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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章

重生将门风华 作者:扬秋(起点封推vip2013.9.4完结)-第4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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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嬷嬷交代几句后,便径自走人,姑奶奶的身子金贵,可禁不得这样三天两头的被这些贱蹄子气,要真气出个好歹来,她们那有脸跟陆家老太太,太太们交代啊!
    那嬷嬷寻思着,是不是要请老太太她们从京里,调派几个得用的大丫鬟过来,金珠和绿云实在是太不得用了,玉扣这丫头倒是个知趣的,但只她一个,又婚期在即,待她一出门子,姑奶奶身边可就剩她们这些老东西,和几个不顶事的小丫鬟了!
    再过些日子,姑奶奶就要生啦!这人手怎么看都不够使啊!
    更别说还有个来路不明的阿琪姑娘,瞧瞧姑爷被她迷成什么德性,好人家的女儿会擅自离家的吗?她溜出门去,不曾带丫鬟、仆妇,要是在外头与人有了苟且怀了孩子,难不成姑爷还帮她外头的野男人养孩子不成?
    嬷嬷越想就越觉心慌,见多了后宅隐私事,嬷嬷已连想到十几年后,自家姑奶奶的宝贝儿子,被居心叵测的阿琪所害,好为她与外头男人生的儿子挪位置。
    玉扣见嬷嬷咬牙切齿满面铁青,不知她在想什么,唤她也不应,只得重重的拍了嬷嬷的背一记,嬷嬷被这记重拍吓得回魂。
    “嬷嬷这是怎么了,像是被魇着了?”玉扣倒了杯茶给她,嬷嬷惊魂未定的接过茶杯,玉扣又问了一次,她才讪讪的道:“没事,没事,只是有些累,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了。”
    玉扣好声好气的让她好生保重,待人走了,她才疲累的松口气。
    “玉扣,你说,姑爷他,当真会是那一位吗?”
    “我又没见过那一位,怎么知道姑爷是不是呢?你也别自己吓自己,京里头自小有内侍侍候的也不是只有宫里的皇子,宗室里头也不是没人家自小由内侍侍候长大的啊!”
    “是这样吗?”金珠讷讷的问。
    “你忘啦!咱们在京里时,不是曾见过晋王府里的小少爷吗?”金珠还没完全镇静下来,脑子混沌得很,压根想不起任何事来,玉扣便接着道:“三姑奶奶的车驾挡着路,那小少爷还没发话,他身边那个年纪颇大却面白无须声尖牙利的老头儿就先开口骂人了,那时负责押车的嬷嬷不就说,那人得意什么,不过是个前世不修今生当太监的贱秧子。”
    金珠终于想起来了,“没错!没错!”她欢快的拍手,眉开眼笑的想着日后的荣华富贵,边向玉扣寻求肯定的答案。“那姑爷兴许是皇上那位叔伯家的儿子喽?”
    玉扣嘴角微动,颌首回应,心里却在想,待会还是想个法子跟陆主事那儿通个消息的好,若姑爷真的是逆王,他那儿也好有个应对之策。
    PS:  继续码字。。。又有台风要来,雷打得耳朵生疼啊!
        
第六百二十五章奋力一搏二
    玉扣正想法子让人捎信出去,陆主事则正在福隆酒楼里与人吃酒。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相貌再普通不过,穿着一身洗得泛白的青色袄子,身形跟街上走动的一般人没什么两样,若真要说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大概就只有那精明的双眼,及那再灵活不过的身手吧!
    “陆老啊!您今儿怎么请我到这儿来吃酒啊?”两人是老相识了,平日若要吃酒,不是去太白居,就是去顺王那家西靖酒庄,几曾来过这已近败落的福隆酒楼,瞧瞧这陈旧的桌椅,灰扑扑的墙上,挂着拙劣的笔法绘就的一副山水画。
    “欸!这地儿是咱们东家挑的,可不干我的事啊!”陆主事一推二五六,说实话,他进门时还遮遮掩掩的,深怕被人瞧见,误以为福州商会也要败落了,否则什么地方去不得,要往这儿来?
