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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重生之将门弱女+番外 作者:俺也试试.笑声(晋江非v高积分2015-03-05正文完结)-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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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和霖笑着说:“总是要疼一点的……”话还没说完,一个仆人跑进来说:“三公子和大小姐回来了,他们被人抢了,东西全没啦!”
  杨氏吓得脸都白了:“什么……什么……湘儿……”差点儿从椅子上出溜下去,被钱嫲嫲一把扶住了。
  沈卓和沈湘一前一后进来,对杨氏行礼,杨氏盯着沈湘看,见她衣服齐整,头发不乱,才缓过气儿来。
  沈湘说:“娘,幸亏小妹今天没出去,不然非得让那些流民给从车里拽出来不可。”
  杨氏脸又白了:“流民?他们干了什么?”
  沈卓说:“哦,没什么,就是想抢些衣服粮食,把车里的东西都抢光了,我们就没去霄云观……”
  老夫人一听就明白了,气得嘴角下垂,手指紧握佛珠,指节都爆出了。一旁站着的柳氏看见老夫人的手,眉头微蹙了一下,可马上就平静了表情。
  杨氏叫:“你们还想着去什么霄云观?!有人来抢你们就该立刻回来呀!马车就别要了!你这当哥哥怎么不懂事?!你妹妹是女孩子,你要保护好她!出了事可怎么办?!”
  沈湘傲慢地说:“谁需要他保护?!”
  你不需要,可汶儿……杨氏刚要说出口,突然停住,眼睛睁大,张口结舌地木在当场。施和霖吓坏了,忙上去说:“夫人!夫人!”他伸出两个手指:“夫人,这是几?”
  杨氏转了下眼睛,有点艰难地说:“是……二……”
  施和霖放下心的样子:“夫人呀,凡事不能张慌,小心血涌上头……”
  杨氏扭头看了下钱嫲嫲,又看向老夫人,老夫人看着她叹了口气,半垂了眼睛说:“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汶儿摔裂了骨头,咱们府的车又遭了劫,我得去好好念念经,烧烧香。”
  杨氏话不成句:“我……我陪……陪娘……”
  老夫人斜了杨氏一眼,再次暗叹杨氏小家出身,没有大气量,说道:“你不用陪我,别忘了付郎中钱!”起身谢了施和霖,离开了。
  杨氏有些胡乱地问:“两位郎中,多少钱?”
  施和霖小心地看段增:“二……一两半吧?”
  柳氏马上说好,让人去取了银子来,交给了施和霖,施和霖对杨氏和柳氏道谢,柳氏尊礼应答,可杨氏有些神不守舍,像是没听见。
  沈卓笑着过去搀扶了杨氏说:“娘,您别后怕了,我们不都挺好的?”手里用力捏了杨氏一下。
  杨氏点头说:“好,好,扶我回去歇歇,我心里堵得很。”
  一边的钱嫲嫲说道:“我来扶夫人回院子吧。”
  沈卓放了手,笑着说:“母亲好好休息,别担心,什么事有我们呢。”
  沈湘也说:“娘,您怎么了?忘了我练了多少年的武了吗?有什么好害怕的?”
  杨氏眼巴巴地看了沈卓一眼,小声说:“不怕……不怕……我得去躺躺。”
  沈湘过来扶了杨氏的另一只胳膊:“娘,我扶您去歇着。”柳氏也说:“我也陪母亲回去。”她们与钱嫲嫲搀扶着有点迈不开步子的杨氏走了。
  施和霖皱着眉头看她们的背影,对沈卓低声说:“我还以为夫人是得了风疾呢,那片刻时,夫人脸色不好。”
  沈卓叹气:“家母只是因为我们在外面被人打劫而担忧,其实她是多虑了,镇北侯府岂是那么容易被算计的?哦,说来我倒是想给你介绍个好主顾呢,有好多钱。”
  施和霖眼睛一亮:“谁?!”
  沈卓说:“平远侯府呀。”
  施和霖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哦呀,那可真的是个有钱的人家!”
  段增冷哼道:“他们家不仅有钱,还有个出名的病人,就是多年卧病的张大小姐,你先别高兴,到时候治得了治不了还不知道呢!”
  施和霖对段增皱眉:“小孩子家要说好话知道吗?”
  段增瞪眼:“谁是小孩?!我就要十八岁了,可以离开你了!”
  施和霖马上和颜悦色:“好好,我们不吵架。就是治不好,我们去一趟也有诊费不是?”
  沈卓马上笑着说:“有啊!还肯定不少,我们这就去吧!”
  段增说:“小雅还在府里呢!”
