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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苦逼女帝宅斗史 作者:煮沸一汪春水(晋江vip2013-12-05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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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到屋里,荷风给静夭除了披风,又把她平时看书的粗蜡烛挪过来,才轻轻退了出去。
  步夏颖字迹小巧娟秀,满满的写了五张信纸,说她昨日接着静夭生病的消息,无论如何也放不下,不巧她娘也病倒了,将军府里又接连几件烦心事,她有些受不住了,只想找个姐妹哭一场,范素素又是个不盛事的,左右只想到静夭,让静夭有时间一定去看她。
  满满五大张信纸,却是丝毫也没有提及静夭议亲的事,连一句暗示也没有,通篇都是愁苦,又想到兰姨娘曾说过宣威将军府里复杂,内斗的厉害,看着这信确实是遇见什么事儿了。静夭又想到昨天竟是宣威将军本人提的亲,越发觉得这里面有文章,这将军府,无论如何要去一趟了。
  一夜无事。
  第二天一早静夭去给吴氏请安,顺便说了要去将军府的事儿,吴氏自然高兴,立即着人准备马车,又让人去库房里拿几样补品送到静夭院里,说是给将军夫人送去养病,另给了静夭一对品质极好的翡翠镯子。辰时刚过半个时辰,静夭就带着荷风凝露上车出发。
  静夭穿着与昨日同样质地的娟素银丝钩边曲裾,但是钩边的银丝图案换了大朵的牡丹,下摆露出的洋红内裙上也绣有洒金大花,更适合见客。两个丫头也是红绿相加,再配上粉嫩的俏脸,藕荷一样。
  此时主仆三人正坐在马车上,两个丫头小声八卦四老爷被打事件,静夭则靠在车壁上,将窗帘掀了个小缝隙,看着京城里的风土人情,这可是她第一次这样看大良的国都。
  静夭肯定不知道,在自己马车后百步远的路上,一辆外表普通的马车在有意无意的跟着她。
  马车里坐着一主二仆,一个奴才是个十多岁书童打扮的圆脸娃娃,另一个是个十七八岁长随打扮的长脸粗眉少年,而他们的主人呢,是个眼上系着宽宽绸条的俊美少年,是的,就算是看不到双眼,却也能断定是个十五六岁的俊美少年。因为就算他的眼睛如何的难看,也挡不住从鼻梁到下巴的完美。
  不错,这一主二仆就是商甯安一行三人。
  商甯安用看不见的眼睛怒视灵童,语气少见的恼怒:
  “她当真把爷的拐杖烧了?”
  “千真万确,主子爷,奴才亲眼见它化为灰烬的,就是那个泼辣的叫凝露的丫头烧的。”烧沸了好大一锅水呢!这话灵童也只敢在心里说说。
  书文撇了撇嘴,愤愤不平:
  “这也太不讲理,那可是贤妃娘娘送给主子的,她说烧就烧了,却累的主子挨了好一顿骂。”主子也是命不好,回去就碰到了王爷,王爷见主子丢了拐杖,好一顿臭骂。
  “得了得了,不说这个,”商甯安想到连静夭烧了他的东西,心里就一阵莫名的烦,这件事他半句也不想说了,又想到了今儿的目的,抬眼‘看着’灵童问:“今儿哪,这又是要去哪?”
  灵童挠挠头,不确定的说:
  “我也说不好,听着是要去将军府,但哪个将军府就说不来了。”跟着去不就知道了。
  商甯安闻言心思电转,怒火又加了一重,哪个将军府,除了宣威将军府还有哪家?还说不认识步多呢,和爷耍花招斗心眼子,可恨之极。
  商甯安一言不发的阴沉着脸,觉得心里的火一窜一窜的,现在若是一张嘴都能吐出丈把高的火苗子。书文和灵童见状,更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也不敢说。
  话说静夭和丫鬟从偏门进了将军府,也没发觉跟了自己两条街的马车突然掉头离去,只随着将军府的丫鬟向后院走去。
  宣威将军府与连府不同,整体建筑风格上偏大气,大了自然会显得空,所以一路上给人一种处处有空缺的景象。
  领路的丫鬟说夫人头痛病犯了,今早刚吃了药,怕是到中午才起来,就先引着静夭去见四小姐。步夏颖住在挨近正堂夫人的棋茂院,静夭还没走近,就见步夏颖已经站在门边上等了。
  步夏颖穿着蓝烟色散花如意百褶裙,颜容憔悴,愈发显得弱不禁风,见静夭过来,连忙步下台阶握着静夭的手,笑的满眼是泪:
  “你可来了!我还以为你再不管我了!”
