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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重生之将门弱女+番外 作者:俺也试试.笑声(晋江非v高积分2015-03-05正文完结)-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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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抢了?”
  苏传雅急得跺脚:“他是跟侯府的小姐一起走!在京西百里的什么落霞村外的白鹭林见面。您想想,侯府的小姐会孤身一人去那里吗?肯定是有人护着!”
  施和霖吓坏了:“要私奔?!还是和侯府小姐?!”
  苏传雅异常坚毅地说:“师傅!咱们决不能让他们得逞!”
  施和霖使劲捻着胡须,紧张地思考,额头渗出了细汗。苏传雅着急地问:“师傅,您在想什么?”
  施和霖小声说:“自然是怎么破坏他们的行程!”
  苏传雅跳脚:“师傅,防了今天防不了明天!一坏了他的事,他要是发现了可就不理咱们了。”
  施和霖担忧地说:“对呀,那怎么办?”
  苏传雅拉施和霖的袖子:“当然是和他一起走呀!”
  施和霖豁然开朗:“对呀!我总拦着他,不让他走,还不如跟着他!好好,我这就去准备!小雅真聪明……”
  苏婉娘从后面拿了几件衣服到了前厅,意外地发现苏传雅格外快乐地与施和霖坐在一起指点着医书,苏婉娘诧异地问:“小雅,你知道我来了,怎么不去后面找我?”
  苏传雅抬头,笑眯眯地看苏婉娘:“等在这里也是一样的。难道我去找你,姐姐就不会走了?”
  苏婉娘听着这话很古怪,有种莫名伤感,想到要把苏传雅一个人留下,她心里也不舒服,就笑着拉苏传雅:“走,送送姐姐去。”
  苏传雅顺从地跟着苏婉娘走出前厅,苏婉娘小声对苏传雅说:“你要好好听施郎中的话,多读书,别惹事。”
  苏传雅抬头问:“段哥哥的话就不用听了?”
  苏婉娘想到段增要跟着沈汶一起走,就迟疑着说:“还是要听施郎中的,也听你师哥的。”
  苏传雅使劲点头:“好好,我一定两个都听。”
  苏婉娘看着只比自己矮了一头的弟弟,又欣慰又伤感,说道:“小雅十岁了吧?是大孩子了,能照顾自己了。”
  苏传雅心中暗恨:姐姐这是准备不打招呼就把自己单独留在这里,那就别怪自己折腾了。他笑着说:“可我还是个孩子呀!生病了怎么办?受伤了怎么办?姐姐就不管我了?”
  苏婉娘心里一抽一抽的,使劲眨眼,以免眼泪出来,勉强笑着说:“怎么能不管?姐姐……会照顾你的。”回去要跟沈汶说一下,找个人人时常来看看苏传雅。
  肯定是托付个什么人!苏传雅暗自撇嘴,可还是笑着对苏婉娘说:“那太好了,我就知道姐姐不会扔下我自己走的!”
  苏婉娘吓一跳,仔细看苏传雅的眼睛,见苏传雅直愣愣地看自己,不像是有别的意思,就挪开眼睛,说道:“我……先回去了,有空再来看你。”
  苏传雅点头,像是发现了什么似地说:“姐姐,你有心事?怎么了?你要是有什么事,肯定是会告诉我的,对不对?不会不理我的,是不是?”
  苏婉娘被弄得心乱,忙道:“没事!怎么会不理你?净瞎想什么?好好的,别淘气。”匆忙告别,上了马车离开了。
  苏传雅咬着牙看着马车走远——哼!敢蒙我?咱们没完!
  …
  侯府里,沈汶去找严氏。
  严氏让沈汶进了门,眼睛亮亮的:“你就要十四岁了!是不是快走了?我早就等不及了!”
  沈汶点头说:“二嫂是等不及见二哥吧?”
  严氏啧声:“当然了!这还用说吗?”她双手抚着胸口:“你这么一提他,我这里就咚咚地响,你听见了吗?像鼓一样!”
  沈汶被严氏这种“无耻”再次击败,叹气道:“你这次去了边关,到处是男人,你会不会觉得二哥没那么厉害了?”
  严氏严正地说:“当然厉害!多少人在旁边,你二哥也是最那个的。”
  沈汶不解:“哪个?”
  严氏做梦般地微笑:“就是最让我受不了的那个!我一见了你二哥,就觉得世上男的都没有了!天上地下,就他一个人……”
  沈汶举手:“好了好了!我还没有及笄呢!不该听这些……”
  严氏推沈汶:“别假正经!我们家里的姐妹们,谁不在及笄前谈论这些?不然一及笄,还没想清楚自己要什么人就定了亲,那可就麻烦了,一辈子都不知道怎么过的。你快对二嫂说说,喜欢什么人?”