    “你东家?我怎么没听说陆老爷子他们有人到宁夏城来?”男人举筷夹了蒜苗炒腊肉,一入口就满嘴的油腻,蒜苗炒老了,不止焦黄还泛苦,腊肉只有油脂腻人,没有香味,男人苦着脸,倒杯酒一口饮尽。
    陆主事看男人面色难看,陪着笑道:“不是咱家那几位主家,是咱们三姑奶奶的夫婿。”
    男人嗤笑,“陆老啊!您东家福州商会家大业大的,姑奶奶的夫婿也定是门当户对的人家,难不成还需要找我们这种不入流的效劳?”
    “欸欸,欸,商老弟这话可过谦啦!什么不入流的,您要是不入流的,那咱们算什么?这些年要不是商老弟帮忙,老哥哥我这条老命早交代啦!”陆主事连忙捧了他一下,亲自倒酒给男人。
    被唤商老弟的男人面色稍稍转晴。左右张望了下,见酒楼大堂里只有他们一桌客人,小二坐在门边的小杌子,目光呆滞的望着街上的行人,掌柜的窝在高高的柜台后头,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陆老,您家那位三姑爷的来头,我看大有问题啊!”男人压低了嗓门,靠在陆主事耳边道。
    “此话怎讲?”陆主事虽对这位三姑爷的来历存疑,但也只往骗财骗色的骗徒去想。倒没往旁的地方多想,现在听商老弟这么说,不免上了心。
    “您知道前些日子。那些六扇门里的在大街上逮了些人吧?”陆主事一听,立刻竖起耳朵,“这事我晓得,怎么了吗?”
    “您可知那些人是奔着谁去的?”
    “不就是夜贼吗?”陆主事喉头一紧,面皮微抽。像在掩饰不安的端起空酒杯往嘴边送,待发现杯已空,他尴尬的笑了几声,商老弟却不在意,继续道:“他们是冲着顺王夫妻去的,什么样的人身边会带着敢朝皇亲出手的护卫啊?”满朝上下谁人与顺王有如此大仇?
    陆主事闻言大惊。手里的酒杯就拿不住了,咚的一声落在桌面上,把坐在门边的小二吓了一跳。他慌张起身左右张望着,见唯一的一桌客人似乎打翻了东西,便急匆匆的赶过来。
    “没事,只是手滑了一下。”陆主事见小二拿了抹布就要往他身上招呼,连忙抬手阻止他。小二愣了下,待看清客人身上的衣服没有湿。又往桌上打量了下,见无异状才陪笑退下。
    被这么一打岔,陆主事已然将情绪掩饰得很好,“这与我家姑爷有何关系?”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您老也在衙门见到被逮到的那几个家伙了吧?”商老弟呵笑,又道:“那全都是你家三姑爷身边的人,我听几个相熟的捕快说,他们嘴很紧,都这么多天了,还撬不开他们的嘴。”接下来只怕要动用大刑了!敢对皇亲下手,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啦!
    知府那里问不出名堂来,压力可不小,顺王妃是蓝老将军的闺女儿,对宁夏人来说,生在这儿长在这儿的顺王妃,就如同是自家的闺女儿,在自家地盘上被人趁夜当街狙杀,这象话吗?
    知府一日查不出那些人后头的指使者,他就等着宁夏城里耆老们天天上门关切此事,蓝老将军前脚出了事,后脚他女儿在城里也出事,这知府怎么当的?
