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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会有皇帝替我宫斗 作者:南苍(晋江2014-03-28完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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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梓绾对着楚原磕了一个头:“民女萧梓绾,请求皇上……待到此事了结,请皇上恩准民女出宫。”
  楚原面无血色地往后退了几步,不敢置信自己耳边听到的话语。
  的确萧梓绾虽然封为昭媛他们却并没有夫妻之实。大周皇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若是进宫两年还是处女之身的得到皇帝特许是可以出宫重新嫁人。
  萧梓绾没有再自称“嫔妾”,“民女”这两个决绝而坚定的字眼就好像是一把尖刀,将楚原刺的体无完肤。

  祈雨风波(四)

  那天,萧梓绾令人将白芷的尸首连夜送回了萧府,并附上家书一封请求萧远光将白芷厚葬。楚原看见萧梓绾登上高高的城楼,站在空无一人的城楼上一直眺望着渐渐远去运送白芷尸首的马车。
  萧梓绾高大的身影被笼罩在夜色中,楚原隔着很远也能感受到她身上莫名的悲切。看到这样的萧梓绾,他忍不住想要上去安慰。可是他才意识到,当萧梓绾决绝而坚定地说出那两个字之后,萧梓绾亲手在他们之间划上了一条深不可及地鸿沟。
  就在他意识到自己已经爱上这个与皇宫格格不入的女人的同时,他也已经失去。
  从那天以后,萧梓绾便再也没有对他说过一句话。每天依旧召他去文渊殿,要不就是萧梓绾直接消失不见,要不就是躺在一边的榻上睡觉,甚至只拿屁股冲着他,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萧梓绾这些动作是幼稚还是好笑。只是文渊殿里再没有了萧梓绾话里带话的抱怨和叽叽喳喳的说话声,他头一次觉得文渊殿实在是空得可怕。
  萧梓绾自然知道楚原不好受,她还记得那日楚原说出那个“好”字时,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脸色苍白地惊人,那时候她不得不承认心中是有些震撼的。她从理智上也知道白芷的死虽然和楚原有关,但其实并不是楚原一手造成的。但她从情感上却无法原谅楚原。
  她渴望着皇宫外乃至京都外广袤的天空,而不是一辈子被锁在这一方狭小的天空下,压抑得令人无法喘息。
  宫里死了个宫女是个可大可小的事,但是死的是正当宠的温昭媛的贴身宫女,那意义就大不相同。有人猜测是因为温昭媛恃宠而骄,才会有人对她的贴身宫女下手,那是在警告温昭媛。也有人说是温昭媛派那宫女出去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那宫女不过是畏罪自杀罢了。
  后宫之中对于白芷的死的传言越演越烈,最终惊动了深居万寿宫礼佛的太后娘娘。太后派了身边的大宫女青衿向各宫通传口谕,竟然要在众多宫妃面前亲自审理这事。而谁也没想到,在这流言背后推波助澜的正是楚原。
  坐在前往万寿宫的步撵上,楚原一脸阴霾地攥着一支血迹斑斑的金钗,那支金钗正是他从白芷脖子上拔下来的,没想到现在居然成了他指认始作俑者的证据。
  “主子,万寿宫到了。”步撵稳稳当当地停在万寿宫门前,楚原踩着小太监的背走了下来。一个小宫女立马上来扶着他。楚原瞅了瞅那小宫女,只觉得面生。
  楚原搭着她的手,向万寿宫内走去,不急不慢地问道:“你是刚进长春宫的?怎么瞅着有些面生。”
  那小宫女颔首,恭恭敬敬地答话:“回主子的话,奴婢是内务府前不久分到长春宫的。之前一直在白芷姐姐手下当差。”
  楚原一听是在白芷手下当差,脑海中又不禁浮现出白芷信心满满地向他保证手下的宫女太监绝不会是内贼。这一想,看那小宫女都要顺眼地多:“哦?你叫什么名儿?”