  沈汶心说,别说没有,就是有了,我哪里敢告诉你?你一知道了,还不大家都知道了?就把那个寺庙的地址给了严氏,说:“二嫂,咱们得说说到时候怎么配合,你好跟我一起走……”
  沈汶十四岁的生日,与前几年一样,过得默默无闻,既没有邀请朋友,也没有请个乐班子。可在她生日那天晚宴上,老夫人的一番安排,不久就让沈汶的名声再次传遍了京城。
  侯府的晚餐现在是一色女的外加三个小毛孩,沈卓早就受不了“万红丛中一点绿”的醒目,在自己的院子单起灶了。
  晚饭后,老夫人喝了口茶,说道:“汶儿十四了,可以去庙里住住,为旱灾祈个福,也能得个好名声。”
  杨氏皱眉:“娘!汶儿一个女孩子,又没有干什么错事,怎么能去庙里?”
  老夫人叹气道:“你是忘了前些年的那些事了?你以为别人也都忘了?”
  杨氏想起沈汶那么小的时候,名声就被人损害,接着是皇后,又是四公主,近期,还有人想把沈汶诳出府去,也知道沈汶还被人惦记着,一时锁着眉头不说话。
  沈汶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左看看老夫人,右看看杨氏。
  老夫人见杨氏不搭腔,带了些火气说:“现在都旱了好几年了,人们到处都在求雨。让她去庙里住住,祈雨求福,她不就得了个好名声?明年一及笄,也能找个好人家了。”
  杨氏带着些不同意说:“一个女孩子,住到庙里,万一出什么事,那还了得?”
  严氏眼珠子一转,笑着说:“娘,要说小姑去庙里住段时间也没什么。人说,在庙里住过的姑娘,能嫁个好夫君呢!您看,这不应在我身上了吗?”
  谁不喜欢夸自己的儿子,杨氏有了一丝笑容。严氏接着说:“要不,我就去陪着小姑一起住吧?反正我在家待着也没事,到外面还能……跟小姑做个伴儿。”
  杨氏叹气:“若是有个安全的寺庙,也不是不可以……”
  严氏忙说:“我去的那个地方就特别严实,平常人去不了,又安静,又舒服,一般人都不知道!”
  杨氏笑起来:“哪儿有这个地方?”
  严氏点头:“有啊!就在京城西南边的山里——哦,这地方的名字可不能随便说呀,那里都是女眷,要是被人知道了多不好!就是在咱们府里,也不能明白讲出来!流传出去可不好。娘,您让我来安排这事吧!我认识那里的姑子,联络好了,就带着妹妹去住段日子。”
  杨氏犹豫了,看看大家,柳氏自然眼观鼻鼻观口,不搭话。沈湘蹙着眉,不知道该说什么。
  杨氏问沈汶:“你要去庙里吗?”
  沈汶想了想:“无所谓啦,娘看着办吧。”
  严氏心中暗骂沈汶装相,笑着说:“别怕,有二嫂带着你,就是去清修,山里空气好,人会越长越漂亮的。”
  老夫人拍板道:“就这么定了吧。二媳妇去跟庙里的姑子说说,下个月就让她们姑嫂一起去。让三公子带人送一路……”
  严氏忙说:“可得是可靠的人,不能把地方给露了。”
  老夫人点头说:“好好,就让老关跟着吧,他在府里有年头了。”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从头到尾,沈汶没说几句话,看着就是个被动的羔羊,被赶庙里去了。
  沈汶回了屋子,忽然哽咽了一声,外面的人以为她哭了。可实际上,是因为沈汶悄声对苏婉娘说:“你记着带上你给我姐夫做的那些护膝什么的,我们从那边路过,可以给他。”
  “就你多事!” 苏婉娘脸红,狠狠地掐了沈汶一下。
  这件事办得非常迅速,等到京城的人们听说镇北侯沈二小姐为了祈雨要住到庙里时,严氏已经得到了庙里“姑子”的回信,信中热情欢迎沈二小姐前来清修祈福,并保证会很好地照顾沈二小姐,镇北侯府开始为沈二小姐的出行准备行装及日常用品了。
  因为是去庙中祈福,不能带太多的下人,沈汶说只带苏婉娘,严氏也只带贴身丫鬟鲫鱼。
  随行人员不多,带的东西也少,看着就是趟短暂而简单的出行。
  “沽名钓誉的贱人!”百忙之中的太子听到消息不由得骂道。随着年纪渐长,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多地开始使用母亲用过的词句,觉得解气而贴切。
  太子说道:“不能让她得了便宜!”                    
作者有话要说:  

  ☆、离府

  太子现在深感人心险恶。
  三皇子门下从一清二白,变成了幕僚云集,那些趋炎附势的家伙!
  叶中书等几个以前简老夫子的门下,明显地站到了三皇子那边不说,许多京城豪门子弟也成了三皇子的羽翼。那个京城著名的纨绔叶大公子,现在竟然成了三皇子的左膀右臂,帮助三皇子草拟奏章等,可见他当初隐藏得多深!
