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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苦逼女帝宅斗史 作者:煮沸一汪春水(晋江vip2013-12-05完结)-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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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始时候静夭那一笑就让郭诗萱自惭形秽了,如此的坦荡无垠落落大方,再加上静夭说话淡淡的口气,以及口气里隐含的不可悖逆,这里面的威势哪里是一个寻常女子能驾驭的。
  郭诗萱呆呆的愣在静夭身后,直到静夭转过了屏风,她才回过神来,心里的那团嫉妒的大火早就给冷冷浇灭了,人家给她笑,不是因为喜欢她巴结她或是客气礼貌,那是不带感情的,是赤条条的不在意,眼里根本就没有她这个人,也就是说,在景王世子妃眼里,她与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活物都是一样的,无妨碍。这就像一个武林高手找人过招,结果别人连抬手都不屑,走路的时候就把这武林高手顺便碾死了,郭诗萱心里的感觉就和那被碾扁的武林高手一般。
  这本就是静夭晚宴上的一个插曲,景王妃时时的险恶让她厌烦,因而这件事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坊间传言,世上巨富要说北刘南郭,南边的郭树清明显是想要在政治上投机倒把的,和早些时候的吕不韦差不多,除了捐出万贯家财之外,吕不韦拿一个侍妾买好,而他郭树清的本钱下的有点大,直接把女儿奉献出来,看来是势在必得。这个人的胃口太大,静夭没兴趣,她现在只关心刘家,超然朝廷世代豪富的刘家。
  静夭晚间回的王府,景王夫妇一家未回,老皇帝吩咐了,太子夫妇和景王夫妇要陪着守夜。晚日间,京都里一片灯火辉煌,恩,虽说郑王之乱刚刚平静,但是公侯世家们家大业大,这依然是百官富庶的欢腾场面。
  静夭漠然的看着万千华彩,吩咐车夫往南城小街上走走,这时间是新年,南城只有零落几星油灯光,南城穷苦,百姓守夜都费不起油灯,静夭放下帘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世子妃,再往前面走乞丐就多了,咱们这车子进去,恐有不安好心的流民。”车夫放慢速度,低声的对着静夭禀报。
  静夭了然,垂着眼睛抚了一把袖口的绣纹,轻声吩咐道:“回吧!”
  曼冬绮寒跪坐在车门口的角落里,总觉得世子妃今日的口气怪怪的,像是,有些伤感。
  这一世,静夭觉得自己格外善良。上一世,她从即位初就在征战,间歇着每两年总有一场大战,她总是在积累国库和消耗国库中循环,百姓的死活,那是什么东西。直到这一世,直到她被扔在农家与兰姨娘相依为命,她才体味到百姓的艰辛,无知又艰苦的百姓,让她心揪。
  神童是子时过来的,这次与往时不同,他是来拜年的,静夭吩咐赏了许多好把玩的东西,神童的辛苦她知道,明日一早趁着年初一就要去海州。
  神童前脚刚走,关湘和关风海两人就到了。
  关湘的父亲关先生远在南域,着新年过的倒寂寥。静夭看着关风海,这往日里心思深沉的男人这时竟有些笑意,不由笑着问道:“风海回过家了?前几日碰巧在街上遇见令堂,看着精气神儿不错,说你二弟在和人议亲,忙煞了老人家。”
  关风海听静夭说起家人,冷峻的眉眼上带了暖意,从容笑道:“世子妃费心了,父亲说让风海为世子妃好好效力。”
  静夭点头笑了笑,不予多说,还是关湘嘴快,眉宇间带着喜气儿,嘴巴都合不拢了。
  “听说年下咱们要去海州,海州可是好地方啊,听我爹说,那里的寻常百姓都顿顿吃鱼,王八长的锅盖儿一样大,炖汤喝别提多美了。我爹还说,要是到了海边,瞧着风平浪静的日子出海,还能搁海里头捞珍珠,一捞一把,一捞一把——”
  开始的时候,静夭听他眉飞色舞的说的传神,也就笑着让他说,眼见着说的越来越离谱,只好轻咳着打断:“你眼下正准备着婚事,找不见人总不好。这次的海州,先由风海过去吧。”
  静夭前一句说着的时候,关湘还笑的挺灿烂,后面一句一出口,笑就僵在脸上了。这人是个浪子,祖传的,眼看着有出去见世面的好机会,溜了他可不依。
  关湘心里头不满,可是不敢说出来,虽是看着静夭表情和善,但那淡淡的威压仿佛是天生的,让他胆怯,因而静夭出口的话他还是没胆子去驳,只得暗自嘟囔道:“女人这东西,得不到的时候是好的,这都到手了,多好的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第83章

  关湘的声音虽小;静夭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不过是装作没有听见,多看了他一眼道:“你留在京城可不是仅仅让你娶亲的;那只是个幌子;你身上的担子重着呢。这次海州之行;我思量几次;还是要一起过去;京城事儿多,风海才入京;多有不熟悉,我这一去少则三月多则半年;还必得把你留下。”
  两人听了这话都是一惊;海州是有大事,可往日里静夭没有提说要亲自过去,静夭身份敏感,又和王妃不合,离开王府一刻都会生出事端,现在,又是要做什么样的打算?