  小宫女脆生生地回答:“回主子的话,奴婢朱红。”
  楚原听到朱红脆生生的话语,唇角泛起一抹笑,真是和白芷一样都是热闹的性子,想来以后若是有朱红陪着萧梓绾,也不至于让幽颜阁冷清了去。想到这里,楚原又对朱红多了几分亲近。
  楚原得了太监的通报,搭着朱红的手进了万寿宫主殿。楚原掐着点来的不早不晚,一进去便觉得许多探究的眼光投向了他。楚原毫不在意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抬眸瞧了瞧分坐在两旁的人,正好,正主都来齐了。
  “太后娘娘驾到。”
  太后穿着深褐色的宫装,手中拿着一条紫檀佛珠,时光虽然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却掩盖不了她眼角的凌厉。
  楚原收回视线,起身转向太后,双膝微屈,同众多宫妃一道恭敬地行了礼:“嫔妾拜见太后娘娘。”
  太后在青衿的搀扶下坐上了主位,摆了摆手:“罢了罢了,起来吧。”
  太后见底下的人都落座了,这才缓缓开口:“你们都知道哀家将你们召到万寿宫来的是为了什么吧。哀家虽然老了,但并不代表哀家糊涂了,若是有人意图将后宫搅得鸡犬不宁,那哀家不介意亲自出手维护秩序。”
  太后的话一出,底下的人都神色各异。后宫之人皆知,虽然太后一直深居万寿宫礼佛说是不过问后宫之事,但没有皇后的情况下,掌管六宫的大权依旧在太后手中。
  太后这意思再明白不过:哀家虽然老了,明面上现在潜心向佛不管你们了,但再怎么闹腾也得有个度,过了这个度哀家就亲自来收拾人。
  太后警告的意味实在是太明显,明摆着就是说的是白芷这件事。楚原握紧了手中的金钗,幽深的眸子紧盯着宸妃,像是一个狩猎的猎人紧盯着自己的猎物。
  楚原眸中闪过一丝阴霾,不着声色地收回目光,起身对着太后行了礼:“启禀太后娘娘,嫔妾宫中的宫女白芷脖上有明显的勒痕,并且嫔妾在白芷的脖子上找到了致白芷死命的这只金钗。嫔妾敢断言,白芷定然不会同后宫传言一般是自杀身亡,这分明就是有歹人致白芷于死命。还望太后娘娘明察,还后宫一个清静。”
  楚原说着,拿出攥在手中的金钗,交由青衿呈向太后。宸妃飞快地瞟了眼那金钗,藏在袖子中的拳头微微颤抖,心中暗自庆幸那天她换下了皇上御赐的朝阳五凤挂珠簪。楚原手中的那支簪子是她娘进宫探亲时赠给她的,她也只在皇上面前戴过一次,别说是其他宫妃没见过,怕是皇上也早就忘了。
  想到这里,宸妃的心也稍稍安定了些,不着声色地理了理被她捏皱了的袖口,殊不知她这些小动作早就被楚原看在了眼里。
  楚原从来都不太关注女人的装扮,更不会注意到宸妃头上戴的钗子。说来也巧,那日宸妃家人来宫里探亲,晚上他召宸妃侍寝时,宸妃硬要他为她绾发。当时受不了宸妃的软磨硬泡,便亲手替她戴上了那支钗子,那是楚原第一次替女人戴发簪,自然印象深刻。
  太后接过青衿手中的簪子,原本金色的簪子已经被血迹染得斑斑点点,凑近了还能闻到那浓郁的血腥味。太后常年吃斋念佛,现在看到这等血腥的东西,眉头更是深深皱了起来。
  礼妃盯着太后手中的簪子,一脸吃惊之色:“嫔妾看这簪子做工精美,看起来也不像是一个小宫女能有的东西,这等奢华,怕是位份低点的主子也没有吧。”
  太后听了礼妃的话,将手中的簪子交给青衿让底下的宫妃依次看看:“都瞅瞅,看有没有认识这东西的。”
