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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重生之不留情面地制服.兵荒马乱耍流氓 作者:一木森(晋江vip2014-09-17正文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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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我敬思。”后面的人打断她,语气听起来似乎很轻松,可声音分明在颤抖:“若要我听你的,就叫我敬思。你忘了吗,那个安敬思最听你的话了。”

    听到这一句,杜堇的眼泪淌了下来,喉咙像被一块大石头塞着,怎么也说不出话。

    “快,喊我敬思……”他的声音变得很轻很轻,却还是遮掩不住里面的哽咽:“只要你喊我敬思,我什么都会答应你……”

    杜堇死死咬着嘴唇,磅礴如雨的泪浇洒在那只细细抚摸她下巴的手上。这个名字她无时无刻不在吟念,可这一次,她一点都不想念出来。她仓促后面的人轻轻叹了口气:“罢了,你不说,敬思也明白你想说的是什么,不就是要我安安分分地做李存孝吗,这一点也难不倒我。”说到这里,贴在她鬓上的嘴唇又颤抖起来:“只是,堇儿,可否不要再躲到敬思寻不到的地方,因为,敬思也会很想看看你……”

    尖刀般的话,狠狠剖刮向杜堇。她再也做不到无动于衷,仓促转身,紧紧抱住了这个叫她无法割舍的男人。

    “敬思,敬思……求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他如痴如醉地听着那一声声的敬思,仿佛回到了十五岁那年,好似只要这样搂抱着他的堇儿,一切苦涩都会变得甘甜,而他的堇儿,也会永远赖在他的身上。

    ——

    竖日清晨,李存孝率领五千晋军去了赵城安设寨营,准备攻占与朱全忠交好的朝廷宰相张濬和其亲信张行恭所在的晋、绛、慈、隰等州。

    张濬派三百壮士夜袭李存孝,不想早被李存孝设了埋伏,一个不留地杀了。

    换做以往,一般遭到偷袭的李存孝会立即返身向对方追讨回来,不管对方有多大的兵力,多坚固的城守,都非要把对方打的哭爹喊娘屁滚尿流方肯作罢。

    虽从未因此落败吃亏,但这次他却没有这么做,而是削下张濬那三百壮士的首级,绑在几十匹马上,任其狂奔向晋州城下。

    来协助张濬的靖难、凤翔、保大、定难四路军队得知后,惧于李存孝的威名,未经交战就先后撤,李存孝乘此率领晋军追击。他带着两匹马跟随作战,骑着的马稍微疲乏,就在阵地上改骑另一匹马,出入如飞,独自挥舞铁戟冲锋陷阵,如入无人之境,近两万的四路军在他面前都丧胆逃退,被其直逼出几十里外。

    而后,李存孝乘胜直达晋州,在城前大呼:“宰相,你让三百名壮士来问候后辈存孝,存孝甚是受宠若惊。今日我亲自带五千弟兄登门回访你,你却派那四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来招呼我,难道宰相已吓得屎尿横流,家门口都走不出来了?”

    张濬即带领军队出城交战,再次打了败仗,被斩杀的军官将近三千名。而各路敌军早如惊弓之鸟,成千上万的人争抢着渡过黄河往西回奔。如此,张濬就剩下长安禁军和宣武军总共一万人,他关闭晋州城门固守,从此不敢再出城。

    李存孝并没有继续强攻,而是带领军队先去攻打绛州慈州的张行恭,半月余后,张行恭弃城逃跑。李存孝再次回兵进攻晋州,围攻了三日,把张濬逼得好不狼狈。

    胜利让军中士气高涨,属下都进言让李存孝亲自入城斩杀张濬,将他的首级献于李克用以此将功赎罪。

    李存孝并没有被胜利冲昏了头,而是想到张濬毕竟是朝廷宰相,不应斩杀,这样非但无法将功赎罪,还可能给父王增添不必要的麻烦。想到了这一点,李存孝便率军后撤五十里驻扎,张濬即从含口逃走,拆除民房做成木筏才渡过黄河,军中士卒失踪死亡几乎没剩下多少。

    事实证明,李存孝在此战中的两处谨慎做法是绝对有必要的。

    对李存孝了解甚深的张濬,派那三百壮士去夜袭本就预了有去无回,只为引李存孝来城,再以周全的埋伏擒服李存孝,不想他非得没有上当,反而用那三百颗首级吓坏了至关重要的四路盟军,才使得张濬的三万盟军竟不敌五千晋军。

    而后面放了张濬一条生路这一老到决策,更在后面得到李克用的赞赏。因李克用此时在朝廷地位岌岌可危,这次张濬根本就是皇帝唐僖宗派来擒拿李克用的,若将张濬杀了,绝会让唐僖宗更想尽办法讨伐李克用,手上,晋、绛、慈、隰四州刚得手反而又得被迫拱手让出。