  静夭忙随着她回屋,轻声问:
  “这是怎么了,不过三日没见,竟憔悴成这样?”静夭其实更疑惑的是步夏颖的表现,按说她们不过见了一面,为何步夏颖就对她这样依赖?而且,这依赖竟不似作伪。
  步夏颖说着又要流泪,旁边的贴身丫头樱桃立即打发了屋里的人,带上门出去了,步夏颖这才开口:
  “家里事多,没有一刻清净,母亲气得犯了头风,这下家里的姨娘们都反了天了——哎,总是不能摆脱。”
  许是出自武将之家,步夏颖是个爽利厉害的性子,可是此刻说起来家里的事儿却是欲言又止,几次三番的避开,那小心的摸样像是有些自卑,又像是怕污了静夭的耳朵,总不敢直言。静夭知道她是好意,也不追问,毕竟大家世族里,哪里没有些秘辛,却是不好打听。
  静夭猜出她的好意,只好拿话安慰:
  “那日你在我家,多么伶俐洒脱,我倒喜欢你那个性儿,我想再脏的事儿也要人面对的,你只消拿出那样的劲头来,恐怕没有解决不了的了。”
  步夏颖笑了笑,低下头说:
  “道理确是这样的,这事儿我不好跟你说,没得脏了你的耳朵,可是这除了你,我又想不出第二个可以倾诉的人来。”接着叹了口气,咬了咬下唇说:“你素来不理会这些短长,想必也听得少。在京城,我们宣威将军府却是有一件有名的事儿,我父亲早年随傅大将军征战,立下大功,给步家光宗耀祖,步家自然要给父亲结一门好亲事。当年唐水赵氏出过宰辅,我母亲是唐水赵氏贵女,父亲这才娶了我母亲。谁知,傅大将军临终前把自己的一个侄女儿给了父亲做姨娘,傅姨娘既是上峰远亲又生的年轻貌美,父亲爱重非常,因此,在京城里倒是无人不知。”
  静夭虽然听兰姨娘说过将军府复杂,却不知是这样复杂,竟然还有名扬京城的宠妾灭妻事件,果然精彩。这也怪不得在外面这么光鲜活泼的步夏颖,到家里就成了泪人儿了。
  “这事儿我还真是第一次听,家里这样,你和步多的日子也不会好过,步多却从没和我说过。”步多从不曾在她面前说过家里任何事,怪不得。“看样子伯母的头风也是有根由的,不知道这次又是为的什么?”




☆、23将军令

  “我哥哥看着傻呵呵的,心里怎样的苦,却是没人知道的。”说着泪水又要下来,静夭好容易才劝住。“说起来这两天的事儿,与你还有些关联。”见静夭满脸疑惑,步夏颖又接着说:“前几天你们家务哥儿满月酒,我母亲一见你的品貌就十分喜欢,之前就听哥哥夸赞过你,母亲还以为哥哥对你有意——”偷眼见静夭平静的听着,步夏颖才放了心,“回来母亲就问起哥哥的意思,哥哥却是死活不同意,母亲再三询问,才知哥哥是有原因的。”
  “哥哥觉得,你有不同凡人的智慧,一来他还没有开府另住,府里乌烟瘴气的怕你委屈;二来,这牵涉到朝堂上的事儿,妹妹想必已经猜出来了。”
  之前静夭就已经猜出了五成,现在听到这会儿,就一下豁然开朗了,当下也不避讳,对步夏颖直言道:
  “我昨天还疑惑着,怎么你父亲封了三品的宣威将军,步多也封了个三品的奋威将军,父子二人竟是一点避讳也没有,原来是皇帝和太子在博弈呢!”
  当朝的皇帝在位几十年,现今已经七十岁高龄,却听说老当益壮,还有大阳寿。太子将近五十岁的人了,做了三十多年的太子,不急才怪,只看他身边笼络的一群文官武将,不臣之心只怕也有些时日了。宣威将军步严法是绝对忠贞的太子一派,早年也让儿子步多随着当今皇太孙商雁丘。只是,这些年步多走着走着却变了,变得不受党派约束,只忠君爱国了,静夭知道,这一定是受了那本《大良名臣录》注解的影响。
  皇帝估计是看出了这一点,就给步多封了个和他爹一样的将军,要将他彻底脱离太子党。再说连家,连焕仲靠着和太子少师的姻亲关系,才一路爬到现在,也算是比较坚定的太子党了。那么,如果这时候步多和连家结为姻亲的话,很多东西又会不明朗——这,应该是步多反对的根本原因。
  步夏颖知道静夭聪明,却不料静夭一句话就说到根子上,而且提到当今圣上和太子,也不过是云淡风轻,当下盯着静夭,眼睛里是浓浓的敬服,见静夭等着下文,苦苦地叹了口气:
  “不知怎的,这事就传到了傅姨娘哪儿。”
  隔墙有耳?还是安插眼线?两者任选其一,或者双选。步夫人够惨的,静夭心想。
  “当夜,父亲就来母亲屋里商议,母亲知道了厉害,自然不同意。两人大吵了一架,母亲的头风就犯了。”
  那后面的就好解释了吧,步将军趁着女儿的请帖,冒充步夫人的名义,当然,那信是傅姨娘写的也不一定,给连府送信议亲。当日早朝,步将军又亲自和连焕仲提及此事,双管齐下,只想来个瞒天过海把两人的婚事定了,之后再反悔,怕是不容易了。
  静夭把后面连府的一节给步夏颖讲了,步夏颖当即张大了小嘴,喃喃道:
