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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胖女倾城 作者:鸽子树(晋江12.11.28完结,丑女翻身,种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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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增合起扇子在手心里拍了拍,一脸认真的看着我“我说的是认真的。阿胖,你不曾问过,我也一直没说。我家世代经商,自小便知如何与人打交道,对那些掌柜和伙计,虽说信任,却也不得不时时查看,既是惯例,也是用人之道。只是如此一来,便说不上真正信任二字。”
  “怎么会,查帐和信任没什么关系,查帐是本份,信任却是一种感情”我不认同的否定钱增的说法,想当年我财务帐做的完美无比,甚至挖空心思的帮老板合理避税,虽然老板在外面也请了一个审计,每隔三个月查一次我做的帐,可我还是觉得老板很信任我,他的保险柜钥匙也一直是我保管,我受了打击离职时,他苦留了我很久,说全公司,他最信任的就是我。我一点也不认为公事查帐和上下属的信任,这两者之间有什么相冲的地方。
  “若是真信任,又怎么会去查看?若是真信任,必是以性命相托的交情,何需查看。”钱增这话说的很有哲理,我听不太懂。在二十一世纪,查帐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实在和信任没什么关系。
  钱增叹了一口气,说我看起来有时世故无比,在某些事上却是单纯如婴,我不知道钱增这句话算不算夸我,凤飞曾说,夸别人单纯,其实就是骂别人蠢,我细细一回味,才发现我从小到大都是蠢着长大的,难怪最后男友都跟别人跑了,我还蒙在鼓里,做着喜结良缘的美梦。
  车轮辘轳转动前行着,阿进这临时车夫当的很是专业,马车稳稳的走在路上,轻微的晃动让我感觉就像置身在一个摇蓝里,摇的疲累的我渐渐有些睡意矇眬。
  我半阂了眼,似梦非梦的问着钱增“你为什么信我?按说我们认识不久,算不上太熟。”
  良久耳边响起一个温润的声音“我小时候无意看过一本祖上留下来的书,上面记载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让我十分好奇和兴奋。我曾将书里的内容拿出去四处与要好的伙伴分享,结果他们都笑我的痴人说梦。”
  我轻嗯了一声,示意我还没睡着。
  “那时我不服,便将书翻出
  来,拿给他们看,证明我所说非虚。结果”钱增一声苦笑“他们笑我呆笨,说尽信书不如无书。何况是这种无名无姓的人写的奇言怪论。我依旧不服,去找爹爹撑腰,想证明这书里写的一定是存在的。结果我爹爹狠打了我一顿,还说我不好好学做生意,尽读些歪门斜道。将那本书直接就扔进了碳炉里化了灰烬。我娘以为我中了邪,吓的四处请人帮我做法驱邪。”
  “然后呢”耳边久久听不到声音,我闭着眼下意识极轻的问了声。
  “然后我就不再提那本书的事,直到我长大后,大哥出了意外,身子极差,不能劳累,二哥夭折,我便当了家做了主。我结交了许多朋友,平日里都十分谈的来,一次我一时兴起,与几个极要好的朋友又提起那本书的事,没想到他们当面说信我,背后却四处说我有癔症,从此我们便渐渐少了来往。”钱增的声音有一丝苦涩,恰巧此时马车极重的颠了下,我清醒了些。看着略有伤感的钱增,想来当初的他也是极单纯的吧,生活果真是个大染缸,红的变黑,白的变绿,纯的变的不纯,不纯的直接就不像人了。
  “书上写了什么?为什么没人信你?”我好奇的发问。外星人都有可能存在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钱增正想开口说什么,车外传来阿进的声音“三公子,到家了。”
  车门被从外面打开,打断了钱增未说完的话。钱增似是不经意的说了句“日后告诉你”便率先下了车。
  我依旧从车下蹦了下去,清醒过来的我有些不满的说道“说了这半天,这和你信不信我好像没什么关系。你忽悠我”
  “阿胖,我说是真的,也许过不了多久,你就能知道原因了。”钱增的眼里极是认真,看不出一丝玩笑的样子。
  我打了个呵欠,伸了伸胳膊“还没睡够,我想去补一觉”
  阿进一脸鄙夷的看着我,朝我小声的嘀咕“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大的,一点女子的样子都没有。”
  钱增轻斥了阿进一声,说我就是这种喜怒形于色,行为不拘小节的女子,不可用平常女子的行为来约束我。我极是认同的点了点头,回转身认真的看着阿进一字一字道“我小时候是唱奶长大的。”说完,我扔下石化的阿进直奔自己的小院,身后传来钱增的轻笑声。
  我心里暗叹一声,钱增要是没那么多女人该多好,我要是身穿该多好,说不定钱增一见心喜,肯为了我三千弱水只取
  一瓢,从此我们就能过上你侬我侬喜剧收尾皆大欢喜的生活。毕竟在这时空,能像钱增一样接受我这种另类言行举止的男子实在太稀少。
  