    仅用三十日,率五千军兵便攻取晋、绛、慈、隰四州,又击败了三万军兵,李存孝如此所向披靡的作战能力,在整个唐朝乃至四方邻国均掀起轩然大波。

    李克用拿着一些张濬谋叛的罪证,并呈表章以晋州、绛州两州归顺朝廷以表忠心,他这一系列出乎人意料的举动令其在朝廷重新站稳了脚,更被皇帝唐僖宗重新封为了晋王。

    李存孝在此次战役里的体现的成熟沉稳,让李克用再次刮目相看,他俨然不再是年少气盛的少将,其内里的缜密睿智大将之气,已渐显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都到哪里去了……没乃们在,我码地很没劲啊····

 第49章 元宵之夜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太原一带仍是冰封雪地;却关不住晋阳城的百姓的欢欣雀跃,全都涌到城门口,密密麻麻挤在道路两旁,翘首迎接神武大将军李存孝凯旋归来。

    而身在葬兰冢的杜堇,人并不在其中;却比那里的任何一个人还要激动百倍。为了不让自己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唯一排解过激心绪的方式就是,读最重口味的话本。

    剧情刚好来到小和尚被主持猥,亵着。小和尚光着屁股趴在主持的腿上;被迫翘起的屁股里;塞着一串拇指大的佛珠;而主持粗糙的手正套|弄着小和尚稚嫩的阳|物,发出阵阵难耐的哼叫。眼看小和尚即将泄|出那一刻,主持抓住佛珠猛然一抽,小和尚在这撕裂的痛和极致的**中尖叫着晕了过去。

    穿着襦裙,挽着松髻的杜堇艰涩地咽了下喉咙,想不明白为何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情事总是那么残暴。如果自己是男人,李存孝是不是也会这样对她?想到这里,杜堇又难受地咽了咽口水。

    “又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

    突然的声音吓地杜堇差点没跳起,僵硬地把书藏到身后,向不知何时出现的白深打哈哈:“来得真早,是要先带我去饱餐一顿再放血吗?”

    一身浅素的白深负手而立,眉目间是如常的淡漠:“真不过去?”见她眼睛闪移,嘴角勾起狭促笑意:“不去也好,见了反生事端。”他缓缓转过身:“晚些我再回来……”

    “等等。”杜堇急声喊住他,略显不自然地问道:“无桑,他回来了吗?”

    白深沉吟了下:“还没见到他人,不过,就李存孝大胜而言,他那边应当没有问题。若出了差错,他会急唤我。”他转回来望住杜堇:“他召唤过你吗?”

    杜堇摇头,神色流露一丝忧虑,不由想起那日的屋檐上,无桑对她说过的话。

    爱人在世,胜过一切。

    无桑说这话时,她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但那声音却是她从未听过的惆怅忧伤。后面他还问,如果他能保护李存孝直到成婚,她能否跟他一起离开这里。可不等杜堇回答,他就飞走,直到现在,都未回来。

    后来听白深说才知,无桑真的去保护李存孝,让李存孝不受那只狼妖所害。那只狼妖法术高强,与无桑实力相当,一直未能害到李存孝是因他自身带有辟妖的瑞气,但寻到好时机,李存孝也会随时丧命。

    可无桑自己,不也是妖吗?他在李存孝身边,又何尝不危险?

    杜堇最后还是跟着白深去了晋阳,换了身颇能承托出她玉树临风气质的衣袍,其实只是一套绛红的深衣锦袍,是她从未穿过的颜色。不知为何,最近她喜欢上了这种红。

    当他们来到晋王府外,已是傍晚时分,府里府外错落着人影,阿谀欢笑之声不绝于耳,武装的侍卫持枪守卫在每一个院落门前,威武霸气的排场令人心生畏惧。李克用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为了震慑朝廷派来的高官们。

    还未来到庭堂,远远便听到不绝于耳的丝竹声和欢声笑语,进了庭堂大门,看到偌大的庭堂里,围摆的三圈矮桌软垫上早已坐满了人。正座坐着李克用和他的夫人儿女们,堂下坐的最里一圈是李克用的十三位太保,下一圈是将士和高官,最外一圈则是一些食客友人,而杜堇和白深属最外那圈。

    刚一踏进门,杜堇就看见了在里圈最末位置的李存孝。她忍住心口的激流,极力保持目不斜视地跟着白深向堂中央行去,向李克用行了礼,便颔首踱到外圈,在门边位置坐下。

    杜堇拿起台上的酒杯,这才发觉自己的手在发抖。只看了一眼就这幅德行,真真服了自己。杜堇暗嘲,将酒一饮而尽。辣酒入喉,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一些,也终于有勇气将视线穿过层层人影,落在那人的身上。

    此时的李存孝正面向着这边而站,微笑着与人举杯畅谈。杜堇第一次看到穿得这样正式的李存孝,藏青锦袍,墨色玉带,克色小冠,将他身形显得更为颀长英挺,面容瘦削如刀刻,反衬澄澈双目锐气凌人。举手投足的落落气度,只是这样站在庭堂之中,却已将场内所有人都比了下去,显得旁人是那么平庸凡俗。

