碧绿色的纤细身影。
    想是马车里的人没抓牢,被这马车的冲力甩了出来!

  ☆、047:名字……很招财

求收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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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那抹碧绿要朝着人群方向砸落下来,众人哪里敢上前去接,避之唯恐不及。
    却见一匹黑马疾驰而来。
    下一刻,便将那娇小的身影稳稳接住。
    待看清了那人是谁,众人无不惊愕交加——这不是臭名远扬,成日捅篓子的许安阳吗!
    一股龙脑儿混着樟叶的清香吸入口鼻中,因害怕过度而紧闭着双目的夏静秋缓缓张开了眼睛,一仰头,便是男子光洁的下颌。
    她心口徒然一跳,惊觉自己人在他的怀中,忙挣扎着要下马。
    许安阳垂眸,勾起一边唇角,一副浪荡公子哥儿的模样,“小美人儿可是姓夏,闺名唤作秋儿?”
    他这话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以至于被周围的人听了个清楚。
    又来了!
    方才还觉得他见义勇为难得做了件好事儿,一转眼又去冒犯人家姑娘了!
    女子家的闺名,哪里由得一个陌生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喊来。
    夏静秋认出了他来。
    脸红的像是火烧云一般,羞恼地推开他,不顾一切就要翻身下马。
    却被许安阳大手一扣,动弹不得。
    “你,你放开我!”她死死地瞪着嬉皮笑脸的许安阳,是也不知这世上怎会有如此下流之人,大庭广众之下,行事竟然此般荒诞!
    “我救了你一命,你谢也不谢一句?”
    夏静秋素来心高气傲,若这人正常一些,谢她定是要谢的,可他当着这么多人面让她下不来台,这句谢,她说什么也开不得口。
    “你休想!”
    周围的人见那蓝衣少年已将马匹制服,心里定了下来,便都将目光转移到了许安阳这里,开始耳语起来。
    夏静秋的脸涨得更红了,只得求助地看向正走来的蓝衣少年,羞愤难当地皱眉道:“表哥……!”
    “想必这位应是秦府上的许公子吧?”少年守礼地一拱手,来到了许安阳身旁。
    许安阳适才松开了夏静秋,回以一礼,“方才一场误会,让徐公子和夏小姐受惊了,我来此便是奉了姨夫和姨母之命特来迎接二位。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有这样迎接宾客的?
    众人都暗笑不已,只怕这事儿传开,秦老爷秦夫人又得一顿好气了。
    不过……徐公子?
    “这该不是徐家茶行的少东家吧……”
    有人低声地惊呼道。
    再一看那歪倒的马车,上面已经碾破的灯笼上,却还能依稀辨出一个“徐”字。
    “真是!”
    那姓夏的姑娘,方才喊他作表哥,又与秦家有些关联,是错不了了。
    夏静秋已经趁机跳下了马,站在许折清身后,愤愤地瞪着许安阳。
    二人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徐折清面上既没笑,也看不出生气,平淡的很,就略朝着许安阳一点头,也不知是有没有将他这番冲撞放在心上,仅道了一句“无妨”,便径直转了身。
    许安阳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像是对徐折清的态度有些成见,但也不再开口。
    那马夫的身子骨倒是抗摔,除了脸上擦伤两块之外,并未受重伤,他近了朝着徐折清一行礼,便朝那已经被驯服的安静下来的马匹和斜倒的车厢走去。
    许折清……
    落银只觉心脏突跳。
    纵然只见了一次,但却将这三个字记得很清楚。
    原来他就是,传说中青国第一大茶行的少东家。
    怪不得那一日,她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种很熟悉的东西,像是同类人才有的东西,爱茶、懂茶、惜茶……
    失神间,见他已来到自己身前。
    落银才忙道:“多谢徐公子方才援手之恩。”
    徐折清微微一笑,开口仍旧是清泉之音,“是我该抱歉才是,若非我家车夫闪躲不及,便也不会惊扰到姑娘。姑娘未有受伤吧?”
    落银闻言笑了摇头,却见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全无任何波澜,就像是头次见面一样。
    他不记得曾经见过自己吗?
    看来的确是的。
    也是,不过一面之缘,他这样的人,哪里会将见过的人一一记得清楚。
    落银想到此处便释怀了。
    刚要开口告辞,却又听他笑道:“你长高了许多。”
    落银一愣,旋即扯开一个惊喜的笑来,“你还记得我?”
    徐折清不置可否地一笑,只问道:“茶树养的如何了?”
    落银听他问起这个,犹豫了片刻觉得还是不能说实话,便道:“尚可,来年大约可以采摘。”
    “嗯。”徐折清似赞赏地点了头,他素来欣赏努力的人,这小姑娘,身上有一种特质让他很欣赏。
    “你叫什么名字?”
    他这口气,十足的大人跟小孩子说话的口气,就像是“告诉叔叔你的名字好不好”之类的隐句,落银听在耳中,委实觉得不舒服。
    他这模样,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吧?
    可说话动作却格外的老成,但又不会让人觉得违和。
    可人家毕竟是前后帮了自己两次的人,问个名字倒是理所当然,落银便答道:“我叫叶落银。”
    徐折清眼中闪过一抹笑,“银子的银?”
    落银点头。
    徐折清笑了两声,清朗的很。
    落银大约猜到他在笑自己的名字。
    果然,就听那声音毫不避讳地夸赞道:“是个……很招财的名字。”
    夏静秋听到这一句,娇笑了两声,不禁多看了落银两眼。
    徐折清这话本有些像是取笑,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却一丝取笑的意味都没有,就像是实实在在的觉得,她的名字……很招财。
    好吧,说到底还是这个意思。
    落银无奈地笑了笑。
    许安阳从马上下来,牵着马行了过来。
    “徐公子,夏小姐。”他朝着二人开口,眼里是一贯不羁的笑,“姨夫姨母已恭候多时,不若二位先随在下回府洗尘?”
    徐折清回以礼貌一笑,点了头。
    夏静秋却只是冷哼了一声,转过脸来不愿看他。
    落银见状请辞。
    “以后若是有意习学茶道知识,或需要帮忙,可到徐家任何一个茶庄让人带话于我。”
    徐折清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含着烨烨光辉。
    这个孩子,眼睛里有太多的东西,迟早有一天,她会不甘于生存在这个小小的镇子上,她应该有更广阔的发展。
    落银亦看着他。
    这个人,很聪明……不,是非常聪明。
    她只能这样想。
    商人特有的敏锐嗅觉,他完全不比自己差分毫。
    大约是看出了自己是一块可供雕琢的璞玉,才会有此一言。
    她并未因为他目的性太强,是因为自己有这个价值,而非单纯的乐意援助而感到不舒服。
    因为她再清楚不过,这世上本也没有白吃的宴席,一个素不相识之人愿意帮你,断不可能无缘无故,定是有他自己的算计。
    特别是,一个商人。
    于是,她点头道谢。