    顶着这些压力,知府只能往下施压,捕头和衙役们天天忙得焦头烂额,商老弟师门有几个徒孙就在六扇门里当差,这些事他自比外头的人清楚些,陆主事沉吟片刻后,坦然对商老弟说:“实不相瞒,我家三姑爷对此只说,他们另有高就,所以命我请商老弟过来,便是想请你引介能担任护卫的侠士。”
    商老弟摇头,“这事,我不敢应。”
    顺王跟这些江湖人能有什么恩怨?混江湖的人都知少跟官家对上,那些人却冲着顺王夫妻去,若非有人指使,谁会去狙击他们?要说为财,他们也该往顺王别院去才是!或者直接打劫陆家不是更方便吗?会狙杀顺王,就是冲着人来的,而非为财。
    商家在宁夏落户有七、八年了,他可不想因此又要另寻落脚之处。
    陆主事急了,“商老弟,这事你不能推啊!”商老弟却铁了心不应,“陆老,真不是我给你面子,实是这事不能应啊!您老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商老弟起身欲走,陆主事连忙拉住他,低声道:“商老弟啊!你可千万不能走,你这一走,一会儿我家三姑爷来了,我怎么交代啊?”
    “有什么不好交代的?就说没找着人不就得啦?”商老弟挥手欲甩开陆主事,陆主事忙道:“别!商老弟,你想想,有多少初到宁夏的人会知道这家酒楼的?除非他有熟人在此。”
    商老弟一滞,他不愿惹麻烦,可是自家能在宁夏待下来,陆主事是最大功臣,若非他给自己差事,凭他想给家人安定的生活,那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得,我当面跟你那东家说就是了。”
    不多时,逆王就到了,商老弟眼力毒,他见过顺王也看过太子,他们家的兄弟虽然生母不同,但大致上来说,相貌都有极相似之处,因此他一看到逆王,立时心里喀噔了下,这一位,应该就是逆王了!
    不过他是老江湖了,心里虽然震惊面上却是丝毫未曾表露半份,他如常的听陆主事引见,他朝逆王拱手一礼,逆王微眯了眼,打量着眼前的这位侠士。
    陆主事心里七上八下的,一方面忧商老弟不应这差事,怎么对姑爷交代,一方面是因适才商老弟说的话,那些被逮的护卫跟顺王无冤无仇的,何以要对他夫妻出手,必是受人指使,这何人就坐在他眼前啊!
    他是见识过衙役们逼供的手段的,商老弟方才也说了,知府准备要动大刑,那些人的嘴再紧,能熬得过大刑吗?要是他们供出来,背后指使的人就是姑爷,那福州商会会不会受牵连啊?又,姑爷要再请护卫,是打算再做什么?还是防着衙门的人上门?
    不管怎么说,这都不是好摆平的,他想到那任性娇蛮的姑奶奶,就忍不住头皮一阵发麻,若是姑奶奶得知丈夫胆子这么大,敢命人狙杀顺王,不知作何感想?
    逆王对眼前这平凡无奇的男人颇感失望,他完全没有自己身边护卫那么形诸于外的霸气,他瞧不出来,此人有何特别之处,高人?哼,只怕他是狗运好,押运护送商队时,都没遇上真正的高手吧?
    因此他便没有开口请商老弟担任他的护卫,而是请他引介相熟的人,陆主事暗松口气,商老弟则面色如常的应下,“不知东家想请几位,这月俸怎么算?”
    这次逆王有准备了,一一回答商老弟的问题后,便道另有他事先走了。
    陆主事和商老弟起身恭送,待人走远了,他们两也结账走人,另寻他处说话去。
    ※
    呼啸而过的北风把窗子震得咔啦作响,坐在屋里的阿琪怔怔的看着天光渐渐暗下,屋里如染了墨色,所有的东西都掩入墨色中,玉扣在外头轻敲了下,便推门而入。“阿琪姑娘?在吗?”
    阿琪震了一下,回过神来应道:“我在。”
    玉扣掌着灯转进内室,见阿琪一个人坐在桌边,便笑着走上前,引灯笼里的火燃亮屋里的羊角宫灯后,才吹媳灯笼,“我想向姑娘讨点药。”
    “喔?什么药?”