  静夭岂会不知道他俩的想法,只拿眼睛笑望了一眼,转脸看着屏风,双手击掌道:“富琪出来吧,让两位大人看看!”
  两人疑惑,视线紧盯着屏风,果然屏风后面应声出来一个——呃,应该说,另一个静夭。
  那女子缓缓走来,和静夭穿着一样的直裾,除了没有那股隐隐的气势,一举一动和静夭竟是像了九成,女子宛然一笑,叫道:“关湘,风海,我是世子妃吗?”
  连声音也是如出一辙,关湘与关风海相视一眼,大惊。
  静夭让那个叫富琪的女子坐下,见关湘还盯着富琪的脸仔细研究,便笑着问道:“可看出什么不同来?”
  关湘搓搓手,笑的有些不怀好意:“那得摸一摸——”
  静夭往椅背上靠了靠,漠然的看了他一眼,不语。过了元宵,京里就是这两人主持,她得让关湘知道,富琪的脾气可不怎么好。
  那富琪听完关湘的话,只轻轻的撩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那就请关大人过来摸一摸。”这一句却是本身的声音了。
  关湘讪讪的不敢动,关风海轻声询问了一句,倒是替他解了围:“姑娘的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莫非在下与姑娘见过?”
  富琪哦了一声,上下打量关风海,眼里头是浓浓的探究味道,把关湘的轻佻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静夭见关风海已经发觉,就让富琪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说了。
  富琪此女年龄不详,相貌不详,专爱模肖别人,一旦化成别人的样子就自然而然过别人的生活,入戏颇深,久而久之忘了自己原来是什么样子了,是个古怪人物。前些日子在钟府里呈上礼品,又被人一手推倒摔死的那个就是她,那日早晨关风海两人是和富琪商议过的,怪不得关风海听着她的声音耳熟。这个替身,静夭已经备了很久。
  过了元宵节,静夭将京城事宜安排妥当,连夜就出了京城,一路向北边的海州而去。
  越往北去风寒越重,特别是越过祁野山,失去这么一座巨大的天然屏障,几乎是哈气成冰了。
  因为路上结着厚厚的冰,车轮马蹄都有些打滑,驭夫不敢走快,马车在官道上缓慢的行进。眼见又要下雪,静夭裹得严严的,把坐在驭夫旁侧的关风海让进车里,马车正中央有镶着一个燃着冰炭的小青铜炉子,静夭手里拿着书卷,晃晃悠悠的看书,也不知能不能看得进去。
  关风海掀开帘子,看了看天,皱着眉头道:“天将近黑了,这雪却要越下越大,照这样的速度,咱们今夜怕是要错过宿头了。”
  静夭似是还在书里,一点儿也不着急,缓缓的翻了一页,只等了盏茶的时间,才悠悠的吐出两个字:“放心。”
  关风海一语成谶,天色渐渐黑下来,茫茫无际白雪在夜的映衬下泛着晶莹的官,可是,他们还是没看到人家。
  大概又过了一刻钟,天已经全黑了,风雪越来越大,寒气顺着大氅往骨头里钻,这样的天气,若是露宿野外,不冻死也要冻残,关风海心里暗暗着急,只是看着静夭这么气定神闲,却是不好意思表现出来。突然,车缓缓停了。
  静夭揉了揉额头,抬眼看了看关风海,似乎有些奇怪为什么他还在马车上,只好轻声道:“下去帮忙吧。”
  关风海心里虽不解,但并没有多问,拉开车帘利落的下了马车。
  马车停靠的地方,恰有一间宽大的破庙,关风海随驭夫进去庙里。只见驭夫把灯笼插在墙上,灵巧的钻到佛像后面,抱出一捆草苫子,关风海顿了顿,赶紧伸手接过,驭夫朝他笑了笑,又钻进去摸了一阵,抱出一捆干柴出来。
  “关爷别奇怪,这是前头的神童大爷算好的,就防着路上遇见风雪,专门给主子备下的。”驭夫麻利的架上干柴点火,拿出煮饭的家伙什放上,见关风海丝毫不摆谱,在认真的铺着草苫子,就挺好心的给关风海解惑。
  两个人正说着话,忽听见外头传来一阵女人的咳嗽声。
  关风海抬头,只见门口站了两男一女,看衣着气度,应是不凡,其中一个账房摸样的走过来,笑着对关风海作揖道:“这位爷,我家主人出外访友,路遇风雪,错过了宿头,这天寒地冻的,您看咱们能不能共用小庙度过一宿?”