  ☆、048:金奉天

暮色四合之际,望阳镇街两旁的大小铺子多关了门。
    徐折清负手行在前头,随从徐盛挑灯跟在其侧。
    “少爷,咱们明年还来吗?这都连续来了五年了,还是什么东西都没见着啊……”徐盛在一边儿咕哝着。
    他自幼呆在徐折清身边,又是知晓自家主子性子的,故说话不必太遮掩。
    自家主子有多忙,他是知道的,哪儿有这么多时间来回地浪费啊,真不知道那个传言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那这么多年来来回回的岂不是白费了?
    想到这,他不免又道:“少爷,明年您就得开始正式接手茶庄里的事情了,不然明年咱就别来了吧!”
    徐折清抬手在他脑袋上敲打了一记,笑着呵斥道:“你这个乌鸦嘴。”
    徐盛摸了摸头,只得讪讪地耷拉着脑袋不再言语。
    然而心里却在嘟囔着:什么叫做他乌鸦嘴啊,每年来都落空,今年定也没有例外,什么老茶圣,肯定是骗人的,也就少爷肯信,这么多年,跟着了魔似得……
    凌家花草铺子刚关了门儿,这家铺子在望阳镇算是顶老的铺子了,凌家祖传五代,都是靠着这个铺子卖些花草盆栽、花种茶种等杂七杂八的过活。
    徐盛上前叩响了门。
    不多时,就有人开了门。
    开门的年轻人看到徐盛,还有站在后头的徐折清,眼睛不禁一亮,“徐少爷,您怎么这个时候儿过来了啊?”
    说着,赶紧侧身让路,边道:“快里边儿请吧!”
    后堂中,有胡须花白的一对老夫妻静坐着。
    凌掌柜带着徐折清走了进去,徐盛在门外止步。
    徐折清一踏进门儿便觉察到今日气氛的不寻常。
    往日他过来,可是难见这老两口的面。
    纵然他徐家如何得势,可断也没有强迫与人的道理。
    “爷爷,奶奶,徐公子过来了。”凌掌柜先是朝着二老一礼,后恭谨地说道。
    徐折清这才提步走上前来,朝二人揖礼,“晚辈见过凌老太爷,凌太夫人。”
    “徐公子请坐。”凌老太爷点头后开口,苍老的声音里微带着沙哑。
    待徐折清在一旁落座,凌掌柜便寻了藉口出了房去,且把房门小心地带上。
    猜想到一种可能,徐折清顿觉心潮澎湃不已。
    徐老太爷开口了,“我凌家三辈,多年来多受徐老爷,徐公子相助,这份恩德,老朽毕生未敢忘却。”
    就说这几近倒闭关门的铺子,若非徐折清执意相助,怕是这铺子早在望阳镇上消失了,说他是凌家的恩人,也不以为过。
    纵然,老两口都很清楚,徐家这样施恩的目的所在,但一码事归一码,这恩,他们总归是要记得的。
    “二老言重了。”徐折清微微一笑,“这是晚辈该做的。”
    他这句话说出来,意思便是再明显不过。
    说到底……是无论如何也要将东西拿到手。
    老两口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肯定的神色,凌老太转回头看向徐折清。
    她银白的头发挽成髻,仅用一把玉梳固定其上,素雅朴实非常,她含笑开口,“徐老爷和徐公子要找的东西,的确在我们这里。”
    徐折清闻言,眼中顿时被耀眼的光芒所覆盖!
    他就知道,消息绝对属实……
    凌老太爷则歉意一笑,“这些年来瞒着徐老爷和徐公子,也是实属无奈,这颗茶种是当年茶圣亲手托付我夫妻二人,并交待八十年后才可让其面世。我二人为不负茶圣所托,不敢在期限来临之前撒手人寰。”
    原来如此……
    可为何非得是八十年后?
    徐折清眼神闪闪。
    “这茶种自不可落到居心叵测之人手中用以牟图不义之财利,徐公子为人清正,宅心仁厚,当是交托茶种的不二人选。”凌老太松弛的眼里含着湛湛光芒。
    徐折清谦逊一笑,心中却不可自抑的翻涌着。
    这颗茶种,早已成了父亲的心结,为了得到它,父亲几乎动用了一些的力量来掩饰这颗茶种真正存于人世,只怕会惹人争抢,也因此,凌老夫妻二人才得以一世安稳。
    凌老太爷拄着拐杖站了起来,步履略显蹒跚地朝着内间走了过去。
    不多时,便见他走了出来,手中多了一个精巧非常的乌木盒。
    见他朝着自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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