    “消淤的药。”玉扣边说边小心观察阿琪的脸色,见她神色一凝,不由暗叹口气,看来她是知道姑爷收用金珠,金珠为此被姑奶奶砸了的事。
    阿琪起身走到墙边高柜前,打开柜子取出一瓶药,然后走回来,“你让她早、中、晚一日三回涂抹在伤处,不日就能消淤去肿。”
    “多谢姑娘。”
    “你们姑奶奶还好吧?”
    “谢姑娘关心,姑奶奶一切安好。”阿琪听了点点头,“她脾气不好易怒,这对腹中的胎儿不好,你多劝着些。”
    玉扣诧异的看着阿琪,阿琪被看得不自在,别过头不看她,玉扣才似发现自己冒犯了,连忙赔不是,阿琪摆摆手,“都是女儿家,我知道她心苦,总之,你多劝着点,让她别动不动就砸东西,免得动了胎气,那可就不好了!”
    玉扣毕竟还是黄花大闺女,这些事情她自是不晓,听阿琪这么说,便照单全收,笑盈盈的谢过之后,便起身告辞。
    阿琪送她出门,看着灯笼里的那抹红光,慢慢的远去,整个院子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独自站在黑暗中,她不禁想念起远方的家人。
        
第六百二十六章奋力一搏三
    同样是北风呼啸而过的院子,慕越这儿就显得热闹许多,因家里男人们在外忙着,一早远大奶奶便发话,让大伙儿晚上聚在慕越那儿用晚饭。
    午后,齐哥儿兄弟们下了学,就往姑姑院里跑,他们的爹镇日在外头忙,娘亲则是忙着家务,平常下学后,就是奶嬷嬷盯着他们描红背书,奶嬷嬷们不识字,最多就是看着他们不许乱跑,不可以打架,饿了就侍候他们吃点心。
    房里侍候他们的大丫鬟,就算识字,也识得没他们多,蘅姐儿虽懂得多,但她住得远,为了一两个字跑过去找她,别说奶嬷嬷们不答应,就是说到娘那儿去,也不允,娘亲总说蘅姐儿要学的可不比他们少,让他们少去打扰她。
    不想姑姑就回来了!
    姑姑懂得多,课业上什么问题问她准没错,她房里的丫鬟做的点心花样多变,还样式新奇,见都没见过哩!听说是姑爹王爷常常光顾外头的点心铺子,最后索性把人厨子给挖来,教会姑姑身边的丫鬟怎么做,所以他们现在才能天天有不同花样的点心吃。
    兄弟两个喳喳呼呼的进了门,丫鬟们笑盈盈的簇拥着他们洗手净面,然后侍候他们用点心。
    坐在桌边的蘅姐儿,看到他们两狼吞虎咽的吃相,忍不住笑话他们两几句,平哥儿还顶她几句,倒是齐哥儿埋头苦吃,压根不理会她,待平哥儿回过神来,发现新做的点心,他一个都还没吃到呢!就让哥哥搜刮一空了!
    气急的他朝哥哥扑将过去,把他哥哥压在炕上,伸手去掏他哥的嘴,嘴里还嘟嚷着。“吐出来,你给我吐出来还给我!”
    蘅姐儿张着粉红小嘴儿看傻了眼,这两弟弟是在闹那样啊?
    慕越瞧着趴在身旁的桃红织锦缠枝梅大迎枕笑得直掉泪,贺嬷嬷瞧着不是个事儿,忙叫人再端点心上来,慕越连忙制止她。
    “别,再拿点心来,一会儿他们就吃不下饭了!那可不好。”
    平哥儿原本听到贺嬷嬷让人再端点心来,眼睛一亮手也停了,可听到姑姑说不行。小嘴一撇委屈的要哭了!贺嬷嬷瞧着心疼,想替他说情,毕竟那点心是他哥吃完的。他可没吃啊!
    不过慕越说不应就不应,平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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