  这破庙本来就是无主的,只要是路上,谁用不是一样,这人如此的客气,想来是想共用他们的柴火草苫,若是关风海自己还好说,只是还有世子妃呢,这个着实不好说。
  账房见关风海为难,灵巧的转了转眼珠,笑的更灿烂了。
  “这位爷,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几个倒是无妨,只是我家主人——”
  “费什么话,拿来用便是。”账房话还没有说完,门口走过来一个冷艳少女,张嘴把话接过,声音又冷又傲,相当跋扈。
  本来关风海还觉得这家人挺有规矩,冷眼少女这话一出口,关风海就冷了脸子,直起身,拍拍身上的茅草,一双寒眸冰锥子一样就射了过去。与关风海比冷,这姑娘还嫩点儿。
  冷艳少女被冰的一哆嗦,皱着眉头,咄咄逼人起来:“开个价吧,你想要多少钱,我们买。”
  关风海还是没有说话,鄙夷的看着她,冷笑了一声,果断转过头,直接无视。
  转过头关风海才发现,就在两人对峙的当口,驭夫却是一直眼也不抬的撩拨着干柴煮水,仿佛这几个人本就不存在。关风海心里一咯噔,难怪世子妃就只带了自己和驭夫两个人,这驭夫不简单呐!
  “关爷,咱们请主子下来吧!”驭夫张二见关风海转头,又拢了一把柴火说道。
  关风海正要点头,旁侧的那个冷艳少女冷冷的笑了两声:“今天这个地方就是我们的了,我劝两位赶紧离开!”
  “知心!”冷艳少女话音刚落,便被一身呵斥打断,原来不知何时门口又多了一位锦衣公子,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说不上英俊,气度却是十分的雍容。
  那个叫知心的少女愤愤不平的闭了嘴巴,恶狠狠的瞪了账房一眼,看来是那账房先生把锦衣公子叫来的。
  锦衣公子上前对着关风海施礼,声音厚重:“刚才丫头无礼,还望公子海涵。”
  “这破庙又不是我家的私产,萍水相逢,我们迁就一夜就走。不过你这丫头的确欠管教。”关风海口气平淡中夹着疏离,明显不愿多说,与张二招呼道:“我去叫主子下来。”
  关风海来到路边,见旁侧拴着几匹马,还有一辆马车,就知是刚才那一伙人带来的,而自家的马车,车顶上车辕上落了一层白雪。
  鞋子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静夭抬步进去破庙,被里头昏黄的灯光一照,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而破庙内,刚刚还在谈笑风生的一群人,都呆了一瞬。
  静夭梳着男子的发式,翠玉束发在灯光下闪着妖娆的光,身上的玄狐披风暗幽幽的,将里面的宝蓝直裾也染成了玄色,她的眼睛美丽而平静,像一汪没有波澜的春水,承载着一冬的冷冽和一春的柔情。只是,这样倾城的美人,身上的从容气魄让人压抑甚至臣服,有着天生的高贵和尊荣,仿佛天生就要受人朝拜。
  静夭从容的走到火堆旁,原本偎近火堆的那个冷艳少女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关风海将抱来的被褥迎枕一一收拾妥当,静夭退掉鞋子,拢紧大氅,搭上被子靠在迎枕上开始睡觉。她其实睡不着,累月的熬夜让她睡的很少,虽然很困也睡不着。
  破庙里突然很安静,只听见干柴燃烧的噼噼啵啵声。张二趁着添柴的空当烤馒头,满屋子里漂浮着烤熟的麦香。
  静夭闻着这香味,突然有些饿,脑袋侧在迎枕上,睁开眼睛对着张二笑道:“二子,这个馒头归我怎样?”
  张二正盘着腿一心一意的烤馒头,听到这话,眼睛也不抬的扬声道:“好嘞,主子您等等,我把这一面儿烤的金黄金黄的,您就着口酒,保证您跟吃着烤肉似的。”说着,将腰间的酒葫芦扔了过去。




☆、第84章

  静夭盘腿坐起来;将烤的金黄的大馒头一掰两半;顺手将一半扔给旁边的关风海,关风海一伸手接个正着;静夭当真就着葫芦里的酒水咬了一口;只觉得这馒头烤的热气腾腾的又香又酥;能在这漫天风雪的野外吃上几口热食;他们还算幸运。
  看着三个人旁若无人的互动;锦衣公子一行人明显被忽略了,那叫知心的少女虽不服气;可是看着对方通体的气派,竟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确实;不但她看在眼里;连锦衣公子也留意了,这着男装的女公子往哪儿一坐,就有一种让人不敢吭声的压迫感,且看她吃着最普通的食物,模样坦荡不羁,一口馒头一口酒的,却生生吃出了文雅清贵。
  锦衣公子虽无意结识权贵,可是这女子很让人向往。
  “在下訾桐生,海州訾家后人,行六,敢问女公子高门?”訾桐生挺认真的站起来自我介绍,恭谨儒雅。
  静夭咽下一口酒,塞了葫芦扔给关风海,抬眸看着訾桐生,浅笑道:“海州訾家名门世家,据说曾延师大儒浮言伯做族里西席,十分了得。我自京都来,申广雅,往海州拜访刘家。”
  浮言伯是举世大儒,深得儒家真谛,前些年京都多少豪门争相邀请,甚至连皇上都下旨请宣,但是浮言伯一直推说年老病弱,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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