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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姨娘不易+番外 作者:水舞青萍(晋江vip2013-08-13完结)-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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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说,你到底把东西藏哪里了?”我用鞭梢指着他的脸。

    豆大的汗珠从他头上冒出来,俊脸疼的也有些变形:“我说了东西不在我手上,你打死我也是这句话。”

    “你以为我不敢,我早就想打死你了。”我挥动鞭子一下快似一下,眨眼他身上就布满了伤痕,可他眼里的傲气更胜,硬是咬着牙不吭一声。

    “你这样他是不会说的。”不知何时张静斋站到我身边。

    “那怎么办,”我气的直跺脚:“他偷了我的匕首,那是大哥专门为我打造的,我一定要找回来。”

    “我说了那是个误会,我偷包袱的时候完全没想到里面有匕首,后来包袱被别人抢走了,我更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胡说,江湖中谁不知你阮桐是偷儿的祖师爷。谁能从你手里抢东西?”

    “大小姐,我也很想知道,那人出手如电,是我见过出手最快的人。”他苦着脸懊恼的说:“我说你要是真的在意那把匕首,不如到兵器铺或者当铺找找,或许还能有些收获。”

    “我早找过了,还让四叔爷的人都帮着找,天隆号你知不知道,那是我四叔爷的产业,我们把整个天山城都翻了个遍,为此我还耽误了大事,到处都没有,你说,我不找你要找谁要!”

    我成功的看到他的脸色一点点灰了下去:“这可奇怪了,我怎么就惹上这个麻烦,真是头疼。”

    “咳咳,”旁边的张静斋有些尴尬的问:“他偷了你的匕首然后又丢了?”

    “我再说一遍,我只拿了她的包袱,谁知道里面还有一把匕首!”

    “是,你只拿了我的包袱,可是里面是我全部的衣服银子路引和防身之物,你知不知道就因为包袱不见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我甚至要被抓去坐牢。要不是陈叔保下了我,我说不定就……”想到恨处我扬手又是一鞭子。

    张静斋眼明手快抓住了我的手:“咳,那个,你要找的匕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这么长,这么粗,手把上有一颗红宝石,”我比划着:“削铁如泥,吹毛断发,你,难道见过?”

    他脸色变幻不定,终于从怀里掏出一个绸包,小心翼翼的打开:“是不是这把?”

    “啊,怎么会在你这儿?”

    “啊,原来那天抢我包袱的人是你?”我俩同时喊出来。

    “那天你也在,你,你,你是那个书生?”

    “你就是那个羌女?”这次是灰衣人和张静斋同时发问。

    “我才不是羌女,我就是穿了套羌人的衣服而已!”

    “你不是书生,书生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身手!”我和灰衣人同时不满的叫道。

    嗯,其实是我和张静斋在对话,只多他一个人独自嚷嚷。

    我看着他手中的匕首,他则看着我的脸,一时间我们有很多话要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偏偏旁边还有个人煞风景,一声高过一声的喊道:“哎呦,你的匕首找到了,可是我的腿断了,你们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啊!!”

    我这才发现怪不得他躲不了我的鞭子,原来张静斋一出手就踢断了他的腿,呃,这确实重了点,我一直以为他只是脱臼,不过想想他给我带来的麻烦,我依然故作生气的骂道:“谁让你不干好事专偷东西,活该。你躺着别动,我马上找大夫。”

    大夫来给他上了夹板,又处理了那些鞭痕,嘱咐说至少要在床上躺三个月,期间他一直大呼小叫的喊痛,我看着他满身的伤痕也有些后悔,只能嘱咐下人好好照顾他。

    第二天我就想法子溜出来看他,他浑身都缠着纱布,腿上打着夹板,看上去滑稽极了。我有些心虚的拿出一瓶药:“这是御用的疗伤药,抹了不会留疤。”

    他根本不睬我,哼,好心当做驴肝肺,我气恼的把瓶子往桌上一放:“随便你,谁让你先偷我包袱的。”

    “我当时以为你是个羌女,又那么嚣张跋扈,便想着给你个教训,谁知道,”他长叹了一口气:“反倒自己找个大这么大的教训!”

    “羌人怎么了,虽然羌人在战场上是我们的敌人,但你也不应该对一个无辜的弱女子下那么狠的手。”我不服气的说道:“人家就是看着羌人的衣服漂亮想穿一下嘛。”

    “漂亮?”他讥讽的看着我抽了抽嘴角,我知道,他笑我那天穿的太妖艳。

    “喂,你来京城干什么?”

    “找你!”