    杜堇感觉到他的大不同。从前的李存孝沉稳,却始终有股淡淡的郁气,而现在的他已成熟许多,男人的睿智、自信已体现出来,往人前一站,便叫人心生敬意,无法小觑。

    看着那个在众人中谈吐交际游刃有余的男人,杜堇鼻尖不由发酸。她的坚持是正确的。这才是他该有的模样,也只有这里,才能成就出色的他。

    杜堇沉浸于内心的暗涌,忘了收敛自己过于贪恋的目光,直到李存孝眼波忽地一转,鹰枭般的目光猛然撞入杜堇的眼中,她才募然幡醒,自己正向他摆着极度花痴的样子。

    杜堇呼吸窒乱,刚想调转视线,却发觉他脸上出现了不可思议的变化。

    杜堇心狂跳,定睛想看个清楚,他却扭头侧开了身,握拳挡在了嘴边,那别扭的样子看起来就像……天啊,不会吧……杜堇整个人都呆住了。

    李存孝身旁的人也发觉了他忽然的变化,面露讶色,面面互觑,李存勖更用手肘撞他表示疑惑。好半晌,那人才终于转回来,将视线再度投向杜堇,而这次,他不再遮掩自己,让杜堇终于看清了他此刻的模样。那咧地完全收不住势的嘴,芒星一般闪烁的弯目,以及颊上异样的熏色,不是在害羞偷笑是什么?

    随着一片抽气声,悠扬整齐的乐调募然跑了调,嘈杂的堂内出现了一瞬的静默,一个伺酒的仆从从李存孝身前走过,绊到脚旁的椅子,碰地差点摔掉手中的酒壶。杜堇几乎想冲过去,将衣袍卷在李存孝头上拖到怀中,不让他的傻笑吓坏别人。

    有数个人顺着李存孝的目光望向杜堇,杜堇赶忙转开身,扯过白深佯装和他谈事:“快和我说话,别笑!严肃点!”

    白深脸上满是鄙夷笑意:“祸精。做男人是这样,做女人还是这样。”

    杜堇欲回嘴,腰上募然一疼,竟然是来势汹汹的刘绿娆。她脸上带着异样的兴奋,嘴里却在咬牙切齿,狠狠暗掐杜堇:“你这个狐狸精!我看着他长大,竟从来不知他有虎牙!从没看过他笑地这么好看!你害惨我的存孝儿了,我掐死你这个狐狸精!”

    杜堇哭笑不得,又不敢大动作推拒,恼地冲他们道:“你们别一个祸精狐狸精地叫我!我是什么精也好过你们两个装|逼精!”

    话刚落,刘绿娆和白深就同时一僵,用刀子一样的眼睛瞪住她,却不敢去望对方。杜堇想到今晚他们就要干的事,不由继续调侃:“你们对我客气点,不然今晚就别想……”

    “杜堇!”白深低喝一声,发觉刘绿娆投过来的视线,脸上飞过一丝局促,接着又看到杜堇揶揄的笑,干脆不理她们,旋身坐到了自己座位上。

    刘绿娆隐约觉察出什么,满脸通红地低头抿嘴,匆匆说了两句就走开了。杜堇摇头扶额,一个个纯洁成这样,都将她显得猥琐了。

    “堇。”一道愉悦的声音忽然从后传来,一位身披雪狐披风,肩挽波浪金发的高瘦男子,从门外款款走来。

    是消失了一个月的无桑。他仍是那么明艳照人,出众的外貌,令他一出现便成为全场的焦点。李存孝也跟着望过去,看着他走向杜堇,旁若无人地伸手触向杜堇的脸蛋。虽然被杜堇避闪了过去,但那暧昧的举动足令众人议论纷纷,也令李存孝握紧了拳头。

    杜堇冷漠的闪避令无桑不悦地皱眉:“堇,无桑想你想得快疯了,让我碰一下又何妨?”

    “少动手动脚的。”杜堇嫌恶道,却敏感地觉察到他的不同,盯住他右肩上的头发:“你剪了头发?”短了近一尺,而且,她记得之前是挽在左侧的。

    无桑袖里的手微微一抖,脸上却笑靥如花:“堇,我真高兴,你在观察我。”他向她眨眨眼:“那你有没发觉,我的眉也修了,是你喜欢的羽玉眉。”

    杜堇翻着白眼扭开头,引得无桑不由欢笑。白深略有所思地望了无桑几眼,才慢慢起身迎过来:“情况如何?”边说边扫了眼堂内面色不太好的李存信。

    无桑轻松道:“解决了。如果那东西不会起死回生。”

    “怎么办到的?”杜堇不能置信道:“那狼妖不是比你强吗?你怎么避开他的毒爪?”

    “我就是办到了。”无桑的神色忽然变得认真专注,凑近杜堇,深深看进她的眼里:“你可别忘了,你答应了我,待他安全成婚,就随我永远离开。”

    杜堇眉一皱,刚想辩驳她并没有答应什么时,无桑身形一闪,越过杜堇走向堂内,李克用的席位,在众人的注目下,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单膝跪地奉向李克用。

    “恭喜大王重返王位,为表衷心,无桑献上新炼制的丹药,为大王强健之躯再加一固!”

    席上的李克用闻言豪爽大笑,为身边有这样一位厉害的丹药大师而自豪不已,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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