  沈卓忙叫人道:“到时候找车把苏小公子送回施郎中的医馆!”有人应了,沈卓才带着两个郎中离开了侯府,上了侯府一辆马车,往平远侯府去了。
  到了平远侯府,沈卓报了姓名,里面的管家迎出来,笑着把三个人接进去,就在入门处,请他们进了客厅。他们一落座,马上,一串仆人送上了手巾热茶,接着是各色糕点。现在是荒年,街面上食品极贵,这里竟然白给着吃。施和霖受宠若惊,小声对段增说:“看看,人家就是有钱呀,咱们还没去看病呢,就有吃有喝了。这茶多好喝!这么一桌,在外面也得二两银子了吧?就是他们不付诊费,咱们也没白来……”
  段增咬着呀说:“你少说两句!别让人觉得咱们是来占便宜的!”
  沈卓还没坐稳,就有人来请道:“请沈三公子先来。”
  沈卓对两位郎中小声说:“我去给你们吹嘘吹嘘,你们先等等。”
  施和霖忙说:“多谢多谢啦。”等沈卓走了,才又小声对段增说:“这平远侯府可比镇北侯府严多了,没有沈三公子,我们肯定进不来呢。”
  段增眉头微蹙,默默地喝茶。他把方才的事想了想,就明白了沈汶为何要装瘸,明摆着她知道有人要算计她,所以就如此避开。段增苦笑:又是个仙人跳,自己算是成了那个女孩子的搭档了。
  沈卓进了三重院落,才见到了平远侯。
  这是沈卓第一次拜见平远侯,不禁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平远侯手里转着玉球,眯着眼斜看这个日后想娶自己女儿的镇北侯的“小崽子”,明知沈卓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可就是觉得还不够好!
  沈卓行礼后,见平远侯身边有伺候的人,笑着说:“晚辈有几句话想向侯爷私下交代。”
  平远侯对左右的人说:“都出去,好好守着。”
  人们都退出了厅房,沈卓马上进入正题:“侯爷,腊月二十八日左右,皇上会派人来刺杀侯爷,还想要侯爷家人的一条命。”
  平远侯微微冷笑:“那他就来试试吧。”
  沈卓摇头道:“侯爷不可与他硬拼。时机未到,不能让皇上对您赶尽杀绝。这次要让皇上得手,好平息皇上的愤怒。最好是侯爷重伤,家中死一人。况且,这些也不是难事。”
  平远侯沉吟着:“这倒也是……”
  沈卓见平远侯同意了,接着说:“我府中之人建议,请侯爷……”如此如此。
  平远侯仔细听了,问道:“那个刺客可靠吗?”若是不可靠,岂不是授人以柄?
  沈卓说:“可靠,张大公子不在,我到时会到侯爷身边来保护侯爷,请侯爷安排我进府。”
  平远侯这才正眼看沈卓,挑起一边眉毛道:“你来保护我?你小子倒是知道怎么见缝插针。”
  沈卓脸有些红,可还是正经八百地说:“侯爷身边总要有个可靠的人。”
  平远侯呵呵笑了,笑过,看着沈卓问:“你府里,那是个什么人?”
  沈卓严肃地说:“是个曾经去过阎罗殿的人。”
  那该是个过了生死关的人了,自己多次亲历生死的平远侯肃然起敬,点头说:“好吧,就依他说的,我让人准备。”
  沈卓出了厅门回到前院,管家随他而来,给施和霖和段增每人二两银子,沈卓笑着说:“真是不巧,侯爷说张大小姐刚喝了药,睡下了,不能见人。我说就不让两位等着了,下次看时间对了,平远侯府去医馆接两位来。”
  施和霖欣喜地接了银子,连声说:“没事没事!没给诊病就拿银子,真太不好意思了……”
  段增没接银子:“我不要。下回看病再拿吧!”
  管家笑着说:“这不是诊费,是两位跑腿的钱,夫人说了,一定要郎中拿了,不然下回不好去请郎中们了。”
  段增还是不接,施和霖伸手接了说:“我替他拿着,这孩子,就是太呆板……”
  管家笑着说:“两位郎中不要嫌弃,下次我带人去请郎中,千万不要推辞。”
  施和霖笑着说:“不会不会,我们随叫随到!”
  沈卓说:“我带着两位郎中空跑一趟,也就带着两位回医馆吧。”
  施和霖忙说:“多谢多谢啦!沈三公子就是好心!”
  一起出了平远侯府,沈卓将两个郎中送回施和霖的医馆。等施和霖下了马车,沈卓一把拉住正要往外迈腿的段增,低声说:“腊月二十八日前后,别出门,等着人来叫你们,备好止血止疼的药材。”
  段增眼光一闪,低声说:“还接着跳?!”沈卓不明就里,段增哼了一声点头,下车去了。
  苏传雅被一个人留在了侯府,心里其实很高兴。他在客厅里等到苏婉娘有空来见他,缠着苏婉娘说:“姐姐,我好久没看见小姐了,现在她受了伤,我是不是可以再去看看?和她聊聊天?”
  苏婉娘知道沈汶对张家兄弟,很可能那个“张大小姐”,动心了,可不能让自己的弟弟起什么心思,严厉地说道:“你去看她能帮上什么忙吗?你会看病?你会治伤?如果只是去说两句话,不管疼不管痒的,你就别费这个时间了,还不如让她休息会儿!”