☆、第十七章  秋来烤肉香

  时光如水,总在不知不觉间缓缓流淌而逝,而我就这样身份不明脸皮甚厚的留在钱增府里,转眼便过了半年。
  钱增似乎一日比一日忙,每次来看我的时间也显得的有些来去匆匆。
  去年的秋天我还在那个小城镇忙的减肥换取自己的一日三餐,而如今经过半年好吃好喝的我,似乎又出现了膘肥体壮的迹象。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肉相同,减肥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实在是一项浩大的功程,路漫漫其修远兮,没有压力就没了减肥的动力,我是个有惰性的人。
  阿进倒是个实诚的人,远不如初见时那般知礼识趣,他不只一次的暗示我,实在不应该就这么安逸下去,毕竟以我现在的身份,在他们府里这般住着,总归有些不妥,也非长久之计,他似乎从没想过我能成为钱增众多小妾中的一员。我有时候在想,他到底是在赞扬我的志气,还是在看不起我的相貌?这个问题,着实让我纠结了一阵。
  当千欢院里的那棵银杏叶变的金黄灿烂时,钱增一脸兴奋的进了我的院子,午后耀眼的阳光透过金黄的树叶正直直照在钱增的身上,他脸上掩不住的笑意,和那双藏着喜悦的眸子,就那样不加掩饰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正歪在秋千架上,想荡又不敢荡,实在怕不太粗壮的绳索承载不了我的重量,每次听它和树枝磨擦时一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我的心就一阵晃荡。
  钱增的出现恰到好处的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我就那样坐在秋千架上,懒散的笑着问他“什么事这么开心?又赚大钱了。”
  估计是钱增的名字取的太好,他的生意就和他的名字一样,生意兴旺,钱越赚越多,至于他有多少分店,有多少资产,就算不问,看他养的奴仆,和我这样一个外人的生活水准就可见一斑。
  “你猜”钱增的声音带着丝得意,我们相处的模式已变的越来越随意。我常常在想,我们这样的关系,到底算的算的上正宗的红颜与蓝颜的关系。不近不远,亲近又不亲密。
  我眯眯眼,避过耀眼的光冲他伸手“拿来,别以为藏在背后就能瞒得过我的火眼金睛。”
  钱增笑着将背后的手移到了身前,递给我一些东西。
  我瞟了瞟,不就几张纸么,至于高兴成这样?
  我接了过来,正想语言上打击一下钱增,忽然我的脑子蒙了一下,继了反应过来。
  拿在手里的的确是纸,放在现代,一点也不出奇,不过是随处可见的草纸而已,用来入厕还会嫌它太粗。可在我经历过用石头,竹片和自然界能用的稀希古怪的东西来清洁人体最没办法言语诉说委屈的部位后,我竟然也变的激动起来。
  我从不敢深想在钱增府里用来清洁隐秘部位的丝帛是一次性使用,还是被下人处理过再重复使用的,和丝帛比起来,我更愿意用纸来清洁那难于言说的部位。至少,在我心里,它是安全卫生的,也是我心理上最容易接受的。
  钱增一脸得意的问我“怎么样?和你见过的一不一样?”
  我已经开始激动的语无伦次了“哪儿来的?”
  “猜?”
  这个时候钱增依旧卖着关子。
  我再三追问,钱增才施施然而无不得意的告诉我,这是他做出来的。他拿到这些纸,第一件事便是到我这儿来献宝来了。
  我没让钱增失望,着实把他吹捧了一通,钱增一高兴,嘴里冒出了无数的名词,例如马桶,淋浴等,此言一出,我吓了一跳,想着是不是应该说两句英文,以确认他到底是不是和我同类。
  我的表情惊讶太过,钱增滔滔不绝说完后,才发现我的反常。他试探着问我“你不会也认为我是得了癔症吧?” 
  我赶紧摇头,问他“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 
  这回钱增倒是没有瞒我,左右看了看,见下人上了茶都离的很远,才凑近我说道“那本奇书上写的,你不是也都知道么?”
  我知道是因为我用过。而钱增如果说看了书就能做出这些东西来,为何没早做出来,我有些百思不解。
  我只能干笑着掩饰道“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我也没想到,在这里真能做出这东西。”
  钱增笑着就着秋千旁不远处的石凳坐了下来“书虽然被毁,可上面提到过的东西,却一直都存在我脑子里。当时否定的人多了,我也只当自己是犯了糊涂,直到遇到了你。”
  钱增眼神定定的看着我,说不出里面隐着什么情绪。
  “我?”我一指自己的鼻子“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一路上游玩时,这些东西,你都有意无意曾提起过,虽然你不曾说出名称,但我知道,你说的和我知道的一定是相同的东西,既然你也听说过,并说的言之凿凿,那就证明,这些东西是真的可以存在的,是能做出来的。”钱增话锋一转“阿胖,我真的很庆幸,能遇到你,能让我实现自己的梦想。” 
  “梦想?”我一抖手上的那几张草纸。一脸认真的看着钱增“你的梦想就是把这些东西做出来?”