  宸妃冷哼一声:“怕不是温昭媛的宫女偷了哪宫主子的东西吧,本宫瞅着温昭媛老是戴着玉簪子,想来温昭媛手中也不会太宽裕。也是,温昭媛只是昭媛位份,月例也不多,这样一来打赏奴才的想必更少。那宫女想要偷了金簪子变卖换钱,这也在情理之中。”
  青衿端着呈有金簪的木盘子从宸妃面前经过,宸妃厌恶地拿起丝绢遮住了口鼻,等到青衿走过才又开口:“本宫看那宫女说不准就是被人发现了,知道按照宫规她也活不了,这才自杀身亡罢了。”
  这话算是将楚原好好地奚落了一翻,这话一说白芷不但不是含冤而死,反而成了违反宫规理应处死的贼。
  楚原气急反笑,若是白芷脖子上只有那支簪子说不定真的会被宸妃反咬一口,不过人人皆知,白芷脖子上还有那些青紫的勒痕。
  “宸妃娘娘是不是太武断了,嫔妾你宫女白芷脖子上可不光有那簪子,还有那些可怖的勒痕。若是照娘娘这么说,白芷是自己将自己勒得半死不活,然后才用那赃物自杀的么?嫔妾看那力道,恐怕不是一个半死之人能有的。再者说来,恕嫔妾见识短浅,实在是没有见过如此自虐的自杀手段。”
  宸妃被楚原的话堵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的确如同楚原所说,那些勒痕绝不可能是白芷自己勒自己造成的,白芷她做不到。
  宁妃放下手中的茶盏,缓缓开口:“照宸妃的说法,难不成那宫女还有帮凶?”
  楚原之前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宸妃身上,等到宁妃这一开口,这才注意到她。只见宁妃穿着月白色的宫装,在这群宫妃中显得额外清新脱俗,只是脸上却不知为何带着一层薄薄的轻纱,遮住了半边的脸庞。
  太后的目光落在宁妃的面纱上,眸子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宁妃的脸怎么了,今日为何戴着那面纱来见哀家。”
  宁妃起身微微颔首,回答的不卑不亢:“回太后娘娘,近日不知为何永安宫内出现了一只野猫,嫔妾瞅着那猫儿伶俐聪明,心中喜欢得紧便养了起来,只是那野东西终究还是野东西,怎么都养不熟,这不将臣妾的脸都划伤了。嫔妾怕冲撞到太后娘娘,这才以薄纱遮面,还望太后娘娘恕罪。”
  太后握紧了手中的佛珠,甚至于手都有些微微颤抖:“好!好得很!宁妃果真是懂事的紧!哀家劝宁妃还是赶紧将那猫儿给送走吧,今日可能抓花了你的脸,明日说不定连宁妃的命都得丧在那猫儿身上。”
  楚原听了宁妃的话,心中已经凉了一半。在座的其他宫妃可能不知道,但他却知道,太后当年虽然得到先帝独宠,甚至逼得前皇后让出皇后之位,但太后出身并不高,只是先帝微服出巡时从宫外带进来的,当时后宫内私下都叫太后野女人。太后最忌讳的就是听到野东西,而宁妃的言语中处处都是对太后的挑衅。
  楚原从未想到过,阿碧居然和太后之间有如此间隙。甚至一向温顺的阿碧居然出口挑衅,就像是变了个人。

  祈雨风波(五)

  众人都不明白为何太后突然火气如此之大,谁都猜不准太后的心思,一时间主殿里面落针可闻。宁妃抬眸正好对上礼妃戏谑的眼神,微微福身:“嫔妾受教。”
  礼妃捧着杯清茶,不急不慢地抿了一口,面上带笑:“本宫足不出永和宫不过几日,没想到宁妃和宸妃居然如此要好,看来真是后宫之福啊。”
  礼妃这话听在旁人耳朵里真真是讽刺之极,后宫谁不知道,宸妃宁妃争宠争了十多年,明明有如此大的仇怨,宁妃却还帮着宸妃说话,那还真是奇了怪了。
  宁妃毫不在意地淡淡一笑:“本宫帮理不帮亲罢了。这宫里的宫女贪点钱财并不奇怪,那金簪一看就不是俗物,引起那帮凶嫉恨想要独霸那钱财也不是不可能。”