  苏传雅很被打击,不服地说:“我现在不成,日后可是会有大出息的!我要当文官!你别小看人!”
  苏婉娘撇嘴:“你现在从名师?上名书院?写了名文章?秀才还不知道能不能考下,还当文官?能当个郎中我都满足了。”
  这点,苏传雅也有些心虚,一般要想下场科举,平常的私塾可就不够了,得有老师指点。而有名气的老师不是有钱就能投在名下的,要有人保荐,不然谁想教出个白眼狼学生,日后不敬师门不说,弄不好还坏了师门的名誉。……反正,诸此种种,以苏婉娘丫鬟背景,施和霖的郎中身份,都无法将苏传雅荐入名师门下,这就极大地限制了他日后的发展……
  苏传雅生气了:“小爷是文昌星下凡,自然成就,不学都行!”
  苏婉娘打了苏传雅一个脑瓜勺,“行什么行?说大话倒是不学就行!回去,好好看书去!”把苏传雅轰走了。
  
  太子看着面色带了恐惧地走到他面前的几个幕僚,厉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一个人颤声回答:“这个……沈二小姐临出府时,踩在自己的斗篷上,摔了一跤……额,所以,沈大小姐代替了她……所以,没成……”
  太子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又没有成?!你们这群废物!怎么能又没成?!对沈大小姐也可以下手啊!”
  “沈大小姐没有坐马车,骑了马。我们的人,把马车翻遍了也没找到人。有人想接近沈大小姐,被她用鞭子抽开了。”
  太子气急:“这么简单的事!你们干了什么?不是说多带些人吗?一个女子!就不能一起上去?!”
  幕僚回答:“为了羞辱沈二小姐,吾等选了人流甚众的近城门处,有许多乡野流民,沈三公子大喊说他们带的东西见者有份,就有大群人冲了过来,和我们的人打斗起来,结果,就没有得手……”
  太子疯狂了:“这不可能!我们这边有奸细!他们府里一定是得了信儿!”
  众幕僚紧张地互相偷看,如果这么说,谁都有嫌疑,自己也会被猜忌。一个人忙说:“侯府请的郎中说,沈二小姐是骨裂了,一时半会儿动不了。若是他们得了信儿,用别的法子避开就行了,临时生个病,起不来都可以,不用让沈二小姐受伤。”
  另一个也说道:“若是他们知道,就该对我们的人下狠手,可沈三公子说是流民,不让护卫动真格的,后来只是绑了十几个人,送到衙门去了。”
  太子犹自愤愤,一人迟疑着说:“吾等每次向沈二小姐出手,都无法成事……”
  大家都看他,太子眼冒怒火,这个人吓得结巴着说:“也许她的和太子殿下的八字天生相悖……”
  太子怒吼:“你竟敢说她克我?!她一个臣子的女儿,怎么能克制本宫?!本宫是皇子!是天家贵胄!她是什么?!一个下贱的女子!”
  那个人忙连连说:“太子殿下恕罪,请恕罪!”
  太子喘息着,可心里也不得不承认,每次想整治那个镇北侯的沈二小姐,就没有得手过!真是邪性了!若是他生在后世,就会断然说:这不科学!可现在,他只能反复说:“一定有奸细!我们镇北侯府的人里有叛徒!每次都给他们递了信儿!好好查查!”
  大家异口同声答应下来——只要别怀疑到自己身上,什么都行。
  又有人说:“还有,他们府里的老夫人让人去看看镇北侯,送些东西,他们府里派了人去边关了。”
  太子不耐地挥手:“他们有什么夹带之物或是信件?”
  幕僚报告说:“就是老夫人和杨氏柳氏的信,都是要那边人保重身体,还说什么正是灾年间,有需要的东西告诉家里……”
  太子咬着牙:“需要的东西?本宫要让他们一无所有!现在是减了军饷,本宫日后要断了他们的军需!还要让他们裁减军兵!让他们一败涂地!”
  太子暴躁地挥拳,口水都飞溅出来了。他气成这样,众人都好好点头,以表支持。
  此时愤怒的不仅是太子,还有三皇子。
  他也是浓眉皱着,在简老夫子面前坐立不安,四皇子眼睛瞟着他,抢着回答了简老夫子几个问题,想帮着三皇子遮掩过去,可三皇子还是被简老夫子抓包,问了他一个问题,他答不上来。
  简老夫子生气,“你已近弱冠,再不努力,日后就是老大徒伤悲!去,以‘在上位,不陵下;在下位,不援上;正己而不求于人则无怨。上不怨天,下不尤人。’写三篇策论!务必各有所论!互有针对!”
  三皇子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四皇子暗叹:得,这几天别想睡懒觉了。
  学后,辞了简老夫子,两个人同路回宫院。为了就合四皇子瘸腿的脚步,三皇子让太监们先走,自己单独陪着四皇子走得很慢,可一边走,一边反复握拳。
  四皇子终于问道:“三皇兄可有烦心之事?”
  三皇子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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