    “找我,你又想捉弄我?”我立马杏眼圆睁。

    阮桐苦笑着不知道该如何说,难道说自己自从招惹了她后便忘不了她,千方百计打听了她的行踪来找她。

    恰在这时张静斋挑帘进来:“静之,我有话找你说。”

    “哦,好啊!”我傻乎乎的没挪窝,还朝着另一把椅子扬了扬下巴。

    他犹豫了一下:“这里不方便,你出来。”

    “哦,”看在他昨日出手帮我的份上我老老实实的跟了出去。

    屋外的他长身玉立,渊渟岳峙,披着碎碎点点的阳光,一时间晃花了我的眼,我才发现他是极出色的男子。我轻轻的走到他面前,虽然我在女子中一直是高挑的,但是也只能看他宽阔的肩膀和滚动的喉结。

    “静之,原来你就是那个羌女,我居然没认出你。”

    “小意思,当时化了妆而已。”我打了个哈哈。

    “那包袱是我抢过来的,当时是想着还给你的,只是一晃眼你就不见了,找了很久也没能找到你。”

    “那天太混乱,我后来被陈叔救走了,装束自然也改了。”

    “包袱今天我给你带来了。”

    “太好了,谢谢!”那里面有我的易容用品,虽然后来我又陆陆续续补齐了,但是他这份心意还是很可贵的,更何况当年他就要为我出头,这种感觉,嗯,还不错。

    他又沉默了好久,方才斟酌着字句说:“那天你穿的,可真是……,平常你也是那样穿的么?”

    又来,不就是穿的暴露一点妖艳一点嘛,一个两个都抓着这点不放,后来那群公差见我拿不出路引的时候,也是因为我的穿着一定要抓我去坐牢,说什么我是羌族的奸细。

    “不经常,我想扮成什么人就穿成什么样,”我耸耸肩,看着他长出了一口气后又补了一句:“有时候穿的比那还暴露妖艳!”

    他又震惊的闭嘴不言了。

    “还有事么,没事我就进去了?太阳很晒的哦。”

    “有,有,”他赶忙伸手拉住我:“静之,你们家为什么拒绝冯家的提亲?”太阳果真太晒了,看他脸都晒红了。

    虽然我不喜欢回答这类问题,但是看在他几次三番无偿帮我的份上,告诉他也不费什么力气:“因为我娘说,女人成亲后就不自由了,所以一定要找个合心意的人才能嫁,可我完全记不得他了,当然不能答应啊。”

    “就因为这个?”

    “是啊!”

    “那,静之,你还记不记得我?”他话音有些颤:“戴云山上,你小时候,我还救过你呢。”

    “啊,”怎么突然转到这里来了,我低头想了想:“对不起,我真的记不得了,不过戴云山的事情我有印象,是惔哥哥救的我啊。”(原谅静之吧,她后来完全吓傻了只顾得哭了,就算记得有人放箭也不会记得是张静斋啊。)

    我看到他脸色难看的厉害,扯了扯他的衣袖:“你没事吧,我们回屋吧,外面太晒了。”

    “静之,”他一把拉住我,看了我好久才说:“那个,如果我上门提亲,你可不可以告诉你母亲对我很满意?”

    我疑惑的看着他,确定他是否被太阳晒伤了脑子,然后也很正经的说:“没用的。我娘常说:我这样的傻孩子,只适合找个家庭简单身份不高的人嫁了,若是嫁到公侯之家,只怕被吃的骨头渣都不剩,比如,英国公府!”
94番外之俞静之 下
 
    那天的对话不欢而散;看着他抿嘴不言快步离去的身影;连迟钝如我也看出他生气了。可是;这又不是我的错,凭什么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娘亲说的对;他果真自负高傲难伺候;非我良人啊。我拍拍衣服又回去找阮桐说话了。

    消除了误会的我和阮桐倒满谈得来的,说起江湖上的事情和整人的方法;我俩常一起捧腹大笑。他不止一次的说,要是早认识你该多好;或者那次赵家庄的事情你若在该多好;又或是我曾在燕山顶上看日出,那时你若在多好。

    对于他的这些话;我也有同感。江湖虽然热闹好玩,但我也会旅途寂寞,那些美景美食和美好的心情,若是有人在身旁分享就完美了。我甚至在心里偷偷想过,他似乎很符合娘亲说的家世简单身份不高的择婿条件嘛。

    堪堪两个月后,阮桐就躺不住了,总是嚷嚷好不容易来了京城却只能躺在这小小屋子里数房梁。我拗不过他,同时自己也玩心重,便日日带了他四处游逛,我们最常去的地方还是知味观,因为白姨不会问我们要饭钱。阮桐的事情我当然不敢告诉母亲,他又是个身边留不住钱的主儿,自然没有多少积蓄,所以我们的吃喝玩乐只能靠我那点月钱维持。