  “怪不得你昨天不来赴我的约,却原来是有这样一桩事在。父亲一向还算磊落,这种阴谋诡计,一定是傅姨娘的伎俩。”
  静夭洒脱一笑,明亮的差点晃花步夏颖的眼:
  “谁的阴谋诡计不重要,总之我知道这件事不是你们母女所为,心里就畅快多了。”静夭还是很喜欢步夏颖小姑娘的,由于步多的原因,连带对步夫人也很亲近,现在得知并不是她们做的那件事,确实像是解开了心结一样畅快。
  “你能这样想,当换命的朋友也值了。”许是受了静夭洒脱的影响,步夏颖一扫开始的阴霾,也变得慷慨起来。
  两个人越说越投机,转眼快到了快过了巳时,樱桃过来禀说,夫人说精神好了些,让两位姑娘到正院说话。
  步夏颖一听,知道是母亲醒了,就领静夭一道去往正院。
  一到正院里,即使是静夭这见惯了珍奇异宝的,也惊叹了一把:除了通往廊下的小路外,院子里种满了菊花,而且多数还都是少见的名品。像清逸脱俗的白燕凌舟,碗口大小的绿牡丹,垂瓣一尺的十丈珠帘这样的珍品也就罢了,至少还是静夭见过的,可是正中间一朵硕大无朋最招人眼球的大菊花,整朵大花有茶几那么大,花瓣长且宽,可比成年男人的小臂,花瓣正面紫红色,背面金黄色,中心筒状花黄绿色,花体色泽明快,花姿雄劲,隐有大将之风,十分奇特,竟是静夭从未见过的。
  步夏颖见静夭盯得那大花出神,呵呵笑道:
  “这个却是个稀罕品种,俗称金背大红的,听说是海外来的,极难养活,整个大良也不过三株。母亲酷爱菊花,哥哥不知托了什么门路才得了这样一株。”
  静夭心中感叹大自然的造化神奇,怕步夫人等的急切,一步三回头的进了正屋,步夏颖在旁边暗笑连连。
  步夫人正坐在里屋软榻上,梳着家常大髻,侧边卡着一枚宝蓝栉佩,扎了宝蓝色抹额,愈发显得脸色苍白,不过精神还好,见两人这番形容进来,等二人见了礼坐下,方笑着说:
  “又是一个被将军令迷了心魂的,”见静夭不解,又耐心解释道:“院子里那金背大红,步多与它起名叫将军令。”
  “这个名字倒好,那金背大红确有引领三军的风范,且又生在将军府,可不就该叫将军令。”有大将之风的花真是少得可怜,步多是越来越了不得了。
  步夫人垂下眼帘,声音低低的说:
  “步多也是这样说的——”转而觉得不妥,又笑着问静夭:“听颖儿说,你这两天身子不爽利,现今可好了。”
  静夭有意把隐情说明,又看步夫人身体虚弱,怕自己话里不知轻重,步夫人承受不了,就转头看着步夏颖,笑道:
  “这又不知从何说起了,还是让夏颖跟您说说吧。”
  步夏颖接过话茬,把实情一五一十的说了,毫不隐瞒毫不夸大。静夭细细的观察步夫人的脸色,见她一直脸色沉稳,并没有不妥,不由开始欣赏这女子的胸怀气度。
  “让连五姑娘见笑了,都是些内宅里的不光彩,本来不应该你们姑娘家知道,你且多担待些吧。”步夫人听女儿讲完来龙去脉,忙向静夭致歉。
  静夭只得客气过了,觉着这话题谈多了没什么意思,心神一转,又说到了满院的珍品菊花:
  “看着满院子的姹紫嫣红,就知道步伯母是个爱菊花的,也不知这么多的珍奇品种累积了多少年月,花了多少心思。”
  提起菊花,步夫人立时来了兴致,将这几十年收藏名菊的趣事爆出一两件,把两个小丫头笑弯了腰。又谈到菊花的品种性情,如何栽种,娓娓道来如数家珍,幸亏静夭有宽广的知识体量,偶尔能接口两句,倒也不会让步夫人唱了独角戏。
  “哎,这菊花好归好,一年也不过开一季,纵使再怎么爱重,为了这一季绚烂还是要等三季的枯萎,这都是说不通道理的。”说到最后,步夫人应该是想到了什么,显得有些伤感,发了这样的感慨。
  静夭点头认同,自己院子里种满四季常青的枫荷梨藤,何尝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名花虽好,爱之重之却不能四时相伴,还不如遇土则生遇水则长的蔓草赚个四时常在。
  步夫人身边的妈妈见主子又要伤感,连忙笑着禀道:
  “刚才小厨房的还说,夫人早早就着厨房备午饭,怎么这会儿还不让传饭,眼见午时了,夫人可是要让姑娘们饿着?”
  步夫人一听,忙收拾了心情让下人摆饭。一顿饭吃的气氛良好,宾主尽欢。
  吃完午饭,几个人又说了一阵话,步夫人刚吃了药睡下,步夏颖提出去将军府的小凉亭坐会儿,正巧走一走消食。
  将军府地界儿广阔,小凉亭在步夏颖所在的棋茂院西面,隔着一个小花圃,是个僻静地方。
  午后秋风习习,静夭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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