  钱增正色道“我要证明我是对的,我要告诉那些曾笑话过我的人,我不是痴人说梦。”
  我一手抚头,不知道是该接着夸钱增有志向,还是该劝他不要太早走在市场的最前端,因为往往走在最前面的那个,都是花了血本,却只有当炮灰的命,排在第二,在先烈
  的基础上懂的改进,又知道申请专利保护的人,才是真正能挖到金的人。
  钱增说的马桶,淋浴这些东西我虽然都曾经用过,却是一点也帮不上钱增,先不说我不懂那些东西的应用原理,就说那些精细的配件,也不是这个时代可以成批量生产制做的。
  我左思右想了很久,才对钱增说道“做是一定做的出的,就是不知道要花费多少人力,物力和财力,你家里人可都支持你?” 
  “这倒不难,没做出来前,我不会四处张扬,连家里人也不会让其知晓。这些事我会四处找工匠慢慢参详,至于财力,自是动用我私人的,只要不动用公中财务,也不会有人知晓。”钱增见我轻扬手上的草纸,他了然一笑“这些只是样品,若是试的好用,再成批做出来,销往各处。”
  我松了口气,钱增在家中排行第三,能掌管偌大家业,自有过人之处。况且他能从我语焉不详中,结合他自己所想做出草纸,更是证明了他心思细密,极有规划,先前倒是我想的太多了。 此时,我倒极希望他能早日做出那些现代化的东西,让我也沾沾光,享受享受。
  我能提供的信息极其有限,钱增问了我若说不出,他也从未有过半份失望之色。但我坚信,一个连小时候的梦想都能一直坚信的人,绝不会轻易放弃,他看似有着一幅最温文的外表,却有着一颗最坚定的心。
  天气一凉,我开始怀念草原上的烤羊肉,只是在城中酒楼转了几回,才发现煎炸蒸煮都有,就是没有烤的。越是吃不着,越是想吃,那口水滴滴答答,一个劲往肚子里流。
  这种事情,不好麻烦钱增。瞅了个空,终于揪住了独自一人的阿进。
  阿进一见我,就毫不留情的打击我“入秋添膘,阿胖姑娘,您又富态了。”
  我一噎,瞪了阿进一眼,问他哪有烤羊肉卖。
  结果我这一提,把阿进的谗虫也勾了出来。他舔了舔嘴唇道“明明当初都吃的腻了,现下你一提,倒是又想起那个味道了。”
  “是了,是了”我赶紧附和,问他“那城里哪里有得吃,我们一起去解解谗呐。”
  最后吃羊肉这件事还是钱增解决的,我不好意思麻烦钱增,可挡不住阿进直接就在钱增面前把我给卖了。钱增手指一挥,几天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门,到了野外就有人准备好了各色用具材料在一块空地里搭起了篝火架子,顺带还搭了两个帐蓬以供临时休憩。
  阿进当初的功夫没白学,至少远远看他宰羊剥皮的手法,挺有专业范的。
  钱增这次出来,也带了几位姬妾,我与她们此前也算有一面之缘,于是彼此都点头示意算是打了招呼。
  羊肉烤好后,我自发的抢了一只羊腿,闪到一边角落慢慢啃,一边扫几眼前面钱增那边的盛况,他正被左右两边的美人围在中间,左边的喂肉,右边的递酒,他俱是来者不俱,笑意盈盈。 
  间或有一两粒火星被风吹散,他身前的某个女子一声惊呼,钱增便急急将她搂进身前,细细查看她有没有被火星濺到。我冷眼旁观了半晌,恍然发现,钱增就是凤飞嘴里形容的那种大众情人型,对谁都好,温文尔雅,看不出他偏爱谁更多一些。凤飞也说过,这样的人做朋友最好,若是爱上了,便是苦难的开始,终其一生受尽折磨。
  秋风凉,篝火暖,软玉温香,时日苦短。
  我吃够了烤羊肉,钱增的姬妾们也吃够了豆腐,我们一行人缓缓起身打道回府。我吃的太涨,嫌坐在车里难受,便不管不顾的跳了出来,一路跟在车队后面慢慢走着,反正这里离钱增的府第也不算太远,走回去也没什么。
  钱增和他的姬妾们在前面马车上见了我的举止也没说什么,只是钱增叫过阿进吩咐了几句,阿进便一跟小跑的跑到我身后来了。
  “并排走吧,你走我后面,我不习惯”我喜欢和人并排走,不喜欢这种一前一后的格局,若是走在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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