  宸妃见宁妃帮衬着说话,底气也多了几分:“温昭媛不会是知道自己宫里的宫女偷东西被杀,为了避嫌才把这盆脏水朝别人身上泼吧。”
  楚原捏紧了拳头,宸妃这话分明就是倒打一耙,阿碧和宸妃素来不和他是知道的,但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阿碧居然会帮宸妃开脱!这里面有多少弯弯道道他不想去猜测,楚原低头看他袖口上的纹路,藤曼缠绕着一片青翠,生机勃勃,但此刻他却只觉得浑身冰冷如坠冰窖。
  宸妃见楚原迟迟没有答话,心中更是得意:“本宫不会说中了温昭媛的心事了吧,温昭媛可还有什么话说?本宫看啊,那宫女的死根本就是温昭媛一手策划的闹剧吧?”
  楚原攥紧了那支簪子,若不是他身处其中,他真想夸赞宸妃演的一手好戏。他对宸妃是已经厌恶至极,明明就是杀死白芷的始作俑者,却硬是将谎话说得像真的一样。
  “宸妃娘娘这么一口咬定嫔妾宫中的宫女偷了那簪子?那为何这支钗子分明是娘娘的,娘娘却偏生说不是!”
  宸妃凤眼一瞪,几乎是在楚原话音刚落的同时站起身来:“温昭媛好大的胆子!居然满足胡言!”旁人只知宸妃握着椅子的手微微颤抖是因为愤怒,殊不知其实是因为害怕。
  温昭媛怎么会知道的!这不可能!这钗子她不过只戴过一次,就连珲春都没见过,更别说当时还不知在哪里的温昭媛!
  楚原的话说的是十足十的肯定,若真是如同楚原所说,那么宸妃心中定然是有鬼的。礼妃不着声色地笑了笑,宸妃素日里仗着皇上宠爱跋扈嚣张,她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若是这次温昭媛真能把宸妃拉下马,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温昭媛说的可有依据?不过依本宫看来,这金簪子奢华至极,整个后宫怕也只有宸妃喜欢此物吧?难不成还真是宸妃你的?”
  宁妃眉峰皱起,那钗子当初宸妃口口声声保证没人知道是她的,现在温昭媛却一口咬定。宸妃虽然平日里跋扈了一点,但在这事儿上面应该不会欺她才对。宸妃说的是实话,那温昭媛现在一定只是猜想罢了,只要一口否定不是宸妃的,温昭媛也无话可说。
  宁妃抬眸对着楚原,像是在细细探究:“宸妃固然喜爱这些玩意儿,但这宫里谁没有一两支金簪子,温昭媛如此过早地下结论可不好。”
  阿碧的目光带着细细的审视,不知为何楚原没由来地觉得心中一阵不舒服。在他印象中,阿碧从来都是静静听着他说,不管他做什么都支持他。即便现在楚原占着的是萧梓绾的身体,他依旧觉得那审视的目光,冰冷而陌生地可怕。
  场面越来越僵持,太后转了转手中的佛珠:“温昭媛可有什么依据?”
  楚原右手的拇指细细擦拭这金簪子,他从来都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当时被萧梓绾心伤之后,若不是他将这簪子拿在手中发神,他还真发现不了这些小细节,也不会有扳倒宸妃的把握。
  “宸妃娘娘素日里都用的是凤凉国进宫的丹寇,嫔妾说的可对?”
  宸妃没想到温昭媛被逼到这份上还如此不慌不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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