  镇北侯第三子沈卓,俨然是三皇子的侍卫长,平日里为三皇子布置防守,安排沿途警卫。镇北侯亡我之心已经昭然于众。
  三皇子没有谋略,在朝堂上,每次建言,都看得出来是在背诵事先就准备好了的说辞。遇到不懂的事,三皇子肯定不会开口说话,唯一能让三皇子暴跳的,就是有关边境或者镇北侯的事。
  太子只要对他稍一刺激,三皇子就上蹿下跳地要增加军费、补充兵员。无论皇帝多少次当众斥责,他从不悔改,下次还会冲动而幼稚地口不择言。
  太子原以为如此能让三皇子脸面尽失,失去朝臣的信任,可渐渐地,却有人说三皇子有一片维护江山社稷的热血,一些奏章书说什么这三四年连年削减军需,北戎却兵强马壮,边境危机四伏,不得不防,明白地在应和三皇子,和自己作对!
  如果有一天皇帝听了这些人的话,真的增兵北疆,太子认为那就是他失去太子之位的序幕,而这对他而言,等同死亡。
  自从三皇子入理朝事,太子就格外盼望初荣赶快把孩子生下来。如果是个男孩,自己就多了一分保障。后宫的人都不怀孕了,很可能是太子妃做了手脚,现在无法和她公然翻脸,只能采取迂回的方式解决这个难题。太子对太子妃平生一段怨恨:这个女子这么狭隘计较,真是太狠毒。
  另外让太子纠结的是,从北戎回来的人说根本没有见到四公主。太子觉得四公主也太不懂事了!隔着这么远闹什么脾气!可入夜后,太子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四公主浑身是血,对着他张着嘴说什么,可他听不见……
  太子从冷汗里醒过来,黑暗中,感到四公主大概有了祸事,明日要再派人去北疆。次日,太子果然再派遣了人去往北戎,这次,他下了死命令,必须见到四公主,不然就不要回来了!
  虽然那批人马上就启程离京了,可太子却一直心绪恶劣。现在又听到了沈二小姐去庙里祈福,被京城人们广为称赞的事,自然很气愤。
  “这次,她肯定是要出城了吧?找人除了她!至少,要毁了她的清白!”
  这些都成了老生常谈了,幕僚少见地反对了:“太子殿下,这次却是不可。沈二小姐是为祈雨才前往城外庙中。现在旱情未缓,满地饥民,民众谁不期盼降水?若是杀了她或者毁了她,只要人们有一丝怀疑是太子殿下动的手,太子殿下的声誉就全完了!弄不好,若是旱灾延续,有人还会中伤太子殿下!”
  还一个人说道:“说不定这是镇北侯府的诱敌之计呀!上次想将她诱出侯府,钱氏暴露了身份。侯府那边可能提防太子这边动手!若是他们埋伏下了人手,到时抓住了前去行动的人,就是当场杀了,然后对人说这些是太子殿下的人,太子殿下也洗不清嫌疑了。”
  太子焦躁地说:“那就让她这么安全地去庙里?让人找到那个庙寺,在那里动手!”
  幕僚摇头:“不可不可,道理是一样的,不能打断为祈雨而进行的清修啊。”
  太子咬牙:“不能就这么放过了她!”
  一个幕僚说:“去庙里,也不是什么好事!为何不让她在那里住着回不来?”
  太子皱眉:“怎么能让她回不来?不是有人说她的母亲现在已经为她物色人选了吗?”
  幕僚回答:“殿下放心,那是平远侯府的远亲,平远侯遇刺后,皇上就不会容这两府结亲的。现在只需让人放出流言,说沈二小姐发了宏愿,旱情不解,她不回京!既然她要祈雨,怎么也得把旱情解了再说吧?”
  太子点头,可说道:“那万一很快就下雨了可怎么办?”
  幕僚说道:“现在已经是秋末,气候干燥。冬天就是有雨雪,也不能说旱情得解。明年春夏若还是干旱,那她不得在那里待上一年?弄不好,两年!女孩子转眼就及笄了,一耽误,可就没有机会嫁人了。”
  太子终于吐了一口气:“好吧,就这么传出话去!”提到了沈二小姐,太子就又想到了自己的妹妹,问道:“派往北戎的人传没传回四公主的消息?”
  幕僚回答说:“完全没有。殿下说让他们没见到四公主就不要回来,也许他们还在等着见四公主呢,见到才能让人传信。”
  太子焦躁:“这都多长时间了?!怎么也该见到了!若是一个月他们还不回来,也没有信,就接着派人去!每两个月去一批人,本宫就不信没人能见到四公主!”
  幕僚忙应了,将话题转到更重要的事情上去:“殿下,皇上在朝上说赈灾不力,殿下可以请命前往灾区,视察灾情……”
  太子怒道:“本宫是一国太子,怎能轻易离开京城?更何况现在京城里许多人投靠了三皇子,本宫怎知会不会有人趁着本宫不在京师之时,妄行不轨?!”
  一个幕僚说:“太子殿下多虑了。殿下所提精简官吏已经被圣上完全认可,又由户部牵头,吕太傅埋下的户部人脉真是非常有用,凡是对殿下不利或者不支持的官员,都以精简之名,与以剔除。殿下就是不在京城,朝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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