    酒足饭饱之后的我不乐意动弹,捧着杯碧螺春听阮桐讲故事也挺不错,如果,没人冲过来打断就更不错了。

    “静儿,你难道就是因为他拒绝我的提亲。”文弱的冯状元脸红脖子粗,指人的手都微微颤抖。

    说真的我已经被缠的有些生气了,要不是大哥二哥言辞凿凿的说我小时候也是这么缠他的,我才不愿意理他呢。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拒绝不是因为任何人,只是因为我已经记不得你了。”

    “可你小时候还抱着我脖子不撒手呢。”

    “既然你也说了小时候,那就说明这事已经过去了。你若真的那么在意,就去找那些依旧抱着你不撒手的人好了。”我有些口不择言:“你不会就是因为我抱过你而求亲的吧,这么些年来我抱过的人多的数不清,也没见都来找我啊?”

    我成功的看见他张口结舌的怔在那里,然后失魂落魄的转身走了出去。总算清净了,只是,为什么店里的其他人都神色古怪的看着我,包括阮桐!

    我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今天我没有易容化妆,一个十六七岁如花的少女,说出这样的话实在,呃,太惊世骇俗。

    我涨红了脸,但仍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高昂着头朝看我的人扫视了一圈后才回到位子上,经此一闹,我也无心再留在此处品茶听故事,和阮桐匆匆离去。

    知味观外不远就是护城河,河堤上绿柳婆娑,景致如画,我们俩一前一后的默默走着,谁都没有说话。但我依然能觉察到气氛有些微妙的变化,阮桐看起来心事重重,我想是因为我之前的失言,虽然我问心无愧,但最好还是解释一下吧,毕竟不可能人人都想娘亲那样理解我的。

    “那个,我刚才那话是气那书呆子的。呃,我的意思是以前我混江湖的时候,什么张家的小子,李家的大娘都抱过,你~不要想多了。”

    他站住,转身:“静之,我没有想多,我只是发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直爽豪放。”

    “我知道,哥哥嫂子们也都这么说。”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娘说我就是个直肠子,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

    我慢慢的停住话头,觉得他看我的目光不复之前的清澈,带着些晦暗不明的意味,过了好久才很艰难的说:“静之,我觉得,我们似乎更适合做朋友。”

    “做朋友,我们本来不就是朋友么?”我嗖乎截住话头,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却逃避了,挪开眼睛望着河对岸的柳枝好半天不做声。

    我细细的咀嚼着他话的意思,泪水不知怎么就氤氲了眼眶,不能哭,不能哭,我死命的告诫自己,你不能像那些嘲笑你的女人一样哭哭啼啼,你是骄傲的俞静之,应该像豹子一样优雅高贵。我拼命忍住泪水,一字一顿的说:“你说错了,或许我们连朋友都不适合做。”

    提着裙子跑了好久,我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失态了,抱着膝盖在河边坐下,豆大的泪珠滴在水面上,泛起一圈圈的涟漪。不知怎么就想起娘亲以前颂过的一段诗:向君一揖莫相疑,你既无心我便辞。抚扇高歌题夏雨,弹琴长啸坐秋池。人生至快应为老,世上堪哀只有痴。莫负春江鲈脍好,早居三径倚东篱。

    就如我拒绝了冯奕宸,别人也有权利拒绝我,其实这样挺好的,早一点看清自己的心意总比晚一点好,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这么痛。

    “这就是你选的情投意合的人,好像也不怎么样嘛。”

    我嗖的回头,是张静斋,一副了然的样子应该看到了不少好戏。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我总是很冲动,两眼一瞪脱口而出:“要你管!你管的着么?”

    “我确实管不着,不过做为大哥哥劝你一句罢了。其实并不是低嫁就会幸福。男人都是爱面子的,一个身份低微的人敢娶当朝宰相的掌上明珠么?愿意娶么?娶过来后愿意你依旧日日如此任性胡闹么?”

    我没想过那么多,我的脑子乱哄哄的,爱情在我看来,就应该是简单甜美的,应该是超越一切世俗门第观念的,就像父亲宠爱母亲,两人数十年来仍然把对方看的比自己眼珠子都重要。

    “所以,”他逼近一步,几乎碰到了我的鼻尖:“我理解你母亲希望你得嫁良人的心情,不过我不认同她挑女婿的眼光。如果你真想嫁得好过得好,就要改改你的脾气。”

    他这是什么意思,算是表白么,我的心砰砰乱跳,想说点什么扳回颜面,但话冲出口却变成了:“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要你来指手画脚?”

    又是一次不欢而散!

    那天之后我在府里安生了很久,一是因为惔哥哥多年外放后调任京官,我和他有说不完的话;二是因为静斋那天的话让我很受刺激,其实同样的话以前也有很多人给我说过,只不过我从来听不进去。三是因为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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